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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晋江首发禁止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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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生世界有一个共同性,就是因为在原有的基石上,世界历史和人物观念大致齐平。

因为意识离不开物质的创造,也就是说人类的创造离不开包含一切的祂的本身。

就比如祂从自己的创造的世界看过1989年诺贝尔提名的作品,于是在这个世界去书店买了一本卡米洛·何塞·塞拉著作的《杜瓦特家族》。

言峰绮礼醒来的时候,祂正在将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脸上的绒毛被夕阳的照映下,仿佛笼罩上了一层辉光。

然后祂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

“哟醒了?圣职者?”祂将书翻过来放置于桌面。上前,将手放到言峰绮礼的额头。

“看来没有发烧,也没有得破伤风。”

言峰绮礼一直用那双没有光亮的眼睛注视着祂,目光随着祂的走动而跟随。

直到祂低下头注视着他,用一只手掐住他的脸颊。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追着我不放?”

言峰绮礼张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话语。

良久,祂正要收回手的时候。

言峰绮礼突然发出了声音。

“因为本性。”

“?”

“你看透了我的本性。”

祂一下子感到好无趣味,百般无赖道:“啊这样啊,那这样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祂松开手,转身要走。

一只手抓住了祂的手。

因为言峰绮礼激烈的动作,他背上的伤口开始崩裂,血液渗透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

祂回头问:“那么你向我寻求什么?又用什么来还愿?”

这句话祂问过所罗门。

如今在问这个世人定义的恶人。

言峰绮礼的幸福是他人的痛苦,他是一个生来有缺陷的男人,是一个有自毁性人格的患者。

言峰绮礼一生追求幸福,却从来都无法感受到,因此他彷徨空虚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言峰绮礼无疑是个愚人,他一切的追求只有到26岁圣杯四战,才被圣杯直接展示了他的真实。如果他没有参与圣杯战争,无疑成为一个伴随着疑问孤独终老的男人。

说实话,言峰绮礼这样求知问道的精神让祂想起一个人——大卫的儿子以色列的王所罗门。

言峰绮礼与所罗门不同,祂印象中的所罗门是极为聪明的,以至于祂翻看圣经时候看到了传道书与圣经其他篇的格格不入。

与所罗门一点就明的智慧相比,言峰绮礼更执迷不悟。

言峰绮礼痛苦又困惑,他疑问的语气说:“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而我能付出什么…如果你想要,就将我的全部拿去。”

祂张开眼,深深深深注视着言峰绮礼。

祂看得到他身上的脉络,看得到他大脑中的缺陷,两条原本属于不同区域的线产生了错乱。

只要伸出手指就能纠正它们。

正如世界上没有一样的叶子,世界的生灵也是无法重复的变量。

如果纠正言峰绮礼身上的错乱,他就可以作为一个正常幸福的男人活下去。

不过,祂不会这么做。

祂伸手抚摸言峰绮礼的脸颊,眼中闪过几丝痴迷。

“正因为残缺,才格外美丽。”

言峰绮礼只听到一阵轰鸣声,然后是祂的一句话:“那你就争取让我满意吧。”

祂推开病房的门,然后停住脚步,转身回头:“要知道死缠烂打可不能追求到淑女呢,真正的绅士会制造浪漫和表达爱意。

要知道大自然中即使是鸟类都会打理好自己的羽毛,叼来玻璃和糖纸装饰未来的爱巢,那么人类的男性也要加油啊~”

祂这么说着,微笑着关上了门。

天顶光照耀投射在走廊上,祂点着玛丽珍小皮鞋,手指轻轻提起尼龙千鸟格纹的伞裙,嘴中轻轻哼着《哥德堡变奏曲》。

祂的心情很好,【白泽】能感受到来自祂的情绪。

被言峰绮礼喜欢让祂这么开心吗?

【白泽】坏心眼地猜测着。

歌声停止,祂看向走廊尽头。

那是一个浅金发的女孩,笑容纯真又清澈,身上是一件蓝色加上蕾丝花边的维多利亚洛丽塔连衣半裙。

唯一让人感到违和的,是能从她的领子下印刻着黑色的刻印,像是污浊的痕迹流落到纯洁无辜的天使身上。

【白泽】全身的毛猛地乍起,它转头看向主人,又看向走廊另一边的沙条爱歌。

它忽然明白它为什么感到违和感,这个女孩有接近神的冷漠眼神。

是这个世界诞生时创造的创世投影。

“贵安,我来找言峰绮礼。请问姐姐知道这个人在哪里吗?”

