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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拜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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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礼成了,花名也取了,秋叙白想着,这便是结束了吧。

“秋茗,让两位师兄带你逛一逛寒烟山?你可以随意选一间喜欢的房间,”秋叙白低头看着秋茗。

“师尊,”秋茗喊他。

“嗯?”秋叙白问:“还有何事吗?”

秋茗:“师尊不用给我一样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吗?就是那种,拿出去就知道我是叙白仙君的徒弟,很有排面。”

“不行了我感觉我今天要笑得肚子疼了,”月年衣悄悄对江溪雪道。

江溪雪:“该你的。”

月年衣:“……你真的很欠。”

秋叙白答得有些艰难:“不用......吧,”他突然被问的有些怀疑自己,是自己这个师父准备的太少了?

“秋茗你可是想要什么吗?”

如果不是什么很难弄的东西,秋叙白想着,他也不是不能......

秋茗面上的失望一闪而过,连忙摇头:“没有也没事,我没有想要什么。”

秋叙白凝眉瞧着秋茗,他倒是突然想起来可以给她一样东西。

秋叙白指尖一动,一道光芒钻进了秋茗的额头。

秋茗摸了摸额头,好奇:“这是什么?”

“感命印,”秋叙白淡声道:“你若有危险,师父能马上去救你。”

好有安全感的礼物。

秋茗愣了一下,马上道:“多谢师尊。”

“师尊,还有一个问题,”秋茗又道:“江师兄和月师兄哪一位是大师兄,哪一位是二师兄啊?”

秋叙白摇头,微微笑了一下:“这个问题,师父可不敢说,你可以问问师兄们。”

秋茗怀着许多困惑跟着两位师兄离开了。

一出门月年衣的笑就没下去过,笑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师父给师妹感命印哈哈哈哈......是不是怕师妹在外头被人打哈哈哈哈哈......”

江溪雪看着秋茗,神情认真:“别理你月师兄,我觉得秋茗师妹你很好。”

秋茗早就看准了月年衣师兄的不靠谱,并没有任何感觉,只看着江溪雪:“所以江师兄是大师兄吧。”

江溪雪难得笑了一声:“你可以这么认为。”

“胡说八道!”月年衣炸了:“江溪雪你要点脸吧,你打得过我吗敢自称大师兄?”

秋茗很震惊:“江师兄打不过月师兄?”

月年衣侧头看秋茗:“师妹你为何好像很惊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这显而易见吗?

秋茗“啊”了一声:“我觉得江师兄和师父有点像,以为江师兄会更厉害。”

月年衣盯着秋茗:“你觉得你江师兄和师父像?哪里像了?师父多温柔啊,不像江溪雪又冷又毒。”

这倒也没说错......

秋茗声音小了一些:“就......长得比较像?”

“秋茗师妹,”江溪雪道:“你为何不愿唤师父,要唤师尊?”

“对啊?”月年衣附和:“为什么?刚才真是太好笑了,我第一次见有人不吃师父这一套。”

“哪一套?”秋茗疑惑。

“就是叫师父更亲近些嘛,”月年衣道:“师父让我们叫他师父,就是想表示友好,你居然直接拒绝了。”

秋茗心内一震,有些不安:“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叫师父显得叙白仙君年纪大,叫师尊就好看些。”

江溪雪:“嗯?”

月年衣:“额......”

“我要找师尊解释一下吗?”秋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那倒也不用.....”月年衣有些无言:“师父不会在意这些的,顶多刚才有些受伤......”

江溪雪:“师父脾气很好,师妹别担心。”

“哦......”秋茗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话说师妹怎么会选择拜咱们师父啊?”月年衣转移话题:“我记得几位师叔说过有长老想收师妹为徒的?”

“嗯......确实有长老递了符纸。”秋茗回答。

“哪一位哪一位?是不是花鸾烟长老,或者应该是云暮夕长老?我觉得他们应该都会挺想要师妹你的?”月年衣好奇问道。

秋茗:“每一位。”

月年衣:“......”

