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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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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沐身穿昆仑派道袍,一身白衣,腰带绣有的独特雪白云纹,稍微了解修仙界的人都能认出他归属昆仑暮雪峰。

拓跋嫡子自然也不例外,当即大喊:“道友快走,去昆仑求援!”

他这一喊,几位蒙面人迅疾朝苏子沐扑来。

战火一触即发。

苏子沐避开攻击,他闪身到南初身旁,带着这人移出了蒙面人的包围。

被无辜牵连,他在心中又给这位拓跋族人记上一笔,于是抛出阵盘罩住自己和南初,独留拓跋嫡子在外应战。

完事后,他装模作样地替自己顺了顺胸口,教育南初:“咱们这小身板,遇见这种事情就得躲远些。”

他说罢,又朝那方孤军奋战的拓跋嫡子道:“道友你坚持住,在下这就向昆仑求援。”

他磨磨唧唧在储物袋里翻找,拿出传讯石又磨蹭半天,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对不住,昨日刚拿到还不太熟。”

拓跋族主炼器,加上族中之人大多都为刀修,块头都不小,血也很厚。

这么多蒙面人搁这儿半天也没能弄死拓跋嫡子。

不一会儿,传讯石接通,苏子沐道:“敬爱的师尊,恳请宽恕弟子的叨扰,弟子实属无奈之举——”

“昆仑脚下归园客栈,晚辈拓跋渊请求支援。”拓跋嫡子径直打断他,道出重点。

在这人开口的那刻,苏子沐便将传讯石捂在了手里,外加距离远,对面没听太清。

詹重雪略显不耐:“你那边丁零当啷的在搞些什么?有话快说。”

“方才的声音有些耳熟,‘拓跋’什么?”

丹峰峰主慕凌的声音突然插入。

对方问起,苏子沐心中虽然遗憾但还是乖巧道:“哦,那位道友说他是拓跋嫡子来着。”

他瞥见蒙面修士们已经在且战且退,不由地失望。

詹重雪直接命令道:“打开传影。”

等对面那方的场景投射到半空,苏子沐这边的画面不出意外也已经传到那边。

阵盘的屏障外,蒙面修士想撤退,拓跋嫡子却死缠着其中几个不让离开,最终其他蒙面人只能忍痛舍下同伴离开。

拓跋渊此时已经满身血痕。

投影中,慕凌脸色黑得像锅底,喝道:“胡闹,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说?!”

詹重雪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渡劫期修士眨眼就来到归园客栈。

在此之前,余下的几个蒙面人都已经爆灵自杀,将整个客栈炸成了废渣。

关键时刻拓跋渊臂环化身为金色巨龙,将其环绕在中央挡下了所有冲击。

得了医治,拓跋渊对昆仑两位峰主道过谢,来到苏子沐面前。

“我可曾得罪过道友?”

苏子沐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道友这话从何说起啊?”

对方则双手抱拳,“如若以往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往后大家皆是昆仑同门。”

苏子沐瞅了瞅旁边的两个渡劫修士,皆是一副想要吃了他的表情。

就算拓跋渊这话说得再假,他也得跟着抱拳笑道:“哪里的话,方才还要多谢师弟英勇御敌,要不然我们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苏子沐原以为蒙面修士是找拓跋渊的麻烦,南初是受其牵连,不成想那些人的目标就是南初。

詹重雪打量南初一番,“那些人找你做什么?”

南初抿着唇,不答话。

苏子沐牵起嘴角,他的奴侍似乎比他更有骨气一些,瞧瞧,面对渡劫期修士也临危不惧。

鉴于南初并非昆仑弟子,两位峰主也不好再多问。

这二人的视线便挪到了他的身上。

溪缘镇就在昆仑山下,敢在此地行凶,多少有没把昆仑放在眼里的意思,二位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他连忙道:“师尊,慕师伯,我也才刚到不久。”言下之意,他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詹重雪冷哼一声,“本尊不是让你待在暮雪峰悟道?”

他暗道,他也没想乱跑,这不是为了救这个小奴侍,便答:“人命关天,弟子自是义不容辞。”

“你还知道人命关天?本尊看你就是闲得慌。”詹重雪愠怒,“下月初七之前,将你方才使的那阵盘刻个八十交给本尊,完不成就等着进罗刹窟!”

苏子沐一惊,不是,说好的一起仇视仙门世家呢?拓跋族不应该也包括其中么?

他不就玩了把借刀杀人,怎么就要丢自己进罗刹窟?

罗刹窟是暮雪峰惩戒弟子的地方,也是詹重雪的得意之作,进到里面,法阵便会复制出同样的人。

复制品无论是修为、言行乃至思考方式都与原身相同,而杀死它又是出罗刹窟唯一的办法。

自己跟自己打,打出胜负得花大把时间。

苏子沐并不想进去,可他也不想刻阵盘。

但詹重雪说完就走,一秒也没多待,压根没给他留下商量的余地。

八十个阵盘可得花上万极品灵石,他如今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

他还是进罗刹窟吧。

被詹重雪惩罚完,随后他又因先前自己选择苟且偷生,有违道义,被昆仑罚种田三个月。

苏子沐直想吐血。

三月加三月,他这半年时间都得拿去种田。

他的藏书殿,他的修为,他的小傀儡……都变得越发遥遥无期。

他带着南初回到暮雪峰,已经接近子时。

虫鸣的吵闹声显得夜晚更加寂静。

苏子沐推开院门,微风吹得老榆树飒飒作响。

南初一直不吭不响跟着,进门后突然出声,“抱歉。”

