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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千里因缘一线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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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做了什么?”管家于是将那天天亮之后,安攀·弗晓坐上了搬家的车,先去了星联大学,进行室内课考试,考完试后,恰逢容舒·明隽在校门口被人为难,为她解围;后来两个人一起乘车回了小屋,晚上九点见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十点,多顿·及岸坐巡逻车去把那女子送出星联城;今天早上安攀·弗晓和容舒·明隽一同出门等事一一告诉了豚心父子。

“容舒·明隽,就是和安攀公主缔结婚约的那个女子?”豚心·长凌想起前段时间看的报纸,问。“没错的,少爷。”经严·友乾答。

“这个容舒·明隽是个什么来历?”豚心·行逋眯缝者眼,紧盯着手中报纸上,那订婚公告上的婚书照片中,容舒·明隽的签名。

“是秋意国容舒亲王的独女,社会组织合卺会的主要负责人。”

“她和安攀公主从前认识吗?”

“据查,安攀公主从前从未来过克渠星球,容舒·明隽也从来没去过咱们坎安星球。”

“那她们,怎么会在见面没几天的时候,就缔结了婚约呢?”豚心·行逋把报纸一把拍在桌面上,雷霆蓄于眼中,他慢悠悠地问着,没有目标地质问着,“自她十六岁受封淳钟公主起,三年来,我每年都为长凌向她家提亲,对国王王后,我是百般殷勤;对普照亲王和多顿·及岸,我是低声下气,但是,每年求,每年都拒。为什么,三年求亲,我们对他们的条件无有不允,他们却始终不肯点头。可来到这儿,不到三天,她竟然就和一个未曾谋面的人定了终身,为什么?”

看着父亲一脸平静,却很有歇斯底里的可怕,豚心·长凌在一旁不敢说话,向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答话。

管家心领神会,答:“听说,安攀公主需要住单独宿舍,只有容舒·明隽有单独住处,但她之前放话说,想要住到她那儿去的,必须和她缔结婚约。如今安攀公主已经在那屋子上筑起了二层和阁楼,想来就是用缔结婚约换的吧?

“把婚姻当儿戏,成何体统!别人不知道,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作为完美基因实验的唯一实验品,有着多么优秀的基因吗?天纵奇才,血统尊贵,在全宇宙,可找不出第二个,”豚心·行逋眼神淡漠,摸着自己腮边的胡茬,带点专-制的意味说,“谁允许她,这样轻易地处置自己的婚事和基因呢?”

“得想办法,破了这桩婚。”豚心·长凌接着说,“不然,我们把她弄到克渠星来,可就是为她人做嫁衣裳了。”豚心·长凌说完,他那老谋深算的父亲抬起右手来,弯着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朝经严·友乾点了点,足足一副点兵捉将的派头,明明已经心有成算,却还要明知故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依我的看法,这两人虽然缔结了婚约,但相处不过半月,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基础。就算她们是一见钟情,但一见钟情是短情,日久生情才是长情,故而第一步,是减少此二人的见面。”经严·友乾回答得头头是道,听得豚心·长凌忍不住鼓掌,并赞叹道:“管家先生不愧是情感学的奠基人,也就只有您,才能教出天明·秉宣这样的好学生——”但豚心·行逋一听话头不对,微微侧过脸,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他于是赶紧停下来,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连同还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天冷,经严·友乾的额头上没有汗,但他还是抬起手来,若有其事地用手背擦了擦,以缓解目下的尴尬。的确,自己是目前流行于各国的情感学的创立者和奠基人,曾是各国科学家协会的座上宾。但淳同国科学家收归军方管理,自己因与多位女学生有染而被通报全国,取消一切科学家头衔和待遇,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也是安攀·弗晓的好朋友天明·秉宣因不齿自己私生活不检点而宣布断绝往来。虽然因为曾是有卓越贡献的科学家,免了牢狱之灾,但臭名昭著,人心骤失。无奈之下,只能投身于不计较他的过去的豚心科学家联盟。

凡有立场,就有对立。淳同国的科学家们也是一样,分为王室科学家联盟和豚心科学家联盟。王室科学家偏向政治,重国家而讲贡献,主张以有用之身报国,收入来自于国家津贴和各类科研奖金;豚心科学家联盟以豚心家为核心,重商业,求利益,研究专利绝不开放,科技产品有钱者居之。其中的科学家们不但收归军方管理,享受国家补贴,还能在豚心实验室领到丰厚的工资,因此也是追随者众。

