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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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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下摆的掀开,布料和皮肤摩擦,从腹部延伸出一股痒意,明明穿着衣服却似在裸|奔。

梁承安一把抓住在作乱的脚,尺寸非常合适,大拇指和食指的距离正好围绕一圈。

帘子又关上了,戴斯予深感可惜,不是,他紧盯着说:“没用的,你上我下,从我的角度,早就全部看光了。”

说罢,他用脚趾点了点他腰部的位置。

这个位置很敏感,梁承安梗着脖子,闭上眼睛,努力压制自己翻腾的情绪。

偏偏自己的心在和自己作对,他想要大快朵颐地呼吸,肌肉也想快速地抖动起来,好要去释放此前没有感受到过的快乐。

却被他强大的意志镇压。

戴斯予觉得还不够,一路往下:“你知道我以前想当医生吗,治病救人,帮他们检查出身体的问题,你说说你现在要找我检查什么,我好帮你看看,然后对症下药。”

一股莫名的快感袭来,梁承安咬着牙将他的腿往外掰开,然后将他的关节压制住。

“我身体没问题。”

戴斯予从侧躺强行变成了平躺,干脆就彻底躺平,背后有一枕头,他看着天花板:“是,从外观上看很好,就是不知道里面,很多东西都是外部良好,里面烂透,叫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要不要亲自试一试。”

一片阴影压过来,还在逞口舌之快的戴斯予心慌起来,不是说让他往东不敢往西的吗,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梁承安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手撑在他的脑袋旁:“你上次说的床戏经验算不算数。”

戴斯予眨眼频率加快,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

不要退缩,别被他看出是纸糊的老虎。

戴斯予心一横,搂上他的脖子:“算,我一向说话算数。”

“好。”梁承安往下压,手臂穿过他的腰,脑袋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你说过,年轻气盛是好事,我每年都会体检,外部良好,里面也良好。”

粗硬的头发刺着皮肤,戴斯予感受到他胸腔的温度,有一点儿迟钝,这算是玩脱了吗?

事情朝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一天。

室内变得很安静,梁承安好像懂一点,也慢慢摸清楚该怎么和他相处,他就是嘴上功夫厉害,实际上行动力很弱。

一直以来他们之间他是强势的一方,而自己位于弱势,这次他不按常理出牌,吻上他的侧颈。

湿湿麻麻的感觉传至大脑,心跳突然异常,戴斯予有一瞬间的断线。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梁承安也学着他的样子说:“从我说要追你开始,你每天都暗示我,你是不是很想要。”

坏,和阿耀一样坏。

戴斯予很快推开他,抓住腰部的枕头:“要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承安又贴过去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搂着他,嘴角轻微上杨,笑得胸腔跟随着笑声的节奏上下起伏。

往下:“你不是很想要吗?”

戴斯予再次推开他:“没有。”

梁承安直起身体,身心舒畅,相当愉悦:“你耳朵红了。”

他不说,戴斯予没注意,他说了,一注意更红,睁眼说瞎话:“没有。”

梁承安不管,眼见为实:“你脸也红了。”

戴斯予死不承认,手肘撑在枕头上,死死盯着他,带着一点怨念:“没有,不要脸。”什么纯情,都是装的。

“嗯,我不要脸。”梁承安忽然凑近,从没见过他这样,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原来在感情里作为掌控一方这么有趣。

戴斯予身体往后仰:“我警告你,他们还在外面呢。”

“他们不会进来的,你放心。”梁承安把枕头一抽,手垫在腰后,跟着他一起倒下去,“就算不小心撞见了,他们也会认为我们在排戏,不会觉得我们是在做。”

“饭好了。”

听见敲门声,戴斯予汗毛直竖,看着他眼前颇幽怨。

梁承安仿佛没听见,捏着他睡衣的下摆,摩挲着:“你猜他会不会进来。”

戴斯予没办法,闭眼,掩耳盗铃,只要他看不见就什么都没发生。

可惜他不是逃避的性格,抓住他快要探进来的手,脸埋进松软的被子中:“梁承安,我输了,行了吧,我就是这么怂,求你,别这样。”

太可爱了,梁承安心软得一塌糊涂。

将他拉起来,抱着他说:“不会的,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大意了,被他耍了,戴斯予靠着他的肩膀:“我生气了。”

将这句话翻过来是,你哄哄我,梁承安拍拍他的背:“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吗?”

