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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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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赵二伯的意思:自己还可以继续读书,只是以后增加了要求:一切要以赵恣马首是瞻”

这也是变相的妥协还是威胁,他有点看不懂,这么想来给曹杰辅导作业争取学费也是不错的选择。

总比给人当牛做马来得强,虽然没有契约,但是总感觉矮人一截,以后走出去,也是被贴上“赵大人供出来的学子”的标签。

他很感激赵永禄的帮助,自己也在努力,就怕沦为牺牲品,成为失去自由的奴仆。

这样一想,赵怀民还是道出自己想法:“其实我自己可以赚取学费”

他还掏出怀里的钱袋子,示意自己也能赚钱,并不需要从家里拿钱,即使这样,赵永禄没有松口,继续劝解道:“怀哥儿,你别急”

“二伯知道你努力,其实我本想从家生子中找个小厮,只是母亲不同意,你也知道老太太一向执拗,说一不二”

孝字大于天,他也是无能为力。

他最讨厌被人胁迫,不管是谁,赵怀民都不喜欢这种方式,哪怕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想了想,呢喃道:“二伯,恕我好好想想”

他本想躺平,奈何总有人希望他卷起来。

很快,赵恣也收到了消息,来到前院见到赵家兄弟俩。

“父亲福安”

“堂哥堂弟妆安”“堂弟妆安”

一番礼仪,这才有时间说到正事上。

“父亲,恕儿子多嘴,书童的事情给堂哥说了吗?”

他也是不喜欢这样压着自家兄弟,若是旁人也好使唤。

赵永禄摸着胡子,为难道:“这事儿,我们说了不算,老太太张嘴了”

像这种兹事体大的要事,他们也只有服从的份儿。

赵恣肉眼可见地急了,“这可怎行,堂哥在学堂很好”“夫子喜欢他”

他父亲眼皮子撩一下,有点好奇,但不多:“是吗?那挺好,这样我也放心”

看样子赵永禄已经认了这事儿,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闷闷不乐地往扶风院走去,迎面就遇到了赵怀知母子俩。

“贱妾请公子福安”“请两位客人福安”

是燕小娘,披帛绕于脖颈直直垂在地面,粉色石榴裙上沾染了灰尘,遇到主子连忙跪在地上死死低着头不敢正眼瞧人,仪容有点乱。一旁的赵怀知脸上挂着泪痕,蜷缩在亲娘旁边色色缩缩着。

赵恣作为少主人,便发话:“下去吧”

对母子的妆容有点不满,倒也没有苛责,只是语气生冷些。

赵怀民回头余光瞥见:母子俩快步往回走,就连篮子里的折柳掉了一些都没有捡起来,怀知胳膊短,跟不上燕小娘的节奏,差点哭出声,遽然被小娘捂着嘴,硬生生拖着走,消失在拐角处。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有身上两人身上的痕迹,他暗暗猜测:应该是有人将脚步踩在她身上才这般凌乱。

面对这样一个插曲,大家没有在意。

“今日夫子留了题,堂哥什么想法?”

赵恣说话时,语气神色波动不大,说明他已经有想法。

赵怀民:“还没有”“忙着杂事,暂无头绪”

只是懒得说。

他们开始接触《四书五经》,也开始接触什么截塔题。

顾夫子今日留下的题干是这样:

夏天,在墨阳郡守奇峰县有个渔夫,整天不打鱼,还饿不死的故事。

“书生问渔夫:今日打鱼了吗?”

渔夫回:“天冷了,鱼钻湖底,搂不着”

又有书生问渔夫:“今天天晴怎么没去打鱼?”

渔夫回:“打鱼者众多,鱼早就躲起来了”

后来,还有书生问渔夫:“下小雨了,怎么不去打鱼?”

渔夫回:“大雨如瓢泼不必去,小雨绵绵如抽丝,去之无用”

表面意思是告诫世人:做人不能瞻前顾后,顾虑太多反而不成事。其实墨阳郡位于北边边境,常年干旱无雨,何来的渔夫和鱼?

他认为:这则故事主要内涵是关于知足常乐,莫要奢求太多虚妄的东西,只会让迷失自我。

也许顾夫子本意也是希望读书人要熬得住,吃得来苦,不能安于现状。

赵恣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一双鹰眼眸注着堂兄,见他兴致缺缺,便识趣地不再提起“课后作业。

他把玩着杯壁,顾视着油灯处漫舞的飞蛾,不知怎得嗤笑,漫不经道:“听说今年县试有点难”

“京城里的公子少爷好多也返乡下场考试,这样对小镇上的学子多少有点不公平”

京城来的人从小接触的东西就很全面,不像他们只在这一方郡县里待着,所见所闻只能从族里或者父母双亲这里窥见一二,也不曾出去走走。

谈及这件事,赵怀民深有感触,对京城那些达官贵胄的后人来说,盛京文风甚笃,文采斐然者数不胜数,他们回到祖籍,也是减少沉没成本,提高金榜题名的机率,接受京城较好的教育资源,回到教育落后的地方,借着资源差异,达到富贵荣华传三代又三代,只为延续家族的荣光,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现象。

一提起科考的事情,赵怀民脑子里蹦出一件事儿:堂弟怀兴这几日也要考试,不知道情况如何,于是接话道:“投机取巧罢了”

“智者无畏,堂弟可是担心怀兴?”

