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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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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陈书院的名头如今的确人尽皆知,卫长清想了想亲自出面接待,转首又让人去唤卫筝。待收到消息的卫筝赶来,俩人茶都喝了半盏,一幅相谈甚欢的样子。

卫筝一面见礼一面隐晦的跟陈云山交换个眼神。

后者笑摇羽扇,边回卫长清刚才的问题:“此次恩科事关书院众多学子未来,老夫身为书院山长责无旁贷。至于特意上门捎带子皎一程,原因有二。一来他是书院优秀弟子,有望榜上有名,二来,也算是受他老师所托。”

“陈山长一心一意为书院学生的心意着实让人敬佩。”卫长清笑笑吹捧句,话风一转:“说来惭愧。历来都听二郎言极老师对他帮助极多,这么多年却因事务烦杂未曾登门言谢。此事本侯实在有愧。如果陈山长方便,还请告诉本侯二郎的老师是书院哪位夫子,侯府也好略备薄礼上门道谢。”

末了,又笑着追加一句:“当然若陈山长能亲自引见,那自是最好不过的。”

一听卫长清自称‘本侯’卫筝眉头就皱得老高,陈云山给他使个稍安忽躁眼色,笑说:“侯爷误会了,子皎的老师并不是书院夫子。至于登门道谢,那到也不必,毕竟对方如今并不在皇城。”

“山长此话何意?”

陈山长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动声色说:“子皎的老师算起来是老夫的同门师兄弟,老夫占了个入门早的便宜,得了句便宜师兄,对子皎颇多照顾除了怜惜他的才华,也有师侄的情份在里面。至于老夫这个师弟吧,如今就是个闲散懒漫四处游历的糟老头子,一年中大多时间都不在皇城,所以侯爷也不用挂念。”

言罢,又说:“当然,待到子皎高中我师弟总归也要回来的。到时候再与侯爷引见也不迟。”

卫长清对陈云山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对方科考落榜无缘仕途,这才不得不另僻溪径举办书院的认知中。学问是有,家道也应该较为富裕,但比起他们这种数代勋贵的侯爵来说,不值一提。想起这些,卫长清神态间又是闲淡两分,自不会再深究,几句场面话便应服了过去。

待到师侄俩出门上了马车,卫筝行礼道歉:“抱歉师伯,我父亲言语间多有待慢,子皎代他向您道歉,还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陈云长用折扇托了他把,笑说:“成了,不过几天不见怎么就爱把过错揽自己身上了?这种坏习惯可千万要不得。”

虽说子言父错是为大不考,但卫筝也不得不说一句卫长清的确自识甚高。

要知道如今陈云山在文人圈子里名声已然摆在前头,尊称一声‘当世大儒’也是受得起的。只是性格使然不太爱出风头,所以名声只在圈子里流传不比那些有些文才学识就爱四处宣扬的假大儒。

可卫长清不仅言语间有颇多散慢,还左一句‘本侯’右一句‘本侯’,生怕别人不知道承兴侯府那点名头,一言一行没半点胸襟气迫,有的只有目空一切拿下巴看人的无礼傲慢感。真要说起来,如今黄金御座上那位九五至尊,见着陈云山都要客客气气,不过二品末等侯的承兴侯府又算得了什么?

一见卫筝眉头还拧着,陈云山笑着敲他把:“行了,要真想给我出口气,那就高中状元把你老师给引回来,到时登门拜访看你父亲还端不端得住。我最爱看啪啪打脸的戏码了。到时候,你父亲那自识甚高目中无人的样子怕是碎成渣渣,我也上去挤兑两句,教教他做人不要太拿自己当事的理。”

真到那时候,卫长清必定又惊又惧又喜又忧,脸色怕不是比画匠用的调色格好多少。师侄俩对视眼,顿时乐开。

乐完,陈云山拿折扇敲下他肩膀,说:“你老师三天一封信准时送我那,就怕你这拎不清的父亲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我还道他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些,今天来了才知道幸好我来了。”

