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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chapter114 笼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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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的某一天,法朗西斯终于可以拆掉纱布,她额上起了一些红色的痱子,但斯普劳特教授给了她一种花茎做成的草药,涂抹几天以后那些红色小点就无影无踪了。

霍格莫德日,法朗西斯陪金妮去德维斯-班斯买一副新的魁地奇手套,回来的路上又去三把扫帚喝了加柠檬片和小伞的苏打水。

在等待苏打水的时候,法朗西斯顺便翻出一块帕子擦拭她的魔杖。

榛木,独角兽毛,弹性几乎为零。

杖身笔直,刻有华贵的暗纹和古老图腾,在至暗的夜晚,它会隐隐散发出淡色的光泽。总而言之这是一根十分漂亮的魔杖,但是几个月以前,就在距离杖尾三英寸的位置上却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裂痕。

而今天,法朗西斯发现这道裂痕又延长了两英寸,裂口也变宽了 ,如果站在明亮的地方,甚至可以洁白的独角兽毛杖芯。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放假了。”金妮愉快地说,“到时候我们可以去找找奥利凡德,假如他还没有回来,别人也不是不行。但我想奥利凡德应该是最好的。”

“我认为我一直对她爱护有加。”法朗西斯轻轻挥了两下魔杖,杖端冒出一点微弱的光芒以后又很快熄灭,“至少和哈利比起来,我对我的魔杖简直像养育婴儿的慈母。”

苏打水在这时被端上来,法朗西斯要了双倍柠檬和三倍蜂蜜,勉强可以尝出来一些酸甜味儿。

“您的信,小姐。”罗斯默塔女士从外面走进来,递给法朗西斯一只薄薄的牛皮信封。

“我的信?”法朗西斯十分惊讶,因为从来没有信会寄到霍格莫德来,大家的信件总是由猫头鹰在早餐时间送到霍格沃茨。

“特殊加急的密信。”罗斯默塔女士好心解释道,“写信的人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魔法信纸会自动感受到这种情绪,并告诉猫头鹰,这样信就会被加急送到收件人手中,不管收信的人在哪,而且也只有收件人能够看到信纸里写了什么。”

说完这些话,她就恍恍惚惚地走了。

“可怜的罗斯默塔女士,她近来看上去总是精神不济的样子。”金妮说。

法朗西斯则三下五除二就拆开了信封。

写信的人是德米特。

发现这一点以后法朗西斯先随便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开始读信。

她曾经送给过德米特几张魔法信纸,以防他有急事却联系不上她。但是这些东西以前德米特从来没有使用过。

德米特在信中说,他因为一些不得不处理的琐事又回到英国来,并且在再次伦敦看见了阿尔阿拉夫的人,除去几个法朗西斯叔父的亲信以外,还有一个生面孔。

「我无意间看见他能够做一些我们做不到的事,所以猜想他是和你一样的人。」

德米特在信中这样讲道。

「我认为他的存在会让你不如以前那么安全,假使他是你的同类,大概会把搜捕范围扩大到你的学校。」

「所以我提议你尽快离开那里,我很快就可以处理完伦敦的琐事,并且在挪威站稳脚跟,你如果没地方落脚可以跟着我将就一下。」

「我在阿尔阿拉夫的探子偶尔会提供一些消息,以确保我们不会被找到。」

法朗西斯十分惊讶,她没想到阿尔阿拉夫为了找她连大巫师都请了出来。

——其实她并不能确定那个生面孔是不是大巫师,毕竟她和德米特都没有见过大巫师的面,但既然说是同类,那么大概差不多。

她问服务生借来纸笔,告诉德米特不必担心,她会多加注意并且更加谨慎,同时提醒德米特如果遇见危险可以随时找她帮忙。

同时法朗西斯还发现德米特近来似乎找到了好的工作,经济上不似原来那么困难,因为他这次使用了一种很不错信纸和墨水来写信,没有浸透纸张或者难闻的墨臭,甚至还有淡淡香气。

进入六月,金妮也变得忙碌起来,她马上就面临owls考试,麦格教授对她信心满满,充满期待。

这天吃早饭的时候,又有男孩子给法朗西斯递散发着玫瑰香味儿的明信片。是一个红头发的三年级格兰芬多,头脑聪明,个头不是非常高,拥有一头乱蓬蓬的卷发,而法朗西斯则认为若是日后罗恩和赫敏可以修成正果,那么他们孩子的长相大概也是如此。而赫敏曾经说过,无论将来她嫁给谁,她都要让法朗西斯和金妮当孩子的干妈。

“不,我想我不喜欢乱/伦。”是以法朗西斯拒绝了三年级格兰芬多。

“你这种借口太敷衍了吧。”待三年级失望地离开以后,达芙妮忍不住说道,接着她又刻薄地笑笑,“即使他如此矮小,你也不能把他当成你儿子。”

“她眼光一直不怎么样。”潘西扬扬眉毛,“德姆斯特朗的莽夫和拉文克劳的精神病患者,法朗西斯,你是有什么收藏怪人的癖好吗?”

