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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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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筝把被甩过来的白衣姑娘扶好,看也不看便寻声望去。

“原是伯世子。”揖手见礼道。

卓琅,文信伯府世子,曾经府学里同窗数年,如果说谢珉是好友,那么卓琅就是看不惯卫筝的死敌。理由或多或少有劣势学子对优秀学子的嫉恨,但更多的或许是出于怨恨吧。

因为文信伯府再往上数一代,是文信侯府。

明明都是侯爵,为什么就是文信侯府降为文信伯府呢?为什么承兴侯府没降呢?或许就是出于这点不愤,卓琅历来对承兴侯府的人没个好眼色,其中对卫筝的怨怼之意最重,对卫琢的愤概反要轻两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卫筝是庶出,好拿捏。

不过细数这么多年来,卓琅什么时候在卫筝这里讨到过便宜了?次次吃亏,次次不长记性,偏生卓琅就爱跟卫筝死磕。

还越磕越起劲那种。

谢珉都曾经玩笑说卓琅是不是对他爱的深沉,否则至于这么不依不挠吗?

爱的深沉卫筝不管,但烦他到是真的。

屋外的脂粉味比屋内重多了,喝了酒的卫筝被薰的有些头疼,细长手指摁了摁额角,回道:“问花楼打开门做生意,迎八方来客,自是谁都能来的。”语气一转,不想过多纠缠道:“伯世子可是在此宴客?即是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说着就要转回屋内,但他想走,对方可不许他走。

卓琅阴郁的眼神一扫,皮肉笑不笑:“卫二公子这么急着走作甚?事还没扯明白呢。”

“?”卫筝顿足,眸光清冷:“不知伯世子有何指教?”

对方到也没拐弯抹脚,指着白衣姑娘,冷笑道:“这女子原是本世子点了唱曲的,怎的卫二公子一来,想要走就要走的?怎么,莫不是这问花楼是卫二公子家开的不成?”

堂堂承兴侯府要是传出开花楼的流言,怕不是年度大笑话。

“伯世子还请慎言。要是谁来花楼喝酒听曲就是谁家开的,那满皇城的勋贵家具皆是花楼的幕后东家。伯世子亦是其中之一。”又客客气气揖礼,正神道:“此言荒谬至极,是以请伯世子还是不要这般说了。毕竟知道的,自是清楚伯世子不过是吃了酒说了些胡言乱语,不知道的,传到言官耳朵里,朝堂上参上一本,伯世子少不得要吃些挂落的。”

“你——”卓琅气极,甩袖骂道:“卫二你少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伯世子说笑了,我卫子皎从不危言耸听。”卫筝束手轻笑道。

神态间漫不经心,但言语间的交锋却是力压卓琅。这也是卓琅最恨的一点,明明他才是伯世子,对方只是侯府庶出,但偏偏打激锋也好,暗地里使拌子也罢,他就从来没赢过。

眼见卓琅没占着便宜,他那边同行的到是有人站了出来:“早就听闻卫二公子能言巧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说着彬彬有礼抬手揖了一礼。

卫筝回礼:“在下卫子皎。敢问公子是?”

对方抬眼一笑:“在下王烁。家父户部右侍郎,王陆远。”

晓是沉静如卫筝亦是忍不住一愣,户部右侍郎王陆远,不就是如今跟父亲争户部尚书一职如火如荼的那位?

心里虽颇为诧异,表面却是不露声色道:“原来是王公子。失敬。”

“卫二公子客气。”

俩人原本是有礼有节的问好见礼,但偏生给人一股尖针对麦芒的味道。卫筝其实也感觉到了,对方怕不是冲着他来的。

这是想帮父亲东风压西风,在小辈间也较个长短?

想到这卫筝心里失笑,所谓敌不动我不动,见招拆招,他到也想知道对方如何与他较个长短。

对方轻笑,客客气气:“卫二公子,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这女子原是伯世子点了唱曲的,卫二公子这不说不顾的就要抢了去,是不是霸道了些?虽说这唱曲的女子给谁唱都是唱,但总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又道:“听闻明年三月恩科在即,卫二公子想来是应试考生吧?如此紧要时候,合该埋头苦读圣贤书才是,却流留花楼贪欢词曲,若是教导卫二公子的学院夫子们知道,怕不是要心生失望,挽息公子荒废学业了。”

他这是被劝学了?

头一次被劝学的卫筝恍惚想。

摇摇晃晃的谢珉干脆靠着门,‘卟哧’一声,憋着笑冲卫筝挑眉:“被人骂不务正业的感觉如何?”