“劳老师跟师伯挂念,子皎惭愧。”

陈云山挥手示意不用在意,道:“这些场面话就不说了。手上的疤可是退了?让我瞧瞧。”

年前卫筝在野趣山庄的惊心动魄陈云山自是知道的,事后还派人问了,年节时对方也上门拜访过,只是当时伤虽好全但疤还没退完,如今又过了快十天过去,手心挣拧的伤疤终于退的只剩一点点苍白痕迹。

心里松了口气,陈云山还是叮嘱他:“别偷懒,药还要继续擦,擦的时候多揉搓两下,让药力溢入进去。”

“师侄知道了,劳师伯挂念。”

想起对方转述山庄经历时,陈云山如今还后怕,目光复杂道:“别看你老师如今如何显赫,在那之前也是多灾多难,好在他熬了过来,也算苦尽甘来。希望你也跟你老师一样吧,拨得云开终见明月,没了桎梏后,皆是坦荡大道。”

这也是长辈对真心喜爱的小辈一点殷切希翼吧,顺他人生顺遂光明,灾祸跟苦难永远远离他。这份拳拳关爱之意卫筝自是感念,诚持揖手一揖到底,无声顺有声。

马车一路出城驶向年前敲定为‘特训计划’准备的庄子。不算特别宽敞的庄子里,众夫子众志成城倾囊相授,众学子亦是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眼见学子都有很大提高,夫子们一边欣慰的同时也一边注意着松驰有度。是以在商量过后,步入二月中旬这天给众学子放了一天假。

这消息一出被繁重课业逼疯的学子们顿时喜极而泣,三言两语说了个感念的场面话,转头就撒丫子跑了,那速度跟紧迫感像是生怕夫子们反悔似的,盏茶功夫,原本人声浮动的山庄就突然寂静了下来。

当然,没有家去的学子也是有的,比如卫筝,回侯府那地方才是真正的福祸难测,不若呆在山庄好歹还安全些。可有些事不是你不回去就能避免的,申时未过侯府就派人来接,说是侯爷亲自下的死命令,务必让他回去。

彼时卫筝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考虑再三还是上了马车。回到侯府时将近黄昏,往日全开的门庭紧避,仆人们更是噤若寒蝉,等在门口的老管家直接领他到主母院子,却是不敢进。

察觉事情恐怕有点超出预想,但人已经到了卫筝也只得暗自提口气跨了进去。

感觉到侯府气氛远超寻常时卫筝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连皇帝恼怒侯府夺爵的心理准备都做了,可事实代表他的想象力还是太贫泛了格局太窄,没想到事情能离谱到这种程度。

一进屋便见承兴侯卫长清气的眼眶发红怒发冲张,手上捏着轻易不动的家法棍棒一幅要吃人的模样,摊坐在地的卫琯声撕力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侯夫人姚氏护着他亦是哭的妆发全无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全无往日侯夫人的威风庄重。

余光瞥见卫筝进屋,顿时跟见着救星似的忙喊:“二郎快求求侯爷,侯爷要打死你三弟!”

卫筝思绪一闪,还是拱手说了句:“父亲,不管三弟犯了什么错,既然错已经犯了这时候就算打死三弟也无济于事,如今最要紧的是如何补救。”

卫长清凄冷笑声:“补救?如何补救?这逆子犯的欺君之罪诛我卫氏九族都不够要如何补救?!”

果然。卫筝眯眼在卫琯身上转了圈,回首问:“是三弟跟晟王的婚事出了问题?”

卫长清眼前又是一黑,摆摆手满脸?然一幅不耻言说的样子。

卫筝视线看向姚氏,姚氏又是心虚又是惊惧的回避视线,半晌还是欺欺艾艾结结巴巴说了。听完晓是冷静自持的他都瞠目结舌,不敢置信道:“也就是说三弟跟国子监一个同窗有了首尾,在客栈约会苟合的时候还被人撞见了现场?”

这是什么荒唐事迹?卫琯是失心疯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卫筝:他是不是疯了?!

王爷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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