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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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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书和时庚隔着一扇门,两两站立,他的动作很轻,听到脚步声离去,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他是决不相信时庚对他没有亲密的感情的,尽管时庚是一个怪会隐藏的人,可是方才流露出的短暂的欣喜和失望却做不了假。

时庚是一个善于去伪装的人。

季知书往床上一躺,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可爱……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主动的去逗时庚。

或许本就没有什么替身。

就如时庚所说。

季知书就是季知书,也只能是季知书。

想到此,季知书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心里都在泛着甜。

第二天一早,他爬起了床,仅仅是过了一夜他的身份就发生了翻天的变化。

舆论瞬间颠倒,季氏算是重重的被打了一巴掌。

时庚并没有表面上去追究背后搅弄的谢氏,反而是给了季氏一个下马威。

在更加具有权威的时氏面前,季霍反而更像是过街老鼠,一瞬间他的所有的措辞都站不住脚跟,季知书一时间像是被‘洗白’了。

季知书没有去看季霍的笑话,他是一个随性的人,在季霍发表公告之后,他就直接删除了有关于季家的所有联系,甚至换了一张电话卡。

之前不停拉踩他的人都掩声硒鼓,甚至多了不少想要巴结他或者挖料的人。

虽然托时庚的福,季知书又高调了一回儿,但是相对的,时庚也给了他极大的保护,并没有让外界的事情去打扰到他的生活。

不过这都是建立在他待在时庚身边的基础上。

季知书有时也会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离不开时庚了,他所身处的环境需要时庚。

对方已经完完全全地走进了他的生活。

“时先生,早。”季知书下楼对时庚打招呼,语调很明显的比往常要显得亲近。

“早。”时庚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表面平静,但实则两个人的内心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时庚越是冷静,季知书越是有玩心。

反正时间很长,季知书很乐意和时庚兄友弟恭。

他有种恶趣味儿,想知道时庚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时先生今天都要忙什么?”季知书率先开口,他很少会主动关心时庚的日常安排,就连时庚本人都明显的怔愣的一会儿。

季知书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和往常有什么突兀,笑着问,“抱歉,是我唐突了吗?”

“没有。”时庚愣愣的说,“只是没想到你会对这个感兴趣。”

他偏了偏头,目光中多了一丝柔和。

季知书干笑两声,他的笑容比以往要多了意味深长,“我就是想和时先生更亲近些,以前是我太生疏了。”

他又说:“我从来不知道有一个兄辈的感觉,时先生,我可以喊你哥吗?”

时庚脸上原本的三分笑意也荡然无存,他僵硬着说,“抱歉,称呼还是不必改了,现在这样就好。”

季知书装作有些失落的低了低头,“这样啊,是我多言了,时先生不要见怪。”

时庚皱了皱眉,眼神一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是家人,不需要这些称呼来证明。”

“以后不要提这个了,好吗?”他不喜欢从季知书的口中不停的彰示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既亲密却又离他想要的太遥远,无疑是将伤口反复撕裂开赤裸裸的展示在眼前。

而这话从季知书的口中说出,也在不停的在提醒着时庚自己。

示意着还没有说出口的告白就已经失败。

他不能逼得太紧,虽然有些小小变故但是事情仍然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看着季知书难得高兴一点,时庚只能在心中暗示着自己,握住咖啡杯的手不由的攥紧。

他说:“我下午有一个会议,会晚一点回来,晚饭不用等我了。”

季知书点点头,“没关系,我晚上可以去给你送,之前一直没问过,我都不知道时先生爱吃些什么,过去都是时先生在关心我,我现在也想更了解你一些。”

他少有的主动,时庚明显的僵硬了一下。

知道对方是有意在躲着自己,可是季知书不打算就此放过对方。

“过去,我是不是太显得没人情味儿了些?”

