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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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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愤怒,一把将人掳到自己的马上,为了防止她乱动将人禁锢在身前,本是无意却抱的满怀馨香绵软。

姜时序被气的呼吸急促,她挣扎不开只能转头去看兰褚,“你到底要做什么?”

等她的力气耗尽,兰褚清浅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姜侍史不乖,这个时候你就应该顺从本王才对,直到本王卸下防备,再瞅准时机用你袖口里藏的那把匕首刺在这里。”

他抬手在喉间比了比,而后笑了起来,露出森森白齿。

“你就是个疯子!”

兰褚撇了撇嘴,对她的评价不置一词,“姜侍史现在能安心和本王学骑马了吗?”

他语调里明显的戏谑,仿佛两人之间没有达成共识都是自己一意孤行。

姜时序冷下眸光,“只要小王爷别在为难奴婢,奴婢自然会好好学。”

兰褚扶着她回到自己的马背上,当真没有再恶劣的捉弄自己,姜时序收回视线平心静气的认真学着骑马。

只是她从未有过经验,学起来十分困难,偏兰褚就像变了个性子似的极其认真,姜时序稍有不对,他就会纠正。

直到姜时序终于能骑着马跑了起来,兰褚才肯放过她。

不知道跑了多少圈,姜时序从马背上下来时手心都被缰绳磨的充血通红。

兰褚掰开她的手看了眼,嗤了一声,“大梁女子惯是娇气。”

这人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有偏见的疯子,也不知是哪个大梁女子得罪了他,才让他这样念念不忘,心生偏见。

姜时序抽回手,没有多余的心力和他掰扯,“奴婢晚些还要回去当值,今日就练到这吧。”

骑马哪有这么容易学,本该是三五日才能学成的事,他一气呵成都教给她,能学成这样已是不易,她生气意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料到她的手会伤成这样。

兰褚低头看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闪过一莫明的情绪,没再为难她,带着补偿的口吻说道:“回去吧,明个带你玩个刺激的。”

姜时序心惊肉跳,害怕他再起什么幺蛾子,脱口而出,“奴婢还想留着这条命,想要刺激小王爷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这话,姜时序径自离去。

她回来时太子未在帐中,帐子里闷着热气,她卷起帘子透气时正好看到太子裴铭一道回来。

太子和裴铭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一起,他们不需要避嫌么?

她怔神之际,就见太子已经走到近前,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想什么呢,给裴大人奉茶。”

“奴婢这就去,殿下,这帘子可否要放下来?”

崇阳帝在和纳喇单于议事,所以裴铭只能先找到太子,即便要谈事也不会是在此时。

萧乘渊看了裴铭一眼,打趣道:“就这么掀开着吧,免得陛下要疑心裴大人和本宫说了什么。”

“奴婢明白了,”姜时序应声去将提前备好的茶点端了上来。

两人说是议事,可从她进来茶点摆好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姜时序稍退开些,免得打扰太子议事,两人交谈声不大,只隐隐的听闻是京中出了什么事,荣王已经递了折子。

杯中茶饮尽时,孙泉准时的出现在太子帐外,将裴铭请了出去。

待人离开后,姜时序将帘子放下进来开始收拾桌上的残局。

萧乘渊暼见她收拾茶杯的动作比平时要磨蹭许多,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过来。”

姜时序刚要转身离开,听到他的话又顿住步子,走了过来,“殿下有什么要吩咐的?”

“手怎么了?”他忽地倾身,将她手里的东西接过去搁在一旁,掰开她的手细细的检查起来。

看到她手心上磨出的红痕,萧乘渊目光渐渐阴沉,带着些许怒意,“不是去学骑马么?怎么弄成这样?”

他这样问,姜时序反而不知要怎么回答,若是私下应了他,总还有耍赖偷懒的借口,她是奉旨陪着兰褚,别说骑马就是他要九天揽月,下海捉鳖她也只能服从的份。

不知是心中压抑,还是怎地,姜时序在他面前,突然就忘了顺从保命的道理,“奴婢无事,定不会辱没殿下交给奴婢的差事。”

萧乘渊松开她的手,仰起头去看她,“怎么还闹上小脾气了?”