“我喜欢做慈善。”法朗西斯懒洋洋地搅拌着加了奶的红茶,“专门来给怪人们送温暖。”

与她们隔了两个位置的德拉科忽然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头。

达芙妮和潘西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也不太高兴,各自高傲地哼了一声就别过头去。

但是过了一会儿,达芙妮又凑过来,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听着,法朗西斯,我知道你和我妹妹关系还不错,她……”

“诚然阿斯托利亚非常可爱,但是我不喜欢女生。”法朗西斯打断她说。

“你这个疯子。”达芙妮恼火地说,“现在我不得不改变看法了,你和那个疯疯癫癫的美第奇真是非常登对。”

不远处的德拉科忽然重重咳嗽了几声。可惜无人在意。

达芙妮咬牙切齿地继续压低声音:“阿斯托利亚最近好像在谈恋爱,你知不知道那个男生是谁?”

法朗西斯:“你喜欢你妹妹?”

“废话,我当然喜欢……”达芙妮的话戛然而止,她感觉到法朗西斯所说的喜欢并非正常的喜欢。

“你真是疯了!”达芙妮骂道。

法朗西斯斜睨了达芙妮一眼,继续慢吞吞地吃早餐。

“好吧——好吧——”几分钟以后,达芙妮投降道,“我为我和潘西刚才无礼的话语感到抱歉,你能不能告诉我阿斯托利亚最近究竟在和谁谈恋爱?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族是不可能和随便一个人就能约会的。”

“阿斯托利亚啊…”法朗西斯不紧不慢地说,用手指点点牛奶杯的边缘,达芙妮不得不忍气吞声地替她续上一些热腾腾的茶叶,法朗西斯这才继续说道,“她有男朋友很久了。”

“多久?!”达芙妮立刻问。

“我想大概有两三年了。”

“什么?!他是谁?!”达芙妮忍不住提高声音。

“你认为阿斯托利亚的眼光和我比起来怎么样呢?”法朗西斯反问道。

“嗯……当然不错。”达芙妮脑子一时半会有点转不过来,但是仍旧为了面子坚持说道,“父母给我们最好的教育,我和阿斯托利亚从三岁的时候就开始修习礼仪和艺术,眼光自然不会差。但是阿斯托利亚非常年轻、单纯,她有时候会被某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巫欺骗。”

“你刚刚说我和阿斯托利亚关系不错?”法朗西斯继续问。

“是,我这样说过。”达芙妮不耐烦地回答。

“那么你认为你妹妹选朋友的眼光如何?”

“也……还不错。”达芙妮不情不愿地说。

“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告诉你那个男生是谁了。”法朗西斯摊摊手,“毕竟如果我出卖了阿斯托利亚,那就有违她的好眼光了。”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达芙妮不依不饶,“少耍花招,快告诉我他是谁?”

法朗西斯已经准备收拾好书本去上课。

“我们做个交易。”达芙妮忽然说,“你开个条件,或者想要多少金加隆都可以,但是作为回报你要把阿斯托利亚现在的男朋友抢走,让他离开阿斯托利亚。”

这下轮到法朗西斯大为震惊,然而她还来不及说话,德拉科就气冲冲地走过来:“你们都傻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还不去找弗立维交论文?”

“呦——我还不知道你升任为弗立维的课代表了。”达芙妮撩起眼皮看了德拉科一眼嗤笑道。

“德拉科,我有事情要问你。”法朗西斯忽然道。

达芙妮被她一本正经的严肃语气吓了一跳,然后翻了个白眼拿着书走出礼堂。

“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德拉科慌乱地说,他拾起桌上的几本书想赶快离开却一不小心把所有的东西都碰到了地上。

牛奶和泡麦圈淅淅沥沥地从桌子上流下来,把掉在地上的书本全都浸泡了个遍,德拉科站在一摊污秽之中显得有些狼狈。

“你走吧,法兰奇。”德拉科开口说道,“别用这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礼堂里的人渐渐开始变少,德拉科弯腰拾起湿淋淋的课本逃也似的离开。

“德拉科!”法朗西斯忍不住叫道,但德拉科没有回头,她只能小跑着跟上去。

德拉科越走越快,被牛奶麦圈拿弄脏的课本也不知道都丢到哪里去了,他逐渐发现法朗西斯的脚步声渐渐有些跟不上。他知道原本应该趁这个机会赶快甩掉她,但是却不自觉放慢了脚步——他清楚地意识法朗西斯的身体出现了某些问题,这似乎让她已经不能承受太剧烈的运动。所以德拉科慢慢停了下来,他不想法朗西斯再次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他停下来站在地窖的长廊里,法朗西斯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伴随着还有她不均匀地呼吸声。

德拉科背对着她,难过地闭了闭眼。

“伏地魔用你的父母威胁你,对不对?”法朗西斯扶着墙壁缓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

德拉科的身体轻轻一颤。

“别再问这种问题了,法兰奇。”他狠下心说道,“不管今天是谁让你来的,邓布利多也好,波特也好,你们谁也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事。”

“你认为我是来套你的话?”

