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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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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赵寂言并不知道陈才这一番恋爱脑的心理活动。

他看着陈才脸色难看,笃定陈才一定知道什么,预判了陈才要被小厮护着离开书院,他赶紧一把薅住陈才的肩膀

“跑什么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对我动手!是不是你推我入水的!”

“你血口喷人!”听到赵寂言质疑是自己推他入水,陈才只觉得被羞辱了,也顾不得离开,气的直接转身反驳。

“那你今日为何要置我于死地!”赵寂言夸大事实,想激一激陈才: “竟想活活掐死我!”

“你,你!我几时掐你脖子了——”陈才气急,指着赵寂言骂道,脸一阵青一阵白。

已经有零星学子用完饭往学堂处走,几个小厮在外面看着人不让进来,陈才自知理亏,确实是自己先对赵寂言动手,而一切又只是猜测,还没有任何证据,若是事情闹大,被文墨宣那小子知道了,估计又要闹个鸡犬不宁败坏他的名声,只得压低声音,恶狠狠地恐吓赵寂言:

“今日就此作罢,你小子若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你休想!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学堂不是说话地地方,酉时二刻你来我家。”

今天必须问出点什么来,可不能白被他揪了耳朵,陈才要是不来,明日就一个麻袋套他脑袋上打上一顿....

想到这里,赵寂言终于明白为什么文墨宣见不得陈才了。

“是男人就别放我鸽子。

“哼”陈才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寂言本想约陈才去郊外浣溪边场景重现的,但大半夜一个人去树林他还是有点害怕的。

“你们二人也太过鲁莽,浣溪虽不深,但底下有很多滑石,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在下面。”

上次赵谦听说他和文墨宣两个人去了浣溪,严厉地训斥了他。

连穿越都有可能,妖怪鬼神存在也不稀奇吧...

话都到嘴边了,他还是硬生生地把“来浣溪”换成了“来我家”。

这几日赵谦都很晚才会回来,他想着把陈才约到家里来也无妨,倘若陈才真是杀害原身的凶手,在人家家里面,也不敢冒然动手。

谁知他一直等到酉四刻,陈才都没来。

一开始莫名奇妙被揪了耳朵,接下来又被放鸽子,赵寂言气不打一出来,这小子人品真是有够差的,脾气不好就算了,还不守信不守时!

谁说古代人最注重礼仪了?都是假的!

他准备直接去陈府找陈才说个清楚,再不济也得骂他一顿。

谁知前脚刚踏出门一看,地下都下湿了一片。

他记得早晨出门时他和赵谦都没带伞,心想着赵谦此刻还没回来,莫不是还在学堂躲雨呢?转身回去又拿了雨伞准备给赵谦送去。

轰隆隆!一阵惊雷炸开,瓢泼大雨顷刻间打下。

夏日的雨水来得急,此刻街上的小贩已经收摊,个个都抱着家当往屋檐下躲,一时间鸡飞狗跳闹哄哄不断,泥水四处溅起,白色的院服也满是泥渍。

赵寂言加快了步伐,夹着伞大步往书院赶,时不时看看路上的行人,生怕错过没接到人。

古代不比现代,医疗技术发达,就是一个小伤风都得病上十天半个月,他只希望赵谦此刻还没出书院门。

佳宴酒楼。

陈才今日心情很是烦躁。或许是天气闷热,一想到回去又要听陈厚唠叨,家里那些个姨娘还闹个不听,他所幸没回陈府,出了书院就直接去了佳宴酒楼。

谁料到还在那里遇到了文墨宣,真是冤家路窄,倒霉透了!

两人不出意外又闹了一局,最后自然是他占了上风,但看着文墨宣那副吃瘪的脸,扬着拳头要动手却不敢的蠢样,觉得甚是痛快!

哪知雨势越来越大,仆从怕他着凉便跑回府中取衣物。陈才把玩着酒杯,看着路上疾走的三两行人,突然想起和赵寂言下午的约定,脑海中浮现出那句“是男人就别放我鸽子”,这小子说的好像他害怕一样,笑话!就算他赵寂言真的是什么精怪附体也无妨,可不能让这小子给看扁了!

也不等仆从回来了,撑开伞就往赵寂言家走去....

刚到书院门口便见到了唐晓元带着两个学子要出去买修补窗户的器具,一问才知道赵谦今日下学就离去了,按理说早就回家了。

“唐先生,他可说自己去了哪里?”

“这我不清楚,你爹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走丢了不成?这雨越下越大了,说不定是你二人错过了,趁着天还没黑透,你还是先回去吧。”

唐晓元一直觉得赵寂言身子骨差,生怕他淋了雨,侧身将他往屋檐下拉,随后带着学子离去。

赵寂言进学堂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人,书院还有一个时辰就要落锁了,这人能去哪呢?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对赵谦了解甚少,只知道他是书院的教书先生,兴趣爱好其余一概不知,这人不见了连去哪找都不知道,正要打道回府,被一个声音叫住。

“寂言,怎么还没回家?”

赵寂言闻声回头,发现赵谦正撑着伞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他还穿着院服,赵谦自然以为他还没回去,柔声数落道: “你这孩子,我都说了不必等我,可用过饭了?”

“用过了,我瞧着雨大了,担心你没带伞,给你送伞来了。”

闻言,赵寂言见赵谦眼神里似乎闪过一抹异色,他以为自己又暴露了什么,不敢再多说。

赵谦心里暖暖的,伸手拍了拍赵寂言的肩膀,道: “寂言长大了,都知道体贴为父了。”

突然被这样说,赵寂言心说不就是送个伞吗,怎么还弄得酸溜溜的,怪不好意思的。

“您去哪了?唐夫子说您下学后就回去了。”

“无妨,最近身子违和,去找卢大夫开了两剂药罢了。”

“啊?您哪里不舒服?”

他注意到赵谦面色也有些憔悴,跟自己说话时也中气不足,胸口还鼓鼓囊囊的,应该是包好的药。

赵谦见他这般担心模样,也不遮掩,直接将怀里包好的药拿出来给他, “不过是有些胸闷,兴许是这些日子天气闷热,没有休息好,有些热气罢了。”

“卢大夫怎么说?”

赵寂言有些内疚,这一个月以来,赵谦不仅要去书院教书,每日饭菜也是他做的,换做原身也许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于赵寂言来说,等于在别人家白吃白住了一个月,此时赵谦还病了,说不定就是累病的....

赵谦将他的情绪一收眼底,说到: “卢大夫也是这样说的,你不必担心我,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服了药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赵寂言又劝了几句,最后说服了赵谦往后洗碗擦地这类家务活全由自己一人做,赵谦只做饭就好。早餐也不必在家做了,自己早起去书院吃就行。赵谦一开始还不答应,结果说了没几句面色越来越差,赵寂言赶紧就近去书院熬了药,两人又在唐夫子处待了一个时辰等雨停了才回家去。

第二天赵谦居然没叫赵寂言起床,一大早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赵寂言匆匆赶到学堂才知道陈才昨日遇到了歹徒,身中数刀,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陈才:呔!我管你是什么魑魅魍魉,是人是鬼我都无差别攻击!

赵寂言:你小子想象力还怪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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