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你受不了地推开他,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秦彻挑眉:"想象力可以再丰富一点。"
“你怀孕了?”
“……”
“所以全身上下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哦?我温柔一下连男性魅力都没了是吗?”他动动手指,你被一股猩红雾气推着走,你气得大喊:“秦彻!不准对我用evol!”
直接被公主抱起,一张俊脸放大,他眸光清亮,嘴角还噙着笑,无不昭示着好心情:“evol给你刷牙洗脸,心动不?”
窗外阳光灿灿,窗内有个人比阳光还明媚,你移开视线,唱反调唱得一点也不起劲:“心动个鬼。”
突然莫名其妙就脸红了,连忙对着他的肩膀咬上一口,然后勾住他脖子,把害羞藏进去,不让他看到。
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亲昵到这种程度了,完全就是打情骂俏。
“这么爱咬人,跟只小猫似的。”
“我有狂犬病,多咬你几口。”
凑过去,鼻尖蹭着他的脖颈,寻找一条脆弱的血管。
“喂……”他难捱的嗓音喘得摇摇欲坠,“又不是不知道我发狂了会做些什么。”
他猛地将你往上掂了掂,身体不受控地要从他身后飞出去,吓得你闭上眼睛,胡乱地抓住身边能抓到的一切。
秦彻只是想换成扛肩抱,哪知道你手劲这么大,“嘶”了一声后,换成单手托着你。
“往哪抓?”他皱眉。
低头一看,胸前衬衫被抓出了几道褶痕,他露出被欺负的表情,有一种脆弱的性感,于是你更无法无天:“不是说我是小猫吗?总要踩奶吧。”
“……”秦彻摇摇头,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模样,你觉得再逗他就要崩溃了。
他失笑:”我投降。”
眼中笑意盈盈,一汪春水似的慢慢沁入你的眼底,有一瞬的慌神与错愕,怎么一下子眼里只有他了,如此蛮不讲理地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你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也对他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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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个慈善舞会,往常都是爸妈去,现下他们去养病了,只好由你和秦彻代劳。
你换好一套黑色丝绒礼服,抹胸款,点缀巴洛克闪钻,配长手套,不会出错的优雅款式。
一出去看到也是一身黑的秦彻,你挑眉:“感觉我们不是去做慈善,而是去劫富济贫。”
“你忘了样东西。”
你低头扫了一眼自己,什么都没少啊。
秦彻伸手,一个首饰盒子就飞了过来。哦……原来是婚戒。
你装傻:“我是觉得带了手套再戴戒指会很累赘,所以才没戴。”
秦彻不由分说地把戒指套进你的无名指上。
你伸手欣赏了一下:“这么大克拉,戴久了会把我的手指压得凹进去吧。”
“没事,我用evol给你打回来,就像沙发的靠枕,你前天不是说瘪了,看看现在被我打得多蓬松。”
“……”你无语凝噎,甚至被他的黑暗幽默吓到,弱弱地说:“打了抱枕就不能打我了。”
秦彻笑,手还牵着你,指腹摩挲着那颗钻石,都说钻石象征着永恒,被这只小猫永恒的作弄自己,果然是最幸福的事。
他看着你如玫瑰般丝绒的嘴唇,说:“涂了口红就不能咬我了,好吗?”
你:“休战!”
上车后,你突然感觉左手有点奇怪,看过去,婚戒戒托上有一缕微不可察的猩红雾气,正托着其实没那么重的钻石。
你笑了笑,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变矫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