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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势均力敌的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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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此刻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它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它应该很疼,它的肚子重重地起伏着,醉知伸手摸了摸毫无反抗之力的狼狗:“别怕。”

狼狗眨了一下眼,醉知指了指另外一只狼狗:“那它呢?”

“它只是晕过去了。”

狼狗在做手术,她焦急地祈祷着,左泉看着快要哭的醉知,他不明白,她不在乎人类却心疼一只想咬她的狗。

等了好久,宠物医生终于出来了。

“手术很成功,不过需要留医一段时间。”

醉知点头,她看着左泉刷卡,受伤的狼狗留在宠物医院,另外一只她把它送回原来的酒店。

回去的路上,她说:“等我有钱了我再把宠物的钱还给你。”

他转头看着她,目光闪了闪,没说什么。

接着他带她去了人类的医院。

“没什么大碍,就崴了腿骨,涂些药水两三天就好。”薛一晨给她检查腿。

他这才放心,欲要走,她扯了扯他,“你呢?你检查下,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就碰了下。”

“就是被狗咬了!这可大可小!”

狗男人被狗咬了。

“还有三针,每次一针,七天后来一次。”薛一晨没啥任何起伏的情绪交代。

醉知捂着嘴笑,左泉被打了屁股针,看着全程笑的很坏的小女人那叫一个憋屈啊,也就只有醉知能让咱左少主出洋相。

坐回车上,醉知终于忍不住了,松开手大笑:“狗男人被狗咬屁股了!”

“只是擦伤!”左少主反驳。

“哈哈哈!”

“对了,刚刚给我开的这些药多少钱啊,我还给你。”醉知拿起自己的那袋药。

他抓住她手,眼神不悦:“你跟我计较这些?”

醉知趁他还没过分用力之前抽出手,别开脸:“感情是感情,帮助是帮助,有些事情还是分清楚的好。”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助你?!”

她不再语,望向窗外。

他胸腔闷着一团火,在慢慢愤怒燃烧,油门一踩,车速宣誓主人的愤怒。

“谢谢。”下车的时候,醉知边解开安全带边说,“治疗狗的钱,给我看病的钱,还有你打针的钱,我一有钱就还给你。”

他把她身子拽了过来:“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

他的眼睛充血,晦暗的瞳眸簇着怒意,醉知沉默了一会,继续说:“下次你去打针的时候叫上我,毕竟是因为我……”瞬时,薄凉的堵了住她所有的话。

驾驶座与副座之间,他扣住她身子把她更带近自己,一只手扼住她两只手腕,她用不上力。

小身子在他怀里用力挣扎下,他吻的更深了,嘴唇被他霸道肆虐,无论是口腔还是呼吸都是他浓味很重的烟草味,什么时候这家伙竟抽烟抽的这么厉害了,她记得之前他身上只有皂粉味的淡香。

不停地深吻深吻再深吻,直到她渐渐干煸下来。

她气喘如牛再没力气也要去打他,待恢复氧气后她直接愤懑地下了车。

他也跟着下车跑过去,把她拽过来,她瞪了一眼甩开,他跟着她后面,掏出钥匙开门,他先她一步推门而进。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他,试图讲道理:“我今天很累,不想跟你扯,有什么明天再说。”

他看她一眼,继续盯着前方,闭口不言。

“……”

狗男人脾气越来越大了,男人也是很难哄的动物。

醉知放下药,去给他倒杯水,她觉得自己现在没有了底气说大话了,欠了他的钱,又救了她害他被狗咬。

说实话,她心里是内疚的。

她把水杯放到他桌面前,客气礼貌的样子,她真的要跟他结束,才跟他算清钱的账。

“今晚我救了你,算是扯平你救我的那一晚。”

他默默地说,她无声地站在那,心情复杂。

“但我现在心里不舒服。”他继续说,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她心拧巴一下问:“是不是伤口影响了?怎么刚不跟医生说?”

“你是紧张我,还是紧张因为你害死了一个人?”

