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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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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次落座。

白衣阿诃低头瞧见桌上的盘子里有糕点,不知晓里面是什么味道的,嘴间抿着一条线,伸手捏起来一个放在嘴里,桂花味在嘴间化开,当真好吃,正要拿一个给傅司礼吃的时候,偏头一看,那人正看她们跳舞,眼神都没离开过。

白衣阿诃低头思忖了一下,当即把手里的糕点吃了。

拿出青瓷杯给自己倒了杯水,偏头一瞧,他还在看。

白衣阿诃压下心里的火气往青瓷杯里倒酒,起身走到二当家楚晏身边敬酒,“阿诃见过二当家,多谢二当家的照顾。”

看到阿诃亲自上来敬酒,二当家楚晏自然不敢怠慢,两人举酒碰杯,一饮而尽。

白衣阿诃余光里瞧见傅司礼正看着他,稍稍勾唇,当即又满上一杯酒对二当家楚晏道,“二当家的好生厉害,将寨中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做起事来也游刃有余,阿诃定当要好好学习。”

二当家楚晏接不住招,几番下来倒先是把自己的脸闹红了。

这时候傅司礼也上来敬酒,一手搭上白衣阿诃的腰往自己身边揽,奈何白衣阿诃悄无声息的躲开他的手,更甚往他脚上猛踩了一脚。

傅司礼苦着一张脸,白衣阿诃已经挣脱开他的手回到座位上去了。

耳边全是歌舞曲声,有些嘈杂,升起的火光不断的跳跃,映衬着整张脸都是红的。

“怎么了?”傅司礼这时候也看得出来他生气了,低头凑近他耳边小声的问。

白衣阿诃紧闭着嘴巴不说,这会儿倒是连眼神都不给了。

既然她们那么好看,那就去看好了。

傅司礼强势的揽过他的腰身,让白衣阿诃迫不得已靠在他的身上,“乖,给我说说怎么了?”

“你起来!”白衣阿诃拧眉,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脱,当真是不悦。

“乖,别闹脾气,是我错了。”

“你错哪了?”

傅司礼思虑片刻,认真道,“不知道。”

白衣阿诃气的魂都要升天,此时刚巧上菜,白衣阿诃别扭半天怎么都不说,傅司礼只好耐着性子给他夹菜。

傅司礼一边还要应付着宴会上的人回话,一边暗暗哄着白衣,他漫不经心的吃着,耳边听着其他人的问话,一边思索周旋,白衣阿诃瞧见他吃的那一盘里有番茄的时候,心口一怔。

脑子里想着“毒死他”,手下却已经调换了盘子,细致的将番茄全都挑出来。

傅司礼吃不了番茄的,吃完身上全是红疹子。

下次再毒他好了。

傅司礼看见这一幕再也坐不下去了,打了声招呼就头也不回的牵着白衣阿诃回去了,刚进门,傅司礼就把白衣阿诃压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将阿诃的腰扣的死紧,哑着声音问,“闹什么脾气?”

“没。”白衣阿诃不擅长说什么,只擅长做什么,偏偏这人还要死命问,当时的表白已经是破了他的极限。

“没?没有的话你怎会故意跑去给楚晏敬酒?怎么会故意夸他?除了我还有别人入的了你的眼?”

确实是故意的。

“到底因为什么?”

白衣阿诃将唇抿成一条线,傅司礼的手松松垮垮的掐着他的脖,脖颈和下巴形成一条勾人的线,傅司礼见他不肯说,伏下头就从他的耳廓开始吻,细细密密,舌尖碾磨,唇齿之间带着酒味,越吻越凶。

起先阿诃想逃,却被他的手给困住了,偏偏那手还不老实,温热的手摩挲着阿诃的喉结。

阿诃这才切身体会到他的掌控欲。

越吻越凶,阿诃偏开脑袋微微让开毫厘,这才得空让空气跑进来,“放开我……”

丝毫没有威胁的味道,偏听出了几分粘腻。

半晌,他将白衣阿诃折磨的没有办法。

最后受不了傅司礼的拷问,偏头喘气,抖着声音回答,“你在看……她们。”

“谁们?”

又是一阵安静,傅司礼垂睫看着他泛红的脖颈,埋头又要吻下去。

“她们……跳舞。”

傅司礼抬眸终是对上他的眼,情动的时候,白衣阿诃的眼尾总是红的,他的手指总是泛着凉,轻轻的颤抖。

哦,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醋坛子翻了。

傅司礼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不可轻察的几分愉悦,又格外的认真,深沉的眸子像是要把阿诃吸进去,“是我的错,我在想那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的模样。”

……

两人一早未敢耽搁,随着寨子一路下山回了宫。

国都王宫明月殿。

太监脚下生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小心翼翼的回禀道,“王上,阿诃护将回来了。”

王上一身大红袍子正侧躺在榻上,边上两个宠妃玲珑粉面,长裙掐着腰身,一个忙着给王上摁着肩膀,一个手拿一串紫红葡萄剥了皮正往王上的嘴里送,明月殿里小曲哼唱,熏香缭绕,日子过的好不奢靡。

一听到这,王上忽地握紧宠妃的腰身,宠妃知痛呼叫了一声,王上横眉吐了嘴里的葡萄,冷冷的瞪了那宠妃一眼,一手推开她的腰身,“都给本王滚!”撤

那两个宠妃吓的当即伏地,听到命令后连连退下了。

“让他进来。”

宫殿的门打开,外面的日光洒进来,白衣阿诃一步一落,偏巧殿里静的很,脚步声步步踩进王上的心里。

王上死死盯着白衣阿诃,一身月白袍子干干净净的,黑发被那白玉扣竖着又长长的垂下,衣襟锁住那白皙的脖颈,还是那对冷冷的眸子。

王上邪气似的笑了一声,“去哪了?”