浅金色发丝的少女格外拎着裙摆行了一个屈膝礼。

[啊啊啊!主!!这个人!!!!]

【白泽】嚷嚷的一瞬间祂伸手,它的嘴粘合在一起。

“阿拉阿拉,猫猫好可爱!我可以摸摸吗?”名为沙条爱歌的少女闪动着瞳光,眨眨眼睛,清澈的蓝色眼眸清晰的倒映出白泽的身影。

她看得到白泽。

理论上【白泽】已经吞了泽尔里奇,顺便连接了第二法,整个身躯存在于时间法则的保护下,除了祂,这个世界无人能发现刻意隐瞒身形的白泽。

但是沙条爱歌的清澈如宝石的眼瞳映照着【白泽】的身影。

沙条爱歌,如果不是深入了解fate世界观,是不会记得有这么一个少女的。

沙条爱歌所在的世界,是世界被废弃的原本,是「奈须蘑菇」早在高中创造的未完结小说。

但是fate的粉丝都知晓“根源皇女”的鼎鼎大名。人类历史上最强大的御主,连接根源的全知全能的圣女。

月厨中有一句话:这么说吧,作为一个攻略了N个特异点的非酋御主,即便你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参加任何一场圣杯战争,我都能给你提供一些建议以提高你的存活率。

但这都有一个前提——参战的御主中没有沙条爱歌。如果你有幸和爱歌参加同一场圣杯战争,那我只能建议你直接自杀。

身为记录生命体的【白泽】自从作为「神」的工具诞生,头一次感受到让它毛骨悚然的危险。

相比白泽的炸毛,祂则从容得多

祂抱胸十分轻松随意的姿态,别有意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沙条爱歌,良久,祂笑了:“抱歉,不可以呢。因为————它/他是我的东西。”

空气一下子凝结了,沙条爱歌的脸上的笑容中的温暖一下子消失。

“哎呀……小姐姐,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沙条爱歌,这个根源皇女笑着的时候,仿佛妖精在静谧祥和的森林花朵上飞舞,但如果她眼中的温柔消失,那么只剩下冰冷空洞得东西。

祂嫣然一笑:“那么,你要怎么做?”

沙条爱歌双手像鸟笼般十指相触,沙条爱歌用清澈又不失天真的嗓音回答:“当然是减除掉阻碍我达到目的的因素呢,就像处理阳光盛开的花园,那些阻碍花朵长成的荆棘,一定要咔嚓一下去除掉呢!”

“等等。”祂举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到达这里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穿越时间线来到这里的,而且一到这里就有目的性的寻找言峰绮礼,怎么?是有人许诺你什么吗?”

沙条爱歌愣了一下,毫不隐瞒的将自己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唉,姐姐不知道吗?因为「阿赖耶」用我心爱的人作为奖品让我来这个时间线消除异端呢~”

“异端?”

“是的,根源为了消除一个危险的敌人决定派我前来,老实说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已经被封印封印太久了……长到我怀疑我的saber已经忘记了我。”

说到saber,沙条爱歌双手捂住胸前,双眼轻闭陷入回忆中,神色虔诚又饱含爱怜,就是像是献身于神的纯洁少女,谁知道她是一个丧心病狂为了汲取魔力完成亚瑟·潘多拉贡让大不列颠重现的宏愿,将三千个少女投入熔炉作为魔力源呢?

【白泽】查询整理的沙条爱歌记录让祂简直悲叹:[what??为什么又是一个恋爱脑女!]

来自沙条爱歌的数据被祂接收。

“噗嗤…”

祂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打断了沙条爱歌的遐思。

这下沙条爱歌脸上的浮在表面的微笑都无法维持了,那双眼睛冰冷的忘了过来。

“你为何而发笑?”她冷冷地瞪着祂。

祂捂住嘴双肩微微的颤抖:“抱歉,我只是看到了一个极为荒诞的演员罢了。”

祂笑着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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