“难道不是吗?或者说——难道你以前没有做过类似的事吗?”德拉科冷冷地说,却始终不敢转过身来。

“我只是想问你——”法朗西斯看着他的背影,缓慢地笑了一下,“伏地魔有没有做伤害你的事。”

“没有。”德拉科尽量语气平稳地回答。

“在盥洗室那天,你一开始以为来的人是谁?你为什么那么害怕?”法朗西斯继续问道。

“我以为你是哈利·波特!”德拉科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终于转过身来,“我以为是该死的波特!”

但法朗西斯意识到他在撒谎。

“你根本没有那么怕哈利。”

“你以为是来的人是伏地魔。”

德拉科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

“别再提那个名字了!”他大喊到。

“伏地魔根本不可能进到霍格沃茨来,他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害怕?”

但德拉科只是摇摇头。

“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卡佩小姐。”斯内普忽然从走廊的尽头大步走过来,但是经过法朗西斯的时候却停也没停,而是直接像德拉科走去,“德拉科,跟我去办公室。”

法朗西斯慢慢走回魔咒课教室,她迟到了,但是好脾气的弗立维教授并没有为难她。而德拉科直到后半截课的时候才悄悄溜进来,他看上去好像和人大吵了一架,坐下来以后也没有练习魔咒,也没有推醒克拉布和高尔,只是自己一个人沉默地坐到下课。

期末考试临近,金妮为她的owls考试忙得不可开交,特里劳妮则愈发疯疯癫癫,即使是上课的时候也浑身散发着雪莉酒的味道,法朗西斯撑着下巴坐在占卜课教室的小圆凳上盼望着赶快下课。

和她一起上占卜课的学生不多,大家都是为了混点学分以应付毕业,教室里挂着厚厚的窗帘,每个人桌子上都有一只散发着香味儿的白色蜡烛。

今天的课程是塔罗牌。

特里劳妮从摆满水晶球和茶杯的架子里掏出一副牌来。

“塔罗具有神秘的力量。”她哑着嗓子说道,紧接着就打了个酒嗝,“我前些天为自己算了一副牌——太不幸了,牌里说我将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

“我猜是雪莉酒。”学生们交头接耳地小声说道。

“正如我第一节课上所说,没有天目的学生无法学习好这门课程,他们不是被选中的巫师。但是——”她又打了个嗝,“你们可以尝试着入门,虽然很少有人可以预知未来,但是如果能够得到一些启示也是大有助益的。我这就向你们演示一遍:这是我独创的牌面,你们平时在外面所见到的塔罗都不能和我相提并论,因为他们大不相同。”

“来吧,凭借你的直觉随便抽三张牌。我将根据牌面看见你未来几年过得怎么样。”她拿着一摞牌走到法朗西斯面前。

法朗西斯叹了口气,她不喜欢当特里劳妮的教案范例,但哈利这个救世之星今年没有选择这门课,所以特里劳妮不得不从剩下的学生中找人配合她。

法朗西斯勉强抽了三张牌出来。

第一张是逆位的花神,但手中却拿着一把斧子,斧子上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色血迹。

第二张是珀耳塞福涅和石榴树,正位。

法朗西斯忍不住开始怀疑特里劳妮在创造这副牌时是不是参考了某些麻瓜神话。

这时候第三张牌也被翻开。

也是逆位。

这是一幅风景画,牌面上有着漂亮的哥特建筑,白色的尖顶教堂耸立在正中央,圆格花窗上用彩色玻璃拼凑成耶稣受难的图样。

“太不幸了——”特里劳妮发出一声悲鸣,但所有的学生都对此感到毫不惊讶,因为每节课教授都是这样,但是最后什么也不会发生。

“这是赫菲斯托斯的斧子,但是却沾了雅典娜的血!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雅典娜的血!”特里劳妮指着第一张牌开始解释,“太不幸了!孩子,你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法朗西斯:“……”

“珀耳塞福涅——她将带着满满一胃的石榴籽死去。”特里劳妮悲恸地叹了好几口气,并用帕子狠狠擦擦眼睛。

法朗西斯试探着提问:“撑死的?”

特里劳妮的眼睛顿时隔着镜片瞪得老大,她声音又尖又细地叫道:“所以说不是所有人都有天目!”

