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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京都剑圣vs苗疆大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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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啦一声,火柴被苗岐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将其点燃后旋而递给江荆。

苗岐这会儿下不去手,虽然是江荆把自己弄受伤的,但毕竟是江荆把自己救了,这会儿不分青红皂白对其下手,苗岐还做不出来。

这江荆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并没有恶意,估计其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苗岐看着眼前放松下来后眼神软和的少年,心里犯起了难。

该怎么办才好呢?

“哦,谢谢。”

江荆接过火柴笨手笨脚地将油灯点亮,看着一旁苗岐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是我应该谢谢你,还得多谢你的相救。”

苗岐刻意避开江荆的眼神,走到床边的小桌上,想着如何脱身。

“唉,嘿嘿应该的,就是有些意外,小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昏倒?”江荆摸摸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那蛇头也没有说过这房子里还有人的啊。

是见没人居住而霸占这里的流浪汉?

不像啊,谁家流浪汉长得那么好看,而且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江荆思绪万千,万万没想到自己就随便租了个房子,这房子里藏着个病美人。

为了藏身,也为了给自己省点麻烦苗岐特意没将这无人屋子的前屋打扫,营造出没人的表象,要是有人闯入进来,在前屋后面的院落将其解决掉后也方便处理。

没想到苗岐这一波操作,不仅瞒过外面巡逻的卫队,还把蛇头给忽悠住了。那家伙见江荆好骗,直接将其带到苗岐藏身的地方来了。

他连前屋都没有打扫,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住在这里,可他那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

江荆盯着沉默想办法忽悠他的苗岐看了半天,对其的猜测也越来越离谱了。

早在江荆在京都大官们府邸里吃流水席时,那些家伙为了款待江荆,不仅包吃包住,而且还贴心想着办法让其“放松”。

续先皇以后,京都盛起了男风,西城的红袖楼就是靠着楼里的“小手”起家的,为了款待客人,也同时为了办事,不少官员家里豢养了不少“小手”,将其交给专业人士培养,用来招待客人。

大概是三周前,因为一直的碰壁,江荆很是烦躁,在某位官员家吃喝了不少,等其晃晃悠悠地回到客房,准备为明天去下一家要官养精蓄锐时,江荆一掀开被子,顿时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江荆看着被子里白花花的一片,酒立马醒了,回到酒席拉着那大官就要解释。

“一对A?要不起!”为了躲麻烦,江荆连夜都不过了,连夜离开,赶往下一家尚书府。

江荆看着眼前苗岐,见其面容秀丽,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是为了不受屈辱而偷跑出来的?”

一时间,江荆顿时感觉自己先前的问话恰好击中了人家的痛处了,脸上一阵烧红,但眼神却止不住地往苗岐脸上瞟。

我自己一个劲地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说不定人家根本不是那样呢,那都是我瞎想的,但是.....

江荆又往苗岐脸上瞟去。

他好好看啊.....

“所以,你是因为什么难言之隐才到这里住的吗?”江荆问道。

果然,这家伙不知道我的身份,苗岐听到江荆的问话,心里放松不少,要是那家伙准备把自己疗好伤后再绑走邀赏,在没有准备任何暗器的情况下,自己可没有躲过江荆的抓捕。

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跟江荆解释自己的身份呢?

苗岐抬起头看向江荆,见其一直望着自己,眼珠子转个不停,不时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怜悯。

奇怪了,这家伙为什么看向我的眼神怪怪的?

苗岐摇摇头,准备捏造一个流浪汉的身份告诉江荆,先将其糊弄过去,之后想办法脱身。

“慢慢说,我不急。”

江荆见苗岐犹豫半天,连忙红着脸示意慢慢来。

你看吧,这家伙是个笨蛋,不用精心编理由骗他。

苗岐放松了下来,殊不知面前的江荆将自己的身份都快脑补完整了。

关于一个自儿时就容貌惊人的孤儿被黑暗残酷的官府收留,其长大后为了尊严而毅然逃跑的故事,江荆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赞,这就将其手臂上的伤解释得明明白白了。

你看,这病美人手臂上的伤口就是证据,那是多么狠心的人才能对其下手啊,看看那伤口稀碎的样子,不致命但是痛死人,显然就是刻意为之。

"别让我逮住你了。"江荆不禁喃喃出声,注意到对面的苗岐眼神突然紧张起来后,江荆马上补充。

“那什么,我没说你,我在想其他事呢。”

“嗯嗯。”苗岐乖乖点头,看向江荆的眼神也带上变化。

可怜人,看来我说话得注意一点,别吓着人家。江荆心里感叹。

这大傻子一副好骗的样子,我身份的事情应该可以混弄过去。苗岐暗想,片刻后开口道;

“其实我是流.....”

