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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兮失踪惹乌龙 武松发配遭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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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常,阴晴圆缺,旦夕祸福,成就人生。

双手套在木枷里,脖子被咯得生疼,双腿如灌了铅,举步维艰,更不用提那张让我魂牵梦萦的俊脸了。

昔日齐整的头发,披散下来,满脸憔悴,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胡子都窜出来欺负人。

看着昔日的偶像,如今落魄成这种德行,衙门里的老李,一脸的不忍心,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本来都好好的,如今……”

“就是啊,小兮如今不知所踪,王二也没了,听说二丫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二丫的娘去找也没了音讯。”另一个附和着。

“要我说,这都是西门庆那个混蛋造的孽。要不是他……”一个年龄小的愤愤不平。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年长的捕快赶紧制止。

“听见又怎么样?小兮哥和武都头多好的人啊,武大哥更是个老实的大好人。”

“哼,坏在坏在那个潘金莲身上,要不是她勾搭西门庆,怎么会有后来的这些个事儿。”

“要说县太爷这回也真够爷们儿,愣是压着没让处决二哥。”

“哼,处决?那么多老百姓看在眼里,西门庆仗势杀人,无视王法。拿老百姓的性命要挟,二哥真够仗义,以一人之力救了全县老百姓。”

“就是,先前那些个人还往二哥身上扔烂菜叶子,后来还是被二哥救了。也就导致后来县衙挤满了为二哥求情的人。迫于压力,县太爷把二哥改为发配。”

“哎,发配就发配呗,往人脸上刺金印做什么?武都头好好的一张小白脸被弄成了……”

“老刘头,你才小白脸呢,二哥才不是小白脸。”

“好好……我是……我是……不管怎么样,只要人没死就好。哎,小兮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以后要是见了他的二哥变成了这样儿,还不知道得怎么伤心呢。”

“……”

唧唧喳喳,唧唧歪歪,

看着大家伙儿,武松心里更是不好过,毕竟在一块儿共事一段日子了,这冷不丁的就要走了,真是舍不得啊。

舍不得的更有……

想必现在她已经安全了吧。

抬头望望天空,

“大哥,你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小兮……

一辈子平安吧……”

至于那个挂名的嫂子……

哎,也是个可怜的人,自己哥哥什么事儿不跟自己说啊。这嫂子……哎,一言难尽啊。但愿你们在那边都能过得好吧。

来时赤手空拳,因打死老虎才在阳谷扬名,如今沦为阶下囚,更是一无所有啊。除了史进走时塞给自己的东西。大概是银子什么的。在当时时迁儿一个‘烟熏弹’的威力下,现场一片混战。

就记得史进拉自己一把,但没拉动,自己当时就想着只要自己不走,也许大家都是安全的吧。

前方路途遥遥,前程一片昏暗,

就这样走……吧。

押解的两个官差,小李子,小柳,都是和武松很要好的,所以当接到这个差事的时候,竟然出乎县太爷意料的很兴奋。因为大多押解犯人发配的差事都是很苦的,那个时候又不是有军卡或者吉普之类的,那可都是徒步啊。

一路上,也算是太平,正值春夏之交,天气很是照顾人。更加上小李子和小柳,在离县衙一天的路程后就将武松脖子上的木枷取了下来。虽说是发配,这三个倒像是外出旅游,一路风景竟然不错。

武松的心情也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而变得平静,史进那人……不坏,对小兮又……

总之,她一切都好是最好的了。

随着史进,花和尚他们“烟雾弹”的遁走,武松的发配,阳谷县一场轰轰烈/烈的“欺嫂弑兄”灭门大惨案以及引发的一系列血案,终于因罪魁祸首西门庆的离开,告一段落。

西门庆因武松的伏法并没有大开杀戒,但要想治他的罪,却是妄想。

至于他去了哪里却是无人知晓。

除了我。

“西门庆,你最好放了我,不然……”

我在孙二娘的人肉包子铺,被那娘们儿逼着换上了女装,却没想到,没被那个毒舌瞧见,倒被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白脸子给劫走了。

如今被绑在马车上,四周被布帘挡着,等于两眼一抹黑。因为我双手被绑,连掀帘子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动用我鼻子下面的,吃饭的家伙。

“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让你这辈子不得安生。”

