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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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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亭压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撇了一眼一副旁观姿态的孙悦白。

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孙悦白昨夜原来是吃醋了,还是谢宁湘的醋。

他心中好笑,又怜又爱。

孙悦白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患得患失,这般想着,索性摘下腰间挂着的荷包,递给孙悦白。

作为新上任的伴侣,安殊亭很有知错能改的觉悟。

孙悦白倒是自然的接过,看着鼓囊囊的荷包,有些迟疑的打开,里面是一颗颗胖嘟嘟的梅子果脯。

“这是甜的,你早上没吃饭,含在嘴里,补充体力。”安殊亭道。

孙悦白嗯了一声,捻了一颗含在嘴里,明明是带了点酸的梅子果,被他吃出了比蜜还甘甜的感觉。

谢宁湘看见孙悦白毫不介意的接了安殊亭的荷包,甚至直接上手捻了一颗干果一样的东西,心中越发怪异。

孙悦白还是那个不可触碰的谢家公子,但他似乎对一个人产生了例外。

“其实你心里也明白这些不为人道的衡量对吗?”安殊亭转身,蓦然出声打断了谢宁湘的疑惑。

他双臂环抱,眉眼轻扬,下巴微微抬起,只站在那里就很有居高临下的味道。

“那并不纯粹的生养之恩,姑且记上,谢家大房这么些年因为先生所得不少吧?”安殊亭虽是反问,却让谢宁湘粉唇紧抿。

“只这些回报那所谓的恩情绰绰有余,你如今不平是因为你还想要更多,你看大夫人和大老爷就很有自知之明。”安殊亭三言两语就戳破了谢宁湘的小心思。

“或者是你觉得他们没有你看得清孙悦白的重要性,为什么他们从来不纠缠孙悦白,是因为他们没有你聪慧吗?”安殊亭语气淡淡。

“只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对不起孙悦白吧,没脸吧?”安殊亭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胡扯一通,当然安家人更大的可能是不敢得罪孙悦白。毕竟这可不是一个会被所谓的亲情绑架的软柿子。

孙悦白咀嚼着的动作一顿,安殊亭言之凿凿大义凛然的模样看起来什么都知道,但这也恰恰证明了他根本不了解真相,若是他知道真相,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云淡风轻。

谢宁湘看着安殊亭明明语气淡淡,偏给人一种目下无人的轻蔑的感觉,张口就要反驳。

却对上安殊亭似笑非笑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神,愣了愣,她忍不住低头,为什么父亲、祖父从来也不过问呢?真的是他们对不起兄长吗?

安殊亭笑了笑,“而且你又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就敢来找孙悦白大放阙词,果真是千金小姐,太想当然了。”

谢宁湘站在原地,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没有回答安殊亭的疑问,她只知道母亲小时候薄待了兄长,所以两人素来不亲近,可到底发生了什么,知道真相的人都讳莫如深,谢宁湘根本不了解。

见谢宁湘总算消停,安殊亭示意了孙悦白一下,两人转身离开。

安殊亭大步流星,步伐肉眼可见的轻快。

孙悦白走在他身侧,若无其事,心里的小小燥意又被无意间勾起,“和女孩子斗嘴这么开心?”

安殊亭转头,看着温言笑语的孙悦白,脚步轻顿,随后便又如无其事。

他看似疏朗大气,万事不萦于心,对孙悦白的感知却格外敏感,虽然不知道为社么,但他知道孙悦白这会儿心情不似面上这般平和。

他笑了笑,眉眼间遮掩不住的得意,“因为我又圆满的完成了一次守护呀,这是英雄的喜悦。”

安殊亭来到谢家后总有很强的代入感,大概是因为心中刻画过小小的孙悦白受欺负的样子,心里总想着做些什么弥补。

孙悦白不妨他突然这样说,却果真被安抚住了,不再去想那些还未发生的烦心事,“那你以后都要一直做的我英雄。”他认真的回应着安殊亭,声音平和,带着深深的期许。

“当然。”安殊亭毫不犹豫。

他见识过世间百态、人情冷暖,所以对于孙悦白从前的遭遇虽说不上完全的感同身受,却也刻骨铭心。他这这辈子最强的共情心都用在孙悦白身上了。

尤其是他刚才无聊看了孙悦白小时候呆过的书房,。

很大很空,甚至没有窗户,里面只有一排排数不清数量的书,书架的角落,窗户甚至还有陈旧的符纸,安殊亭当时就难过的想要落泪。

他没有问孙悦白为什么没有封掉,或者重建书房,只是越发的疼惜。

“我可是很厉害的,以后别说是这些人了,就是妖魔鬼怪也无需害怕。”安殊亭挪了挪脚步和孙悦白肩膀挨着,目不斜视,借着衣袖的遮掩,偷偷的勾孙悦白的手指。

下一刻,原本虚虚搭着的手指,就被孙悦白的紧紧勾缠住,真好哄,安殊亭唇角轻扬,咳了一声。

“咱们不说好去摘杨梅么?既然事办完了就走吧,我实在不想待了。”。

孙悦白平日对安殊亭有求必应,今日更是无比纵容,当天就让安殊亭吃上了心心念念的梅子。

安殊亭就靠在树下,满足的长叹一声,“痛快。”

