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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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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脚楼的院落式茶歇厅。

工作人员正喝着姜誉之给他们购买的长岛冰红茶。就算本国文化再崇尚喝酒,录制节目的工作期间他们也是不能饮酒,奈何姜誉之着实像个笨蛋,开着跑车去夜市,打包夜宵,带回的饮料是长岛冰红茶。

“还真有人以为长岛冰红茶是红茶,我以为那种搞笑回帖都是贴主自己做的饭。”做饭是编造的意思。

作家在内心腹诽姜誉之是单纯笨蛋。这么大名鼎鼎的失身酒都不知晓,富家子很难在这世界毫无生存能力,只会被坏女人骗。

PD饮下吸管内的酒液:“誉之哥,又不像姐你经常去夜店,不知道也很正常。”

作家耸了耸肩,她环视四周,“诶,誉之哥去哪了?一晃就没影了。他的杯子还在。”

-

晚心亭做了个嘘声动作。

姜誉之会意,在窗外闭嘴,撑着长手长脚,乖巧蹲坐。

姜誉之安静后,晚心亭才支开玻璃窗,她朝周围探视两眼,确定没有人经过。

犬型人格没被社会规训,随时可能狂吠出声,是个埋在桌下的定时炸弹。晚心亭不得不让姜誉之进入房间,她一开窗,姜誉之嗅到主人地盘涌出的浓郁香味,他被熏得乐乐陶陶,甩着耳朵,哈出粉舌,伸展四肢,想爬进窗栏内。

亮亮凉快的地方,全是属于主人的香味。

他耸动着鼻子,前脚刚踏入房间,晚心亭便按下他头,命令他俯身,一手扯上窗帘盖在他脑袋顶,随意捞了件香水瓶放在姜誉之颅顶。

姜誉之没来得及看清房间内的光景,就被晚心亭冰冷沉声吓道:

“笨蛋狗狗,顶着不许动,现在开始罚站。”

像是被头顶的玻璃瓶施法定住,姜誉之没敢动,被遮光窗帘盖住视线,他什么也看不清,处于一片黑暗,委屈巴巴地呜咽着,他不知道做错什么惹了主人要他罚站。

晚心亭看着陷入沉眠的金梦书,看着窗帘背后撑着四肢蹲坐的犬型“雕塑”,不打算再次进入金梦书的精神世界。

沉睡的躯体很重,为避免姜誉之体内的监管者人格发现金梦书无知无觉躺在她床榻,晚心亭还是决定将金梦书藏起来。

系统及时开起“双开门冰箱矿工”金手指,金梦书在晚心亭手上轻盈得像根羽毛,晚心亭将金梦书推下床,再拖拽着后颈衣领,丢进衣柜曲腿坐着,朝他脑袋上扔了几件挂架的衣裙,将他藏好。

晚心亭再拉开窗帘,姜誉之的犬型人格已泪流满面。

这只狗是真的爱哭,就和晚心亭的小狗受罚时想逃避耍的手段一样。

仅仅两三分钟,姜誉之就装腔作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满他的脸。

蝴蝶翅膀似的睫毛黏腻地粘在下眼睑,一只眼还能睁开,挂满泪珠,令一只眼沾湿他下垂的柔软黑发,发丝戳进眼仁,长睫毛的狗狗害怕疼痛。但他太笨了,笨到只会听从主人的话,不敢动作,他两只爪子坚定地撑住地面,眼球被发丝折腾得生出红血丝,他也撑住大小眼地抽泣。

晚心亭又气又好笑,攘了把姜誉之的头发,把他光洁的额头露出来,姜誉之依旧像个小傻瓜似的吊着大小眼仰望她。

主人没开口,他根本不敢直起身。

晚心亭拿走他头顶着香水瓶,无奈说:“惩罚结束。狗狗可以动了。”

“汪。”好耶!

