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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智多星操盘林冲 梁山易主欢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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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是在忙忙碌碌中丢失了最初的梦想,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知道会掉入这异时空,我一定会捎个手机啥的。

看着在别院呼呼大睡的安宝宝,我那个羡慕,这女娃儿在这跌宕起伏,颠沛流离的日子中还能如此的‘淡定’,怎能不让人嫉妒。尤其是她一旁还有那位李师师的顶头上司,京师最大青楼的妈妈桑,如今,毅然从良,看着那低头间水一样的温柔,简直是雷死个人嘞。安老头儿何德何能让她跟着他江湖中乱窜,在京师耀武扬威,混吃等死不香吗?

如今老板跑了,不知道那李姑娘怎么样了,我下意识看向九头虫,这小子也是个薄情的,不是人家弟弟嘛,不跟着姐姐,在这儿窜什么啊。感觉到我的目光,他的白眼终于不翻了,脑袋一扬,做出个自认为很帅的动作,冲二哥示威般率先踏进了院门。

我和二哥默契的摇了摇头。

等到我们坐到那张能容纳十几人的桌子边时,我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顺势趴在了桌子边,这糟心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我不想这样东躲西藏,更不想风餐露宿,也不想爬树上,对于我这软泥鳅的样,时迁儿有样学样,也趴在了那儿,然后,吴总就看不过去了,

“你们俩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不能!”

我和时迁儿异口同声,同时换了个姿势,时迁儿更是敲着桌子,

“小爷饿了,抓紧上吃的啊!”

呃,这谱摆的也是没谁了,然而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林宁儿端着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有四个菜,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我们在这儿算计她老公,人家还在这儿负责我们的吃喝,脸呢?

我下意识的看向吴总,他很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天王的身旁,冲着我坐着口型,她自愿的!

谁信呢。

我一把将大美人儿拉到桌子边坐下,这样的大美人儿是用来供着的,怎么能让她沾染烟火气呢?罪过罪过!

林宁儿看到我,立马拉起我的手,急切地说:

“小兮,官人怎样了?你们找到他了吗?”

看着这张对我充满信任的纯真的脸,我的心一阵虚的不行,

“那个……这个……”

她一看我这样,似乎想到了什么,拉着我的手颓然滑下来,脸上更是布满痛苦,泪水断线珠子似的爬满脸颊,嘴唇哆嗦着:

“果然……果然啊……”

呃,这妞儿是误会了吧,我手忙脚乱的拿起袖子就要给她擦脸,却被一旁的大手摁住,二哥从安大妈手里接过手绢,递给林宁儿,低沉的嗓音响起:

“大嫂,莫要如此,我师兄没事。”

林宁儿接过手绢刚要擦泪,就被他的话愣住,随即大喜道:

“真的?师弟,那他在哪儿?我能不能见见他?”

还未等二哥接茬,吴总的声音就慢条斯理的响起:

“林娘子,稍安勿躁,等时机到了,你们夫妻二人自然就会见面。”

切,个大尾巴狼!

她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只要知道自家官人还活着,那比啥都强,而时迁在一旁不满地道:

“快吃饭吧,饿都饿死了!”

安老头儿拐着媳妇儿跑路,楼里就剩下李师师主持大局,她本来无心此事,奈何,姐妹们齐心劝她,看到那不争气的弟弟和那心仪之人都走了,她这心里也是没着没落的,一颗芳心终究错付。

无奈,只得化痛苦为力量,一心操持起来,这天晚上,小厮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早有几人等候在此,为首的一人手拿折扇,气度不凡,在这儿混的,多少都有点儿眼力劲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立马将人带进去,那头戴紫金冠,一身雪白长袍飘逸出无限风流的男人,对小厮低声道:

“带朕……”

旁边的跟班儿立马纠正,

“还不带我们甄公子去见你们师师姑娘!”

小厮吓得一激灵,立马头前带路。

这男人不自然的洗扇子遮脸,咳嗽一声,跟班儿恨铁不成钢的扶着他,满脸不赞成,他家主子也忒的不成体统,怎么能到这种地方来呢?虽说师师姑娘享誉京师,但毕竟是这种地方,要是让人知道他家主子来这儿,岂不贻笑大方?

