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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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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口口声声说我是傻子他怎么不想想自己啊!!看起来脑子好像很好的样子其实你比我傻才对!!不过就是比我会考试一点比我帅一点受女孩子喜欢一点,

宇智波佐助就是个傻子!!!白痴!!!蠢货!!!!

他在心里咬着牙暗暗骂着,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而鼬则在平静的看着医护人员架设着自己完全看不懂的数据线和解调器,

从数据线的一端再次从一端流入另一端的,像是河流一样缓慢的从天空的边缘缓缓而降,与即将下去的落日的余晖混在一起,

夕阳照在刚刚从出租车里出来的两个人身上,雏田抱着一束薰衣草,细细的端详着,好香的花!!

“你是打算抱着这束花睡觉吗?”

雏田不答,只是轻轻把一小支薰衣草别在少年的胸前的纽扣上,

“你这是干什么?”佐助不解,

她摇摇头,偷笑着,“没什么。”像是在做什么恶作剧一样。

她之前从学校的时候就听说过传说胸口的纽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也因此,私立心跳学院有对着心仪的男生要胸口的第二颗纽扣就等于告白的习俗,而如果对方把纽扣交给了女方,就代表了同意。

之前她也只是偶然听说而已,

现在她完全没有什么告白的勇气与意思,之所以系在纽扣上也只不过是因为纽扣上比较好系而已,这种行动代表的更多的是感谢,

在纽扣上面系上一串薰衣草,佐助皱皱眉,不得不说还真是小女生类型的习惯,他再次问,“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个标记而已。”她故意拖长音。

“标记什么?”

“象征类型的,传说薰衣草很辟邪嘛···”

辟邪用的?他本来就厌恶神鬼什么的,他只得说,“我不需要。”

“就让它好好呆着嘛!”

两个人争执之间,那颗纽扣掉了下来,好像是用力过猛,

本来系着好好,忽然就那么掉在地上了

像是解脱一样佐助呼了口气,从地上捡起那颗系着薰衣草的纽扣,站起身塞进她手心里,

“送你了,我不需要这种玩意。”

啊咧?

好像··有点不对?

为什么!!!

她愣愣的张开手然后收下···

纽扣是普通的纽扣,薰衣草也是普通的薰衣草···

有什么不对吗?佐助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少女的脸色从苍白僵硬然后逐渐一点点的涨红最后红成了西红柿···自己做了什么吗?

“额···”她红着脸郑重的把纽扣握在手心,一脸佐助未见过的认真,“你真的···就这么,把这个给我了?”

“嗯啊,怎么了?”

雏田低下头,“不···没什么。”

她扭过头,抱着一大束薰衣草三下五除二的飞奔似的上了旅馆的楼梯,像是在逃什么一样。

雏田飞快的从楼梯跑上楼,把自己关紧房门上了锁,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像是在逃什么一样,而眼前的被子里的一片漆黑则让她十分的安心,她就那么在被子里眨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但脑子里全部都是刚刚的事情,自己手心的那颗系着薰衣草的纽扣在烧的发烫,她的脸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因为被子里空间太狭小她呼吸困难,她只得钻出来,又像是在躲避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的她把那颗纽扣塞进被子里,但是就算这样,也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急促的心脏有停下来的意思,过了一阵,她又忍不住把盖着纽扣的被子掀开,从床上拿出那颗纽扣,

纽扣一如它在少年衣领上的样子,金属制,上面有着细细的孔穿着从上面掉下来的衣服原本的线,被她用一小支薰衣草在上面缠了起来,

不行,心脏的地方还在咚咚的响着,

她把这颗纽扣对着窗外夕阳的方向,阳光从那颗纽扣的孔里穿过,流出细细的光线,而那一小束缠在纽扣上的薰衣草的缝隙,则投下分外清晰的小小光斑,

这样的感情起伏,是第一次遇见,她以前从未经历过,就连心脏也要扭成一团的粘稠感,她竟从未察觉过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有多神经纤细敏感,有点像是感冒一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回想着佐助说送你了的表情,

