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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阎婆惜智嫁宋江 西门庆再掳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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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生死,几端颠簸,

人生如戏,不在其中,怎知剧情。

看着那张十分熟悉的小瘦猴子脸,我心中一喜,这不是时迁儿吗?他不是在十字坡孙大姐那儿?怎么转悠到这儿来了?

那旁边的几位是谁?本想着打声招呼,哪知道这货还是恶习难改,竟然吃饭不花钱,那位被当成傻子的,怎么那么像张小鱼?

没错,我就是韩小兮,话说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出现在这儿?

这可真是一言难尽啊。当初被那个神经病张衡扔到了水里,按说是必死无疑。怎奈,阎王爷不收我,我又被人救了。

救我的不是别人,正是老相识,西门庆。

据他身边的丫鬟说他将我从荷花江捞出来之后,我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期间他找来的诸多郎中都说没救了,让他准备后事。

他偏不信,把那些个臭郎中打走了之后,寸步不离,日夜守候,说着说着那丫鬟还掉开了眼泪儿,这事儿整的。

下面的我没让她说,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不管怎样,这次若没他,我铁定就去见老爸和爷爷去了。我们爷仨儿要真能在天堂团聚,也是件幸事。

可看着那明显消瘦的西门庆,我对他的感觉又不免复杂起来。这家伙虽然品行不好,但却是个做生意的料,虽然大部分收入都是靠不正当手段得来,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鱼肉百姓,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相反,为了赢得我的好感,竟然在我痊愈之后,开设粥铺,广施百姓。

这让本来对他避之不及的我,有了些犹豫。可是,我可是现代人,对西门庆的下场最是清楚不过,虽然在武大郎一案中,他逃过一劫,但最终还是会死在二哥手里。所以我岂能同流合污?

想了好久后,我向他提出要走。

天知道,这货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答应了。这可真是让我始料未及的。这货会有这么好心?

所以到了后来我才知道,怀疑别的可以,千万不要怀疑西门庆的心机。

他说我随时可以走,然后就不见了人影儿。

我收拾好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本来我来到这儿就是一无所有。向西门庆的小厮讨了身衣服,还算合身。那些西门庆给我准备的花花绿绿的锦衣华服,都被我留下了。这些东西我想我这辈子估计都穿不上了。想找出那件我出事的时候穿的衣服,却怎么都找不到。那里面有我最重要的东西,翻遍了却踪迹全无。

心想估计是掉进江里了,只有惋惜。那是二哥送给我的唯一的一件东西。

想起二哥,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他会不会找我呢?

我心急如焚的从西门庆的那个家离开,辗转几个城,终于找到张家滩。可想起那凶神恶煞的张家大哥,我浑身哆嗦,又没了进去的勇气。万一让他看到,会不会再杀我一次。所以只好匆匆离去,当时并不知道,史进正在离那儿不远的地方命悬一线。

想想二哥现在估计已经在孟州牢营了,天大地大,我竟然不知道去哪儿,更加重要的是,我身无分文。也许这就是西门庆的主意,我走可以啊,不给我一分钱,让我寸步难行。最后不得不回到他那儿去。

哼,那他就错了,好歹我韩小兮也是从现代混过来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于是我就近找了家饭馆儿,给人家刷了一个月的碗。那家掌柜的也算是厚道人,给的工钱只多不少。

所以我拿着钱就开始了古代的‘旅游’。本着活一天算一天,活一天就得快乐一天的宗旨,我竟然像小强一样顽强的走到了山东这地儿。

期间不是没遇到过惊险,但最终都化险为夷,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不过西门庆暗中帮没帮我,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那家伙跟女人似的,经期不定,脾气性情更不定。

想到山东郓城有个小吏,及时雨宋江的。我也是实在没有钱了,想着找他借点钱,顺便看看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儿。