姜誉之猛地一下将晚心亭扑倒在床上,伸着舌头去舔女人的脸颊,他胡乱舔着,还蹭到女人的唇和鼻尖,晚心亭嗅到姜誉之舌尖的伏特加香气,又混了龙舌兰,凉爽,且淡淡散发白薄荷的清香。

应该是喝了酒,激发了姜誉之的解离症状。

晚心亭出神的几秒,姜誉之过分地舔上晚心亭的唇,舌尖在晚心亭唇面滚动,勾着晚心亭饱满的唇珠,想将舌头探入晚心亭气息最浓重的地方。

狗不乖是要挨揍的。

被舔了的晚心亭很快拉下脸,给了皮糙肉厚的姜誉之一巴掌。

姜誉之察觉主人状态不对,空气像雷雨前的低压,他试探着斜眼,定住舌头,湿滑的舌面还贴着晚心亭的脸颊。

忽然想起晚心亭说过的话,必须要爱干净才能舔她。

姜誉之惴惴不安趴在晚心亭身上,晚心亭撑起身,姜誉之便侧开了头,不敢看晚心亭,但他的食指勾住晚心亭的丝绸衣摆,舍不得放开地拉拽。

“汪~”

姜誉之绵绵软软吠出声嗓,蓬松乌发的头颅埋在晚心亭颈窝乱蹭发嗲。

晚心亭冷着脸,没原谅。

狗训不好会欺主,某些小狗侥幸心理很严重,掌握撒娇讨宠的技巧就以为能躲避主人的惩罚,主人饶过一次胡闹,就有第二次。

晚心亭不会娇惯小狗,她伸出左手掌,白嫩泛红的掌心摊开,姜誉之识趣地将右手放在主人手掌上,男人的手掌更宽大有力,却哆嗦得抖出残影,被吓到不像话。

“记得我说过什么嘛?”

姜誉之点点头,“汪。”要爱干净,嘴巴里吐了水水才能舔主人。

“狗做错了事会怎样?”

“汪。”被罚。

晚心亭抚摸姜誉之发怵颤抖的手背,摸至男人结实的小臂,晚心亭手指走过的每一寸肌肤,姜誉之的青筋会被吓到鼓起,晚心亭抚摸着他硬朗的血管。

肌肤的酥麻触感从心尖冲刷上脑门,姜誉之舒服得很快就不怕了,他斜着一只眼偷瞄晚心亭。

主人脸色温和许多,躲过一劫了吗?

姜誉之正要松口气缓缓,晚心亭竖起食指和中指,抽在他的手臂。

姜誉之没有很痛,但心脏苦涩得搐缩。

狗生无望!

他被主人打了!狗不想活了,想离家出走去流浪。

“我什么时候说过打手心了。下次放聪明点,笨蛋小狗。”

晚心亭折起指骨,刮在姜誉之眼角重新渗出的泪水,抽出床柜的纸巾,粗糙拭干他泪水。

姜誉之卖乖地将头靠近,埋在晚心亭怀里默默流眼泪,呜咽着道歉:主人原谅笨蛋,笨蛋狗狗再也不敢胡乱舔了。

晚心亭抱着姜誉之的头,梳理着他的头发,哄了一会儿,酌量着姜誉之何时能恢复正常,吓唬他几句应当是可以换下一个人格,但是总是给他惊吓和压力只会加重他的解离症状。

今晚只能暂时让他待在这里,好在姜誉之很听话,闹不出什么大问题。

问题是送走金梦书。

晚心亭拨打度假别墅的客服叫了点酒,选的是机器人自动送餐,打算假装和金梦书喝酒,将醉酒的男人扶回房间。

她估算了下时间,拿好换洗的睡衣去淋浴。

她在浴室洗澡,姜誉之嗅到水汽的危险,胆寒地蜷缩进晚心亭的空调被里趴着脑袋,忽地想起晚心亭还在水流气息最大的地方,他冒出个头,盯着浴室内模糊袅娜的倩影。

姜誉之蹲坐在浴室门前,焦灼地用手指刨门,担忧到愁眉苦脸。

虽然主人很强悍很会狩猎的样子,但那可是水!会被淹死的!主人,你不要死掉!

