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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吧 > 无人渡我【双向逆穿】 > 第36章 陌生。

第36章 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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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商邑倏地笑出声。

他垂下头,原本脸上的愁容因覃檀的这句话瞬间消散。

覃檀奇怪地抬眸看向身侧的商邑,不明白她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她的方法拙劣,但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阿檀。”商邑抬眸,见覃檀神情严肃,立即收起脸上的笑容道:“粮草可以说劫走就劫走,但他们的牛羊这类动物可不是可以说盗走就能够盗走的,且不说他们的体积庞大,运输不便,就论他们是活物,活物便会发出声音。”

“它们不像人一样可以找东西捂住他们的嘴巴,或者想办法将其迷晕便能带走。”

“就算将它们都杀了,运输也是一件难事。”

“你这个方法不切实际,不会被采纳的。”

“也是,”覃檀倏然沉下眼睫,“我还是想的太过于轻松了。”

她本想着既然西凉人偷走他们的粮草,那他们便前去撬走他们的牛羊,回来炖了煮着吃。

可听商邑这么一分析,她又觉得商邑说的有几分道理。

只要它们叫喊出声,所有的一切都会付之东流。

她偏头,打量了打量身侧的商邑。

听他这番话,他也不是愚蠢至极之人,为何会对一个太监的话唯听是从呢?

此时的商邑身侧并没有那名名为勾祥的公公,是他特意没有带他来,还是此时的勾祥并未来到他的身边呢?

“他们二人说你变了很多,变得不像三年前的覃檀了,”商邑瞧着覃檀苦闷的模样淡然一笑,也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道,“可我看你的模样以及想法都和之前别无二致,稀奇的很,想来定是他们想错了。”

覃檀闻声抬眸,瞧着眼前的商邑,微眯眸打量他。

对于他们几人来说她是一个突然失踪三年的人,再次出现还是在缙国与西凉的边境线上,此时两国交战,他们对她产生怀疑和戒备对覃檀来说并不意外。

初次见面时的打量,晚膳时的试探,他们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虽然她并不是历史专业的学生,但她学习建筑史时也会了解各朝各代的建筑物,会去各地实地考察,对每个时代各地区的建筑都非常的了解,所以当他们询问之时,她能够很自然的接上话。

只是他们每次同她提三年前的事情时,她永远回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那对他们来说是过去,但对她来说是将来。

每一次的提起,覃檀只能淡然一笑,再问之,她也只能打着哈哈回一句,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各国的建筑特征你记得那么清楚,怎么会将我们之间发生的故事忘的一干二净?”赵冠清这话一副要将覃檀架在火上烤的架势,覃檀没有抬眸看她,只是捏着手中的酒碗,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

半晌后,覃檀才悠悠张口,“去陈国游玩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头,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覃檀依稀记得幼年时她的额角处磕过,当时母亲戴着她缝里线,拆线后恢复的虽然还算不错,但还是留了一道不小的疤痕。

只是好在疤痕的位置较高,额角处的碎发恰巧可以遮住,只是缝过线的地方再无头发生长。

她自是知晓仅凭自己一言之语他们定是不会相信,于是松开了那落于酒碗之上的手,撩起额角细碎的发丝,露出那道不算长的伤疤。

原本有些醉意的赵冠清再看清覃檀额角的伤口后瞬间沉默不语,秦鹤宇也沉下了眼睫,商邑在酒桌上话不多,见众人都沉默,他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张口。

只有商榷一直侧头盯着她的伤疤处看,顿了良久才缓缓张口问,“当时疼吗?”

头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额角又紧挨着太阳穴,磕破之后怎么可能不疼。

覃檀偏头,正欲下意识地回怼身侧的商榷,可偏头对上他那含着泪光的双眸时,她的心头猛然一颤,一道模糊的身影瞬间侵入她的脑海,只是她没有看清他的脸。

她依稀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也有人曾如同商榷这般坐在她的身侧,心疼地瞧着她,问了她一句:“疼吗?”