江溪雪:“秋茗师妹不是不认字吗?怎么会知道有哪些长老?”

秋茗“嗯”了一声:“但我会数数。”

江溪雪:“......”得,是他考虑不周。

“啊,”月年衣痛心疾首:“我真的听不得这些,那师妹你怎么会选了师父,应该是拿错符纸了吧......”

江溪雪很认真:“拿错符纸可以解释清楚的。”

一整日的困惑在这时达到了顶点,秋茗犹豫了一下,终于问了出来:“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师尊不好么?我在外门的时候大家都说叙白仙君很厉害,我以为拜他为师会很费劲,所以一直努力修炼想做第一名。”

“难道大家说叙白仙君是高阶弟子第一人是骗我的?”

“额......”

月年衣和江溪雪一时都无话可说。

“怎么说呢,”月年衣想了想,还是问:“师妹,你在外门的时候,有了解过各位长老,各位师叔吗?还是就光顾着听师父了?”

秋茗沉默,摇头:“我想拜一个最厉害最好看的师父,叙白仙君就很好,然后提起长老们的话,大家都说他们主修什么道什么道,我听不太懂......”

“而且大家也说宗门中最厉害的是宗主,可是宗主不收徒弟,但是宗主又是叙白仙君的师尊,那就相当于最厉害的人做我的师祖,我觉得很好......”

秋茗说完,有些忐忑地看着两位师兄:“是我做错了吗?”

“哎,”月年衣叹气:“所以说年纪太小就这么厉害也不是好事,天资高,但是脑子还没跟上,要是再过几年,估计就能明白拜师看的是什么了。”

江溪雪没反驳。

“所以,师兄能给我解释一下吗?”秋茗一脸求知的认真:“师尊是哪里不好?”

“首先呢,你在外门里听说的都是对的,”月年衣道:“师父确实很强,在咱们寒烟宗他们那一代弟子中确实是最厉害的,师父也是咱们寒烟宗唯一一个能在仙门大比中取得名次的。”

“但是,这对于选师尊来说虽然肯定不是缺点,可也并不算优点。”

“师妹,你不觉得师父整个人就和咱们寒烟宗根本就不搭么?”月年衣难得神情认真。

秋茗仔细想了想:“师父的相貌和宗门大部分人不太一样,但是我觉得很好看。”

“对,第一 ,就是相貌,”月年衣缓缓点头:“师父的相貌当然好,但是,太仙了。”

“不是说仙气不好,可你知道师父修的是什么道吗?”

“不是一心道,是欢愉道。”

秋茗眉头皱了皱:“师兄,我不知道这些道的意思。”

“你年纪还没到,不需要知道,”月年衣摆摆手:“反正你大概能听懂,长成师父这般相貌的,一眼看去,就该修一心道,而师父修欢愉道,气质上就给人一种,嗯......不和谐。”

“当然,这也不是大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你知道师父的本命法器是什么吗?”

秋茗回忆了一下:“是剑吗?”

“对啊!”月年衣突然激动起来:“剑!多可怕啊!”

秋茗:“?”

“师父的剑术比起其他练剑的宗门的都不算差,咱们寒烟宗,居然有一位剑修!”月年衣声音抬高了些:“师妹你不觉得,这件事非常令人吃惊吗?”

“剑......怎么了吗?”秋茗不理解:“很厉害啊。”

“不是不是,重点不是剑怎么了,是师父生成那副模样,还是剑修,而且他那把剑外观还十分的素雅——你见过师父的剑吧?”月年衣越说越压不住:“你知道仙门大比的时候,师父看起来非常像问剑宗里修无情道的剑修!”

“谁能相信,师父是咱们寒烟宗的?还是欢愉道的?”