她恭默守静,她确实不愿意因为自己害了别人。

“你说你会还钱给我,其实可以有更好的代替。”他抬眸凝望她,对上她的视线。

他的心被她囚住了,唯求她赐他半生芳酒,赠他一生哀乐。

“你……”

兜兜转转怎么又走回霸道总裁虐妻的路线?

“你别告诉我你要我肉偿?”

左泉暗了暗眸,站起来走向她,她平静的外表下是雷鼓在响,手在她腰处打圈圈,低头似吻非吻地磨蹭她的发:“如果你想,我可以。”

“我们已经结束了。”肉偿是小事,反正是大家快乐的事,一辈子的低头才是可怕的。

“那你得还钱给我。”

她结舌:“我晚点再给,就通融几天嘛!”

他狡猾地笑,说:“不行,我现在就要。”

“念在我们曾经也有个□□之欢的份上,等我有钱了再给嘛!”

□□之欢?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也就只有这个女人说的出口,左泉严肃着脸说:“你刚刚说我们结束了,那就没必要情分,分清楚点。”

“一共多少钱啊。”

左泉一本正经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滑动:“发票我扔了,手机刷卡记录千真万确。”

醉知看着他举给她看的屏幕,最新的几条短信是今晚的时间,给宠物医院的钱,给鑫鑫希青医院的钱。

醉知看着那好几个零,眼发晕,怎么这么贵啊……早知不去那么贵牌医院了。

醉知仰起头,对他微笑着说:“如果肉偿就不用我还这些钱嘛?”

他奸计得逞,暧昧不明地揉揉她后背:“你说呢?”

“肉偿的意思是那个意思,不是煎的,焖的,煮的那些吧?”

“……”

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果然清奇。

他眉梢一挑,手摸进她的裙内:“要看你表现,表现不好,有可能是煎的,焖的,煮的。”

“那这个时间?”

她补充:“如果是一辈子我可不干,你非要现在要钱毒四我算了。”

左泉清楚这个女人不能太强迫,要真急了她很可能真的是要钱没钱,要命一条的所为。

“就一晚。”

算了,他先妥协,日后有的是机会。

醉知眼睛亮了:“就一晚,我就不用还这么多钱了?一笔勾销了?”说实话她一辈子也还不完那么多钱。

看着她发亮的眼睛,他一手扣住她的小身子:“你就这么想睡我?”

“你真会颠倒是非,明明是你想睡我!”

左泉摸了摸她的脸:“所以,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故作叫嗔地打了一下他,不痛不痒,左泉看着扭捏的小模样,心里笑开花了。

醉知大大咧咧地歪倒在沙发上,禽兽的语气:“来吧!”

“……”

“来吧!……!”

为什么看着沙发上的女人,他顿时性致都没有了:“……”

白芍是A城的本土人,所以她回家也不远,就是她一回家没几天她妈妈顺道跟她一起去外地旅游了,好几天才能回来。

醉知看着左泉冷着个脸坐别张沙发上,她疑惑:“咋啦?不要了?”

“你过来。”他暗沉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

她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小黑裙子,过去,才刚走近他伸手去拉她,她摔倒在他身上。

果然,男人都喜欢自己主导。

这场战役,她好像输了,因为她没钱。

他低头,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暧昧:“小嘴这么厉害,自己把它咬出来。”

“不如,我们先洗澡吧?”

“哪个是你卧室?”

她沉默,死不搭理他。

“还是你想在这?”

醉知不情不愿地指了指对面左偏的房间。

他松开她,她看着他径直走进她房,敞开腿坐在她的大床上,用很显然的眼神望着她。

她气的直跺脚,狗男人原来真的狗。

半晌,她妥协地往房里走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给她用手:“你!”

他摸着她的脸颊,警告:“再挣扎,会疼。”

“你怎么这样?!你平常明明这么正人君子!”

这男人真可怕,人畜无害的脸,温柔的话,却是野狼的狠。

他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了?”

