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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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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姜美丽的小狗眼亮晶晶的灿烂,双手合十在胸前,期待戴上胸链,但又不敢直白地表达,怕麻烦了晚心亭。

“当然可以。喜欢什么在这上面选吧。”晚心亭放下咖啡杯,指了指可线上挑选新品的平板,“待会我叫导购拿进来。”

晚心亭在沙发上让出一段位置,姜美丽欢快地奔过来坐下。她挽住晚心亭的手臂,健硕富有弹性的胸肌磨着晚心亭的手臂,姜美丽撒娇:“姐姐,你对我太好了。我会抵抗不了。”

晚心亭手臂酥麻了一片,恍神想:我才是抵抗不了,姜誉之真是勾人的要命。

不管姜美丽怎么看待她自己,但晚心亭面对的可是拥有超过103胸围的成年男性。

姜誉之裸/露的肌肤滚烫到像个火炉,黏腻贴着晚心亭的后背。晚心亭浅移了下位置,她又不是圣人,哪里顶得住身材好的男人把她的手夹在沟壑间磨蹭。

晚心亭抽出了手,假装口渴去端咖啡杯。

姜美丽趴在晚心亭背上选了一款白碎钻的胸链,和她的茉莉花胸衣搭配。晚心亭稍后叫了导购进来,她牵着姜美丽的手躲在私密换衣的隔间,拉上帷幔遮掩。

逼仄狭小的空间,遮光性良好的帷幔隔绝太多光线,流动的空气变得晦暗不明,姜美丽胆怯地环视周围,她很害怕,嗫喏出“我好怕黑啊,姐姐”。

晚心亭轻拍姜美丽的肩安抚,她嘘了一声,示意导购进入室内放包装盒,晚心亭的注意力放在门外走进的导购。

姜美丽欺近一步,手臂环住晚心亭的腰,抬起来,扣在她的结实小腹勒着,她再躬身,下巴搁在晚心亭肩膀,像只胆小的长尾猫被陌生人惊吓夹着尾巴欺近主人,故作颤抖。

姜美丽嗅到晚心亭脖颈间的香水,是清冽的冷调,像积压在苍松枝头的寒凛冰雪。但临近初春,温煦阳光晒化了这最后一场雪。

她的内心就是这滩雪,被无缘无故对她好的姐姐热化了。

姜美丽低头,晚心亭胸前肤色雪白,更像雪粒堆积出两座小山包,她越凑越近,几乎是压在晚心亭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更衣室的空间不至于逼仄成姜美丽非要趴在她身上,就算害怕黑暗,也凑得太亲近了。

晚心亭微微虚眯起眼,浓密睫毛下看不清她幽黑的瞳仁。

等到导购离去,晚心亭才开口问姜美丽:“刚才你在做什么?”

姜美丽低头盯着晚心亭的唇瓣问:“姐姐,我想扣你,我可以吗?”

系统终于忍不了,在晚心亭脑海里大叫:“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这怎么可以,这丫头说话怎么一点也不着调!宿主大人快拒绝她!什么也别问,就是直接拒绝!”

晚心亭蹙起眉,余光扫过帷幔外,确定导购关上贵宾室的门,不解:“扣我是什么意思?你想扣我什么地方?”

姜美丽喉结一滚,传出清晰的吞咽声,她撤开身子,咬着唇,低着头羞红脸,懊恼到摇摇脑袋,她死也不打算告诉晚心亭她真实的意思。

姜美丽握住晚心亭的手,“姐姐,对不起。我压疼你了。我是说我想扣住你的手,牵着,才没有那么怕黑。你不要误会了。”

