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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离谱!没忘小黑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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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难眠,白骨总觉得少了什么。

和尚脑袋反着光,坐于前给白骨诊脉。沉思难言,满脑发涨,他怀疑当初三针复原时位置偏了点。白骨心脉就似扎未扎牢,那么就像漏风的窗,能吹出些什么。

这下怎么好?风吹一动,针下一寸,现在这个洞还变大了。

唯一的解法不就是不动情?

“施主,贫僧尚是浅薄,你说人有没有情脉?”

“情脉是什么东西?”白骨把魔爪伸向了阿黄,揉着小狗圆嘟嘟的脸,还是觉得少了什么。

花和尚扶额叹气,“施主,你不知,贫僧更无解啊。”

白骨坐起,“我睡不着,我缺了什么。”她双手在空中一张一合。

世上之事能有多离谱?大漂亮骗白骨说不认识乌兰贺,转眼闯入他卧房,而且她入魔了。

她双目泛红,把乌兰贺当面条甩,“我要功法助我出魔!”

“都说了我没有啊。”身子骨从床板撞上台阶,从台阶撞到墙壁,嘎嘎嘎,疼不疼这种事乌兰贺已经不想了,他觉得差不多要归天了。

大晚上的,不能好好等死,乌兰贺悲鸣不休,嗓子冒烟。

大漂亮反手将他狠狠甩向柱子,他连捂头的本能都丧失。直挺挺撞去,却见红衣在前,那抹鲜亮本是乌兰贺心中欢喜,但此刻他半声不敢唤,压着声。

红衣飘动,环过他身周,抵住他左肩。他依然无法控制目光移向她,她右脸的伤仍明显,血痂结成拳头大的硬壳,这得多疼……唉,可她不知道疼,就他疼,身上那道伤若被再次贯穿,还来回穿那种。

乌兰贺头垂着,红布带随着身疼瑟瑟发抖。大漂亮仍是无情狠辣,拽着他的脚朝白骨吼,“你别管这事!”

白骨哼了哼气,“我不是你姐姐吗,我怎能不管你入魔。”

嗯?姐姐?乌兰贺昂起下巴,充满困惑地看向扶郅,“喂,她真是你姐姐?”

“她是我姐姐,和你这个大色魔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是五颜六色的?”白骨眼里燃起一种乌兰贺看不懂的光。

什么?扶郅被惊得魔褪。

白骨理解的大色魔一定是五彩斑斓,那这头大狮子多有意思啊。她激动地抓住乌兰贺的裤子,“大漂亮,他哪里长得不一样,我看看。”

扶郅扯过乌兰贺,白骨上前再抓,扶郅挡下,换手就把乌兰贺扔出,“你这个变态!”

大狮子虽飞出,但难不到白骨,她轻功跃起,翻个身就直奔他而去,“嘻!我要抓你去我的窝,好好看看!”

“你才是大色魔啊!”乌兰贺被她拽住裤脚,宽厚的胸怀又撞了个脸,抬头一看,竟是付誉丞。

细雨滴答滴答,粘稠不绝,齁住了乌兰贺。

“肖王带着道士和兵将来玉和山庄了。”付誉丞板着身道。他脸色很难看,相当难看。

乌兰贺如条乱蹦的鱼跳下,拉拉裤腰出了门。

白骨对着乌兰贺的背影张合着手,被扶郅拽过身,“你不是忘记了吗?”白骨歪歪头,听出大漂亮气息蹿动,掉起内力。大漂亮立刻按住她,“不用。”

这是魔功,有毒,扶郅还是很清楚的。

可白骨不知,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妹妹,很多事我不记得了,你告诉好不好。”

扶郅气息渐稳,抬手摸摸白骨的脸,须臾她露出尖牙,“变态,别想我告诉你,他哪里五颜六色。”

白骨把脸靠在她掌心,眨眨眼,“那说你的事呢?”

扶郅竟再无言。

整个山庄涌入诸多道士和兵马,乌兰贺带剑客出去。那些个道袍乌兰贺一眼认出,是刁老道那观的。刁老道更离谱,气定神闲给肖王打伞。虽说江湖卖的是素养,但乌兰贺觉得老道真没素养。

肖王捋着胡子,神色轻松,“今有天灾山洪,本王心念苍生百姓,特来安抚民情,”他说着说着,嘴角上扬,随后喉间振笑,“哈哈哈!”