“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儿,生女儿嫁不出去……”

“……”

哪知道,我嚎得嗓子都哑了。那家伙真是好脾气。愣是没吱一声。这倒让我绝得不好意思了,我韩小兮好歹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新新人类,如今变成泼妇,真是斯文扫地啊。

估计是看我没动静了,那张欠揍的脸从帘子外头探进来,冲我飒然一笑:

“怎么不说了?小兮,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过,你不用白费力气了,你越是折腾,我越是喜欢,你就老实呆着吧,放心,跟着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小子忒不是东西,这不典型的受虐狂吗?还吃香的喝辣的,没两天就得把我憋死。

集聚了半天劲儿,我才说出话:

“先别说吃,先给口水喝。”

他纵声大笑:

“哈哈哈……”

笑什么笑,我这被不明不白的偷走,九头虫他们怎么办啊?会不会四处找我啊。

哎……

离武松不远的“十字坡”,在我被西门庆掳走后,炸了窝。

九头虫第一个就不干了。

是啊,大家除了七窍玲珑心的时迁儿,都有疑问,你一个有妇之夫,拉着人家小伙子进房间干啥去了?到头来还说人不见了,这不闹着玩呢嘛。

孙二娘是在准备好纸张香案后,进来找我的时候发现我不见的,这娘们儿急坏了,开始以为我是不愿意和她结拜,故意跑了,但是后来一想不对,我是女扮男装,是害怕外面的哥几个认出来的。所以我是不会往外跑的,只是屋里又没有打斗的痕迹,这也不可能是被劫走的啊。

这可如何是好,愁坏了的孙二娘,也不管那么多了,风风火火的冲出来就大叫:

“小兮不见了,小兮不见了……”

史进第一个冲进屋就发现满屋子的衣服,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跟着进来的众人也是丈二和尚,

这一男一女进了房间,这满屋子的凌乱,真是让人不乱想都不能够啊。林冲更是气得青筋直冒,很不得逮着我将我碎尸万段啊。直接导致远在不知道多少里之外的我,直打喷嚏。

“娘子,你确定小兮是被人劫走的吗?”

张青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因为当事人之一还是自己的老婆。按说这么顶明晃晃的大绿帽子扣头上,是很不舒服的,只是他反映出的,竟然是对奸夫的十二万分担忧,这就让林冲很是不解了。当然除了花和尚,自己的这个二弟,对这些个事儿本来就木,就别指望他发表现场感言了。

史进并没继续追问孙二娘,因为他在看到那些衣服后就已经明白个大概。只是关键是在大家都在场的情况下,谁能有本事悄无声息的将人带走。除了那个留在阳谷县衙的人之外,就只有……

史进的心一沉,那个人还真是贼心不死啊。竟然趁人之危。

他并没表现出什么,只是对林冲说:

“林教头,你先回去,告诉姐姐我没事,另外,大嫂那边,我不放心,高衙内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及此,林冲的眉毛拧到了一块儿,竟然什么都没说,大步流星,抬脚就走。一点推辞都不带的。

这让九头虫很是尴尬,也让大家觉得韩小兮的人缘真是不咋地。

史进没有时间想别的,又对孙二娘说:

“大姐,你不用着急,我大概知道小兮是被谁带走了,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救回来。对了,武松发配孟州,会路经此地,就有劳大姐照顾了。只是小兮的事……先不要告诉他。”

孙二娘本来觉得很对不起史进,毕竟人是在自家地盘失踪的。但听史进所言,似乎其中另有隐情。算了,既然他有把握,那就听他的吧。

什么?

武松?

就是打虎英雄武二郎?

发配?

路经咱家?

照顾?

那还有啥说的。

而后,史进就吆喝上花和尚,二人冲张青一抱拳,就急匆匆的出发了。

张青看着满脸担忧的娘子,叹了口气说:

“娘子,你就别操心了。小兮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无事。”

孙二娘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还没结拜啊。”

张青早已在娘子的慧眼下知晓我的身世,所以很是无奈地说:

“只要有缘,你们定会再见面的。”

两人说完就要去招呼客人,可是,似乎大家都忘了一个人。

那个喝十全大补汤喝得满头大汗的鼓上蚤。

距离十字坡二十里地的武松一行正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小李子说:

“二哥,听说前面有个十字坡。”

未等武松发话,小柳就接过去:

“十字坡?什么地方?是不是酒馆或者可以住的地方?走了这远的路,终于可以歇歇脚了。”

看着小柳满怀期待的样子,小李子没好气地说:

“别高兴的太早,听说这个十字坡可不简单。”

“哦?”