“师父可以是为咱们寒烟宗争光的高阶弟子,但是绝不是一个适合的师尊。”月年衣一锤定音。

秋茗:“......那为什么两位师兄你们拜了师尊?”

嗯......

月年衣:“师妹你一定要问吗?”

秋茗:“不能说吗?”

“倒也不是......”月年衣嘀咕:“算了算了,反正是亲师妹了。”

“江溪雪你先说!”月年衣将问题甩给江溪雪。

江溪雪:“......”

“当年除了师父只剩下几位师叔师姑选我,我觉得还不如师父。”江溪雪直白道。

“因为你江师兄天资不出众,那时排名不高,而且本命法器是伞剑,比剑好一点但也没好多少,”月年衣补充。

江溪雪:“你能闭嘴吗?!”

“那月师兄呢?”秋茗回头:“也是排名不高吗?”

“胡言乱语!”月年衣“哼”了一声:“我那时可一直是新弟子的前三名!”

“但是他的法器是二胡,”江溪雪冷淡道:“所以长老们都开始观望,他又是个傲慢受不得气的性子,直接选了师父。”

“就是叛逆。”说起这事月年衣也没什么不高兴的:“反正咱们寒烟宗和别的宗门不一样,拜了师其他长老啊师叔啊也还是愿意教的,就玩嘛。”

秋茗:“哦。”

“好啦,快些走吧,”月年衣走在前方,朝后头招了招手:“师妹快来,带你去选房间,等会我和你江师兄给你收拾一下,今日有些晚了先早些休息。”

秋茗小跑着跟上他。

“这间怎么样?”月年衣推开一间房的房门:“你看这窗户朝东......”

秋茗看了看:“谢谢师兄,很好。”

刚要说接着看看下一间房喜不喜欢的月年衣愣住了。

“要不要再往后看看?”月年衣给她整不会了:“这才第一间。”

本来还以为看师妹在师父那里的表现,该是个有些麻烦的小姑娘。

秋茗:“这可以是我的房间吗?”

“嗯......”月年衣道:“当然可以啊,我就是想说后面可能会有师妹你更喜欢的。”

秋茗摇头:“这是我一个人的房间吗?”

“啊?”月年衣有些困惑,回头,江溪雪开口了:“自然是你一个人的,师兄又不会和你抢。”

秋茗露出了一点笑:“谢谢师兄,那师兄先回去休息吧。”

“不是,”月年衣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是确定了这间是吗?那师妹你先在外头等等,师兄给你把房间整理好。”

秋茗很快道:“不用啦师兄,我自己会收拾房间。”

月年衣和江溪雪对视了一眼,皆是沉默不语。

见人都不说话,秋茗也疑惑回头:“师兄?”

江溪雪:“让你月师兄给秋茗师妹你的房间捏个诀,很快就干净。”

“对,对,”月年衣马上念了个口诀,房间里的灰尘都消失无踪。

秋茗瞪大眼睛。

“那其他的东西师妹你按喜好摆放就好,”月年衣出了房间:“哦对了,我的房间在那边,”他手往一个方向指了指:“就穿过那片草丛,没几步路的。”

江溪雪:“我在你月师兄隔壁两间。”

“有什么缺的东西来找师兄知道吗?”月年衣拍了拍秋茗的肩膀:“要帮忙也来找师兄,师兄很空闲。”

江溪雪点头:“他真的很闲,不过来找我也可以。”

“谢谢师兄。”秋茗乖巧道。

月年衣和江溪雪离开了,秋茗将房门关上,开始收拾。

收拾好,秋茗坐在床上,感觉喜悦有些消退。

“今天太笨了,”秋茗抱着腿:“什么也听不懂,师尊肯定不高兴,还让师兄受累,太笨了。”