哪知道竟然碰到这个张小鱼,本想着找他,哪知道这货教育完那胖掌柜,拍拍屁股就走,我一路尾随竟然没跟丢了。那时候我哪知道西门庆暗中做了手脚。

那货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扛不住了,自动服软,一个认识的人都不让我见。

哎,这次我学聪明了,让张小鱼自己来找我。

果然,我刚出店门,这国民男神就拽住了我的胳膊。力气之大,疼的我直皱眉毛,哪知人家好像害怕我叫,在我耳边低语:

“借一步说话。”

拉着我刚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这家伙抬手就挥掉了我的斗篷,看着冲他咯咯笑的我,张小鱼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那样看着我,还使劲揉了揉眼睛,真特么萌。似乎确定不是在做梦,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勒得我那叫个疼啊。然后在我没反应过来之际,这货竟然像见了鬼似的使劲把我推开,拉到身后。冲着四周说:

“出来吧!你们跟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何目的在下估计也猜到了。”

果然话音刚落,从四面出现七八个大汉。个个膀大腰圆,比张小鱼大出一圈儿。我吓得瑟瑟发抖,死死攥住他的衣角。他回给我个温暖的微笑,示意我别怕。

算来,我和他相识不过一面,怎能让其为我送命,我想到水浒中张顺被乱箭射死的惨状,心里就难过的要死。

“小鱼,不要拼命,他们是为我而来,好汉不吃眼前亏……”

哪知他看都未看我,只是说道:

“ 小兮,我虽然没能和武松他们一样能早点认识你,但是,既然咱俩结拜了,我就绝不可能将你交给他们。”

呃?

什么意思?

难道小鱼见过二哥和九头虫?

未等我仔细询问,他们依然打了起来。

小鱼虽然功夫好,但对方胜在人多,所以一时也难分胜负。我着急啊,小鱼就一个人,这么长时间下去,他必输无疑啊。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冷不防被人抓住了袖子,刚要喊小鱼,那人趁势将我拉进了一旁的洞里。

呃,这是……

什么情况?

看着堪堪容下我们二人的洞,我有股莫名的熟悉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洞?

可这救我之人?

不会是……

“迁儿哥?”

我试着叫了叫,哪知道竟被人捂住了嘴巴。

外面响起了小鱼急切的叫喊声,以及外面几人的脚步声,匆匆而去,估计是见我丢了,他们赶紧去复命了。

听着人死都走远了,我赶紧从里面钻出来,哪成想,人是走了,可是连小鱼也走了。急得我抓耳挠腮。

这时狗洞里的另一个人,慢慢钻出来,弹弹身上的灰尘,似乎颇为满意,那尖声尖气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却欠揍的可以,

“不错,不亏是小兮,竟然看都未看,就知道是你迁儿哥。”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我顾不上叙旧,急吼吼地说:

“我的哥哥呀,谁还能像你一样,救人能想到钻狗洞里。小鱼去哪儿了?咱们赶紧找吧。”

哪知道他并不着急,任我拉着他的袖子,慢悠悠地说:

“只要能救人,管他什么狗洞鸟窝的。

哎呀,你不用着急,他一会儿就会回来找你的。”

果不其然,时迁儿的话还没落地,张小鱼急匆匆的就奔来了。

一看到我安然无恙,瞬间一颗心落地,赶紧拉住我,急切地问:

“小兮啊,你上哪儿去了?”

“哦,这位就是那什么小鱼啊。”

时迁儿那小嗓子简直是对听着的一种折磨。小鱼似乎才看到旁边还有个人,立马将我拉到身后,等看清此人的相貌时,瞬间毛了:

“是你?”

时迁儿装糊涂:

“哟,年轻人好相貌啊,怎么你认识我?”

小鱼牙齿咬得嘎嘣嘣响,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哼,你就是化成灰,爷爷也认识你!”

