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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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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式的酒店会客厅。

白宗俊见到沙发上坐着穿酒红裸背裙的女人并不意外,他猜到了李忆柳的恶作剧。

他和李忆柳做夫妻并不搭配,但也无所谓,借这个机会只想合理地将他们俩的家庭在公众面前苟合于一起,提升股价的媒介,拿下心仪的项目才是目的。

恋爱对白宗俊来说,如同东方园林里窗花贴的白剪纸般不值一提,美则美矣,终究是连风都抵御不住的装饰品。

政客的女儿经营美术馆算不上正经事业,白宗俊在考虑和李忆柳交往前,也介意过她的美术馆在借由艺术品帮父母亲洗钱。

他私下得到的消息是没有涉及洗钱。

李忆柳的美术馆就是按她的说法成立——一家为了扶持青年艺术家作品而存在的美术馆。

故而,白宗俊猜测李忆柳看似放浪形骸的人生背后是不敢同父母张扬的理想主义,那是白宗俊不能理解的人生观。

白宗俊没有理想,也不需要,他认为小孩们才对糖果拍手叫绝,唱诵赞歌。

再查到李忆柳三番五次和同一个男人复合分手,白宗俊更加确信他的判断,李忆柳披着浪荡的皮相,内里是天真的专情。

她还处在放纵小孩的阶段,小孩才喜欢恶作剧,她们两人相看两厌,白宗俊有“自知之明”,不会猜测李忆柳将他当做物品让出的恶作剧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资本主义的社会,谁都清楚物品的主人才可以将物权让渡给其他主人,白宗俊知道某些商会会长和社长会把自己的妻子当做财货交换出去,以谋取利益。

李忆柳摹仿他们,以此游戏,想站在上位者的高地对他报复,通过交换这一方式,对他进行贬低,得到本身处于下位者的快意。

但她们颠倒了真正的位置吗?没有吧。

这可不是一场恋综游戏决定的胜负。

这是金钱,权政,知识,地域,历史,舆论等等,所有砖块建筑社会构成的游戏。

可怜的忆柳沉浸在幻想中。

连带着,白宗俊也蔑视等待他前来的女人,也一样可怜。

白宗俊温养出淡淡微笑,得体的嘴角定在反复练习的弧度,他伪善但矜雅,白皙指尖捏着一只粉色郁金香,翘着腿,风流蕴藉地坐在晚心亭面前。

他觉得郁金香这种粉色娇艳的花很适合晚心亭,娇滴滴的花瓣,笔挺竖直,有一点风骨但不多,适合养在玻璃罩内隔绝空气,被人观赏。

美丽的躯/体值得被收藏。

“送你。”白宗俊递出金线包扎的花朵,像赏赐给家养的puppy磨牙棒。

晚心亭故作吃惊接过,用指腹抚摸花瓣,早在几分钟前,系统告诉她,死装哥来了,带了一朵郁金香装高雅。

“为什么送我花?”是因为她上次拒绝了,这次要找回场子弥补被她拒绝的创口?

“郁金香适合你。”白宗俊说,“上次在海边没有机会送给你。拿着吧,花会衬托你更漂亮。”

白宗俊说拿着,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晚心亭收下,抬眼笑:“不是没机会送给我才送我,是想我现在接受才送我吧?”

白宗俊:“嗯。”

他听不出这二者的区别。

或者是懒得捉摸话语的区别。

晚心亭将花枝插在她的birkin包上,拎起包,娇媚地递给白宗俊看,要他称赞。

白宗俊敷衍着对喜爱漂亮羽毛的雌鸟,赞了两句甜言蜜语。

内心没有波澜,但面上宠溺着莞尔,如果晚心亭是一盘菜,白宗俊喜欢她娇媚可口的滋味,最好就像刚才,绵绵软软地撒娇像只波斯猫般闪耀眼眸的可爱。

他关注了晚心亭几天的行动,知道他们彼此的端庄都是伪装出来,她不是一盘菜,是刀柄。白宗俊要陪她玩,得用他的薄唇舔舐刃尖的血。

最后一日的约会节目组照常开启了直播,弹幕刷过:

【好甜。】【all亭是最棒,但哪里甜了】【有Daddy的地方必有我】【大发,理事长同忆柳姐约会都没送过花,对女三独宠kkkk】【什么大爹的馈赠我就得跪着感恩,楼上什么成分?叉出去】【惊喜爹子呵呵】【daddy是本enfp的狙击器】【只想看白理事爆金币是怎么回事?郁金香没有藏钻指我不认可】

白宗俊告诉晚心亭约会的打算,他找朋友借了辆直升飞机,先让晚心亭换身休闲裤装,飞机上风大又吵,待会儿去停机坪,他会开飞机带晚心亭去高空兜风玩。

晚心亭婉拒。

“为什么?”白宗俊需要一个被拒绝的答案,“你恐高?”