肯定是拜师成功太高兴,毕竟都想了三年了。

结果第一天就做了这样笨的事情。

秋茗将头埋进被子。

月光洒了半屋。

......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到床上,秋茗就醒了。

秋茗起身,推开房门,晨雾似白色的薄纱,隐约也能看见前方绿草如茵,鲜花缤纷,花草丛中有一条石子小路,顺着小路过去应该是两位师兄的住所。

另一个方向通向山林,云雾萦绕,山峦叠翠,秋茗一点点吸收着灵气,舒服极了。

这里是寒烟山,秋茗想着,是她以后住的地方。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眼前的景象过于仙气,秋茗觉得自己的心绪比起昨夜平和了些。

“是否该去同师兄们问早,”秋茗心想着,便迈开步子顺着石子路去了。

能听见仙鹤的叫声,能听见风吹过枝叶的声音,可秋茗还是觉得安静极了。

她脚步很轻,穿过石子小路便瞧见一间屋子,想起月师兄昨日说穿过小路便是师兄的房间,那这便是月师兄的住所了。

秋茗走上前,抬手刚要敲门,可动作一顿,头一点点凑到房门,太安静。

师兄该是没起。

也是,太阳才刚出来,秋茗想到在外门时,这个时间好像也是只有她起来了。

也罢,秋茗又沿着小路走回来,开始在屋前做轻灵舞的动作。

在外门时,讲师曾经说,轻灵舞是寒烟宗第一课,一定要熟练,其中包括但不限于下腰、抬腿、跳跃等动作。

轻灵舞分六个层级,听其他人说一般还未筑基,就可以把轻灵舞六个层级融会贯通了,很简单。

从练气到筑基有十二层,如今秋茗已在练气十一层,可轻灵舞练了三年还只在第三层级,这样下去,筑基前她是练不好轻灵舞的了。

秋茗拿出一个小凳子,开始练舞。

她将腿抬起,放在凳子上,身子往下压,手抬起,支撑了一会儿,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腰背上,秋茗艰难侧头,看见一只仙鹤。

秋茗想,它是把她当成木头了吗?站在她的身上。

练轻灵舞不能急躁,秋茗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可这只仙鹤有点重,压着她有些难受。

秋茗坚持了一会儿,打算起身换一个姿势,结果仙鹤像是察觉她的动作,扑腾一下飞起,翅膀打在了秋茗的脸上,秋茗忍着一声不吭。

她又回了屋内,盘起腿坐在床上,吸纳着天地灵气,并将其游走至全身经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师妹,起床了吗?”

秋茗睁开眼睛,下了床去开门,两位师兄就站在她的屋前。

月年衣笑了:“起了就好,昨夜睡得习惯吗?会不会有什么不适应的?”

江溪雪只沉默注视着她。

秋茗摇摇头:“没有不适应,很好,谢谢师兄。”

几人都进了房。

“那就好,”月年衣张望了一下:“师妹看起来起了有一会儿了啊,小姑娘不睡懒觉的吗?”

秋茗往窗户那边望了一下,提醒:“月师兄,已经午时了。”

“所以还早嘛,我才刚起,”月年衣道。

秋茗:“?”

江溪雪嘲讽一声:“你自己懒散也别带着秋茗师妹。”

月年衣“哇”了一声:“我懒散?我怎么懒散了?对对对,就你勤奋。”

不管怎么说,看起来江师兄比较正常,秋茗不再管月年衣,而是将视线移到江溪雪身上:“江师兄一般何时起?”

江溪雪想了想:“比你月师兄早半个时辰吧。”

秋茗:“......”

那不也是快午时了?

秋茗有些不可置信:“所以是大家都是这个时辰起吗?”

“嗯?”月年衣疑惑:“自然不是啊,肯定是想睡多久都可以......师妹你是觉得太早了吗?”

江溪雪想起来时看见的屋前的凳子,有些明白过来:“秋茗师妹是起得早吧?起来练轻灵舞?那是何时起的?”

秋茗突然觉得自己不该说,可两位师兄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道:“天刚明就起来了。”

这一句话惊了两个人。

月年衣觉得自己嘴都闭不拢了:“我......不是,天刚明就起了?师妹你每天都这么早吗?”