晚心亭点点头,她没有误会,但总感觉刚才姜美丽凑在她身上要做些什么。

“我们换上胸链拍照吧。”姜美丽拽紧晚心亭的手,掌心贴着掌心,十指交扣主动说。

稍后,姜美丽不会戴胸链,叫晚心亭帮她调整胸链的位置。

姜美丽对自拍积极了起来,她搂着晚心亭的腰在试衣镜前,让晚心亭用手机挡住脸拍了好几张照。姜美丽以为自己是娇小地趴在晚心亭背后,搂住女人的腰,下巴搁在晚心亭肩窝,镜头里的她乖得像一只宠爱主人的绿眼波斯猫,在女人耳畔闹娇。

实际上,晚心亭拍出的照片是身高接近一米九宽肩窄腰的男人,像一只花豹悄无声息狩到猎物似的躬身,刻意垂头凑在她耳畔低语。青年紧实虬结的大臂和宽肩囊括住晚心亭,将苗条柳腰的女人夹在他硬凹出磅礴肌肉的胸膛间,衬托小骨架的女人更加娇柔,就像被团团生肉缠住的白茧,暧昧黏腻到拉丝。

晚心亭伸出手去捧姜誉之的脸,姜誉之懂事地将脸搁在晚心亭的掌心,轻唤着姐姐,乖顺到蜷曲尾巴在女人脚下匍匐臣服。

晚心亭捏着姜誉之的双颊,作恶地把男生的颌骨捏开,捏出嘟嘟唇的形状,问:“姜美丽,等会想和我去看电影吗?”

“姐姐,看什么电影?”

姜美丽低头闻着让她心跳万分的气味,她也不敢太过分,狗人格也嗅到了味道,在她耳畔狂吠放开他的主人。但姜美丽没管身体内的人格的嚎叫,她恨不得化身成妖娆的蛇缠络住晚心亭的腰胯,这样姐姐就不会将她甩开了。

“不知道。但我想看刺激的恐怖电影,最好是有鬼怪那种。你能接受吗?”

姜美丽搂住晚心亭的手臂一僵,脸色惨白,想要撒开手,但晚心亭扣住她的掌心,没有给她溜走的机会。

“不能陪我吗?”晚心亭侧过头去问,她故意呵气在姜美丽的脸庞。

方才系统给晚心亭科普了这个穿书世界扣的意思,系统指责姜美丽绿茶的,虚伪的,偷奸耍滑的,不老实的,像下水道老鼠觊觎奶酪的行为。

姜美丽还为了不让晚心亭看穿她的小心思,要求和晚心亭勾着小拇指拉勾不许去搜索扣是什么意思,借着这机会,装可爱妹妹在晚心亭身上吃尽豆腐。

系统扶着它的代码额头,叹惋这恋综世界要素齐全了。

姜美丽没回答,晚心亭又掐着姜誉之双颊晃着他脑袋问了一遍,“不愿意陪我吗?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

吃了她的豆腐,总是要还的。

恐怖电影是晚心亭约会计划的一项,晚心亭记得姜誉之一开始接通电话,就表明对恐怖电影的抵触,怕什么肯定要来什么,才能发现患者内心掩藏的创口。

诸如有些人怕蜘蛛怕到晕厥大叫的地步,追溯到儿时记忆里某次蜘蛛爬到身上引发了他的惊吓,但实际上不是蜘蛛本身引发惊吓,而是父母强行避免儿童对虫类的恐惧,将虫类扔在了小孩身上,威逼儿童学会面对困境而成长。

恐怖电影里肯定投射出了姜誉之无法面对的想象性符号。

姜誉之醒来,看见他自己上身几乎“不着片缕”搂着晚心亭的腰。

而女人在镜前只穿了一片抹胸,后背大片冰冷的肌肤毫无缝隙地贴住他的胸膛,肌肤相触,他的掌心还掐住女人的腰,下巴还摩擦在她的掌心上,他来不及意识到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链条是什么,穿的是什么着装,整个人就被兜头淋下的岩浆灼烙死了。

姜誉之哑然了片刻,血烧到眉心,薄唇干涸到起皮,抖着唇,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晚心亭收回手指,淡然问:“这次又换谁了?姜誉之,是你吗?”