“有天灾你笑成这样?”他装都装不了,阴谋的味道盖不住了,乌兰贺哪能不怀疑。

“嘘,”肖王指抵唇,“你别乱说,本王是来体察民情的。”

“既有天灾,百姓流离失所。肖王宅心仁厚,决定在玉和山庄后山建最大的炼丹炉,让苦难百姓为他建功立业。事成将祭天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刁老道挥着拂尘道。

乌兰贺白眼翻上,“拉难民当苦力,给他造炼丹炉。”

话落风来,刁老道一手持伞,一手捂住乌兰贺的嘴,“施主,你是庄主,得帮肖王救济天下。”

嘴被捂着,还是被臭老道,乌兰贺使劲拍打老道,挣扎间发出气呼,“嗯嗯嗯!”

刁老道笑对肖王,“他同意了,肖王你赶紧去,贫道在此取山庄灵气。”

什么玩意儿?乌兰贺打老道更狠了。

“你们先走,本王还要取件要物。”

延绵雨势下,众道士和兵将拖着四个木箱子,悠悠而去。

肖王当场抖出白袍穿上,戴上白骨面具,在山庄里嗖嗖刮过,且闻他道,“儿啊,我是你娘亲。”

随后便有白骨惊叹声,“哇,胖乎乎的娘亲!”

雨幕中,胖影踩在屋顶,白骨追在他后,蹦蹦跳跳出了玉和山庄。

扶郅和付誉丞追出,扶郅问,“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刁老道还没回过神,“他怎么盯上她了。”觉了脚趾疼,才把乌兰贺松开。

乌兰贺踩着刁老道的鞋一碾又一碾,“白骨她刚醒,人都还没认全,你还带肖王来。”

“不是,她怎么又忘了?”

乌兰贺苦不堪言,回头就喊,“来人,跟我去找二当家。”

“回来,我得捋捋。”刁老道说了件更离谱的事。

肖王要一窝打尽,为了不留口舌,他决定把玉和山庄方圆十里全部灭口。是老道告诉他,人聚一地阳气足,化气炼丹食之,每人可为他延寿一年。他才来此吸阳气。

“按你这算法,神佛得叫他祖宗,这么荒唐他都信?”乌兰贺这辈子听的离谱事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件。

“信得很。他若居一处,必左拜佛祖,右供三清,他们方才就拿着四箱金像。”刁老道说道。

“得,想当神佛祖宗,更想吸白骨功力了,”乌兰贺更待不住了,“来人,我们去后山抢人。”

刁老道拦住了乌兰贺,“后山有不少无辜百姓,你这么直接抢,肖王直接杀怎么办?”

“我也去,”大漂亮嘴角尖牙露出,目若剑光,“直接抓肖王。”

刁老道甚是为难,“怎么抓?”

“我王叔不是想做神佛吗?”

四座金像已在玉和山庄后山供起,就在山巅处,肖王的营帐里,香火祭品一应俱全。

肖王头戴面具冲入营帐,白骨随之在后。

“娘亲受伤了,你快救我。”肖王突然倒地,捂着胸口不住翻滚。

面具在胖脸上来回起伏,边缘显出细红色的痕。白骨踱步在周许久,记忆里缓缓浮出一人,不太清晰,就是经常吐,被什么东西咬得满头血,又被什么东西嗷得很厉害。

总之,不是她娘亲。

她托着下巴问,“你要我怎么救你?”

肖王伸手向白骨,短粗的五指上下弹动,“快把功力给娘亲。”

装虚弱是件很难的事,但肖王仍然努力,哪怕戴着小一寸的面具,他也把五官皱紧。一切只是为让白骨相信,她的娘亲快不行了,唯有输功方可相救。

肖王拜佛时灵光乍现,终是找到白骨与江湖人的不同,那就是吸功她不是自愿的。那让她自愿给功力不就好了?

肖王装得越来越惨,手垂落,气息奄奄,“快,快救娘亲。”

他面部越皱,卡在面具边缘的皮也越疼。他忍着,突然面具从皮肉里拔出。

这白骨魔头,不讲武德!肖王脸上一圈红印,与白骨相觑无声。

白骨看看这张圆脸,更加确信了,“我记得你,”她一把抓上肖王的胡子,“你要扮我娘亲,怎么不先拔掉下巴的头发。”

她手指一绕,要拔掉多余的头发,只有拔掉,这张圆脸才干净。她得好好看看,这人长什么样。

但拔头发这件事,迎来了顽强抵抗。肖王以掌抵住白骨虎口,二人内力拼杀了起来。

“这样,简单点,你要什么?我们可以谈条件,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肖王冷汗流下,他内力实在不支了。

“什么都可以?”白骨眼中燃起了肖王不懂的光亮。

即便不懂,肖王亦道,“天下万物都是本王的,要什么都可以给。”

“有没有这样的?”白骨双手在空中抓了抓,“我要这样的。”

凭肖王的认知,他第一时间只能想到一样东西,但他觉得这女魔头再变态也不会是这种人。所以他猜,“啊,麻雀!”