秋茗点头:“嗯。”

月年衣侧头与江溪雪对视了一眼,再望回秋茗:“这每天起这么早是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情吗?”

秋茗:“练轻灵舞,还要修炼。”

“你才练气啊师妹?!而且才刚刚拜师,”月年衣惊得不知说什么了:“你是怎么修炼的?”

秋茗思索了一会儿:“吸纳灵力,顺至经脉。”

江溪雪:“还有呢?”

秋茗乌黑的眸子转了转,正视着江溪雪:“江师兄,还有的我还没学,暂时只会这样修炼。”

“就凭着这样,升到了练气十一层?”月年衣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难道真的是一日之计在于晨吗?江溪雪,那你说我要不要以后起早些跟二妹培养感情?”

江溪雪:“......我建议不要。”

“二妹?”秋茗疑惑。

“你月师兄的二胡,”江溪雪解释:“他起名二妹。”

“嗯......”秋茗心中莫名有个问题,也确实问了出来:“万一是二弟呢?”

月年衣笑了:“师祖也问过差不多的问题。他那时听说我的法器名为二妹,就说:虽说器灵本身不分男女,但是万一你的法器比起二妹更想做二弟呢?”

“哦......”秋茗还没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宗主师祖,不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继续问:“那师兄当时怎么回答呢?”

月年衣还未答话,江溪雪便冷冷道:“他那时回答说:我管她想做什么,我就要叫他二妹。”

秋茗:“......”很好,这很月师兄。

“哎呀,”月年衣摆摆手:“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嘛,不值一提。”

江溪雪不咸不淡地往旁边扫了一眼:“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规矩。”

“好了好了,不提这个,”月年衣转移话题:“师妹,今日来找你主要是想着告诉你,以后我教你识字。”

秋茗:“嗯?”她神情有些困惑不解,不太明白怎么突然就要教识字了。

江溪雪道:“昨夜师父跟我们说的,秋茗师妹你如今修炼什么的先不着急,得先会识字,只要认字了,能读懂书看懂心法,肯定比如今进益大。”

“昨夜......师尊找师兄们了?”秋茗心内有些异样:“那为何不是师尊教呢?”

“师父要修炼,师父金丹大圆满已经好些年了,”月年衣解释道:“再过几年,至多十年应当就会成为咱们寒烟宗为数不多的几位元婴修士之一......”

“元婴......”秋茗轻轻道:“真厉害。”

月年衣说着倒有些光荣了:“在师父这个年纪就有这种修为的,整个仙门也找不出来几个。”

“师兄,那师尊是没有时间教我们的是吗?”秋茗问。

江溪雪“嗯”了一声:“倒不是师父没有时间,而是我们本身也不适合师父亲自教,若有瓶颈,可以找师父问一下,不过一般还是找最适合的长老或者师叔请教。”

“你江师兄还好,”月年衣道:“他的法器是伞剑,有些用法与剑是相同的,师父平常能指导几句,上手教也不是不行。我就不一样了,与师父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师父也就只能平时让我调侃调侃体现师徒情。”

秋茗:“......”她发现月师兄很多时候总能让她接不上话。

还是她太笨了吧......

秋茗低下头:“那拜师其实没有什么用吗?”

月年衣看着秋茗,笑了:“怎么没有用?在寒烟宗内是作用不大,除了成为几位长老的徒弟,其实大家都不会特别在乎谁是谁的徒弟,拜师大典就是学其他的宗门搭个擂台,玩个游戏嘛,但是以后仙门大比啊还有各仙门历练什么的,有师父和师兄护着不是很好吗?”

原来大家都当是个游戏吗?

“师兄,我会好好学识字,”沉默一会儿,秋茗突然抬头,声音很坚定:“也会好好修炼。”

“嗯?”月年衣愣了,然后点头:“好,那就......努力?”

秋茗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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