咚咚咚,哗啦一片的杂乱声从窗外响起,打断了苗岐的话。

“给我搜!一定要把那人找出来!他可是我们红袖楼的摇钱树,他要是逃走了,你我都吃不了好果子!”

看样子门外似乎有人是强行进入隔壁屋子,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你看吧,找上门来了。

江荆算是彻底被自己的脑补拉入坑里了。

就苗岐这副小身板,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儿,被抓回去那还了得。

一想到这里江荆坐不住了,其站起来朝一旁沉默的苗岐看去,说道;

“我出去看看。”

“嗯。”苗岐点点头。

“好,你等我。”

江荆拿起放在门口的打刀,朝门外走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江荆走出门外,就看到一颗沾着血的牙齿恰好落在门前的地上,与此同时还响起了一阵怒骂声,伴着不少粗口。

“大爷在这西城混了那么多年,进你家屋里看看怎么了,还想着挡我,不知死活的家伙。”

“大爷饶命啊,您想要进去看就看吧,别打了。”

江荆朝一旁看去,只见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正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刀疤脸殴打,那刀疤将男子按在身下痛打,那牙齿估计就是男子被打出来的。

“别打了,这家伙家里没有藏人,不过是藏着几包□□,一个烟鬼罢了。”

一个秃头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提着几袋子烟袋一样的东西,正往自己腰包里塞。

“我的,那是我的!”

见自己藏的东西被找出来了,那男子为了自己烟瘾,挣扎着想要从秃头手里抢回来,到底被那刀疤按住,又是一阵好大。

“你就是一个扒手,还是一个靠扒手吸大烟的家伙,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婆就是被你卖到我们楼里换□□了吧。

你这活得跟狗一样的东西,我呸!大爷拿你一点东西是看得起你,懂了吗。”

刀疤将奄奄一息的男子扔到一旁,朝秃头抱怨;

“这附近都快别我们找遍了,那个小娘们一样的男的怎么还没有找到?”

“快了快了,眼前就是最后一家了。”秃头安慰道,看向一旁看戏的江荆不客气道;

“小兄弟,你就是这屋里新来的吧,能否让我们进去看看?放心我们就是找个人,不拿你家东西。”

这秃子笑呵呵地跟江荆说着先前与那男子讲过的话,江荆一脸不屑;

“不行,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家你说进就进。”

“嗐兄弟,瞧你说的...”那秃头眼睛一眯,打算继续开口劝,那刀疤不耐烦了,捏着拳头径直走向江荆。

“跟他废什么话,喂!小子,识相地就给我滚开。”

见刀疤都上去了,其身影都将江荆盖住了,秃头笑了笑了,也不打算浪费口水,就站着等着看好戏。

砰咚一声闷响,一道人影倒下,脸上还带着错愕。

“不知所谓,给你脸了是吧。”

江荆收起了棍子,指着眼前红袖楼的打手们。

“来来来,我看看今天有谁敢当着我的面进这个门。”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几个跟你好言相劝,你别不识好歹。”为首的秃头厉着眼神,将身后藏着的斧头抽出来。

“这么着,我就不识好歹了,有本事你过来啊,就你那小胳膊小腿,还不够我一只手打的。”

江荆依在门框上,样子十分嚣张。

“我就不明白了,这大夏律法明明白白地写着的不可私闯民宅,你们这些打手没有读过书我知道,但活了那么多年,连这个都不知道?”

江荆一脚将地上被自己放倒的人挑向秃头一行。

“我还是那句话,这里面是我家娘子,他受了风寒了身体虚着呢,你们这些家伙一看就不爱洗澡,一进去把细菌带进去了我娘子这么办?”

说到这里,江荆嗤笑一声。

“说了不让进就该识相了,还想仗着一身肥肉强闯进来。”

可恶,这小子哪来的一身蛮力?

秃头额角流汗,先前被江荆一棍子闷倒的刀疤是他们三个当中最能打的了,那家伙仗着早年练了些把事在西城也算是好手了,平日里也是飞扬跋扈的主。

“哎呦……”那刀疤哀嚎道,在地上弓成了只虾米。

嗯,二百多斤的水桶虾米。

这会儿那怕自己想要强闯怕是都不够眼前那少年一只手打的。

秃头犯起来难,看着对面一脸不耐的江荆,心里直犯嘀咕。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太岁爷?这屋子还搜不搜了?