少年一脸平常淡定,像是在送什么普通的东西,

他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代表的含义但是雏田知道,一旦知道这一点之后她的脸就愈发发烫,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和时间,她逃也似的钻进来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到了自己房间才好像来到了什么安全基地一样安下心来,但一旦想到连身下的这张床被子也是他盖过的都是他都躺过的,她又像是触电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退到门边,但是又一想到连门他都接触过,她又蹭到了墙边,然后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对方送给自己的,她脸色又变了,甩下外套和身上的衣服,一想到这一点连身上的衣服都变得烧灼,神经过敏似的要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但是刚刚把身上针织的外套给脱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触摸到了自己的脖子,脑子里又是回想起来早上的事情,

“测···试··?”什么测试?

“我先把你衣服的一颗扣子解开···系统没有伦理限制提示。”

“然后第二颗···还是没有···”

“接着就是第三颗···还是没有···”

“然后我就一边解扣子,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时候限制提示才会出现啊。”

“之后我亲吻了你的额头,然后系统依旧没有限制提示···”

“接着我就在犹豫了一阵,然后把手放上了你的乳?房···”

·········

不行了,她靠着墙抱紧自己的头,像是被警察追逐的犯人一样,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生活里全部都是你的影子?

她的手指轻触自己的脖子与胸口,然后指间又划向自己被对方隔着被子亲吻过的额头,脸上本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温度变得更烧灼,

四肢抱着膝盖,她盯着自己的四肢,想起这四肢是在以前是以怎样的姿态搂着对方的后背被对方背着回家的,然后又是以怎样的姿态被他牵着上了火车站来踏上了这一次的旅行,又是以怎样的姿态被对方牵着在空旷的火车里奔跑然后在瞭望台后面看着大片大片的向日葵从她手间穿行而过,这种事情越回想越觉得害羞,越不想回想,记起来的东西反倒是越多,她的脑子里的片段不可思议的出现了这样的那样的幻影,譬如咬着苹果糖的时候他凑近的脸,然后她触摸着自己的唇又想起那场花火大会之后这双唇是以怎样的姿态被对方亲吻,再这之后又想起自己的四肢是以怎样的姿态被对方压制在床上,对方俯下身子以自己拥有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状似吸血一样的舌头舔过她的脖子,连掉进海里的时候身上不真切的被对方拥着救上了岸的触感她都想了起来,这种微妙的在不知不觉之间好像自己已经成为对方的所有物的感觉让雏田的心脏更加跳动不平,自己的生活里已经全部都是他的存在他的影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烧灼她灵魂一样的发烫,脖子后颈那个吻尤甚,

她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边,那些事情粗看并没有什么,发生的时候她也没有在意,但是一旦想了起来就好像恍然大悟一样一切明朗了起来,

正如他说的,

“你逃不了了。”

就算了离开了佐助身边,离开了他躺过的床,离开了那颗纽扣,但当其本身被打上烙印之后,她这才恍然发觉自己身上已经到处是对方的印记,连自己的大脑也像是被占领一样,而对方好像是一个游刃有余的将军,正在一步步的攻城掠池,而她则是城堡里的守城者,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全线防御崩溃自己却尚未有所察觉,现在她终于发觉了对方的意图,却发现太晚了,从这里到那里,已经对方都是占领的领土,自己根本退无可退,

很奇怪的,这种被全线占领的微妙的有些气恼不忿,有些焦急慌乱,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唯独没有恐惧感,像是早就知道了自己会被吃仍然要拼死一搏在案板上跳动起来的鱼儿一样,她此刻竟然微妙的觉得有种解脱的快感,

只是这种自己正在渐渐地打上有关他的烙印,自己的一切正在一步步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不知何时连大脑里也全部都是对方的事情,自己的生活已经成为了以对方的行动为中心,

她又轻轻捡起地上那颗被薰衣草系着的纽扣,如果这就叫恋爱的话,那么,

那么,她现在大概,正在恋爱也说不定,

她把那颗纽扣对准窗外的夕阳,夕阳的余晖还在发出温暖橙黄色的光,细细的光线从纽扣的孔里钻了进来,留出一条细细的光线,在地上投影出一个小小的光斑,窗外的风轻轻吹起窗帘,纱织的窗帘膨胀着变换着形状,