“不是麻雀,是这样的。”白骨双手画了道大大的弧,营帐门正巧打开。

白毛拂过,白骨瞧得一熟人,头发束起,嘴巴下巴都长白头发。刁老道?白骨记起了他,他也正望她。不过比起老道,面色更怔的是他身后二人。

大狮子不出声,大漂亮也不出声。白骨不知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就站到一旁学他们。

“老道,这是怎么回事?”肖王弹跳而起,对于刁老道直接带人进来,岂能不惊吓。

“贫道已摘取灵气,”刁老道手捧空盒子递给肖王,“现在他们都听肖王之令了。”

肖王热泪盈眶,感激涕零。白骨看得脚趾抠地,怎么眼泪鼻涕一大把还不擦。

肖王双手接过空盒,袖子横擦而过,转眼就是哈哈大笑。他气势非凡坐到椅子上,指了大漂亮,“来,给本王揉肩。”

白骨听到握拳声,大漂亮拳头发硬,过去捏肩。

随后又是大狮子被指,“来,给本王捶腿。”

还是骨头握得直响,大狮子蹲下给他捶腿。

这什么游戏,玩之前拳头握这么硬?白骨没看明白,肖王又指了她,“把功力给本王。”

捏肩停下,捶腿亦停。

肖王脸色变时,扶郅在肖王双肩狂敲,乌兰贺也朝他小腿捶去。

“哎哟!这带劲,舒服。”肖王身在椅子上抖着。

这么打他,他还很舒服?难怪要握拳头。

“什么是给功力?我不会。”白骨想,她得打成什么样,才能叫这好事更好。

刁老道赶紧解释,“肖王,你这个她太难理解了,换个简单点的。”

“这很难吗?本王不换,”肖王快速起身,到营帐前喊,“来人,把功力给本王!”

不到半刻,便有人入营,是位江湖侠士,他双膝跪下,“愿献功力与肖王,为肖王建功立业。”

肖王双掌按下,连带嘴张大,像大口啃肉那般吸光了那人功力。江湖人瘫倒,肖王打了个饱嗝,扔了他一袋子钱和一块官牌。

“这不是很简单吗?”肖王举起双臂,看向白骨,“会了吗?”

白骨鼻子微动,空气中弥漫着臭味,正是野兽啃食之气。要玩这么大吗?不理解,她下意识看看那大狮子,看起来他知道。

乌兰贺当然知道了,他瞳孔都震动了。世上的事还能有多离谱!江湖群侠是主动自愿被肖王吸功,他们是疯了吗,为了当官发财命都可以不要。

“好,既然这样,我来了!”白骨握紧拳,骨头握得嘎嘎响。

乌兰贺起身要拦时,白骨双拳直下,掌嵌肖王双肩,“把功力给本王。”

内力在肩头一震,肖王受到极大的冲击,不仅是肩膀,还有心灵。

“你怎么不说愿献功力?”白骨掌立起,像拍蒜那样猛拍肖王的肩。

肖王当然无语凝噎。

“啊!”白骨张大嘴,这是最后一步了。

肖王再也忍不了了,“把她给本王扔出去!”

“好嘞。”刁老道见势,扛起白骨。

白骨嘴未合上,肖王又悔,“等会儿,既然人都来了,本王不等了,就在这里吸他们阳气,然后把他们全杀了。”

刁老道步停,那哪成啊。于是一拍脑袋,“肖王不是想要她功力吗,那何不把她丢炼丹炉里炼仙丹,再怎么补都不如食补。”刁老道没敢转回身,因为他感到了乌兰贺的杀气。

肖王也一拍脑袋,“这主意本王怎么忘了。”

这是在说什么?白骨对于游戏的走向把握不准。本是要被打之人,如今像看食物那般看她,眼神里只有吃掉二字。

扛她的老道指尖算着,“哎呀,炼仙丹得讲天时地利人和,五行八卦六壬,紫微斗数奇门。贫道掐指一算再算,得先把她供起来。”

吃肉的眼神又变虔诚,白骨迎来了肖王的伏身叩拜。

肖王一拜再拜,如供神佛。心中大石落地,原来得先拜再吃!