姜誉之倒退好几步,像被逼到无路可逃的流浪狗,慌乱地撞上了背后存放胸衣的衣架,他扭过头一看,是黑色蕾丝但薄如蝉翼接近透明的女士内衣。

姜誉之爆炸了,感觉会死在密闭窒息的地方。

“我、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晚心亭笑问。

“对不起!”姜誉之紧张到手臂贴着双腿,板直地鞠了一躬,膝盖一弯,正要朝晚心亭行大礼跪下,磕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不对,我不是闯进来。我……”

晚心亭捞起沙发上姜誉之的白T,摔在男人脸上盖住,“别说了,先穿上吧。”

-

姜誉之躲在私密更衣间内,久久没有出来,晚心亭自行在更衣间外围换好衣物,她坐在沙发上刷了会儿手机,姜誉之还是没有换好衣服出来。

男人换衣服好慢,磨磨蹭蹭,做事不利落。

晚心亭走近,姜誉之立即慌张道:“别进来,我、我马上换来了。晚小姐,请你等一下。”

晚心亭解释过了,姜誉之便知道是她带姜美丽来内衣店。但姜誉之以为是姜美丽刁蛮地缠住晚心亭,答应她想光明正大试女装的要求,带她去内衣店闲逛。

姜誉之再次和复杂的胸链、胸衣链子、腰链纠结了几分钟,还是没能将他的身躯从链条中理出来,并且绕得越来越繁琐,把他自己缠得更紧,胸口下围都勒出了红痕。

“摄像问我们了。”

“姜誉之,到底还有多久?你这样在贵宾室耽搁,别人会误会我们在贵宾室做/爱。”

姜誉之刚要向晚心亭求助,就听见女人不算得体的言论,不久前消散的红晕又胀满他的脸,喉咙被口水呛住,他扶着墙面咳嗽了好几声,才将惊窒的气息从胸腔排出。

姜誉之捏着帷幔,探出一颗脑袋,乌黑闪亮的小狗眼眨了眨,小心翼翼地请求:“对不起。晚小姐,久等了。你可不可以进来帮帮我?”

晚心亭点头,迈步走进更衣间。

姜誉之夹着腿,让晚心亭帮他取下了胸链,姜誉之以为晚心亭会怪罪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知道自己独立完不成取下胸链,就应当及时寻求合作和帮助,不要耽搁其他人的行程。

但晚心亭一句话都没有说,她耐心地帮姜誉之梳理着缠绕到打结的碎钻细链。她梳理乱糟糟的链条,每一步都井井有条,给了姜誉之极大的安心。姜誉之只需要按照她说的去做,也不用思考过多。

“抬手。”

姜誉之乖乖抬高手。

“面对着我。”

姜誉之转身,他丝毫不敢看晚心亭一眼,转身的瞬间,视线就粘黏进地板。

“低头。”姜誉之低头。

晚心亭垫了下脚尖,尝试勾着细链绕开男人的头。

“再低一点。你太高了。”

姜誉之只好撑着膝盖,蹲下身,他偷瞄了一眼女人,又红着脸低头。

晚心亭很香,姜誉之却不敢嗅闻,他的脑袋靠女人的胸脯过近,如果去闻那种人体烹出的温香,则是从女人胸口的热源萌发的。

一想到和女人身体亲密到无间隙的香气会被他的鼻腔捕获,进入他的口腔,喉管,食道,再和他的血液融为一体,化作神经反应,姜誉之的脊柱爬起一股股电击似的酥麻,胀痛的他太不礼貌了。

姜誉之没敢说一句话,嗓子发紧到涩痛。

“好了。”

两个字,仿若被神明解救,姜誉之如释重负,倏地,他宽厚的手掌握住晚心亭的肩头,带着她转身,大掌再一推,将拿着胸链的晚心亭推出帷幔外。

“请再等我一下,晚……”姜誉之低哑着干渴的嗓子恳求,但他又后悔了,“不,晚小姐,你还是出去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来,真的,这次不会耽搁到你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晚心亭微怔,俄而醒悟,她勾着笑,存了心让姜誉之不能很快舒坦:“为什么要我离开?我帮了你,你觉得你推开我的动作礼貌吗?”