该到吃饭的时间了,佐助去敲雏田的门,踏上楼梯的时候,一阵风忽然把旅店的门给吹开了,他吓了一跳,门是木质的,被风吹得砸在墙上发出咣的一声,

旅店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叹了口气,“啊,真是的。”走过去把轻轻门关上,然后对着楼梯上的佐助,老板娘像是抱怨一样的自言自语的解释,“普罗旺斯没什么别的不好,就是风大,这种事一天没有两三次简直就是奇迹、”

他放下心,去敲紧闭着的雏田的门,

与此同时,在窗外的不远处沐浴着夕阳的还有另一个人,她长着一头短短的蓝发,紫色的瞳孔,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背对着夕阳,阳光给她拉出一个细长的影子,长到了像是一条线一样,风吹着的她的头发飞了起来,山谷里发出嘘的呼啸声,

她的脸上毫无表情,漂亮的紫色眼睛里可能是因为背光的原因,一点生气都没有,简直不像是活物,

然后僵硬着的喉咙像是破旧的老音乐盒,她轻声,“找——到了哦··”

最后的句尾被更强的风给吹了起来被风的呼啸声所淹没,

而刚刚被老板娘关住的门又呼的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墙上,这次就连老板娘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她有些惊吓的把门再次关上然后用了个凳子轻轻抵住门,

然后门外虽然依旧风声呼呼的响,但是门却再也没有像刚刚那样忽然被风吹开的意思,她放心的呼了口气,朝着楼梯上的佐助得意的瞥了一眼,却只见对方已经拐过去上了楼,

“咚咚——”

“谁!?”雏田缩在墙角询问着,

“我啊。”

“干··干什么?”

“到吃饭的时间了,快出来吃饭了。”

“哦··哦,知道了!”

雏田从墙角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尘,房间里其实很干净,老板娘每天打扫,但她像是为了驱赶自己脸上的烧灼感一样好像身上有很多灰一样拍着,强装平静,平稳了一下呼吸,挣扎了一下然后去开门准备下去,谁知一开门,就看见对方依旧站在她门口,一看见对方的脸,自己刚刚平稳的呼吸再次变乱,脑子里也变得迷迷糊糊,不自觉的脸开始变红,不知道被自己放置于心底的害羞,从何处悄悄的又回来了,

“怎么脸红成那样?”佐助歪歪头,皱了一下眉头。

“没,真的,没没什么!!!”

佐助有些担心,“是感冒了吗?”

“没!!没有!!”

“吃完饭我去找点药来好了,不行,还是问一下这附近是不是有诊所什么的吧,看起来你好像状态非常不好的样子。”

“不!!那个··不!!不用了!!”

她逃也似的飞快的窜下了楼,途中还因为跑的太急了而绊了两脚,幸而没有摔倒,她松口气,然后直奔旅馆的餐厅,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是怎么了?

佐助皱皱眉,自言自语着,“果然是感冒了吗?”等下还是给她找点药监督她吃了比较好的样子,果然是最近跑的地方太多了吗?是不是应该转移的速度应该再慢点呢?毕竟是个女孩子,还是被他硬拉扯来的,虽然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折但是终究一路走走停停,体质不好的人很容易生病是难免的,尤其她那样的很明显在以前没经过这样的锻炼,生病是难免的事情,

而楼底下的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则从楼梯上轻声走了上来,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猛的在佐助后面调笑着来了一句,“原来如此啊。”

佐助被吓了一跳,“你什么意思?”这女人明白什么了?

“你在喜欢那个女孩对吧?”

佐助腾的脸一红,像是要反驳,但是临到嘴里又噎了一下,“和你没有关系吧!”