晚心亭无语地盯着磨砂玻璃外趴着担忧她的男性,淡漠又无奈地冷哼:真是条傻狗。

稍后她出来,姜誉之直起腰,攀着她肩膀嗅来嗅去,浴袍被他的头蹭的凌乱,姜誉之的头往胸口里钻时,挨了晚心亭毫不客气的一巴掌。

姜誉之扁着嘴,狗狗只是想确认主人有没有受伤。

晚心亭拍拍姜誉之的头:“狗狗想不想吃狗粮?”

“汪!”想。

晚心亭系紧浴袍,用干发帽擦着头发,拉开了门。

矮冬瓜似的送餐机器人在门旁迷路似的旋转,嘀嘀咕咕许久,晚心亭将几只金酒和一只白朗姆从机器人嘴里拿了出来,还有一摞下酒的餐盒。后续晚心亭进了房间,将度数偏高的金酒倒入马桶。

样子做齐全后,晚心亭坐在窗台的小茶几旁,起开白朗姆,倒了一杯酒液。

她勾勾手,姜誉之四肢不协调地爬过来,蹲在她面前坐下,舌头歪在薄唇旁,浅浅露出半截色气又粉嫩的舌尖,一脸也想尝尝的表情。姜誉之的犬型人格太粘人了,缺少安全感导致像只粘人精,任意时刻都要和晚心亭肌肤相贴。

晚心亭用脚背轻踢姜誉之,没将姜誉之踢开,姜誉之黏糊糊地岔开腿,还想模仿泰迪做出奇怪的动作,骑上她的脚背,晚心亭蹙着眉,小腿忙不迭躲开。

姜誉之又乖乖将身躯贴向女人的大腿侧,下颌搁在她大腿根部,闪烁两颗圆溜溜黑曜石般的狗眼,期待晚心亭赏赐给他一些。

晚心亭拆开食盒,递给姜誉之一颗牛肉干,姜誉之没张嘴,嫌弃撇开嘴唇,他看着晚心亭正在摇晃醒酒的白朗姆。

主人吃过的才是无毒的!狗只能吃主人剩下的,狗狗也明白!

晚心亭挠着姜誉之下巴:“你不能喝酒。狗是不可以吃葡萄,会被毒死。”

姜誉之吓得惊慌失色,瞪大眼睛仰视晚心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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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的假的?主人。

姜誉之还是眼巴巴地渴望,抬起头,晚心亭便倒了些酒液在掌心,捧给姜誉之,姜誉之将脸埋在晚心亭掌心,伸出舌头舔舐走酒液,白朗姆口味清淡,没有太多苦涩。

姜誉之舔舐得正欢,像在用唾液清洗晚心亭的手,他舌尖刮来刮去,晚心亭指蹼的气味都要刮走。片刻后,晚心亭的手指湿漉漉到黏稠,姜誉之还在不停含吮舔舐。他把晚心亭的手指当做火腿肠,又不敢真的大口咀嚼着吃,只能解馋似的往喉咙里吞。

晚心亭要抽离时,姜誉之有些上头了,捉住女人的手用后槽牙磨着啃噬。

女人垂下眼皮,半阖着睥睨姜誉之,看他像看垃圾似的眼神。

就一眼,姜誉之血液沸腾起来,汹涌出炙烤他的迷恋,他放开手腕,轻咬起晚心亭大腿,想往人身体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去咬去舔,他好喜欢主人刚才睥睨他的眼神。

他需要那种感觉多一点。

姜誉之的脑袋不规矩了,晚心亭才洗完澡,她拧开姜誉之的头别到一旁,拍拍姜誉之的脸。

“你还真像我的狗,可惜不是我的狗。”晚心亭些微惆怅起身,去洗手,“狗是不能喝葡萄酒,但人可以。”