“哟,年轻人不要那么大的气性嘛。气大伤身。”

小鱼那个气啊,鼻子都冒烟了,甩开我拉着的胳膊,两步上前,打量着他:

“哼,你就是那个故意和我套近乎,骗我帮你们付酒钱的小瘦猴子。”

本来气定神闲的时迁儿被一句小瘦猴子气歪了鼻子,指着张顺就叫唤:

“你说谁小瘦猴子?你爷爷瘦吗?告诉你我这叫精神。你想瘦你瘦得了吗?大家都行走江湖,都不容易,就不知道救个急?”

“哼,救急?你那叫坑蒙拐骗,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救你?你谁啊你?”

“我怎么坑蒙拐骗了?不就坑了你十两银子?改明儿我有了还你不就得了?男子汉大丈夫也忒小气了。”

“……”

“好好好,我说两位,咱们还是先不要内斗了,等会儿,那伙人再来……”

本想着劝劝他们,哪成想,这俩听到我的话后,竟然十分默契的一人夹着我一只胳膊,风风火火,走人。

之后我们要了个包间,还是到了仙客来,为啥呢?

“迁儿哥,你怎么到了这里?你不是在十字坡吗?”

这家伙边吃边说:

“别提了,你不是被那谁弄走了嘛,然后武松正好来店里吃饭,和那母夜叉打了一架,还是我救了你二哥一命,然后大家相识。之后你二哥就知道了你并没和史进在一起。你说他去救你就去呗,竟然不让我们去,让我们在那儿等,那两个押差也都是笨蛋,既然和你二哥是好兄弟,直接放了他就得了。哪那么麻烦,千里迢迢的去什么孟州受苦。

别抢,那鸡腿是我的。

小兮啊,要说还是我对你好,你看我们并没有什么交情吧,可是我还就喜欢你这人,所以,你迁儿哥我连夜就溜走了。”

张小鱼眼看着鸡腿被他抢走,气得直瞪眼,我只好把另一只给他夹到碗里,哪知道他又给我夹了回来。哎。

“我看你是怕时间长了让人知道什么吧。”

我可是还没忘记大红肚兜的事儿,一直不知道那东西被九头虫弄哪儿去了,但是面前这个贼儿,一而再的出现,不免让人心生疑虑。

果然,他眼神闪烁,但奈何脸皮忒厚,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

“走了之后就到处打听,西门庆在哪儿。这一打听就过了好像挺长时间。你也知道我,居无定所,有银子的时候少,没银子的时候多。那次诳那什么小鱼……”

“小鱼只有小兮能叫,你不配!”

张小鱼十分不给面子,时迁讪讪地说:

“哼,还不让我叫,你以为我乐意啊,我不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吗?哼,小气鬼,之后我就想着来这郓城县找那什么及时雨救救急。”

听到此处,我和张小鱼竟然都有些不自然,难道大家的意思都一致?

然后我就问了小鱼的情况,他只拣了大家如何认为我已经死了,他又如何出来找我的事,至于别的都没怎么提。这西门庆竟然让他们都误以为我已经死了,真是好计谋。怪不得他故弄玄虚的放我出来。真是个小人。

我又边吃边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他们。听完,他俩都很是费解,同样觉得那西门庆是个怪人。而张小鱼言辞闪烁,似乎是知道了什么,难道是我的性别?

不应该啊,我自认为没有什么破绽啊?

“既然我们仨的想法一致,都是要找及时雨,那还等什么啊,直接冲上楼去将人叫出来不就得了?”

酒足饭饱,时迁儿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这人真是很难相信,竟然是个贼,到哪儿不能随便摸出块银子?用得着挨饿吗?真是够丢人的。哪知道人家说自从和我们相识以后就改行了,不干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营生了。

后来才知道,二哥到十字坡之后闹的乌龙,也才知道这鼓上蚤原来是怕了孙大姐,谁让他偷了人家的内衣呢?

虽然我最终也没告诉她贼就是这小瘦猴子,对于这点,时迁儿还是很感激我的。但九头虫时不时的将这事儿当做要挟他的筹码,得到的好处却没少我的。嘿嘿。

我摇了摇头:

“那怎么行?万一那什么宋公明是个好色之徒,真就借坡下驴,纳了人家妹子也未尝不可啊。我们这一去岂不搅局?”