白衣阿诃伏地,一字一句回道,“回王上,当日狩猎所遇风寒,碰上大雪封山被封山里了。”

“哦?是吗?”王上嘴间总是带着一抹笑,似是冷,似是威胁,又似是看透一切,偏偏还打着笑的幌子,令人折胆,大手一挥,“来人!宣太医。”

太医仔仔细细的为白衣阿诃把着脉,过不久,太医伏身回禀,“回王上,阿诃护将身子骨弱,确有风寒。”

得知是真事,王上轻轻摆了摆手太医便退下了。

“回来便好,桌上有戏折子,给本王念来听听。”

白衣阿诃眼中冰冷一片,说了声好,转身拿了桌上的戏折子翻开,冷声冷气的开始念,“传闻坊间有善舞楼,善舞楼里出了个名传天下的舞女,名瑶……”

“我的好护将,讲折子戏可不是这么讲的。”王上食指勾了勾,从一旁出来一名女子,面带绯笑,粉面瘦身,一手抢过戏折子,声音又柔又甜,姿态那是千娇百媚,光是那一眼,白衣阿诃便错开眼神不再看她。

王上带着一抹讥笑,似有若无的问道,“阿诃不看,可是学会了?”

摆手之间,那女子便又退下了。

这明摆着将白衣阿诃和那女子比较,赤裸裸的羞辱,但白衣阿诃面上仍旧冷着,丝毫没有一点怒气,听到问话还格外冷静的回答,“回王上,阿诃笨,学不会。”

“是吗?”王上带有怒气的一把摔了戏折子,嘴上的话却轻飘飘的,“这样吧,宫外确有善舞楼,你就去那里多住些时日学学,可好?”

善舞楼乃乐坊,风尘之地。

白衣阿诃缩在袖子间的手死命的握着拳头,最后又无声的松开了,王上垂眸细细的看着他,白衣阿诃还淡淡的笑了一下,“回王上,阿诃做不到。”

阿诃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滑过王上的胸膛,若是有一把刀,眼下他定能一刀穿破王上的肚子,破开他的胸膛,挖了他的心好好的瞧一瞧,怎么能生的这般地坏。

理智告诉阿诃,眼下还不是时候,他确实很需要这个身份。

王上大抵是猜到了,没有过多的意外,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脚边的阿诃,一边挑上阿诃的下巴,带有嘲讽地笑,“阿诃,你只要开口求我一句,你就不用去那善舞楼。”

白衣阿诃淡淡的对上王上的眼神,坚定不移,清澈的有如一汪泉水。

无声的拒绝。

他不求。

王上似是看到了他倔强的态度,嗤笑一声,撒开了捏住下巴的手,一脚踹开宫殿的门,“不求那便跪着,本王等着你。”

王上离开之后不久,最受宠的两个宠妃扭着腰肢进来,似是在看笑话,早些时候便知王上对他好的紧,他一来整个后宫可算是变了天,偌大的响月殿就让他一人住去了,他一个护将,他凭什么?

对他的恨意只增不减。

瞧见白衣阿诃跪着,那人“噗嗤”一笑,手拎着丝绢,话里话外都是一股嘲讽的意味,“呦,这不是最受宠的阿诃护将吗,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白衣阿诃冷着脸不做过多理会,心里静的仿若一潭水。

妃子似是被他的态度惹怒了,皱着眉,“清高什么,瞅你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真叫人恶心,多看你几下都怕是脏了我的眼!”

元福年岁小,先前本就是月妃手下的人,当时毛手毛脚打翻了烛台,烛火顺着一路烧起窗幔,可是把月妃气坏了,一气之下将他打发走了,如今在响月殿阿诃护将手下做事。

月妃瞧见元福也一同跪着,嘲讽的话连他也不放过,“良禽尚且择木而栖,今个儿就教教你这道理。”

元福垂着脑袋默不作声,白衣阿诃冷声冷气的警告,“月妃,元福现在是本护将手下的人,当着主子的面还请您收一收。”

自己受气可以,自己手下的人绝对不能受这股气。

月妃轻笑一声,“你在教训谁?本妃说话岂容你插嘴的份儿?”

阿诃凉凉的眼神扫过她,脸色很淡定,“就算如此,元福也不该您来教训。”

月妃脸色很不好,脸色一甩,扭着腰身离开了。

……

王上这一下午格外的安静,老老实实批了一下午的折子,纵然知晓答案可还是忍不住打听,“阿诃可还跪着?”

一旁守着的太监低头垂眼答,“回王上,还在跪着。”

王上闭眼,半晌一把扔了毛笔,心口怒火难消,拉扯红袍子之间已经出了殿外,步子不停,一路来到阿诃护将边上。

他仍旧跪着,跪着也没有一丝折服的样子,身板挺得正,挺得直,细看还有点颤抖的样子。

那是跪的时间久了,骨肉之间发疼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王上彻底绷不住了,当即一脚踹倒了阿诃,瞧见阿诃拧着眉,闷声不响的扶着地想要再次起来,王上满脸怒意的掐住他的脖子,“阿诃,让你求本王一句就这么难?!”

白衣阿诃不挣扎,不说话,任凭王上折磨,王上死死盯着他的眸子,手下一个用劲,瞧见白衣阿诃的脸迅速攀红,额角青筋直跳,最后阿诃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松松垮垮的倒在了他的臂弯里。

“阿诃——快!叫太医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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