醉知默默地低下了头,她不是臣服了他,她只是内疚,所以他没有赢。

……

……

事后,她嘴唇红肿,喉咙发痛。

她的房间比他那厕所还要小,他抱她进浴室,出来的时候给她擦药。

她的脚只是扭伤了胫骨,薛一晨给她开了伤胫痛骨的喷剂,他往她脚裸处喷了好几下,然后用手搓热,她想起百度上他的简介:曾是格林凯院的翘楚,忽然宣告告别医界。

她好奇地问:“你学过医,为什么后来不做医生了?”

给她揉脚的手顿住,随后,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轻描淡写地说:“医术不精。”

她缄口不言,他从来都不坦诚。

安静,安静,突然好安静。

她家里没有适合他的衣服,他只能裸着。

他摸了摸她一点都不害臊的脸,想起她跟那个男同事有说有笑的画面(明明只是交谈了几句),他就眸光暗闪,抚了抚她裂开的嘴角:“你碰过多少男人?”

她怔住,呛声:“你猜!”

他眼里噙着微怒,胸腔里的火闷窝在喉咙里,压抑的难受。

遇见她的时候,她在跟别的男人分手,现在她也要跟他分手,第一次碰她,她不是初子,后来的每一次触碰,虽然她不是很有经验的那种,却……

醉知感受到他的生气,冰火两重天的包围她,勒的她呼吸难畅,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总在乎自己是不是处。

甚至连有些女人自己都介意,她在网上看过很多女的说很怕自己身边的男朋友介意自己不是处,还有些嘴里名幌着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云云之类的,但一到看小说就一天到晚嘴里嚷嚷着问:是双处吗?她觉得很可笑,如果不介意又为什么要求书里的男女主角是双洁的?他们的介意就是自己心里真实的介意。

她不懂,她觉得七情六欲很正常。

他意想不到的松开了她,说:“以前就算了,从此以后只能有我。”

她愣住,说:“以后?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他眸光幽幽地盯着她,她斟酌下还是执意说:“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

“闭嘴!”他冷喝。

盯着她的黑眸冰着一层狠厉暗闪闪,自从上次咬伤她之后,他越来越猖狂了。

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他强将有力的心跳,另一只手横在她身后固定住她,贪婪吸取她的芬芳。

他只是想冷一冷她,想要她重视他,然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

看在狗男人今晚救她的份上,她暂时不跟他扯。

……,她阻止:“等一下。”

他低眸看她,她别扭地说:“你让我看看,被狗咬到哪了?”

他的手没停,别扭地在她底下搞了搞,她神魂颠倒。

她累了一番后,他坏透地把她的手抓住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伤口在稍微往上就是腰部位之间:“你说咬到哪?”

“你翻过去让我看看。”

男人有点别扭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被女人探究,怎么感觉怎么不自在。

醉知碰了碰:“是不是很痛哦?”两三道伤痕不是很深,是被狼狗的牙齿扯伤的,隐隐约约有些干枯的血斑。

男人别扭扭地转过脸去:“不痛。”

“啪!”醉知突然打重手拍打他没有受伤的屁股,她成功地看到男人身躯抖了一下。

左泉侧了侧身,想发怒却被女人的眼里的笑意搞的心里很别扭,眼神扭捏地都不知看哪了。

醉知实在今晚的时候很匪夷所思,指着他屁股乐开了怀:“哈哈!好大好翘的屁股哦!哎呦,以后可悲催了,说不定会狂犬病,天啊怎么办,咱们一向英勇神明的左少主要毁了!”

“……”这女人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还有哦,我听说打狗针都很伤身体的,你还要打那么多针,身体会虚!天啊,你还差不多在腰上,男人的腰很重要的啊!”

“……”

男人闪了闪暗眸,把女人扯了过来,握住她的小手:“那你是不是得补偿我?”

“先说明,我啥也没有,穷命一条!”

“我要是真的废了,要你的命也没用。”他狡猾地盘算,“我还要留着你,我废了,你得照顾我。”

“呀,你这算盘打的。”

“可别忘了,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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