-

东庭秀虽然没追过女孩,但身边的垃圾男太多了,如何追求女性,东庭秀自认为很上道。

女人无非喜欢鲜花,网红餐厅和贵价礼品。

只拿着订购的鲜花上门不太合适,东庭秀的礼仪准则不允许他如此寒酸,他是想质问晚心亭今日为何不选他,但他也恐惧女人,不想把他们的气氛搞得很僵。

东庭秀还准备了让晚心亭说实话的一套珠宝礼物,本来打算订购江诗丹顿伊灵女神的腕表,连夜从首尔用他的私人直升机飞过来。女神这个概念也很适合晚心亭,但官配鳄鱼皮表带太丑,老气,不适合晚心亭的年龄。东庭秀就叫人换了套鸽血红宝石项链,晚心亭皮肤莹亮白润,配鲜红色会艳丽到像带血的白玫瑰。

和他很搭。

得知晚心亭和金梦书回来的消息,东庭秀整理好衣冠,喷了点男香,竭尽全力将他自己打扮成风骚的白孔雀,耽搁了一会儿时间,眼见很晚了,说不定晚心亭已然休憩睡觉。

东庭秀才慌慌张张上了车,再装作翩翩风度地下车,拎着一捧白铃兰前往滨海的吊脚楼别墅。

他没通知过工作人员要见晚心亭,导演和作家还在喝酒吃宵夜,丝毫不敢上前拦下他。只能给总导演打电话,总导演听完只能由着,东庭秀可是MJU的财阀三代。

“他想怎样就怎样,对了,还是派个能抗揍的男人看好他,别让他对女嘉宾做什么事。”

总导演怕财阀少爷在恋综闹出性丑闻。

东庭秀来到晚心亭,踟蹰在走廊前,深呼吸了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晚心亭?有点倒贴上门的窘迫和紧张。

但很快他鼓足勇气,他是来质问她为什么不选择他。

东庭秀敲了门,晚心亭正将毛巾拧成一股,扔给姜誉之叼着玩拔河。

姜誉之趴跪在地上,咬着毛巾的一头,和主人拔河拔的正高兴,他听见敲门声,松开毛巾,警觉地龇牙咧嘴,吼出汪地一声。

晚心亭捂住他的嘴,嘘了声。

姜誉之挡在晚心亭身前,不要她去开门。

有危险,是气味浓郁的坏人。

这味道姜誉之隔着门都能嗅到,很骚,是什么发情公狗要来勾引我的主人!

晚心亭捂住姜誉之的嘴唇,捏成一片不能乱叫的样子,她冷凝着嗓音,不悦问:“谁?”

东庭秀没说话,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说我,晚心亭也不知道他是谁,再者,说名字,东庭秀从不需要自报家门。

东庭秀给晚心亭手机发了条短信。

【是我。】

【我在敲门。】

晚心亭盯着短消息,腹诽东庭秀神金。被她毒成哑巴了,开不了口。

“这么晚来干什么?”

“我给你买了项链。”

晚心亭撇嘴,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差,正巧项链送了一条给金梦书,就有人给她送上门。

“等着。我穿衣服。”晚心亭声音很不耐烦。

东庭秀赧红了脸,晚心亭和他对话时没穿衣服吗?他好害羞,感觉空气都热辣了起来。晚心亭晚上喜欢裸睡吗?要是结婚的话,他以后怎么忍得了。

东庭秀用花束座的冰水,冰凉着他的脸颊清醒,警告他自己不要不纯洁地想入非非,破坏他的贞洁心。

但忽地东庭秀回过神,刚才他幻觉了吗?在她房间听见一声狗叫。

晚心亭开了门,她挡在门前,没让东庭秀窥探到房内,东庭秀只看到她掀开推至一旁的棉被鼓成面包虫似的一团。

她刚才的确在裸睡,他将她吵醒了。

东庭秀难得人模狗样道了句抱歉。

晚心亭面色不善,上下审察东庭秀一眼:“庭少爷,你发什么神经?跟我道什么歉。”

东庭秀气得脸红,心道:不识好歹的女人。

“进去说。”

“就在这里。不说就滚。”晚心亭平静又恶狠狠的严厉,寸步不让的坚决冷酷,让东庭秀腿些微发软。

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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