等到男人如愿来到包房见到师师时,眼前顿时一亮,这女子果然不同于自己的那些千篇一律的女人,这姑娘满脸透露着大气,有胆识有气魄,丝毫不见一丁点儿讨好的意味儿,这让他不禁响起那道纤细的身影,当时她端着那道甚是美味的佳肴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那纯净的眼眸,竟是无意中就触动自己那陈旧的内心。唉,也不知如今她在哪儿,身上的毒解了没有。

李师师自从心仪之人走了之后,就一直浑浑噩噩,堪堪经营着剩下的这一堆烂摊子,当然,剩下的这个些姐妹们,都是自愿在此的,因为出去了也没有去处,当时她说要解散,她们求着她不要,因为都是家庭贫苦被家人卖进来的。心早就伤透了,自是不愿回去,遭受那些个白眼啥的。

而她被迫接手,也是因为自己一时没有什么去处,那没良心的弟弟只知道出去野,丝毫不关心她这姐姐的死活,真是白疼他了。她堪堪露出笑脸,冲着来人一笑,男人瞬间觉得百花齐放,耳聪目明,甚是欣慰。果然出宫是对的,看到这姑娘,郁结的心情瞬间好了一点儿。

然后二人就在桌边坐下,互通姓名,然后就是才子佳人标配版,师师能在这儿独树一帜,盛名在外,绝对有两把刷子,而自小接受精英教育的某公子,自是不是水货,觥筹交错间,你来我往,气氛甚是融洽。最后直聊到宾客走尽,小厮下属昏昏欲睡,二人相见恨晚,欲罢不能。

眼看天色不早,再不回去,就要误事之时,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还有一条做工精巧,玲珑剔透的五彩链子,

“甄公子这是……”

对于这些个身外之物,师师自是不放在眼里,但是那幅画,莫名让她有些不安,

“呵呵,今日与师师姑娘一见,实乃三生有幸,甄某的一点小意思,还望师师姑娘不要嫌弃。不过,甄某还有一事相求……”

李师师眼神略到那幅画上,轻启朱唇:

“公子说的可是这副画?”

男人点了点头,

“我想找一个人,不知姑娘可曾见过。”

师师在他示意下上前打开卷轴,然后一个姑娘就那样呈现在她面前。

宫中画师技艺果然非比寻常,竟然把某人画的惟妙惟肖,而且还是女装,看得师师都有些嫉妒了,这小兮着女装还真是清秀佳人呢。

如果我在此,我一定会说,我?清秀佳人?整容了吧,带了滤镜了吧,人靠衣裳马靠鞍,那也得有点儿底子才行。

“不曾,公子也知道,奴家这儿是干什么的,虽说奴家卖艺不卖身,但这儿毕竟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地方,公子画上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心思一转,师师就搪塞了过去。但是,说完又有些后悔,如果,如果给他说她的事情,那,那如果小兮被他抓去,武松会不会……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看到武松那看着小兮的眼神,罢了,本姑娘还不屑于此。况且,面前的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外面满大街都在抓他们,他肯定是官家人,决不能透漏风声,为了武松也不能。

等到男人回到寝店,还在回忆师师姑娘的神态,她那个样子分明是见过她的,大相国寺,她也去过,暗卫禀报过。她有意隐瞒,难道,她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吩咐暗卫密切监视李师师,就不信一个大活人会凭空消失。

这边满大街抓人,而我们却在小院里困了好几天了,虽说有吃有喝,宁儿听说自家男人没事,自是一颗心落地,自小对厨艺大感兴趣的她在家里没有施展的余地,如今到了这儿,和天王家那个被我培养的水平直线飙升的厨娘相见如故,二人醉心吃食,把哥几个的胃口都养叼了不少。吴总天天派人出去盯梢,只要时机成熟,就踢出白衣花牡丹,霸占梁山。

这听着怎么那么的不对味儿啊,在一次喝多了之后,那红毛鬼才对我说,吴总之前就去了一次梁山,跟那白牡丹花儿说了自己的情况,但是人家好吃好喝好招待,走的时候还给了盘缠,但是要想在梁山搭伙,门儿都没有。

所以,吴总那小心眼子的货,对这王伦是有他就不烦别人,就是嘛,想自己人称智多星,拔根头发都带着智慧的光芒,哪想到到了这儿,人家鸟都不鸟,而且做的很没话说,让你生气都师出无名,憋了一肚子火。