张小鱼很是苦恼的看着我,似乎这些话出自我的嘴里很不合适宜。

“那你说怎么办吧。”

“等呗!”

我端起面前的茶碗,轻啄了口,哟,这茶竟然不错。

鼓上蚤真是对得起他的名儿,就跟着跳蚤似的,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在我眼前转来转去,晃得我头晕。刚要让他停下,就在这时,自三楼下来一人。

但见此人,身高一米七五吧,头发束冠,头发还不错,我去,这脸色儿可真够可以的,都快赶上自个儿的头发了。五官端正,相貌普通,并未有什么夺人之处。灰色衣衫,脚蹬皂靴。

但就颜值上来看,和美男的标准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只不过这人的亮点是那双眼睛,有着对世事的通透和练达。简言之就是什么都好说,什么都不当回事儿。

这也许正是世人想求也求不来的。

这是我对宋江的第一印象,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只是除了他那忠君思想之外的处世之道。二哥就是被他劝着回到十字坡和小李子小柳去了孟州。

不光是我们在关注着楼上,大堂里的其他客人似乎也在翘首以待,一见人出来,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出来了,出来了。”

“咦?那娘子呢?”

对啊,这就完事儿了?怎么没把人领出来啊?难道是相亲没相成?

听张小鱼说他是见过宋江的,所以我和时迁儿赶紧让他上去叫人。

张小鱼还很腼腆,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被我一脚踹了出去,他压根儿没想到我会来这出。直接就出去了,堪堪撞上绯闻男猪脚。

于是乎,就看到,张小鱼一把拉住宋江的胳膊,急匆匆来到我们桌,那宋江似乎很是不解,待看清我们二人时,确定不认识。正欲询问,张小鱼就说话了:

“哥哥,我是张顺啊,浪里白条那个,就是在张家滩,我们见过的。”

一听张顺的名头,不光宋江一愣,就连时迁儿都有些吃惊,悄悄对我说:

“怪不得你给人家起个什么小鱼儿的名儿,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张顺。”

呃,他怎么就知道是我起的?这家伙有点邪性。

没等我说话,就见宋江朝我们一摆手,

“不用说了,跟我走!”

什么叫霸气?什么叫豪气干云?什么叫及时雨?有求必应。

这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们都还没说缘由,这就答应了?

我和时迁儿面面相觑,既然人家都说了,那就走呗。

宋江的家,按当时来说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也是二层楼,但相较于武大哥和潘大姐家的,明显高级不少。

装修也显得大气,格局却很暗淡,真是不知这位爷的性格如何,怎么好端端的将家弄的这样死气沉沉。水浒中说他是有过老婆的,好像是得病死了,难道是还没走出来?我在那儿七想八想的当儿,管家早已命人上了茶。

看着宋江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憋不住了:

“宋押司,有话不妨直说。我们和张顺都是好朋友,既然你们认识,就不用见外了。”

估计大家都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宋江更是一愣,奇怪之余就问道:

“小兄弟不知如何称呼?”

“嘿,咱就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足挂齿。这位是时迁儿,人称鼓上蚤。我们都是熟人,你就快说吧。”

这话弄的宋江倒是那扭捏之人了,张顺在一旁看不过去,冲他说:

“哥哥,她就是我们当时要找的韩小兮。”

这下宋江的眉头一皱,似乎对我更感兴趣了,

“哦?原来是你!”

嗯?难道我也很有名?

“呵呵,当时大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想不到啊……”

“哎呀,先别说我了,你把我们叫来是不是让我们帮你想想如何解决那阎婆惜的事儿?”

我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也再次成功的将宋江震惊。他沉思了半晌,方才开口:

“愿听高见!”

时迁儿更加八卦,小眼睛都贼亮贼亮的,比见到什么绝世宝贝还上心。我白了他一眼,冲宋江说|:

“这还不简单,既然人家设好了局,你也已经进去了,还能怎么着,从了不就行了?”

