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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没头脑*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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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

阮词被电话吵醒。

“你这两天怎么又没去公司呀?你母亲问你呢。”阮母声音娇滴滴的。

“啊,我,我休息两天来着……”

阮词回的有点心虚。

林疏的事情办完了,她的那些动力也就没有了,完全不想去公司报道,她不是管理的料子,先前从未接触过。

不过阮母打电话过来倒也不是兴师问罪,她清楚阮词的性子,这通电话只是想女儿了。

阮母娇嗔着:“休息也不记得过来看我,还要我打电话过来催,真是的。”

“呃,想着您跟母亲忙么……”

“我能有什么事?你母亲确实是忙,这两天还想跟我分开睡呢,说怕晚上回来吵着我。”

阮母抱怨了几句阮总最近太晚回家啊之类的话,兴冲冲道:“……等你母亲这段时间忙完,你过来吃顿饭吧。”

原身还未成年就从家里搬出来了,实在是看着自家两位家长天天在那秀恩爱受不了。

阮总一个平日里既冷漠又霸道的alpha,遇到阮母总是底线全无,各种好说话好商量,把原身一颗心伤得透透的。

阮词随口应了,想着没多大事:“嗯嗯,好的。”

“……”

那边的阮母却是不笑了,安静了一会——搞得阮词拿起手机看了两眼,还以为是挂掉了。

“妈……妈妈?您……怎么不说话啦。”阮词本来趴在枕头上要醒不醒地答话,现下也不敢躺了,撑着身体迟疑着坐起来。

阮母像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才乖……哈哈哈,词词是不是还没起床呢?快起床啊,这都几点啦。”

“就起呢……”

电话挂断。

阮词闭着眼缓了会,想着林疏应该进组了,不知道防身术学的怎么样了。

听管家说林疏最近还报了一个学英语的班……哎,有上进心的女主啊~果然跟她这种咸鱼是不同滴。

床上的人想啊想,困意不由得又上来了,唇角微微提着,像是随时能坠入美梦之中。

突然。

手机又响了。

“……”

阮词被吓得一抖,拿起手机看也不看就接了,想到才挂了阮母的电话,张嘴不知怎么就说:“妈妈,还有事吗?”

那边没有开口。

阮词后知后觉在眼前晃了晃屏幕上的来电人,竟然是——安导!

阮词瞪大了眼睛,这下是彻底不困了。

“咳咳咳咳,小词啊,虽然我跟你母亲关系好,你也不能这么开玩笑啊。”安导哈哈笑着,“没睡醒呢吧?猜到了。”

“……刚刚妈妈给我打电话来着,我,我以为还是她……抱歉啊。”阮词挠着头坐起来。

“没事没事。”安导话音一转,“小词啊,别说我不够意思,跟你知会一声,关小姐把你家林疏接走了。”

“关,关渐月?”

这个人名在小说中出现的次数不少,名字也有点特别,阮词比较有印象。

关家大小姐是个橘子迷这件事在圈内不是秘密,她偏爱各种橘子味的o或a,狠起来谁也拦不住。

乍一听见这个消息,阮词倒没往坏处想。一个是原身跟关家有交情,一个是林疏的信息素不是橘子味,关渐月不至于分辨不清。

安导打了个哈欠:“是呢,在桌上故意灌林疏酒,谁敢拦啊。”

灌酒??阮词缓缓皱眉,这可就,不一样了啊。

“……等等,这不会是昨天晚上的事吧?!”

安导‘嗯’了声:“我昨晚喝蒙了,也是刚刚听人说的。”

阮词:“!!!”

安导边揉着太阳穴边说:“说来也是巧。渐月最近喜欢上的那个谁是咱们组里的,昨天聚会就把她带来了。在桌上也没怎么跟林疏说话,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人就一起走了。”

“……她她她她她们去哪里了!”