这下,连武松都来了兴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十字坡是个专门卖包子的包子铺……”

“不就是卖包子吗?”

小柳很是不屑一顾。

小李子不乐意了,

“你还听不听了?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了。”

“好好,我不说,不说,李大哥你说,你说。”

小李子白了他一眼:

“包子铺的确不新鲜,但里面的老板娘却是不简单啊。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看着小柳那求知欲爆棚的双眼,以及二哥深沉的星眸,小李子瞬间感到自己的用武之处了,自信心那可是杠杠的。

“她叫孙二娘,人称母夜叉。

这位孙二娘,那可是厉害的很啊。先不说她武功有多高,就是她专干杀人越货的买卖啊,其实这也没啥,如今强盗遍地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是,她给进店吃饭的人酒里下蒙汗药,抢人钱财后,将人扒光,洗干净,分尸,剁成饺子馅,再包成包子,然后再卖给客人。”

小李子一说完,小柳直接就呕了。

指着演说者想破口大骂,又被里面的血腥吓得战战兢兢。直接就想暴走。

被武松拎着脖子拎了回来,

“既然她这么草菅人命,那我武松还真得管管才行。”

“啊?不……”

伴着小柳的惨叫声,三人一路疾行,不出半日就赶到了孙二娘母夜叉那儿。

四周绿意盎然,十字坡三个字的红色布幡迎风招展。

在小柳眼里那就是道催命符啊,

“哥哥们,咱们可得考虑清楚了,这一进去可就是九死一生啊。我还年轻啊,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啊。”

“瞧你那怂样,怪不得娶不上媳妇儿呢。这儿有咱二哥。你怕啥?告诉你,没准儿进去后,他们还得怕咱们呢。”

小李子对小柳那丢人的样儿甚为不齿。

看着一旁笔直如松的武松,小柳似乎有了点底气。刚要进去,里面出来了小二哥,这家伙好,小柳似乎见了白无常似的,把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悄悄钻到了二哥身后,遭到了小李子的一顿白眼扫射。

“哟,三位客官,里面请。”

武松迈开大长腿,直接走了进去。小李子随后,小柳垫底。

小二哥冲一边的跑堂的递了个眼色,自以为悄无声息,却早落在武松眼里。但他选择不动声色。

店里此刻并没有客人,三人捡了最外面的那张桌子坐下。小柳的腿更哆嗦了,这儿没有客人,待会儿的包子馅还不得从我们仨身上卸啊。

小二哥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雪白毛巾麻利的抹了抹桌子,并满嘴泡地招呼:

“三位客官,一路辛苦,想吃点什么?本店酒纯肉鲜包子香,包您满意。”

白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恭敬站在一旁。

嘿,没想到母夜叉的手下还真不赖啊。瞧着干净利索的劲儿,让人看着就十分满意。

小柳虽然害怕,但确实饿了,所以本着绝不做饿死鬼的原则,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最主要的就是这不有二哥坐镇呢嘛,那还有啥怕的。

“小二,三盘牛肉。”牛肉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哪知小李子赶紧跟上:

“三盘牛肉。”

小二一听立马重复一遍:

“三盘牛肉,三盘包子……”

“再加一坛酒。”

嘎?

小李子和小柳直接就晃了晃,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

冲二哥投去哀怨的眼神,

二哥啊二哥,你不知道那酒里有蒙汗药吗?吃了药还怎么吃牛肉和包子啊?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吃了药,焉有命在啊?

小二哥本来一看这几位是官差押解犯人,但这刑枷没上,很是让人不解,如今这一点菜,更是让人费解了。按说你一个被押解的,哪有什么话语权啊,就是让你一边猫着都是必须的。如今不但上桌,好像还拥有着绝对的权利。

就是,有点吃的就不错了,还要酒喝。

但是这要酒?

“好嘞!三盘牛肉,三盘包子,一坛酒!”