果然,在场的三人脸色都变了,这是什么计策?我也不管他们,继续自己的‘真知灼见’:

“你看啊,你既然未娶,她也未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娶了她,你也不吃亏,长得又好,又会弹曲儿,这要是娶家里来,往这儿一放,多赏心悦目啊,岂不美哉?”

这下,张小鱼的脸都变了,时迁儿更是嘟囔着:

“什么跟什么啊,你怎么变成媒婆了?”

没想到,在这一点上,他们仨的观点竟然一致,宋江更是眼神幽怨的看着我,有句潜台词就是:

“既然这样,你去娶啊!”

嘿,我可不想成杀人犯。

想到后来这姑娘的惨状,我还真是有些害怕,话说,是不是快出现晁盖吴用他们了?

张小鱼看到宋江似乎不高兴了,赶紧打圆场:

“哥哥,不要听小兮玩笑,既然真的不愿意,那就回绝人家就是。何须烦恼?”

真是个天真的孩子,这阎婆惜要真那么好对付,这宋江还用得着杀人灭口吗?

我也收回玩笑的心,正襟危坐道:

“宋押司不要心急,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份儿上,想必你也知道,不娶不行,娶了也不好安排。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娶了,因为以你和她打交道来看,想必也应该对她有所了解,她敢这样孤注一掷,定然是把你吃定了。如若不随她的愿,指不定还出什么幺蛾子来呢。所以,你先娶进来,晾着她,看看那女人怎么样。若是个安分的,懂得体贴的,你就将就着过吧,人嘛,尤其是男人,哪个没有七情六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之常情。

但是如若这女人不安分,或者不守妇道,那你更不用愁了,直接休掉!一了百了。”

于是,在我的惊世之言下,宋江家办了场风风光光的喜事。在这场喜事中,我也见到了在宋江彻底与朝廷背离的事情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的绯闻女猪脚。

这里不能用绯闻了,因为人家是明媒正娶的。

看着那热闹的场面,我的脑子里竟然出现了,二哥和李师师身穿喜服夫妻对拜的情景,一时的,很不是滋味儿。吃在嘴里的美味佳肴,也变得索然无味。实在看不下去,我悄悄溜出去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此刻头上的明月正无私的照着我这个孤单寂寞的人。虽说和张小鱼结拜成了兄弟,但他毕竟是个小屁孩儿,我这满腹的愁绪,又岂能向他诉说?至于时迁儿,我压根就不知道梁上君子还懂得风花雪月。

沿着宋江家的后花园,我慢慢踱步,大家都往前厅去了,此刻的后院,空无一人,莫名的竟让我很是不安。还是去找时迁儿吧。

哪成想,在我刚要转身之际,迎面走来一人。

此人面貌掩映在花木下,看不分明,但却莫名的有股熟悉感。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好,不会是那该死的……

果然,那阴测测的笑声传来:

“小兮啊小兮,看来还是我了解你。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

呃,为什么姑娘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会很违和?

“呵呵……西门大官人太抬举我了,我也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罢了,怎么敢劳烦大官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费心思?您老人家想找什么样的,自然有人趋之若鹜。何必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

这话似乎让他很生气,声音都变得生硬了:

“小兮,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不要一而再的忤逆我。”

纳尼?

我是你的谁啊?我就忤逆你?这货似乎也耐心告罄,直接伸手过来抓我。

我那个急啊,现在大家伙儿都在前院儿,这儿一个人没有,我这不是没事找抽嘛。暗暗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本能的往后躲,

“我告诉你啊,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喊人了!”

“哈哈哈……你喊吧,小兮,你知道我对你势在必得。”

“得你大爷!”

我朝他脸上一抓,他没想到我会来这手,本能的往后一躲,我扯着嗓子就叫开了……

“来人啊……救……”

还别说,我这嗓子真管用,真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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