看来这是承认了啊!老板娘心下暗喜,继续印证着自己的猜测,

“本来我还以为你和她是男女朋友,但是后来看起来又不太像,毕竟你和她看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单纯了,好像什么都自然而然,我最初还以为是因为你是学生才让我有这种不经人事的感觉,但是现在看起来你们的关系更多的是你在试图绑架她操控她的一切,而她则在迁就这样试图操纵着她的你的样子。”不得不说,眼前的人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对方掩藏在平静的外表下的控制欲望简直有种海平面上一角的冰山的感觉,该说是女人的直觉还是怎样的,

佐助不答,

“你以为这就叫情侣吗?”她用挑逗的表情竖起一根手指摇摇,手指上红色的艳丽指甲油的颜色分外跳跃,“如果这叫恋爱的话,那世界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都要换个名字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定义,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当局当成了敌人。

“你确定,对方不是因为对斯特哥尔摩而对你百依百顺的迁就的?犯罪者产生病态的依赖感才在你的手心跳舞,这种掌控着她的生活的一举一动去哪个地方吃了什么住在哪里睡得怎样的感觉把她从她原本的世界原本的家人原本的生活里隔离出来只依赖你而活的感觉如何?对方笑一个转个圈圈身上的衣服都是你送的对方的食物都是你准备的对方生病的药也是你准备的对方要去哪里的路线也是你准备的这种对她极度的控制欲感觉如何?那个女孩简直像是个漂亮的洋娃娃啊!在你手心随便你摆弄着,你是不是有种你救了她的感觉?你是不是觉得你担当的是她的拯救者的角色?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成了她的上帝?你是不是觉得那个洋娃娃从一根头发到脚趾甲都是你的?”虽然表面上不明显,但是有些事情暴露的很明显,而老板娘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她抚弄着自己金色的长卷发头发,继续以调笑的语气说着,“说什么一起旅行?你分明是把她从她原本的世界里把她绑架出来然后四处逃,如同一个小偷,偷来了一个银币然后为了不被被害者抓住而拼命地捏紧住那枚银币朝前跑一样。”

漫长的寂静,

被讽刺成小偷,老板娘本来以为眼前的亚洲男人会愤怒会长篇大论会被激怒,谁想到对方低着头好一阵,然后抬起头平静回答了一句,

“所以呢?”

“看来自己是承认了啊。安心,我没有为了这个嘲笑你的意思,因为这件事横竖与我毫无关系,就算我说什么,也影响不了你的任何想法,我只是来帮你的,你有兴趣知道那个洋娃娃是不是真的喜欢着你吗?”

什么意思?他不回答,只是用眼神询问着,

“一直保护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愿意去想的只是一直跟着你朝前走洋娃娃很痛苦吧?面对那样什么都不懂只会听着你的操纵而前进的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长进任何反应洋娃娃你其实已经开始焦躁有些急不可耐了对吧?小偷偷走的银币面对着那银币有道德性质的罪恶感了但是又不想还回去于是银币在你的口袋里越发发烫愈发灼手了对吧?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都写在你脸上了。”老板娘竟然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的,一步步的凑近,虽然面容模糊,但是就是有种魅惑迷人的感觉,她的声音是如此的诱人甜蜜,

“·····”

“要做个测试吗?你想知道要怎样现在的洋娃娃到底对你什么感觉吗?到底是普通的斯德哥尔摩?还是终于对这样的你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恋爱感情,不想知道吗?”

佐助沉默了一下,“怎么做?”

“很简单啊。”她再次逼近,一步步的走了过来,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恋爱最基础的本能是占有欲的表现啊,和我kiss,然后故意让她看见,倘若她终于一副伤心的要死的表情,那么就代表她喜欢你,倘若她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懂的洋娃娃,就会一脸平静的看着你和我kiss哦。”

简单直接,粗暴且有效,且足够诱人,不管是从和眼前的女人kiss也好还是测试雏田对他的感觉也好,不管从各种角度上眼前这个男人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老板娘是这么想的,然后接着有意识的拉了拉自己的胸口的拉链,露出深深的的□□,而红唇凑上他的耳朵,

“我还没有放弃你哦。”离开身,老板娘继续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只是站在那里,依旧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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