姜誉之要羞死了,总不可能让晚心亭察觉他龌龊的反应和心思,他羞愧捂住脸,为难到快哭了,“能不说吗?”

“可以。”晚心亭放过他,还不想欺负得太狠了,姜誉之的人格不稳定,女人嘱咐一句“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可以叫我”,就走了。

姜誉之卸下紧张的肩膀,他捏着帷幔,偷窥外面,确认晚心亭真的离开,他再轻手轻脚走入旁侧的洗手间。

关门。

厚实的肩背无力地抵在薄凉的玻璃面,这不能带来舒缓,姜誉之手往下,压抑局促的呼吸,焦渴地唤着晚心亭的名字。

明明不应该这样做,但是姜誉之克制不住。她说过可以唤她的名字。

姜誉之隔了几分钟后才出来了,他洗了手,脖颈上还略带汗涔涔的水珠,耳根殷红,额尖细碎的短发漉湿,眼睫毛黏糊成罗扇,嘴唇也被咬出一道齿印的血痕。

眼眸里藏不住含情的潮湿水汽。

晚心亭坐在沙发上,导购正在推荐配货,她抽空,抬眼瞟着姜誉之的不端正。

姜誉之一瞧见晚心亭看他,躲着眼神避开,他迈大步子走向大厅的经理,姜誉之要求用他的卡结账。

-

出了店门,姜誉之提着十几个手袋,勾着头,拖着脚步跟在晚心亭身后,他看了手上提着的胸衣手袋,很难想象这是女孩子只买内衣的结果。

姜誉之的卡不是这家胸衣品牌的会员,要购买到预留给高积分优质客户的限量版胸衣,只能选择购买附属产品使得积分加码到定额的方式。

晚心亭只买了几件胸衣,其余都是导购小姐要求姜誉之配的货。有的是情侣间基础款的情/趣内衣和用品,姜誉之听完后,忙不迭叫导购小姐打住,他听得脸热,要喘不过气了。

他随意指着平板的贴图,挑了几件,晚心亭站起身,跟导购说了悄悄话。导购点头,默不作声估摸着姜誉之的三围,后为顾客准备上合适的码数,准备不上的用品,后续会发往顾客预留的地址。

姜誉之不知道这一切,只以为十几个手袋全是为晚心亭购买的胸衣。

他对晚心亭有些微愧疚,狗狗的记忆他可以探寻到,晚心亭一直在帮狗狗遮掩,狗狗无礼对待她的亲密相处,也没有让她动手。

但晚心亭是个坏女人,不能交往密切。监管者要求过他们赶快逃离她,晚心亭是个不会伤害他的例外,也绝不善良。

姜誉之还记得一早失去记忆,把身体让给犬型人格的瞬间,她说“和男朋友接吻”时撩拨他的坏笑。

姜誉之囿于儿时发生的一场劫持案,觉察他人人性很敏锐。表面上他是个乐天派,天真乐观地对待所有人,实则不然,他不傻,会存一些心眼和保持距离的疏远。

白熙珍正是察觉到他真正关闭的心扉,才说他们只适合做朋友。

他和白熙珍两人算是青梅竹马,能够在生活中互相扶持和帮助,理解对方的理想和为人处世,但没办法毫无间隙地亲近,不能做到没有秘密地纠缠。一旦白熙珍选择靠近,姜誉之就会倏地跑开离远。

主要原因姜誉之归结在他自己身上,他时常无端地离开,他有着奇怪的言行不一致,他会在约会途中没有前因后果的消失,再突兀地出现说着抱歉。尽管他诚挚地向落单的未婚妻道歉,却讲不出任何实质理由,那是空泛的道歉。

三番五次后,搞得白熙珍每次和他约会都很疲惫无趣,果断和他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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