卫筝想了想,忍俊:“挺新鲜的。”

谢珉束手抱胸,咂咂嘴回:“别说,我听着也挺新鲜的。”

一双桃花眼被酒气熏的酡红,眼神带着迷离,靠着门的样子更是站没站象软骨头似的,不知道的都要嘀咕句这是哪家风流多情的浪荡子,但知道的可清楚。

这哪是浪荡子,这是朝堂上蒸不熟煮不烂,惹恼了就胡搅蛮缠,半点道理都不讲的永安侯!

皇帝时不时都被他搅的脑子疼,更别说旁的朝臣了。如今吃过亏的朝臣们宁愿放着他在朝堂上打磕睡都不愿惹他,还有胆色跟他对喷的也就那些个不怕死的言官了,但眼见是没赢过,哪次不是被谢珉气的捂胸口一副要背过气的模样?

不管是谢珉入朝为官,还是对方侯爵爵,卓琅都只有憋着气见礼的份。

“见过侯爷。”

王烁跟着见礼:“见过侯爷。学生无状,还请侯爷恕罪。”

“别介,说什么恕罪呀,我听着挺新鲜的。你继续你继续,”谢珉歪头,懒骨头似的拿眼色指卫筝,笑道:“我认识卫筝这么多年就没见人在学业上骂过他,听人夸他‘过目不望’‘卷不离手’‘一目十行’到是听的耳朵起茧了,你这说法挺新奇的,本侯听的正起劲,要不你再说两句?”

当着人面骂人至少还要有所依据吧,无所依据甚至完全南猿北彻,那不跟看猴戏似的?

想明白这点,王烁顿时脸色闪过赤红,憋着气翁声道:“侯爷说笑了。”

眼见这猴戏是看不成了,谢珉略感失望的垂了垂眼,抬眸看向卓琅:“这女子是本侯让她来唱曲的,伯世子以为如何?”

这是装都不装,直接明抢了!

卓琅都被对方直白的意思听怔了,半晌,沉脸:“再怎么也有先来后到的规矩,侯爷这般明抢,是不是过于霸道了些?”

“本侯今天就霸道了,伯世子能耐我何?”这是奔着把人气死去的。

想起自己还真不能把对方如何的卓琅顿时气的眼睛都红了。

这就受不住了?谢珉撇嘴。这气性还没朝堂上那些老狐狸大呢。

卫筝看他眼:“好歹给伯世子留点面子。”

谢珉纳闷:“面子?他在我们面前还有面子可言?想当年在府学时,他跟在人屁股后面伏低做小就差尾巴都摇成哈巴犬了,毫无面子里子可言的模样我们还见得少了?这时候想起在我们面前要面子,是不是太晚了点?”

当年沈家势大沈麟横行霸道,卓琅可是没少跟在后面俯首做小。

这是嫌卓琅还不够炸,再往上添油加柴呢。

“住口!”最不愿被人提起的黑历史当着这么多人面被扒开来,卓琅气的胸口都要炸,一时理智全无口不择言:“侯爷说我如何,那侯爷怕是忘了当年在府学你在沈——”

“伯世子还请慎言。”卫筝截断他语含威胁。

揭皇帝伤疤的事最好谁都不要去做。因为影响太不可控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谁都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成为被天子之怒波及的牺牲品。

卓琅顿时跟被人掐住脖子似的,所有怒火硬生生因为这个字不得不吞回肚子里,脸色时青时白时红的,气死到不至于,但消化不良是肯定的了。

谢珉卟哧声笑出声来,慢悠悠添柴添火:“伯世子继续呀,怎么不继续了,说我当年在府学如何?”

“。。。。。。你!”卓琅压着胸口,一副被气到岔气模样。

就这?怂包。谢珉心里哧笑声,拿眼睨眼卫筝。

——你刚才就不该阻止他,合该让他提,明天上朝我就参文信伯府掂念谋逆叛党,保准能摁死他们一窝!

——摁死他们一窝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谁教你的?

卫筝掠了个眼风压住谢珉,看着王烁不置可否问:“王公子瞧着面生的很,可是最近才来的皇城?”

王烁不疑有它,颔首回:“的确是近日来才的皇城。”

“据我所知王公子之前从没来过皇过,到不想从没来过皇城的王公子是如何刚来便与伯世子私交甚密?还约在这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卫筝视线一扫,移回视线冲两人轻轻一笑。

道:“——莫不是文信伯府与王侍郎早就私下来往密切,结党营私,所图甚大?”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已经入城了。。。。。。

敢带本王王妃逛青楼,本王活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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