经严·友乾觉得自己改换门庭,只是为了寻求出路,并没有什么值得心虚的,于是并不把豚心·长凌的话放在心上,继续为新东家贡献自己的锦囊妙计,说:“我们都知道,安攀·弗晓本来就是醉心科研的人,身边的人无一不是科学家,应当不会与容舒·明隽投契,所以只要解决容舒·明隽就好了。”

接着,他就将他的主张简单概括,说与了豚心父子:“其一,是刚刚说的疏离之策。其二,是翻旧账;其三,是引旧情;其四,是联仇敌;其五,是唤民意;最后是,知其父。”

豚心·长凌听得云里雾里,请经严·友乾指点迷津,他于是细细说了一番,听完,连豚心·行逋都不得不心悦诚服,短短十几天,经严·友乾就将所有情势分析地如此明白透彻,不免赞叹道:“你啊,应当是个政治家的,哈哈哈。”

经严·友乾也笑起来,面带谦虚地说:“老爷是说我心眼太多了。”

“不不不,我是说你想问题太周全,滴水不漏,”豚心·行逋笑着,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呆坐在一旁的豚心·长凌,看他时,眼神就变得严肃,对他似训非训,“学着点儿!”

“叮咚——”谈话进入互相恭维的阶段时,一声门铃声适时地响起。不消豚心·行逋使什么眼色,经严·友乾就去开门了。

来人正是稚夏·沃冈和氾周·官韩。

见开了门,稚夏·沃冈带着氾周·官韩恭敬地行礼,并介绍:“你好,我稚夏·沃冈,这位是氾周·官韩,我们都在星联城是订制义肢的狸商公子的好友。”

“请问有什么事吗?”经严·友乾本来只是例行公事地问问,但不经意间的一抬头,却看着面前两个人的脸出了神。表情滞住,然而头脑飞速运转,终于搜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原本冷峻的脸笑逐颜开,弄得稚夏·沃冈和氾周·官韩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还是答话:“我们是来问问,狸商小弟的义肢做到哪一步了?时下他油盐不进、茶饭不思,若能早日换上新手,病也能好得快些。”

经严·友乾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冷冷地哼了一声,高傲地道:“我们家老爷子和少爷,掌着豚心集团多少事,区区一个义肢,等着就是了。”

稚夏·沃冈皱了眉头,心里有气但不愿发作。氾周·官韩却是个实心眼的,弱弱地反驳道:“可,可是,我们花了重金的呀。”

“重金?并不值几个钱。”经严·友乾抬了抬白眼,又转折道:“不过,我看二位是熟客,如果能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明天,或许鸿洲小公子就可以为自己装上新手而欢呼雀跃了。”稚夏·沃冈和氾周·官韩面面相觑,都心道并未见过这人,怎么就成了熟客?于是问:“先生认识我们吗?”

“不认识,”经严·友乾摇摇头,笑意盈盈,满肚子的关子等着卖,“但我知道,你们是奇狭公子和厘先公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经严·友乾刚刚提出的“联仇敌”的关键,就有两个出现了自己的面前。之前经过调查,经严·友乾知道了容舒·明隽在四年前曾遭三人侵犯的事情,这三人身份已全然曝光,却在秋意国销声匿迹,应该已经离开了秋意国。元鹤国战乱频仍,对秋意国人尤为仇视,三位锦衣玉食的公子自然不会去,只可能是被送到了海纳百川的星联城。

背井离乡,蜷缩苟活,难免对导致此后果的容舒·明隽心生怨恨。为将容舒·明隽赶出星联城或置于死地,经严·友乾本想着马上大海捞针找到这三个人,可没承想,这其中的两人竟径自送上了门来。

面前的人居然能如此准确地说出他们已经放弃了的名字,稚夏·沃冈和氾周·官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矢口否认:“不,不是。”

这两人戴着帽子,经严·友乾也只是在集团的资料里看过他们四年前的照片,本来并不是很确定,可现如今看他们这样闪烁其词,已经成竹在胸了,不会错了。豚心集团业务广泛,其中一类就是整容,以技术精湛在全宇宙中颇负盛名,广告语“改头换面,不是难事”深入人心。而来克渠星球之前,淳同国中的豚心集团旗下的重尔医院的院长就是经严·友乾。

经严·友乾常年有审阅档案的习惯,脸看多了,也就有了独特的认脸方法,才得以认出奇狭·洽冈和厘先·半宇这两位曾经选择最高等级整容服务——变脸术的贵客来。

“请进来吧。”经严·友乾笑吟吟地把手往里一摊,作出请他们进去的态势,然而他心里却是说:谅你们也不敢走了。果不其然,把柄在手就是好拿捏,稚夏·沃冈无可奈何,冷着脸进去了,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氾周·官韩则委屈得像被逼良为娼的小妇人,扭扭捏捏地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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