这就冲后厨吆喝上了。

小柳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似乎是上了刑场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尤其是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碗酒。里面似乎映出了阎王爷的大头贴。

苦哈哈的冲武松说:

“二哥,我可以不喝吗?我酒量不行,一喝就倒,没法上路不就误事了吗?”

“嘿嘿,小柳行啊,算盘都打到二哥这儿来了。不就是碗酒吗?倒了就住在这儿,今晚咱们就不走了。”

本来小柳是伸手去拿包子的,一听这话吓得手一哆嗦,包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你瞧你,那胆小的样儿,还跟着我们混,真丢人。”小李子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武松却是没空搭理他们,端起小二倒上的酒,仔细看了看,剑眉拧了拧,小李子一看,也凑过来,

“二哥,看出什么来没有?”

武松没说话,直接喝了进去,小柳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刚要说别喝,但是二哥的碗见了底儿。

“无妨,你们若是不放心,喝茶即可。”二哥说着又倒了一碗。

二哥的酒量,小李子是知道的,那可是有过喝十八碗的记录的。所以也没作声,筷子直接伸向了包子,嘴里还嘀嘀咕咕:

“既然二哥说酒没事儿,那让我看看这包子到底是什么馅儿做的。”

武松不动声色的唇角一勾,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小柳对这二人直接无语,算了,反正天塌下来有他们顶着,我算个屁啊我。

吃!

到最后,三盘牛肉进了小柳的肚子,包子都塞进了小李子的嘴巴。而酒直接撂了……

小二数了数,直接傻掉,

我的妈呀,这还是人吗?一人干掉了八坛,竟然还气定神闲。

不行,得报告给老板娘。

“李哥,吃出指甲盖儿没有?”

小柳看着二人似乎都没什么事儿,这下放心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小李子白了他一眼,冲武松说:

“二哥,既然没事,那咱们走吧。”

武松似乎也没发现不对,以自己喝酒的经验来看,这酒确实没问题。

只是他不知道,自从小兮和史进他们走了之后,这过往的客人,只要是官差押解的什么发配的犯人什么的,孙二娘一概放过,所以这才没碰上武松这块铁板。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似乎这十字坡大家会平安的度过。

只是这一切都只是似乎罢了。

等到付钱的时候,小李子和小柳都脸红了,原因嘛……妻管严嘛!

孟老头给的那点子路费,还没捂热乎就被自家婆娘席卷一空。

小李子现在还忘不了自家那口子一边拿着银子,一边嘟囔:

“就这么点儿,还不够塞牙缝儿的。”

武松本来就没想让他俩掏钱,直接从怀里掏出钱袋。,还没等问小二多钱银子,钱袋就被一阵旋风卷走。武松愣是没反应过来。

这就尴尬了,叱咤景阳冈的打虎英雄竟然被人明目张胆的从手里抢走了银子。

心一沉,剑眉拧成疙瘩,难道说这孙二娘惯用强的?这一抬头,果不其然,眼前站了位杏眼圆睁,鼻子都快气歪了的美妇人。

只见她一手拿着钱袋,一手指着武松的脸,脚踩在一旁的凳子上,大有骂他个三天三夜的架势。

小李子和小柳都傻了,话说这十字坡这黑店开的也太明目张胆了点儿。

还未等母夜叉张口,武松来了个先发制人:

“这就是贵店待客之道吗?”

“对……对啊。”小柳吓得舌头都大了。

“呀?”

很显然,孙二娘被武松给说愣了,等反应过来,那叫个气啊,拿着钱袋子那叫个破口大骂啊:

“好你个贼子,偷了东西还敢明目张胆的拿来用,怪不得被发配了,看来你犯得事儿还不少啊。让你偷,你孙大姑奶奶的钱也是你好偷的?你不光偷了我的银子,还偷了……”

骂到这儿,孙二娘突然住了口,因为接下来的话,实在是当着这么多人不方便说啊。更加上,刚刚一时着急竟然没好好看看‘贼偷’的样子,这一仔细看不当紧,好家伙,这人可不是一般的好看啊,虽然风尘仆仆了点儿,虽然头发凌乱了点儿,但这都挡不住那熊熊的男性荷尔蒙爆棚的气息啊。

二娘一顿就更加捶胸顿足啊,

“你说你长得还是不错的啊,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哎哟,我的心啊,我的银子啊,我的……哎呀,”