姜时序心里咯噔一下,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太子平时再纵着她也是给外人看的,她却不能当真僭越本分,赶紧含糊道:“奴婢不敢,只是手上一疼,说话没过脑子,还请殿下恕罪。”

知道她这两憋着气,萧乘渊没和她计较,起身从药箱里取出药膏来,“坐下吧。”

“奴婢自己来就可以。”

萧乘渊手上一顿,没为难她,将药膏递到她手里,说道:“每日三次按时涂药,受了伤明日便歇着吧。”

此时,李福忠掀开条帘缝,大半个身子探进来,“殿下,兰褚小王子身边的婢女求见。”

姜时序看到李福忠时怔了怔,福公公最近怎么越来越神出鬼没了。

“让她进来吧。”萧乘渊说着,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着别动。

进来的婢女是早上来给姜时序送骑装的那个,她规矩行礼后,看向姜时序开口说道:“奴婢是奉命过来给姜姑姑送药膏的,王爷心疼姑姑手上有伤,让奴婢传话说让姑姑休息一日。”

萧乘渊偏头笑着看向她,见她一直没动,催促道:“姜姑姑怎么还不收下人家的心意?”

闻言,她赶紧起身从婢女手中接过膏药,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早不送晚不送,偏在自己当值的时候送来,明明看到自己手上的伤时不嘲讽她娇气来着。

萧乘渊仰头靠在软枕上,耷着眼皮觑着她,“人家好心好意的送来,姑姑怎么还不用?”

姜时序紧张的捏了捏手里的膏药,挪步到太子近旁,把药膏摆在一旁,“奴婢还是用殿下给的药膏吧,东古的膏药怕是不合咱们的体质。”

萧乘渊嗤笑一声,“怎能劳动姑姑亲自上药,本宫亲自来服侍你。”

他这般阴阳怪气,姜时序哪里还敢拒绝,乖乖的捧着手心凑到他面前,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奉承道:“多谢殿下怜惜。”

萧乘渊用掌心托住她的手,取了药膏在她的掌心抹开,膏泽脂香带着冰凉的触感正好缓解她的充血红肿,随着他的指腹慢慢移动白色的膏体洇抹散开,粗粝和冰凉的触感混在一起,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痒。

“唔.......”姜时序蹙紧眉头,下意识的往掌心吹了吹,却吹到太子修长的手指上。

姜时序半蹲在他面前,这样的角度看下去,见她嘟着嘴吹气实在难以让人平心静气。

萧乘渊抬眼瞧着她,意味不明,从她衣襟里取出帕子把指腹上的药膏擦抹干净,笑问道:“吹什么呢?”

被他这样注视着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她垂下眸子却无所适从,目光落到哪里都不对,无奈之下她只得仰起脖子,“奴婢手心疼,所以吹了吹。”

“恩,”萧乘渊一反常态没有捉弄她,而是捧着她的手吹了吹,“好些了吗?”

姜时序面如火烧,茫然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太子殿下今儿是怎么了。

她手上的伤不算重,但也要避水养个两三日,为着能让它快些好,萧乘渊用绢帛给她手包扎的严严实实。

一切都处理好后,李福忠的声音又适时响起,“殿下,到了该传膳的时辰了,陛下那里今日怕是不能传召,殿下可要现在用膳?”

“恩,传膳吧。”

姜时序的手被包成这样只怕是不能伺候,她慢吞吞的站起身,“奴婢去叫福公公进来伺候吧。”

“坐那边去,”萧乘渊扬了扬下巴,让她坐在餐案前。

片刻后,宫人鱼贯而入,将膳品摆上桌,自从来围场后,膳食大多都是以肉为主,青菜少之又少,她爱吃肉,可天天吃也觉得腻歪。

姜时序正准备起身迎殿下入座,萧乘渊就自个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

她尝试拿筷子为太子布菜可绢帛包裹的太过严实,手指连弯屈都不能,“殿下,奴婢这手怕是不能布菜.......”

姜时序后面的话未说完,就见太子夹着菜送到她唇边,“吃吧,本宫喂你。”

见她不动,萧乘渊指了指桌上的膳食,“没有合胃口的?”

一顿饭吃的姜时序连大气都不敢喘,像是被填鸭似的喂了一堆,直到现在还觉得胃胀。

原以为用过膳后就能回到自己的帐子,不料又听到萧乘渊说道:“你今日留夜。”

完了,完了,姜时序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怪不得太子今日这样反常,难不成他今夜是想......

萧乘渊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看她脸色从白到红,目光不停的在自己身上睃巡,就猜出她脑子里没算计什么好事。

他蓄起笑意,轻嗤一声,“别想美事,夜里裴铭过来,留你在这不过是为了替他遮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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