那时的她因泪水浸湿了双眸,视线模糊,抬眸时的她并未看清询问之人的模样。

“阿檀,坚持一下。”

耳边传来母亲的声音,她手捏纱布捂着覃檀的额头,待诊室内传出覃檀的名字后,覃母立即抱起覃檀,向诊室内走去。

处理好伤口后覃檀才止住眼角的泪水,与母亲一同走出诊室,医院的走廊却空无一人。

覃檀望着眼前的商榷缓慢地抬起手,遮住商榷的双眸,向他的下半像脸看去。

像,又不像。

怎么可能是他。

覃檀心想自己一定是疯了,随后收回了落在商榷脸上的目光,拿起酒壶再次为自己倒了杯酒。

那时一桌的人都在怀疑她是否是西凉派来的奸细,只有商榷一直相信她不是,甚至所有的地方都在为她着想。

对于其他人对覃檀的想法,覃檀并不在意。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第二名坚信她就是覃檀的人不是秦鹤宇,更不是赵冠清,反而是……商邑。

“大皇子倒这识人的方式倒是稀奇,”覃檀略显尴尬地张口,“惯会打趣人的。”

覃檀对商邑抱有敌意的态度过于明显,商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出来,只是他不知为何覃檀对他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成这般。

“阿檀,”商邑轻声唤了句覃檀的名字,“你对我过于陌生与过于恭敬了。”

之前的他与覃檀虽算不上关系特别要好,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错,有什么好事她都会第一时间与他和商榷分享。

那时的他以为覃檀是真心愿意与他交这个朋友,可当他知道她所接近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商榷而利用他时,瞬间苦笑出声。

原来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只能做配。

“大皇子,我忘了许多事情,”覃檀偏头瞧着身侧的商邑,解释道:“忘记了许多与你们相处的日常,对您感到陌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我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与戒备。”

“你们对我如此,我对你们也必须如此。”

覃檀站起身,朝着营帐外走去。

走两步后,覃檀停下脚步,“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是极其陌生的一个地方,周围之人也都是你们的部下,你们可以随时杀了我,但我不是随时都可以逃走,或者说,我根本逃不走。”

“您说我对你感到陌生,您又不是何尝对我感到陌生呢?一开始的试探,不就是逐渐走向陌生的标志吗?”她回身,瞧向那坐于榻上的商邑道,“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我会变,您也会变,谁也无法预测将来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所见也未必为所得。”

“大皇子,我对你过于陌生与恭敬,也无非是我保命方法罢了。”覃檀缓缓沉下眼睫,长叹一声,“虽说我还记得你们的名字,但当年的相处确实一丝都记不起来了,您说我对您过于陌生与尊敬,想来之前的我曾经常对您做出大不敬之事,在此我先对您说声抱歉,之后的我定不会再对您行此事,免得日后冲撞了您,被怪罪。。”

“阿檀,我并非此意。”

商邑见事情的走向偏了路,连忙出声解释,可他解释的话语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暴乱的马蹄声,以及将士被砍杀的嘶吼声。

闻声,商邑与覃檀的神情瞬间紧绷。

疑惑中,原本搭建的无比结实的帐篷突然倒塌,覃檀下意识地抽出别于腰间的软剑,刺破这营帐,这才免得他们二人被砸。

“捉不到地头蛇,能捉到地头蛇的掌中之宝,也还算不错。”

为首的人驾马冲至覃檀与商邑的身前,手拿银枪,朝着他们二人刺来。

覃檀虽不会武功,但身形较商邑比还算敏捷,虽比不上马匹奔来的速度,但躲还是能躲一阵儿的。

只是商邑便麻烦了,若是商邑躲不过去的话,他估计便要死在这里了。

覃檀见状下意识地向右侧翻去,刚躲开便又有西凉将士持枪向她冲来。

见状,覃檀下意识地再次躲闪,抬腿将那名将士踹了出去。

首领驾马向商邑冲了过去,不会武功的商邑直接呆愣于原地。

覃檀瞧着一直站于原地的商邑微蹙眉,心想,是不是只要他死在这里,只要他死在这里商榷悲惨的命运便会结束。

可这时的商邑并未做错任何事,她这般害他,是否又太过于极端呢?

可这是曾不止一次置她于死地之人啊,他曾不止一次置她于死地,她又为何要救他呢?

更何况她现在自身都难保,她根本没分身去救商邑,只象征性地喊了句他名字,骂道:“商邑!你在那儿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跑!”

覃檀的嗓音尖锐,瞬间将正处于震惊状态的商邑唤醒。

见状,商邑慌乱地向后跑去,才跑了两步,商邑便突然摔倒于地,而那首领身下之马瞬间扬起了马蹄,仅一瞬便会踏上商邑的胸膛,一脚取走他的性命。

“啊!”

商邑见状,瞬间抬手,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仿佛只要不看,只要不直面死亡,他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我和我的写作搭子

她写文时我摆烂

我摆烂时她酷酷写文

现在她断更三个月了

我在她摆烂以后也开始重新提笔 零零散散写了三十多万

现在我又想摆烂了

我想可能是她要回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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