这一通指责,愣是让武松脑袋里塞了浆糊了,他再仔细一看,确定不认识眼前之人。但人家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是小偷,这……

当看到那女人揪着的钱袋子,突然,灵光一闪,怪道自己刚才掏出钱袋子时还纳闷,史进一个大男人,用的钱袋子怎么如此艳丽。

难道……

完了,这下被史进害死了。

一寻思完,武松就十分尴尬了,右手握拳,放在自己嘴边,不自在的咳嗽了声。

小李子心眼子多,一见这架势,偷偷凑过去小声说:

“二哥,这事儿咋整啊?你该不会是偷了人家什么东西吧。偷钱也不至于让人家心痛的像死了爹娘似的啊。”

武松一愣,眼眸一沉:

“我要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相信吗?”

小李子对武松的为人那是相当的了解的,要说武松偷人东西,那还不如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呢。看着那女人还在那滔滔不绝,小李子一想,

“那该不会是小兮偷的?”

还没等二人私聊完毕,孙二娘就叫来了人,眼看着大堂的门被哐啷一声关上,呼啦围上来十几个彪形大汉,小柳直接出溜到地上去了,冷汗直冒,嘴里嘀嘀咕咕:

“我的妈呀,这……这咋这么多人啊,这比咱们县衙的人都多啊。”

小李子一把将他拉起来,

“别丢人现眼了。”

只见孙二娘将钱袋子揣到怀里,大手一挥:

“小的们,将这三个丧心病狂的贼子给我绑起来。扒光衣服,剁碎了做包子馅儿。”

“哎呀妈呀,终于来了。”这是小柳的心声,

“终于听到了你心心念念的人肉包子了。”这是小李子的感概。

武松摸了摸鼻子,心中虽然问候了史进,但眼前这场面必须解决啊,因为不光有自己,还有这两个无辜的兄弟。没办法,只能硬抗了,将二人拉到自己身后,一抱拳,沉声道:

“此事皆有在下引起,跟我这两个兄弟无关,还请掌柜的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孙二娘似乎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这小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不,应该是说丰神俊朗,龙章凤姿什么的,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啊?”

呸,呸,这不是形容女人的嘛。好小子,竟然还想让我放人,简直是岂有此理。胳膊往身上一抱,晃着右腿,嘚瑟地说:

“放人?你做梦的吧,偷了我的东西还想怎样?”

武松自知理亏,而且这女人绝不会和你讲道理,只是这道理也无法讲啊,难道说这不是我偷的,这是别人偷了塞给我的,连自己都不信,何况眼前的……

“小的们,还愣着干嘛?上啊!谁逮住一人,赏银三十两!”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刚刚还在观望的大汉们,此刻就像打了鸡血加兴奋剂似的,各个晃动着手里的家伙就冲上去招呼开了。

武松也顾不上别的了,只得动手。

眼见着这人手里也没家伙啊,可为什么那一个个膀大腰圆的家伙就如同杀猪似的哀嚎一片,然后就好似被扔麻袋似的落到了一块儿。

很显然,解决这些个喽啰,对武松来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真是一群废物,小二子拿着。”

对于自己人的完败,孙二娘脸上很是挂不住。将钱袋子递给小二。这是要亲自上阵啊。

小二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惨,不过他对自家老板娘的本事还是十分自信的。

“臭小子,倒是有些本事,看来老娘小看你了。怪不得能偷我的钱袋。但是就算你再有本事,今天你也死定了。”

孙二娘银牙紧咬,摩拳擦掌,拉开了架势。

说实话,武松不想和她打,因为和女人打,就是打赢了也不光彩,如果输了更是丢脸。但这会儿,根本不容许他多想,孙二娘招招要人命,刁钻又狠辣。武松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孙二娘愣是没占着便宜。这让她很是不爽,这口气出不来,那还了得。

只见她右手挥拳去抓武松的脸,趁其躲闪之际,左手拔出暗藏的匕首,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武松腹部。

说时迟那是快,眼见着武松就要生受了这一刀,孙二娘心中暗喜之时,匕首刺到了一柄剑上。再难前进一分。

孙二娘这个气啊,

“哪个挨千刀的?竟然敢挡你姑奶奶。我今天非得连你们一块儿剁了!”

“嘿嘿,我说,姐姐,你怎么有眼不识泰山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说话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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