“不。白先生,我觉得这是我的约会,应该由我们共同来主导结果才对。你之前没有过问我的想法,贸然决定了约会的流程,你得将我当做一个人来对待,征求我的意见。你说对吗?”

白宗俊没有一刻语塞,回答:“对。”

最近女权主义大起,白宗俊欣赏的一位政客,选票就是因支持女权而降下比例。

晚心亭在直播镜头前有理有据,白宗俊为了他的舆论形象,没理由反驳她,她站在道德高地,可白宗俊不觉得他做主有何错,他是牌桌上的庄家,总揽大局,习惯安排好一切。

而某些玩家天生不会做决定,白宗俊只是代管他们的决定权,帮助她们做出最友好的决定。

白宗俊理清原因:“我事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所以你拒绝。”

“是的呢。”晚心亭喝了口茶,颔首。

这是晚心亭会做出来的事,她没有存心和他过不去,姜誉之的约会也是她做主导。白宗俊觉得她可怜,她的家世并不能与他们齐平,作为主导者存在,只有一个母亲作为后盾,母亲还经常通过改嫁获取资源。

她企图用拒绝他的方式,证明她在上位。

白宗俊趁耐心还未磨平,问:“那我现在征求你的意见?和我一起去海上兜风吗?”

晚心亭摇头,白宗俊不死心,有点强迫症地重复确认:“为什么?”

“没有理由。我就是不。”晚心亭笑了,白宗俊是很理性的人,他老是反反复复找晚心亭寻求原因,没有缘由的事件会将他逼疯。

白宗俊不理解:“可我已经征求了你的意见。”

晚心亭站起身,拍拍她鲜艳的红裙,“所以我给出了你征求意见的答案,我不去。我想去玩跳水和海上飞行器。要么你陪我,要么我就不和你出去约会。”

“你真任性。”任性会受到惩罚。

-

【女三大小姐闹这出白宗俊脸都石化了】【哈哈哈哈哈逼疯S的只有不听话的brat】【咦,这组肿么回事】【刚才我以为Daddy会发疯走掉】【隔壁都开上水上摩托了,这俩小学生还在怄气玩手机】

【女三做得不对。拜托,我们Daddy开飞机带你兜风,是你的荣幸】【kkkk谁家恋综这样演,又不是宿敌式的争锋相对。拜托你们出去约会】【磕不下去,打起来算了,比准哥和熙珍还互为仇家】

【宿敌?宿敌就是宿敌呀……宿敌是不可以变成老公的,变成老公了你就再也不能坦率地看着宿敌的眼睛再和他说我要杀了你了……如果变成老公了你就不能心安理得在夜深人静干得老公涕泗横流哇哇叫了……所以宿敌只能是老公……哦不……我是说……所以老公只能是宿敌……】

晚心亭出门叫了份早茶。

白宗俊戴着耳机,划动着平板电脑,查看生活助理整理的晨报,又逛了圈纳指昨日的收盘行情,数字像跳蚤,从眼前跳起飞走,白宗俊心不在焉。

晚心亭不和他出去约会,白宗俊无所谓,他毫不在意是否和女人游玩约会。

但和晚心亭困在一间会客厅内,周遭沉寂,只有女人刷短视频的刺耳声音。刹那,白宗俊在俄顷溜走的宝贵时间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荒谬和无意义。

