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想钱想疯了吧。”张栩懒得理崔韵时，说她：“你会有Fendi的衣服，三千块，我不信。”

“由不得你信不信，不是你女朋友吗，你打电话问她就是了。”说得十分笃定，张栩倒是有点对崔韵时刮目相看了。

崔韵时说：“现在就打电话，我们可以对峙，让她录视频，看看裙子是不是Fendi的，吊牌都没剪，全新的。”

“妈的，这些鸡。”张栩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你数数，不够再去找我要。”

这一沓钱，不止三千了，崔韵时细心数了两遍，这一沓足有四千八，她拿着剩下的一千八上楼，去敲张栩房门。

“谁？”

“是我，崔韵时。”

张栩开门，看着她，“怎么，钱不够？”

“够了，这是余下的，还给你。”崔韵时站在房间门口。

张栩就这么看着她，说：“没想到你还舍得买Fendi的裙子，之前小瞧了你。不过你别把这事告诉我妈，省得她说我。”

“你不能正经找个女朋友吗，为什么总喜欢找妓，你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吗？”崔韵时道。

“因为女朋友很烦，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都是打着爱情的旗号，以爱情之名，行敛财之实。”张栩这刻说的绝对是实话，他说：“就好比说你，你看起来够朴素了吧，质朴淳朴，可其实呢，其实你也有Fendi晚装，是不是哪个男生买的，你也没那个余钱，对吧。”

崔韵时道：“那你继续找妓吧，人家不跟你多要，但会偷你家的东西。”

“崔韵时，你变了。”张栩调侃，“变得会顶嘴了。”

“要你管。”崔韵时转身要走。

“诶，”张栩喊她，“崔小姐，我们约会吧。”

这是崔韵时第一回进Fendi的店面，门口服务的是一位年纪很长的男性，绝对超过了六十岁，见了崔韵时和张栩，很有礼貌地开门，张栩还塞了一张二十美金的小费过去。

“都没买东西，你塞什么小费，万一我们没买，那不尴尬吗。”崔韵时小声说。

张栩点她，“说你不通透就是真的傻，说你胖，你就喘，你也不想想，你什么都不买，给了小费，出来的时候才会获得一样的服务。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买，你也不想进来时候春风满面，出去时人家白眼送你吧，那多坏心情。”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