她带着火气继续解释最后一张牌:这是坟墓!我想我不用多解释什么了,坟墓就是坟墓!”

剩下的时间她仍旧火气冲冲,吓得拉文德都不敢问一些关于她新养的猫的问题。

等到下课铃响起,大家都纷纷冲出教室,谁都不想再多待一分钟。

法朗西斯才回到休息室就感到口袋里的一枚金币在发热。

这是当初参加D.A聚会时候的金币,法朗西斯把它留了下来用于和赫敏等人联系。

金币越来越烫,这意味着事情十分紧急。

然而就在这时,德拉科忽然走过来。

“法兰奇,我有事情想和你说。”他端着两杯温度正好的可可,顺手递给法朗西斯,“我想和你说几句话,但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

“现在吗?”法朗西斯有些为难。

“不会花费很多时间,只有几句,我会告诉你你一直想知道的那个问题的答案。”德拉科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或许喝点热可可会感觉好一些。”

“好吧,你想说什么。”法朗西斯决定暂时先把赫敏放在一边。

她喝了一口热可可。

“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我们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室里人太多了,你跟我来。”德拉科继续说。

法朗西斯一路跟着德拉科来到八楼。

德拉科在一面墙面前来回转了三圈,然后一扇门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有求必应屋?”法朗西斯有些惊讶,她这一路走来都感到头晕,非常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德拉科说道,体贴而绅士地拉开了门。

与之前D.A练习咒语的房间不同,德拉科的有求必应屋里堆砌着很多杂物,各种陈年物件都扔在这里,法朗西斯摇摇晃晃地找到一张旧沙发,然后摸索着坐下来。

“你一定看了关于我父亲被送入阿兹卡班的报道。很多人都看见了,就登在《预言家日报》上。许多巫师都在看我们的家的笑话。”德拉科平静地说道,他坐到法朗西斯身边,轻轻抚摸着她披在肩膀上的长发。

“阿兹卡班?”法朗西斯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不清醒,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头昏脑涨非常难受,昏沉之间她下意识地向德拉科·马尔福求助。

“我好像不太舒服。”她握着沙发扶手尽量稳住身体。

“别怕,法兰奇。”德拉科轻柔地说,用手背蹭蹭法朗西斯微微发红的眼角,“很快就会过去,我选了最好的魔药材料,不会有副作用。”

“什么意思?”法朗西斯的意识短短清醒了一瞬间,她艰难地抬起眼睛,但有求必应屋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你做了什么?”法朗西斯难以置信地看向德拉科,与此同时巨大的昏涨感袭来,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慢慢从沙发上滑到地上去,德拉科伸手搀了她一把,让她伏在自己膝上。

“对不起,法兰奇。”德拉科的声音里染上愧疚和苦涩,“我只能这样做。”

法朗西斯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最终慢慢软到在地板上。

“对不起,法兰奇。”德拉科慢慢坐到地板上,把法朗西斯抱在自己怀中,他就这么安静地坐了七八分钟,然后站起身来。

他抱着法朗西斯,把她藏在一扇巨大的中式屏风后面,然后打开了消失柜的门。

几分钟以后,贝拉克里蒂斯带着几个食死徒从消失柜里走了出来。

“干得漂亮,德拉科。”贝拉克里蒂斯发出一声尖锐的笑。

“你们先走,我还有事要做。”德拉科说,他脸上并没有喜色,也没有惧意。

“你还要做什么?你有事情瞒着我们?”瞎了一只眼的罗道夫斯问。

“与你无关。”德拉科冷冷地说,“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更好的完成黑魔王的任务。”

“你需要带路。”罗道夫斯语气不善道。

“难道你没念过霍格沃茨?”德拉科讥讽地看了他一眼。

“好吧——我们先走。”贝拉克里蒂斯不耐烦地说,“管他呢!我们进来了!德拉科,你一会儿马上跟过来。”

说完,她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走廊里顿时嘈杂起来。

待所有的食死徒出去以后,德拉科立刻抱着法朗西斯走进消失柜。

柜子开始疯狂旋转,德拉科把法朗西斯紧紧抱在怀中,几分钟以后他们终于停了下来。他推开门,走进博金博克的商店。

博金博克醉醺醺地躺在椅子里睡觉。

“多莉。”德拉科向后廊的地方喊了一句。

一个家养小精灵立刻走了出来,恭恭敬敬向德拉科鞠了一躬。

“把法兰奇带回马尔福庄园,藏在我的卧室里。记住,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也绝不能让她离开卧室半步。”德拉科说。

作者有话要说:德拉科黑化进度:90%

关于塔罗牌的部分都是我胡诌的,和咱们平时的塔罗不是一回事,关于牌面大概会在下章解释前两张牌,最后一张牌再过几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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