所以,吴总才在林冲犯了事儿之后,想着让他打头阵。唉,可怜的吴总,一向自视甚高,一心想着老子去梁山,是看得起你们,尔等竟然将老子拒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在家待的无聊,又不想看安宝宝被他爹逼着喝减肥药吗那杀猪般的惨叫,以及那看着我就像看着负心汉的眼神,我只能央求加入盯梢的队伍。

第一天,是九头虫和时迁儿,林冲下山看着过路的没一个不是良民的,张了几次口,都没说出先前黑旋风的那段台词儿。于是,铩羽而归。

第二天,是红毛鬼和白胜,林冲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家伙骑着马晃悠,心下稍喜,从叔后窜出,一个猛子没刹住,直接将马踢废了,呃,场面很尴尬,那家伙哭的稀里哗啦,豹子头稀里糊涂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将自己仅有的家当给了人家。啧啧,真是不称职啊,这是打劫的还是菩萨在世。

第三天,林冲早早就被扔出了山寨,那杜迁还好一顿奚落。白衣牡丹花儿直接没露面。我好不容易跟上二哥出去盯梢,但九头虫非要跟着一起,丝毫不管那身白衣早已弄得黑不溜秋,不复之前的飘逸。二哥深深看了他一眼,拉起我就走。呃,二哥这操作让我实在不能不瞎想。难道老子的春天来了?

三人很是熟门熟路的在树上躲好,而林冲早就在那儿杵着了,形单影只的,可怜巴巴的,气氛一时很压抑,莫名还听到一阵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这让吃的直想打嗝的我甚是惭愧,吃着人家老婆的饭,看着人家没饭吃,呃,心理上很过意不去。一时大意,怀里的新近研制出来的肉夹馍改良版就掉了下去,我吓了一跳,下意识要去捞被一只大手紧紧拉住,避免了狗啃屎。九头虫小白眼又开启了。

而林冲是什么人,练武之人,耳朵都好使,条件反射就一抓,以为是啥暗器的,拿在手里才发现是个饼,里面还有肉,香气四溢,本来就饥肠辘辘的豹子头,瞬间口水肆意妄为起来。然后,头一抬就看到我尴尬的笑脸,做了个口型,教头,请笑纳!

九头虫对我的卑躬屈膝很是看不起,嗤了一声。

林冲看到自家师弟那瞬间带着我掠向另外远一点儿的大树,心里自嘲的一笑,还是师弟懂他,怕他难为情,罢了,人在江湖,还是收起那些斯文,只要活着就……只是,这饼,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

实在是饿狠了,林冲没功夫琢磨,三两口塞进嘴里。不知是不是饿极了,这饼真的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还未等林冲回味完饼的味道,那边就来人了,来不及擦一下嘴巴子,林冲被迫营业。

来人是个落魄的风尘仆仆的男人,一脸的胡茬子,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脸上的那标志性的记号,那块覆盖在右眼上的青色胎记,我吓得差点儿没从树上掉下去,这不,这不青面兽嘛,那个被我们几个合伙劫了生辰纲的倒霉蛋!

这货丢了生辰纲,肯定不敢回去,沦落成这副德行,也有我的一份儿‘功劳’啊,惭愧!说来,这杨志也真是够衰的,先是丢了花石纲,被发配,好不容易争取减刑,被人重用,派去送生辰纲,又被哥几个劫了。命中走背字啊!也不知道现在他是卖了刀之后还是卖刀之前,牛二作死了没,呸,我还有空在这儿替他想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我得担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好不好。

见我莫名紧张的样子,二哥一旁似乎了然于胸的样子,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这……这……怎么感觉,二哥懂我的慌乱,难道那时我和时迁儿劫生辰纲的时候,他真的出现过?还没等我调整好心态,那边一嘴油乎乎的林冲吃饱了终于有了底气,学着黑旋风,一个猛子就蹿了出去,我都没眼看,哥哥,你选人也选个中用的啊,这货一看就没钱好伐。

林冲也知道啊,但是,三天之期就要到了,再抓不到人,交不了投名状,那他就得滚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所以……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正在林冲倒腾词儿的时候,那正因丢了生辰纲,无处可去,走投无路,沦落到卖刀的凄惨境地,又被那死催的牛二逼迫,最后误打误撞的将牛二送去了那边,再次犯了案子的杨家后人实在走投无路,听人说二龙山有人在招兵买马,他便想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容身之所。这不今日浑浑噩噩的走到这儿,竟然遇到了劫道的林冲。

他很是无语,冲林冲摊了摊手,

“兄弟,你看我像个有钱人吗?”