同时也为孙悦白的豪富震惊,原来有钱人有好多个庄子种他们喜欢的东西。

“这个庄子送你便是了,哪里值得这样惊奇。”孙悦白抬手拂去落在安殊亭肩头的叶子,好笑的用手掌贴安殊亭的脸,明明是略显轻浮的举动他做起来自然又温情。

“可是你送我这么大的礼物,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回礼了,若是不回的话岂不是吃软饭。”安殊亭眨了眨眼,舔着唇角的蜜意,有些烦恼,默默的衡量自己的财务状况。

“若是有心,你送树叶我也只会欢喜,出去走走吧。”孙悦白目光潋滟,指尖划过安殊亭的嘴唇,喉结微动。

果然给他多吃甜的是对的,这张嘴可真让人迷失,可惜青天白日,他有些遗憾的移开目光,然后将懒洋洋的安殊亭拉起来。

“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乖乖的我若是高兴再送你几个庄子、铺子又何妨。”孙悦白睨了他一眼。

安殊亭眼睛蓦然发亮,一下子精神抖擞,他挺直腰身,抖了抖袖子,“谨遵先生教诲,我先陪先生散步。”

孙悦白看了眼抱着自己胳膊不撒手的安殊亭,心中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走了弯路,应该早用钱财砸他。

安殊亭则挤着孙悦白,看他撒了大把金钱还满足的模样,暗叹这还不叫恋爱脑什么是恋爱脑,顺着孙悦白的向门口走去。

孙悦白的庄子在离城里不是很远的村子上,两人一路走来倒是看遍了阡陌纵横,稻谷丰茂,别有一番趣味,只是几乎没碰上什么人。

两人都是成年男人,又难得有闲情逸致,沿着河流走得挺远。

“你说前面是不是有什么热闹看。”安殊亭眼尖,突然发现前面围着的一大群人,拽着孙悦白加快脚步。

安殊亭满眼兴奋,孙悦白原本可有可无这会儿也勾起了几分兴致。

越走近,他们才发现还不是一般的热闹,安殊亭发现周围的树上挂满了红色灯笼,草木繁盛的绿,点上了几抹艳红,色彩的冲击,映衬,颇有几分韵味。

安殊亭越发好奇,他身旁的孙悦白却是看着那些血红色的灯笼皱起了眉头,脚步也渐渐迟疑。

安殊亭转头,看着孙悦白薄唇轻抿,神色寡淡的模样,愣了愣,“有什么不对吗?”

咚咚咚的鼓声响起,安殊亭向声音处望去。

孙悦白神色越发冷淡,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

“若是你不想看的话,那我们就回去?”安殊亭有些担心的拉住孙悦白的胳膊,后悔自己不该只想着看热闹,看来这场集会有古怪。

“若是想看便去看吧,我只是怕你吓到。”孙悦白看安殊亭忧虑的目光,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儿子,儿子,我命苦的宝儿。”女人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传来,孙悦白脸色一变,安殊亭也似乎瞬间明白过来。

他扯着孙悦白急忙跑过去。

等他们挤进人群,看到祭桌上的木蓝子中放了一个孩子,孙悦白瞬间脸色铁青。

没有人在意突然多出来的两个外人,人群中静悄悄的,格外肃穆,也让妇人的哭喊声越发凄厉。

“这是个妖孽,可不是什么你的孩子,咱们村里今岁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妖孽害的,你如今在为妖孽哭?”一个拄着颤颤巍巍的老头将香插进香炉里,板着脸质问。

痛哭的妇女瞬间被她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巴,她看着老村长,眼神瑟缩,霎时间降低了哭声,只能瘫倒在地无力的捂着脸,却再不敢去看孩子一眼。

孙悦白神色冷漠,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只哭喊有什么用,大概能让她良心安顺吧?

他怜悯的视线落在那个一岁多大的孩子身上,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但今天显然他足够幸运。

无论是安殊亭或是自己都不会袖手旁观。

孙悦白视线从这个孩子身上掠过,看到他的腿时,神色凝滞,瞳孔微缩。

那孩子光溜溜的下身竟然有第三条腿,刚刚被破布遮挡,挣哭闹恼间,破布滑落,那多出来的肢体就这样诡异的露在人前。

安殊亭因为角度的问题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看着祭桌周围的柴火,也彻底明白过来,这是一场活殉,他瞬间脸色发青,“你们这是草菅人命,官府是要问罪的。”

安殊亭的高声呵斥让村里人都看过来,也让他身边大人躲避开。

“你这是哪里来的后生仔,我们村子里的事情,官府管不着。”板着脸的老头被打断,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不善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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