白骨笑看叩拜,“嘻!现在我是金像吗!”

笑眼中,大狮子正对她。乌兰贺扑来了,握着拳头不停打肖王,“捶腿,捶腿,捶腿。”他也不管捶的是不是腿,就想把肖王捶烂。

白骨看得可带劲了,这头毛茸茸的大狮子浑身黑色,肌肉发达,头顶红布结,怪是怪,但还有点可爱,真想上手就挼。

但大狮子被推翻,被那个什么王欺负。大狮子还只会用拳头捶,说给他捶腿。

白骨从刁老道肩上跳下,掀开肖王。

扶郅趁此抓住肖王双肩,“捏肩,捏肩,捏肩。”

肖王被捶被掀又被捏,却是无声,他亲眼看到白骨要的是什么了。

那女魔头双手张合,对着乌兰贺松开的衣襟肯定点头,“嗯,就是这样的!”

她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不要再盯着那两坨肉了!”扶郅对着肖王脖子一砸,肖王昏死。

白骨还是没有移开眼睛,“我认得你。”她只对胸肌说。

原来世上还有更离谱的事,白骨忘了他,却记得他的胸肌……

扶郅已把肖王五花大绑,“变态,走了。”

白骨扛起乌兰贺,“嘻嘻,带回我的窝。”

“啊这,她这是怎么回事。”刁老道现在就想去找花和尚,问问这姑娘的病是怎么回事。

至营门,迷药吹入,功亏一篑。

营帐外正是陈芍,她自用过周子颢的迷药,就觉此药好用。被扶郅困在军中就以迷药逃出,到这里又撒上一把。

陈芍的选择依然是肖王,她更想要在肖王这里证明自己,她可以拿到更多。

可肖王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把陈芍关起来。他告诉她,女人的野心往上走,那就会一个孩子都没有,那才叫真正的被抛弃。

陈芍原把白骨、乌兰贺、扶郅、刁老道都绑了起来。肖王松绑了刁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有没有骗我。”

刁老道说,“贫道正悟肖王八字,成王之人果然天命非凡,必有此劫啊。”

肖王顿时心焦,“那该如何化解?”

“辟谷闭关,吸食盒中灵气七天七日,除去肉身之秽,七日之后丹炉练成,正乃天赐良机。”

“悟到了。”肖王放了老道,把白骨点了穴,扛了出去。

因是下雨,怕香火断,肖王叫人搭了个简陋的亭子,就在那儿放上白骨,摆上供品。随后他回到金像前,举臂朝上,“哼,哈,哼,哈。”肖王大口大口吸着金像前的空盒。

白骨站于天地间,就像是座金像。她想找人问问现在又玩什么游戏,然身边无人,空荡荡的。只有面前的香火飘啊飘,香落下一点灰,她就听到大狮子喊,“你个烂王,把白骨还回来,你和吃人有什么区别!”

乌兰贺的叫嚣充斥满营。

香又落下一大截灰,白骨看到了大狮子,他也被点穴立在身边了。

肖王朝乌兰贺拜了拜,“这下你满意了吧,不要打扰本王吸灵气。”

如愿以偿的乌兰贺,一声都叫不出了。现在真像被祭天的童男童女啊。

白骨穴位被定动不了,也看不到她熟悉的胸肌,只能看着前方,但她确信一点,“我肯定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我是天下第一恶人。”乌兰贺否认了。他现在宁愿顺着大漂亮的谎言,像他这般将死之人,白骨千万不要想起来了。

“那你刚才喊我干嘛?”白骨听到大狮子喊她名字了,那定然是认得的。

“我那是替你大漂亮喊的。”

“大漂亮现在喊我姐姐。”

乌兰贺唇微止,随后又动,“你真不认识我,我是坏人,天下第一恶。”

前方人头攒动,一边道士带走百姓,一边又带来伪装成百姓的兵将和剑客。他们来回交叉,混淆视线。白骨突然明白了这场游戏的真正所在,“你装坏人,让他们有时间救人。”