嘶,搜吧,怕不是没走两步就被那位爷砌墙里了,不搜吧,又对管事的交不了差。

“喂,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滚不滚。”

见秃头久久不回应自己,江荆面色不虞,抽起木棍就要打来。

“我们滚,我们滚,好汉请住手。”

秃头认怂了,实在是怕死,大不了回去跟管事的就说没找到,顶多被扣点工钱,要是把眼前这位爷惹恼了,怕不是小命都没了。

望着秃头一行狼狈逃窜的身影,江荆冷哼一声,转头回到了屋里。

错不了,屋里的那位就是.......

这一出乌龙彻底佐证了江荆的想法。

偷跑的小可怜吗....

江荆推门回到里屋,恰好见苗岐还乖乖地坐在桌子前等自己回来。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苗岐抬眼问道,偷偷将手里暗器藏回桌子底下。

“没有什么事,就是有几个流氓而已,已经被我赶跑了。”

江荆大咧咧地一笑,接着油灯带来的光走到小桌边,将桌上的砂锅打开,将其往苗岐那边推了推。

“喏,吃吧,补补身子。”

人是铁,饭是钢,苗岐已经快两天没吃饭,此时肚子正咕咕作响,此时也想不上怎么把江荆忽悠走了。

先吃饭,其他的以后再说。

那砂锅一打开,一股浓郁的粥香就逸了出来,袅袅饮烟飘得满屋都是。

“好香啊,没想到那配方是真不错啊。”江荆不由感慨道。

“谢谢。”

苗岐再次感谢,看着砂锅里一项项食材就知道江荆费了不少心思。

苗岐不知道为什么江荆会找到自己,更不知道为什么其找到自己后会不将自己做拿归案,反而照顾自己。

这是为什么呢?

苗岐看着眼前一脸傻笑的少年如是想到,自从自己逃离已经是一片死域的故土,独自踏上上京复仇那天起,就是孑然一人,流氓,赌鬼,瘾客在这周围游荡,苗岐一边在这里藏身,一边想着办法报仇。

是因为我这张脸吗?苗岐看着江荆,心里有所猜测

“没事没事,就是帮你一个小忙而已,不足挂齿,对了,我叫江荆,你叫....”

“苗岐。”苗岐喝着粥,将自己的真实姓名说了出来,反正这京都城也没人知道那大盗叫什么,跟江荆说了也无妨。

“苗岐吗....”

江荆看着苗岐慢条斯理地端起碗吃起了粥,心里有一些犯难,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苗岐,自己将这屋子租了下来,苗岐又该往哪里走呢?

将人家赶走吗?

收留人家,要是那秃头以后又上门怎么办?江荆明天就要去官府报道上班了,再说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将苗岐留下绝对是个麻烦,不仅麻烦,还很有可能影响到江荆自己任务的推进。

江荆摇摇头,实在忍不下心去赶苗岐走,想着开口询问一下苗岐的意见:

“那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嗯?”

苗岐抬头,疑惑地看向扭扭捏捏的江荆。

“什么打算?”

“就是以后的打算啊,毕竟你一个人从那红袖楼里逃出来不容易....”

“什么?”听着对面少年古里古怪的话,苗岐懵了。

江荆有些面色发红,对自己的话有些难以为情;

“我已经把这里租下来了,租金都已经付过了,我搬走是不可能了,只能住在这里,当然,我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哈,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这么想的,你想住里屋,还是外屋....”

灯光微黄,熏得江荆的脸色一阵发暖,他不想将苗岐赶出去,实在是忍不下心来,只好退而求次问起苗岐的意见来了。

不就是多了个室友嘛,下回秃头来了,让他躲好一点,我下班回来再去教训他们就好了。

江荆想法坚定了下来,其看向一脸错愕的苗岐;

“我不会赶你走的,我们在一起住吧,就算是室友什么的。”

苗岐看着对面一脸坚定的江荆,一看其不时瞥向自己脸上的眼神,联系到最近打听到的红袖楼头牌失踪案,总算是明白江荆的脑回路了。

他.....是把我当成了小可怜了吗?怪不得一回来就不问我的身份了。

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少年,前苗疆贵族,现京都大盗的苗岐笑了起来。

太有趣了,实在是太有趣了,在这个烂透了的世界居然还有这种人。

“你在笑什么?”江荆看着笑得眼泪都出来的苗岐,十分不解。

“我在笑你。”

苗岐好不容易忍住笑后,对江荆说道;

“可是这里是我家啊,这里是我占下来的,这里的房子从来都没有主人,都是谁到谁占,根本没有主人,你怎么会租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江荆;所以....我被骗了?(不可思议)

蛇头;喵喵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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