看来男主也是个面冷心热之人。

茶杯为不可察地凝滞着,赵恣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恣哥儿,你这几日去过大伯家,应该最是了解怀兴的情况,咱们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抵不住有墨水,底气才足”

考试这种事情,一是考验学子的记忆力,二是考验学子的随机应变能力;三是考验学子的运气。

好多人栽倒在第二条,这也是大部分考官出题的目的:看你能不能“变通”,变则通,通则变,不会变通的书生大多愚者,性格老实本分,是个干活好手,不适合当主事官员;善于变通的人不仅会做事,更会做人,而官场里能干活的人不太吃香,会来事儿又有点门道的官员可能会擢升机率大一些。

赵恣想起赵大伯伯家里早已备好的烫金帖子,眉头一挑,含笑道:“那我们拭目以待,希望怀兴带来好消息”

都是同族人,一人得道全族光鲜亮丽,他们自是不会有什么歪点子。

“父亲说:你想半工半读?”

三伯家家境一般,想要牺牲大郎,全家只供二郎,换作寻常人家,赵恣当然不可置否,只是牵扯到怀民堂哥,多少有点唏嘘。

赵怀民知道他说话含蓄,全然没有提老太太,也是有商量的意思。

踟蹰几瞬,便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道出来:“原本是这个想法”

后来老太太参合进来,事情就变味了。

“家里确实供不起两个孩子读书,我们也不能一直攀附在你家,二伯母也快生产,眼看着你们开销骤增,天天打秋风也不是那么回事”

赵恣眸色垂着,闻此言,竟然抬眸看向自家堂哥,脱口而出:“我竟不知:堂哥是这么个想法”

眼里也有一丝欣赏。

赵怀民双眼眯起,嘴角噙着笑意:“老是叨扰你们,心属实难安”

每年开学他们都会带足粮食和果菜送到赵二伯家,双亲不希望白吃白喝,除了粮食和土地,赵永福家暂时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拿出手。

不仅赵永福难以言齿,就连兄弟俩也很不好意思,赵怀民本来还担心父亲不会让自己七八岁就出去找活计,现在细细想想,也许是自己是不是露出一些写字天分让老两口以为儿子学业已成,也该出去碰碰运气。

没成想老太太也盯着半大小子,竟有自己的谋算!既然他们都给台阶了,赵怀民也不藏着掖着,自己尝试一番发现古代八九十岁还是小孩子年纪,算是童工,一般不会使用。当然家生子除外。

赵恣酝酿许久,才将要转学的事情告诉堂兄弟,盼着他们有心里准备,“对了堂哥,前几日父亲漏了口风说:我们要去官学”

日后他们要在家学习,这样一来,有利有弊。好处是:可以心无旁骛的学习了,坏处是:交不到同窗好友,没有讯息来源。

赵怀民动了动手腕,觑了一眼温书的弟弟,一说起官学,兄弟俩都有点犯憷。

赵怀德更担心自己不经意得罪什么官家富商子弟,赵怀民没什么感觉,就是觉着私塾更自由些,不像官学规矩多。

“其实私塾也挺好,咱们已经开始学习四书,这时候转学是不是不太好”

联系最近的发生的事情,男人的第六感觉告诉他:这事儿估摸着又跟老太太有关,既然二伯都已经给孩子找好了夫子,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犯不着去打人家顾家私塾的脸。

赵怀民只是善意的提醒,毕竟自己好像,貌似,大概,没有做主的权力?

赵恣表情微妙,神色澜然,想必有点犹豫,碍于老太太和父亲的情面,再多的不舍也化成万千无奈,谁让“孝”字当头,再多的法子也是化为泡沫,一触就破。

春雨足,染就一溪新绿。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选自佚名

春闱放榜几日后,赵永禄家变得静谧如幽洞,除了一些脚步生和小厮丫鬟嘈嘈切切说话声,屋檐下几只乌燕斜飞于前,三五成群好不热闹。

“扣扣”

门被叩响,立刻吸引了赵怀民兄弟俩的注意。

他示意弟弟继续看书,自己去开门,吱呀!~门甫一打开后,就见到了来人。

是个眼生的小子,正佝着腰身,静立在门口,左手抱右手推于身前,垂着眼睛并没有乱看,瞧着规矩极了。

“怀民少爷福安”“怀德少爷福安”“小的叫常春”

小厮先是见了礼,再说到自己的名字,算是混个脸熟。

本朝福安主要是用于晚辈给长辈/主子问候的敬语,妆安这一词一般是用于平等地位之间的阶级问候语。

他常常从堂弟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从前只觉得陌生,打了照面,以后他们就是“同厮”了。

赵怀民骇首,算是回礼,见小子昂着头,凝望自己便知道他有正事还没有说,便问道:“可是恣少爷那边有什么请示?”

没错!就是请示!经过半个月努力,赵怀民拗不过封建礼制,正式成为了男主赵恣的书童。

这剧情与原文相差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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