他冲着时庚笑,和平常标准式礼貌微笑是不同的,俊俏的眉眼含着勾人的炙热。

叫人心发烫。

“我的习惯,家里阿姨都知道。”时庚闷闷的回答,脸上却没有多少喜悦。

“时间不走了,我先去上班了。”

时庚有些不适应的提前离开了。

季知书笑着说,“早点回家,时先生。”

这是他第一次用家来形容东吾居,时庚听进了心里,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应了一句,“好。”

他可能还没有将自己看作是时家人,但是注定是和这里难以割舍了。

若是能时庚成为家人,其实也不赖。

屋外的蔷薇花期还没有过,季知书裁剪了几株,用着玻璃花瓶装好。

“把这个放到时先生的房间里去吧!”季知书对张阿姨说,手指轻轻抚过柔嫩的花瓣。

还可以闻到溢出的淡淡花香。

张阿姨看得出来季知书的心情很好,以为他开窍了,“季少爷自己去放就好了,时先生的房间,没有提前允许,我是没有权力进的。”

季知书笑着反问,“难道说我就可以随便进么?”

张阿姨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

时庚对于季知书的特殊,身边的人其实都可以看出来,与其说是时庚对他明目张胆的关心,不如说季知书是时庚唯一一个可以打破他原则的人。

“那我就不难为你了,你现在忙吗?”季知书说。

张阿姨直起背看着季知书,“没什么事,季少爷有什么吩咐么?”

“没什么,就是想和您聊聊天。”季知书笑着说。

张阿姨有些茫然的放下了手里正在做的事,没有拒绝,和同季知书一块儿坐在了一块儿,规规矩矩的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您是什么时候认识时先生的?”季知书问。

张阿姨楞了一会儿,看着季知书认认真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原来季少爷是想要向我问时先生的事?”

“您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我很早就开始打理时先生的起居了,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真的什么都跟我说?”季知书看着她。

张阿姨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时先生把您当作家人,当然没有什么需要瞒着您的。”

“再说,我无非就知道一些时先生日常起居的事情,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哦……既然这样。”季知书接着问,“那我想知道,这里除了我,过去还住过别人吗?”

张阿姨很快就回答,“除了您,没有人的,最多来过一些客人,这里是时先生常住的地方,有时候生意忙不过来的时候,会招待一些客人。”

“客人?谢家小姐那样的客人吗?”

“一些事情我不懂,但是时先生和谢家的大小姐没有什么关系,季少爷不要误会。”张阿姨解释说,“没有客人留宿过,您的房间更是一直准备好却没有动过的。”

“你倒是急着帮他辩护,为什么?”季知书觉得有趣,“为什么担心我会误会?会误会什么?”

张阿姨有些语塞,显然没有跟上季知书的思维。

分明身边的人都能看出时庚对自己的心思,为什么时庚会觉得自己这个正主看不出来?

居然还愿意陪他玩扮演家人的幼稚游戏。

“阿姨,我就不逗你了,先准备要送的饭菜吧!我还一直不知道时先生的爱好,你做一些他爱吃的吧!”季知书不打算为难她,转移了话题。

“好。”张阿姨悻悻的离开了。

季知书拿着花瓶爬上了二楼,然后头一次走进了时庚的卧室。

这算是他头一回二靠近关于时庚的隐私,虽然时庚从未阻止过,但他至多也就踏进过他的书房。

他们两个应当可以算是圈子里最干净的交易。

谁能想到他是被包养的金丝雀?

时庚的房间和他本人一样规整,一尘不染干净的样子让人找不到生活的气息。

书架上摆满了关于经济学的书,书桌上放着一台电脑,还有同时家老宅一样的《财富》,书页同样泛着黄。带着多次翻看的痕迹,墙壁上还挂着季知书先前的画。

紫色的蔷薇花,和那株蔷薇标本不同。

这大概是季知书最后一次做出的试探,也是更大胆的。

他将花瓶往桌面靠后的一角放好,然后将笔筒里的那株标本抽了起来,一同放在了花瓶里,乍一看并没有身违和感,甚至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拿近的时候,季知书甚至看见了花瓣上浅显的摩挲留下的指纹。

季知书一直以来都对感情这种东西很疏远,因为他知道他这十多年都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家人是假的,周围的亲情也是假的,他知道这些注定都不属于自己,所以从未期待过或者想要索求过,可是现在却有些不同。

季知书就是季知书,他在自我的活着。

他会期盼着别人的关爱,不是一个冷漠的演员。

他想。

时庚啊时庚,你可以再爱我一点吗?

不是爱十年前的季知书,而是现在的这个不负曾经的季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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