苏子沐心情不甚美好,答:“确实有那么点儿。”

话音落下,身后的脚步声也戛然而止。

他侧身望去,南初正低着头定在院门口。

他叹了口气,怎么着也是他自己选的人。

他想,一个十七岁的孩子遭遇追杀,应该需要点儿安慰。

苏子沐第一次问起南初的出处,“你师从何处?或者有亲人什么的,如果想联系,我可以帮你。”

空气静寂半晌,南初伫立在月色下,“我没有师门,也没有亲人。”

“难不成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人都有血亲,且南初原先的那身金丹修为,必定有出处。

这人不愿说,他还不想听了。

他几步上前就推开左侧那间房门。

身后南初的声音有些急切:“我没有说谎,是真的。”

据南初说,他出生于西域的某个小村庄,十四岁那年偶然在自家院内拾得一本剑谱,此后无师自通踏入修仙界领域。

“但也是因为这本剑谱,整个村子都惨遭杀身之祸,包括阿爹阿娘……”

一本剑谱让一位毫无根基的十四岁少年,两年时间修成金丹后期,任谁见了都会心动。

苏子沐站在屋檐下,“那群人,也是为了剑谱?”

“大概。”

“所以你是宁愿被杀死,也不愿交出剑谱?”

他想,隔着深仇大恨,不让仇人如意,算是基本操作。

“不是。”南初道,“剑谱不在我手中。”

好家伙,继满门被屠后又牵扯出一桩被骗剑谱骗感情骗身的悲剧。

但苏子沐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剑谱自身存在的谜团。

南初说剑谱除了他自己谁也看不见,就算另写下来也会自动焚毁,现学所学之人会经脉倒流而亡,搜魂者识海会当即崩溃。

反正是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没用。

可那些人从未怀疑过是剑谱的问题,只当是他想要独占剑谱而耍的诡计,一直紧咬不放。

很邪门儿,越邪门儿苏子沐越想一探究竟。

他掏出纸笔,“要不你现在写一个试试?”

房间内,桌上燃放一盏油灯,南初提着笔等着号令。

“写。”苏子沐趴在一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个个黑字。

但写了几行后,所谓的自毁并未发生。

他们相顾一视,眼中皆是疑惑。

直到待整张纸写满,也没有异常,南初有些不安,“往常确实会焚毁,我也不知今日为何会如此。”

苏子沐将剑谱拿起,眼睛盯着密密麻麻的字细细地看,漫不经心地安抚道:“没事,早些休息,明日我们再继续。”

回到房中,他瞅了剑谱半天,其中隐约能觉察出一丝天道之力,结合南初所说“旁人都无法获得剑谱”。

这种情况,一般只会出现在天道想借下界人的手铲除某些异端。

能惊动天道,那人或事可谓是真正的惊天动地。

但他细细回想一番,并未发现自己身边有这等的人或事的苗头。

要说异常,他最为异常,作为妖却没妖气,修为突破没有雷劫,不死之力,神识强大能忽略渡劫期的威压……

但天道将剑谱送到他手中,想除掉的异端绝不会是他。

…………

昆仑有规定,生死决斗或是修为高的约战低的一方,必须取得应战方的同意。

除此之外,被挑战者就不得拒绝,当然,这种强制每月至多六次。

苏子沐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在第一次拒绝后,他就被强制拉上了擂台。

三月下来,他已经被缠得烦不胜烦。

“能不能别像狗皮膏药一样?”

擂台对侧的白絮没接话,直接攻了过来。

对决这么多次,苏子沐已经有了经验,除开第一次,后面是越赢越容易。

比剑,白絮剑术造诣一般,不是对手,只不过其一招一式里都可能藏着毒。

毒术还行,但苏子沐对毒的防御是一次比一次厉害,对方拿他没法。

多次对决经验,他对白絮的招数熟得很,不消片刻就将其挑下擂台。

他随后蹦下擂台,路过白絮时万分诚恳地说:“你就行行好,别再来烦我,有这时间,各自修炼不好么?”

他要种整整半年的田,闲暇之余还要应付这档子事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到大乘境界。

地上的白絮被白微扶起,一记冷眼杀过来,甩开胳膊的手愤然离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微被其甩得一个踉跄,面子挂不住,扭头朝他瞪过来:“以一副胜利者姿态示威,你很得意?”

苏子沐长叹了口气,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门儿,“你、开心就好。”

他说完便招呼南初转身就走。

可刚到暮雪峰门口,他就觉得浑身发痒难耐,想抓挠,同时还忍不住地发笑。

他竟然中了毒。

他完全想不通白絮何时得的手,他身上的防护分明已经拉满,按说毒完全不可能侵入。

苏子沐试图将毒逼出,却不得其法,不得不掉头赶往丹峰。

他和丹峰的一位坐诊师兄隔张桌子并坐着。

这人把着他的脉搏瞧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一个解法来,中途还朝窗外打出一道灵符,约莫是在求援。

见其额间逐渐渗出汗珠,苏子沐心慌得一批:“敢问师兄,很严重?”

“师兄再诊诊。”说罢,又一脸严肃地按在他的脉搏上。

过了会儿,坐诊师兄道:“师弟也别太担心,我已经请大师兄过来,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丹峰大师兄?苏子沐眸子骤然瞪大,那不就是容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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