“这我不敢说,渐月没跟我打招呼。”安导想了想,提醒道,“我记得你认识徐家那个?她不是有关系么,你让她查一查。”

关渐月跟他们又不是一个圈子的,安导还有两部剧指着她吃饭呢,能跟阮词打这个电话纯属看在阮总的面子上。

而徐家那个就不同了,跟关家几乎没什么牵扯,要查也好查,最要紧的是不怕得罪。

——说来阮家这个‘草包美人’也是厉害,发小就没一个能省心的。安导心里琢磨。

“好好好的,谢谢您!”阮词心里急得要死,还是等安导说了再见才挂。

在床上六神无主了一会,忽然想到安导说的那个人,阮词立马蹦下床,鞋子不穿就哒哒哒往楼下跑。

*

今天是徐医生的休息日。

她昨晚似乎也没多安分,从楼梯上下来时领口都是拉开的,松垮着露出里面的痕迹。

阮词风中凌乱:“……”不是说徐亚一从不乱玩吗!

强壮的女性alpha身体靠了过来,眼睛轻飘飘在阮词脸上一扫:“要找林疏?”

她自问自答:“这倒不难,只是我凭什么帮你。”

“你想要啥?”

“你有什么。”徐亚一用眼睛看了看沙发,示意阮词坐下。

“……”阮词真的乖乖去坐了,仰着头看她,“我就是不知道我有什么你想要的,我才问的呀。”

高大的女alpha弯下腰,薄唇凑到莹白莹白的耳边,轻轻吐气:“我要的东西,怕是你给不起。”

“!”

阮词被吹得一个激灵,身体下意识往上窜——却又被肩上的手硬生生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懵懵又有点瑟缩着看向徐亚一,唇咬红了。

徐家管家在徐亚一过去的时候就低下了头,客厅那边的动静是啥也没看见、啥也不知道的。

alpha以一个堪称冒犯的距离,鼻尖凑近了阮词的后颈,停顿片刻。

徐亚一很确定自己嗅到了清清甜甜的橘子味。

“嗯,确实很好闻。”徐亚一歪着头,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比林疏像个omega。”

在心里想了再多遍,也不及说出来一遍。

阮词:“……”啊啊啊我闻不到啊你别问我!!

她本想抬手把徐亚一推开,但转念一想——

推得开吗?

徐亚一看起来就很……很a的样子。

要是推不开,手还搭在人家肩上,岂不是更像个o了?

不如板着脸当无所谓。

对,对!aa之间勾肩搭背的,很平常呀!只有不纯洁的人才会多想!

阮词努力板着脸,努力当做无所谓,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徐亚一仍不放过那通红的小耳朵。

她甚至靠得更近,另一只手越过阮词的肩撑在沙发上。

远远看去,就是将阮词整个地半抱在怀中。

徐亚一噗嗤一声笑了:“喂,你们在一起到底谁上谁下啊?”林疏比阮词看起来难推倒多了。

她音量并不低,调笑意味也很浓。

徐家管家:“……”诶,今天的地板好像特别干净诶!给清洁阿姨点个赞!

——不过阮小姐可能在下面吗?哇,a在下?!闻所未闻诶!

徐医生,您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啊啊啊!!

*

肩上的手又用力捏了她两下。

“!!”发呆中的阮词差点‘嗷’出声。

阮词默默把后背离沙发远了点,也离身后那压迫性极强的女性躯体远了点。

她咽咽口水,强笑着:“这种玩笑不好笑。”怎么感觉跟剧情中的徐医生差距有点大啊,过于、过于……呃,浪了?

徐亚一从这个月见面开始就觉得小青梅有点奇怪,今天一看——

嗯,确实变了。

若是以前,她靠这么近定要被毫不客气推拒开,那人会以一种嫌恶到恨不得戳死她的语气说“滚远点,再多看眼睛给你挖出来”。

阮家大小姐自然不会对徐家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只是放狠话已成了习惯,干什么都喜欢跟人保持安全距离。

现在这只阮小姐变化可太大了。

摸不还口,蹭不还手,又乖又软地坐在那里任她上下其手——啧,不知道的还以为阮家小姐是双胞胎呢。

姐姐凶巴巴,妹妹软塌塌。

徐亚一还想再研究一下阮词的身体,对方偏偏回过味儿来了。

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伸手推——

把徐亚一从弯下腰的姿势推成了站起来,脚下动也没动一寸。

阮词:“……”我就知道!

阮词两颊微红,是羞的也是气的。

她没想到原身的好朋友兼家庭医生居然喜欢耍流氓,要不是她拦着,手都要摸到哪里了!

“行了,不逗你了。”徐亚一见好就收,“走,带你去。”

“……真的么!”