“想什么呢,这是你大漂亮要干的事。我们站在这儿就能救苍生,那人世可太好了。”乌兰贺还是否认,但此事他是知道的。

这是大漂亮备下的另一个法子。如果此行失败,他们就想办法拖时间,由刁老道那帮道士打掩护,付誉丞带剑客兵将替换百姓,合力反围肖王。

这是大漂亮想的,乌兰贺没那脑子。再说,拯救苍生这种事,乌兰贺不爱贴自己头上,只有肖王这种人每天在喊。

“大漂亮要干的当然是厉害事,”白骨看到付将军、兵将、剑客都混进来了,她难以想象这事有多厉害,“但我们站在这儿也能救,你陪我。”白骨倔强道。

“那好吧。”在她强硬下,乌兰贺极为顺嘴地回道。

营中的一切正在悄然变化,肖王始终未出营,在那儿折腾他的辟谷和灵气。

肖王挨了一日未进食,白骨和乌兰贺也是。

“咕噜咕噜,”白骨肚子叫了,她低眼看着前方摆的食物。

好想吃,想吃。可是拿不到……她看看四周,只有搬石头的付将军。她叫了几声,但付将军显然没听到,他一直注视着营帐。

这件很厉害的事,饿肚子是不重要的吧。白骨决定忍忍。

“你个烂王,白骨快饿死了!饿死了你炼什么仙丹,你吃了也没用!”身边的大狮子叫了起来,白骨忽地眼一酸,空白的记忆里有什么要跃出来。总有那么个影子,会在她身前横冲直闯。

肖王马上出了营,他端着馒头过来,撕开面皮喂给白骨。

虽然肖王抠门,只拿白馒头,但饿了也是香喷喷的,白骨狼吞虎咽几口,肖王又撕开给乌兰贺,“你也吃。”

这么好心?乌兰贺还真受宠若惊,“你再给她吃几口,我吃了又没用,又不能炼丹。”乌兰贺拒绝了,他本就是想让白骨吃些东西。付誉丞迟迟不动手,他也忍不了白骨饿肚子,才扯着嗓子喊。

“怎么没用呢,你也是本王的丹药。”肖王把馒头塞进了乌兰贺嘴里。

哪想到是要和白骨一起被炼,乌兰贺有点佩服肖王的脑子。他都在信什么呢。

那就吃吧,使劲吃。

“你给她喂再喂我,得把她喂饱了,她功力多高啊。”

乌兰贺就忽悠,使劲忽悠,见识过刁老道的本事后,乌兰贺打通了嘴皮子的任督二脉。肖王连着喂了他们六个馒头,加两碗豆浆。虽粗茶淡饭,肖王又抠,但白骨和乌兰贺吃得饱饱。

“咕噜咕噜。”肖王肚子叫了。他黑着脸,再不投喂,入了营帐。

乌兰贺觉得这人有病,肚子饿还不吃。

肖王入营就嘱咐刁老道,“老道啊,到时候白天炼丹,不然晚上闹鬼。”

刁老道也觉肖王有病,出了营,“人不怕神佛,却怕鬼,”道袍走走晃晃,眼角笑着,嘴角冷得,“你们别这么看我。”

乌兰贺满眼怨地盯着刁老道,“臭老道,你怎么和他搭一起。”

老道十分愁苦,“他说话总是很有道理,我信了他要拯救苍生百姓。”

乌兰贺还真怪不了,因为他也信过肖王这邪。

“那你们什么时候动手?”白骨问

老道拂尘一扬,“我在等花和尚,他昨夜赶来,让僧人们接应百姓。”

白骨和乌兰贺才如梦惊醒,原来拯救苍生这么麻烦。

过了片刻,花和尚光秃秃的脑袋从林间冒出。付誉丞落下了石头,乌容海又带一路剑客闯入肖王营帐。

营地开始反击。

刁老道解开两人穴,“快走,他炼丹都信,没救了。”

肖王兵马如散沙撒地,营帐爆裂,乌容海和扶郅同时冲出。二人砍过一个个营帐,立在空地呆然。

肖王不见了!

“肯定又自己跑了,不打了。”肖王的兵将摔了剑。

但扶郅的进攻远没有停下,她并分四路去寻肖王。唯有抓住蜀阳城的头,才能坐稳蜀阳。王权之斗,江湖避之,可乌兰贺实在看不下去这烂王,让剑客也分四路,给扶郅兵马引路。

白骨抓住乌兰贺的红布带,“我们走。”

“你不认识我,我不认你,我们不熟的。”乌兰贺从白骨手里扯回红布带,自个儿扎扎紧,随便走了一路。

而这一路,恰是乌容海轻功飞跃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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