晚心亭不按规矩出牌,他将在这窄小空间内内和晚心亭浪费一个白天的时间。

他似乎也陪着晚心亭的任性犯傻。

白宗俊放下平板,竖立在磁吸键盘上,抱着手臂深思,再盯看女人。

她坐没坐个形,一手撑着沙发,一手举着手机,仰躺,偶尔放下手机在茶几,用汤匙挖舀着蛋糕,从容不急切。

突兀地,白宗俊很想当着女士的面点燃雪茄,女士讨厌吸烟,室内吸烟是不尊重的行为。

可晚心亭也没尊重他,她刷的快节奏视频音乐吵闹,那种噼里啪啦的音乐,白宗俊丝毫不理解是哪类观众在欣赏,但都是下层人士罢了。

房间内只有她们两个人,白宗俊没有理由叫晚心亭戴上耳机。

一旦说了,晚心亭会用这是他们俩人共同使用的约会房间攻讦他,她也拥有权利使用这间房间,凭什么不能发出响动。

白宗俊不会让自己处于受制和落败的地位。

要怎么对付她?不,对付她,太小题大做。她根本不配被他放在心上。

晚心亭瞅了沉眉盯看她的白宗俊一眼,这才半小时,就拧起眉头了。

如果不喜欢她,可以直接走,白宗俊却没有选择离开这间屋子,就是他们这种患者都有的通病,不会破坏最大的规则。

晚心亭柔和微笑,抱着平板和手机,忽地,坐在了白宗俊身旁。

白宗俊有一瞬疑惑,紧接着,大脑蒙聩断闸,晚心亭枕在他的大腿上,乖顺地像只猫,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膝盖骨。

羽毛擦过的痒感,白宗俊本是气定神闲翘腿坐在沙发,一下就将双腿闭拢,整平着大腿肌肉贴合在沙发皮。

白宗俊口吻愠恼:“你这是做什么?晚小姐。”

“脖子累了,腰也累了,昨晚休息得不好,借着靠一下。白理事,你在介意吗?”

白宗俊丝毫不想知道她腰累的含义,她蓬松黑亮的发丝漂浮上他的肚脐,痒嗖嗖地挑逗他。

白宗俊回答:"我介意。"

晚心亭去牵白宗俊的手,硬挺的指甲搔刮在白宗俊结实手腕的青筋,笑眼隐隐有病态的疯狂:“我不介意就好了。忍耐一下,白理事。”

白宗俊面色无常,没多少情绪说:“不行。”

从他的视角看晚心亭,女人对他的恶意就像儿时的他触碰蟋蟀的翅膀,会一片片将昆虫的翅膀拆下。

晚心亭微笑,她的笑容也有点不管蟋蟀死活的残忍:“可我们在镜头前约会。你让让我嘛。”

“你这样很不讲理。”白宗俊没有推开晚心亭,陪她玩,指责道,“前面你说要我尊重你。晚小姐,你也应该尊重我不是吗?”

晚心亭抿着唇,像个无赖:“我只是借你的肩膀靠一下。白理事,你也太小气了吧,我也没有很想靠在你身上。”

晚心亭起了身,幽怨地瞪白宗俊一眼,白宗俊心弦一动,有瞬息想让步,美好的藏品应当得到优待,等他完全获得藏品时,再对她的无礼处以刑罚,要怎么惩罚这类藏品,白宗俊还没想好。

在遇见晚心亭前,他没想过收藏人类。

白宗俊略微头疼,头疼收藏她时,怎么惩罚她比较好。

把她像其他藏品拆成几块组装成盒中美人,无疑破坏了晚心亭活泼调皮的完美性;让她一辈子不能动弹如蝴蝶标本定在墙纸上,白宗俊又会遗憾她白里透红肌表生命力的逝去,可见冰封也不是个好选择。

白宗俊的思绪混乱了,他在为晚心亭不停调动情绪。

他决心冷脸到底,不理会她。

别惹他了,到时候拆掉她,她又会像小昆虫那样滋滋叫着唤疼。

过了一会儿,晚心亭又将头蹭上他的肩膀,白宗俊抿着唇,压制淡薄的怒气望着晚心亭。

白宗俊问:“又怎么了?”

晚心亭顽皮一笑:“我累了嘛。理事长,我就靠在你肩膀几秒,你忍忍好不好?”

说是几秒,晚心亭耍赖似的靠了很久,还在白宗俊耳畔乐呵呵地笑,她的笑声不张扬,轻飘飘地,像柳絮似的调戏在白宗俊耳蜗上。

这样的晚心亭更吵了。

白宗俊拧眉。

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他略微控不住她。

他无法理解她,她和别的男人约会是极有分寸,只对他在行使过界的行为。

她想让他生气。

但为什么?