林冲尴尬,这怎么那么像之前被黑旋风劫道的自己?

豹子头也没废话,反正劫道也不光是为了钱,而是……

霎那间,林冲一个箭步上前,杨志一看,来不及扯别的,只能被迫应战,二人一时斗在一起。

那杨志号称杨家后人,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尤其是那祖传的宝刀,之前一直走背字,一身武艺根本得不到展示,如今遇到林冲,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林冲那根枪也是耍的虎虎生威,一时间,你来我往,枪来刀挡,刀来枪挑,两个肚子里都没多少食儿的家伙拼着一股韧劲儿,竟是走了一百多个回合,当然,这些个我是看不懂的,是九头虫在一旁嘀咕,甚是欣赏的意味儿。

终于,在梁山上开门,走出那三位之后,那白衣牡丹花儿尖细的嗓子飚来:

“二位停手,且听小可说!”

哟呵,这货改名了?还小可,装什么纯啊!

杨志林冲终于找到台阶,瞬间就下了,尤其是林冲本就有伤在身,不适合动武,如今打了那么久,实在是强弩之末,停下之后,右手长枪竟脱手而出,连带着喷出口鲜血,虎的杨志立马上前扶住,对这位和自己走了一百回合的男人,很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只不过这种画面像极了……基情……

那白衣牡丹花儿丝毫无视林冲的惨样儿,对着杨志一抱拳,甚是讨好的道:

“小可梁山白衣秀士王伦,我看阁下大刀使得甚好,不知阁下是……”

得,这货看不起林冲林教头,估计是看上这刀了,连带着刀的主人,见风使舵的玩意儿。

杨志一抬眸,对他的讨好嘴脸,甚是嫌弃,但如今人在矮檐下,头不低不行啊,只得一手扶着林冲,一手还礼,

“在下青面兽杨志,多有得罪!”

他下意识的看到梁山上来人,以为是来给林冲撑场子的,哪知道,

“啊,竟然是杨家将后人,幸会幸会,不知杨英雄是否有意投靠我梁山?如果愿意,我给你梁山第二把交椅如何?”

这话说出,不光林冲瞠目结舌,就是那俩货都不乐意了,凭什么,当初说好的,可是哥三个一起做主,如今这脸上长痣的家伙,一来就要成老二了,那他们咋办?而林冲却甚是尴尬,自己不远千里投奔,这几人各种推脱不收,如今一看到是杨家后人就各种拉拢,还第二把交椅,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心扎死了都。

杨志一听此话,甚觉意外,但也没深思,只是很为难地说:

“王首领抬举,杨某感激不尽,只不过,杨某还有要事在身,恐怕……”

得,这是委婉的拒绝了,哦哦,对了,这货是要去二龙山的,初心不改啊这是。也足以看出王伦的人品不咋滴,不然,何至于守着个风水宝地,才混的只有这点子人手,还没个能打的,真不知道谁给他的底气竟然不想要林冲!

白牡丹花儿一听甚是不高兴,老子纡尊降贵的请求你,你竟还给我撂脸子,简直是给脸不要脸。只不过,心里虽然恨得要死,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

“那太不巧了,只不过杨兄弟如若日后再想开来,可不就是第二把交椅了啊……”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是在告诉他,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得,这货还没睡醒呢,还在做梁山在他手上千秋百代的春秋大梦呢,林冲一听此话气得牙齿咯吱咯吱响,面目狰狞,双眼赤红,手上青筋暴起,

我瞬间脑补了一出林冲吐槽大戏:

老子忍不了了,老子刚来就被你横挑鼻子竖挑眼,还给老子弄个什么投名状,逼得老子受尽白眼,饿得饥肠辘辘,还跟这位打了那么久,不见你们看一眼,如今人家一说自己是杨家后人,就百般拉拢,根本不提什么投名状,这根本就是区别对待,搞歧视,哼,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忍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怕你个鬼!揍丫的!

然后,在白牡丹花儿只顾招呼杨志的空当,林冲那只脱了枪的右手,一把抓住杨志的大刀,在所有人愣神儿的当儿,劈上了白牡丹花儿那愕然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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