前一秒别扭得像朵开了之后懊恼要关上的花,后一秒眨着一双满是期待的眼眸亮晶晶看着她——徐亚一扯了下嘴角,心情却很好。

她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开车,不管后座的动静。

“……你别碰我!”

阮词反应很大地推开徐亚一靠过来的身体,气息急促抓住门扣,作势要打开。

上车时阮词就感觉莫名其妙被摸了好几下,这会刚坐稳,alpha的身躯又贴了过来,将她逼到退无可退。

她真的忍无可忍啦!徐亚一这根本就不是正常aa之间的触碰,分明是——

“你的信息素味道发生了变异,成了关渐月最喜欢的橘子味。”

徐亚一顺势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上把玩着一盒小药膏,淡笑着:“这是可以暂且遮掩信息素的药膏,你确定不涂?”

“……”阮词一哽。

所、所以她只是想给自己涂药?

那也不对啊!干嘛不提前打招呼直接摸她!

但那药膏阮词又确实想要……

“还找不找你家林疏了?赶紧转过去,涂完算了。”

阮词咬着唇,红着耳尖偏头看了徐亚一一眼。

“那你,涂快一点。”根本看不出对方表情有异样的阮词挫败地低下头,手指从车门上松开,朝徐亚一那挪了一点点,顺带拨开自己身后的头发。

眼前凑上来的一截莹白就像是某种食草动物亲自将自己用大叶子包起来、撒了佐料送到食肉动物嘴边。

徐亚一眯眼片刻。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去的游乐场吗。”

一边漫不经心接过药膏并拧开盖子,徐亚一一边说:“有彩虹摩天轮的那个。”

“……”阮词。

她只是人穿过来了,没有原身的任何记忆。

她了解林疏的剧情,对原身这个炮灰真不太了解……

阮词不吭声,想装作没听见。

可徐亚一又紧跟着问了一遍。

阮词:QAQ

背对着徐医生的阮词苦着脸,咬牙说:“时间太久了,我,我忘记了。”

她怕徐亚一又问及细节,那她就真的编不出来了。索性说自己不记得……应该,应该没事吧?

徐亚一眸色微动。

——阮词曾经在这家游乐场的鬼屋里摔破了头,之后去医院躺了两个月,出院时就与徐亚一关系冷了不少。

后来阮词再没进过鬼屋,也没有去过游乐场。

“嗯,不记得也没事。”

不同的人格可能会有不同的记忆、不同的身份。

徐亚一唇边提起一个浅淡的笑。

说实话,她不喜欢阮词,也不喜欢关渐月。

哪怕差不多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但她很少陪同那一大群人在外面疯、在外面随便找人玩,觉得她们脏得很。

阮词小时候也是个精致漂亮的小姑娘,穿的裙子上有个小油渍都得洗了澡再换身新的。

徐亚一回国第一次见到阮词,看着对方一脸无所谓勾着一个陌生o的肩膀笑得花枝乱颤,她都不认识这个人了。

徐亚一曾中规中矩谈了几个对象,奔着结婚去的。奈何一个二个不是嫌徐亚一太霸道就是嫌她管得多,渐渐的,徐亚一懒得找了,一个人也能凑合过。

她知道自己掌控欲太强,缺少安全感。如果不是一个全心全意依赖她的伴侣,她始终改不掉疑神疑鬼的性格。

可说来好笑——徐亚一不喜欢黏糊糊爱撒娇的o,她中意不会被信息素诱惑、人格独立的beta。

但beta哪里会心甘情愿待在家里让她养,她恐怕永远也找不到合心意的人了。

*

指尖沾了冰凉的浅绿色膏体,轻轻在她后颈处反复涂抹。

按理说女a信息素最浓烈的地方应该是唇或者胸口,只有o的后颈柔软脆弱,才会那么适合标记。

徐亚一压下心中的某种猜疑,快速帮她涂完了药。

——再不快点,这清幽清幽的甜香气会让自己忍不住咬上去的。

倒也不是说想标记,单纯想咬一口,而已。

涂药结束后,阮词也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当徐亚一的手指碰到她后颈时,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像是在冷风中只穿了件短袖。

阮词放下头发,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她清了下嗓子,似乎能借着这个驱散车内的尴尬。

阮词:“你说关渐月抱走林疏是因为我?为什么?我……哪里得罪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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