白宗俊不能理解,也维持不住矜傲。

这就是下位者滑稽无礼的挑衅吗?让他难受,她就会产生高兴?白宗俊将晚心亭的行径归结为小孩子博得家长视线的胡闹,她也不遵守她那套相互尊重说辞,强调平等之类,白宗俊一开始就清楚,她是个利己主义者,和他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白宗俊深思片响,思索清楚晚心亭的真正目的,是他没有答应晚心亭出门的请求,她才不满意地跟他胡闹。

再次受到无聊短视频内容的骚扰后,白宗俊提出顺遂玩晚心亭的心意,他们一同前往海滩玩跳水和海上飞行器。

晚心亭放下手机,展露喜悦,她抱住了白宗俊的手臂,欢呼:“好的呢。谢谢理事长,愿意陪我玩耍。那你记得去把西服换了,好吗?”

她用指节勾住白宗俊的领带,将他的衣襟弄得凌乱,脑袋枕过的西裤也褶皱不堪,白宗俊倒不在意,仅是担忧时间游走的烦闷。

男人正襟危坐,像尊不动的石膏雕塑,晚心亭半坐在他腿上,玩弄他的领带,拉出来,拽在掌心。

领带像狗链一样将他的脖颈牵扯,带来不舒服的窒息感,白宗俊及时阻挡了女人顽劣的行为,他一只手掌捉住晚心亭的双手包下,压制在大腿上不许她动手动脚。

“你有完没完?”

晚心亭说:“没完。”还刚开始呢。

白宗俊没有发现他主动触碰,破坏了他疏离倨贵的边界。

晚心亭让白宗俊进入她的圈套,虽然她看不出白宗俊的病症,但他控制欲强是很明确,控制欲强的人最无法忍受脱离掌控。

脱离掌控即可让他卸下心防,心神恍惚地接受她的治疗。

-

又失控了。

白宗俊穿着泳裤,站在了海崖前,他会跳水,三米高的高度是儿童期的游玩。跳水是独属于他的安静时间,坠落进自家泳池中沉眠冷静。

他并不想陪晚心亭玩耍,他是被晚心亭缠得烦了,才想针对她,刺激她,和她争锋相对。

但他自己却落入了牢笼内。

白宗俊看着眼前装腔作势的女人,她也换了件泳衣,平静盯着远方的大海等待,这才是她的真面孔,那就是一具空壳,什么情绪也没有,和他一样对所有事冷血漠然,置身事外地观看。他们也应该一样的矛盾,冰冷但抽丝剥茧般伸展细密的网,包罗一切。

他想收藏的渴盼来自于晚心亭和他有着天然的相似。

可她配吗?

白宗俊盯了晚心亭许久。

前方还有几个白男搂着亚裔女性在等待跳水。

很吵。

可虫子再吵,人不会刻意爬上树让夏日鸣蝉闭嘴。非要说什么时候踩上一脚,那便是蝉不幸落在他们鞋旁时,厌烦地,随意地踩上一脚。

白宗俊会享受那种翅骨脆生生断裂的声响。

白宗俊回过神,意识到他的失序,平日的他很少会出现思绪跑空的情况,更多时候,他脑内什么思绪也没有,和人共情不了。

目前陪伴晚心亭跳水的他,错乱到他难以忍耐的地步,他做任何事情都无需等待,但他却站在原地等待。

他本可以包场让晚心亭玩耍,但那样,他对她太好了,是多余的偏爱。

他不想让晚心亭翘挺起胜利的尾巴,耀武扬威告诉他,他被她看透了,看透他对她有所偏爱。

所以当时他是怎么会对晚心亭说出那样的话?白宗俊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问话的情绪。

白宗俊想到换衣前的那会儿,没有镜头在拍摄,他深吸了一口气问:

“晚小姐,我陪你跳水,你愿意让我包养你么?”

那一刻,女人幽黑闪耀的眼眸暗淡下来,白宗俊确信自己激怒了她。

他没有沾沾自喜,只有零星回防的舒畅。

轮到他扳回一城了。

可白宗俊没有想到晚心亭会答应:“好啊。理事长,看不出你有这想法。你陪我跳水,我就答应被你包养吧。”

癫了起来。

怕你们被创到,后几章预警白宗俊会被我女主强迫,类似于东子做的梦,但是发生在现实,不道德,还嗯嗯。我一开始写白宗俊,就打算好了的,主打一个叛逆,对于白癫峰理事长要这样对待,他是个变态,所以很想看他嘴硬又破防被我女主反强迫的样子,想跑就跑吧。

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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