“绝对不能忤逆我。”好不容易可以制霸他,戴斯予还没玩够,“不然,我们就一刀两断。”

梁承安保证说:“我绝对不忤逆。”

戴斯予满意地对他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梁承安没忘记重点,“我每年都会去做体检,是真的,你不用担心我的性|功能。”

好羞耻,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羞耻,戴斯予涨红着脸,他看上去就这么饥渴吗?

看着他的脸,好帅,哪哪都长在审美点上,简直就是按照他的心上人长的,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没救了。

还有,他的裤子真的很显。

确实,要不不,走心只走肾,享受又不可耻,不要留恋过去,他才不想负心汉。

吃掉他。

大吃特吃。

“我才没有担心。”戴斯予起身,抛去心中的杂念,“吃饭。”

*

磨合了几天终于到了床戏开拍的日子。

作为全组化妆时间最长,服装也最多最精致的人,戴斯予今天穿得比较朴素,一件灰色的T恤裙,外面是一件吊带包臀针织裙,两者叠穿,很显身材,所以他还穿了假胸。

穿了很多次,刚开始会不习惯,现在会忽略掉它的存在。

领口很大,还露出半边肩膀。

依旧是长到腰部的头发,和之前柔顺靓丽的头发比,这次蓬松还有点杂乱。

这一场戏非常重要,全组上下有那么多人盯着,戴斯予也罕见地紧张。

在正式开拍之前需要根据他们的走位,不断地调整专业设备。

导演也是一刻也没闲着,设备、工作人员、演员他都要管,身兼多职的情况下他对这场戏讲得很细致,恨不得揉碎了塞进演员的脑袋里。

“这场戏之前看似一切都回归正轨,归于平静,其实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唐静呢,看似拒绝,看似把选择都交给陈孟冬,其实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打电话给孟颂华,在这里她不是挑衅,而是想借这个事,让孟颂华彻底清醒。”

“也因此让看上去是反面人物的她人设更丰满,而让在看电影的观众沉思,这也使孟颂华德觉悟,她的痛苦不来自唐静,而是她的老公和儿子,所以整部电影的结尾孟颂华和唐静才会和平地坐在一起聊天。”

沈颐是跟着角色的心路历程走,刚开始她痛恨唐静,看到后面她也才发觉自己陷入了陷阱套路。

她说:“不是说唐静她没有错,她有错,就像现在的社会新闻人们总是关注小三而忽略了真正的害群之马,陈泰平,这部电影的主题很简单,其实就是告诉大家不要忽略隐身起来的祸害,比起复仇,确实这个结尾更让人深思。”

连伍开始今天的重点:“在这样的背景和结果下,这一场戏为什么重要呢,唐静打去了电话,孟颂华是全程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因此在这里你们的快乐要和她的痛苦形成鲜明的对比,对比画面要强烈,镜头语言才好。”

“我有一个问题导演。”从开拍到现在,戴斯予一直有疑惑,“唐静她是无心还是有心,因为经历造就她对一切丧失信任,她对陈泰平是以之取乐的态度,被发现后她就再没和他纠缠,为什么她还会联系陈孟冬,她爱陈孟冬吗?”

这关乎着今天的床戏如何演。

电影剧本有很多的留白,戴斯予虽然短暂得成为了她,也难以把握人物的心理。

连伍思考了一会儿,给出答案:“角色会跳脱剧本,演员会赋予角色生命,我觉得看你的理解,我虽然是唐静的创作者之一,但我代表不了她。”

戴斯予的心悬浮了起来,因为他的决定会影响整部电影的走向。

“不管唐静爱不爱陈孟冬。”梁承安发言说,“陈孟冬都会爱她。”

戴斯予看了他一眼,他说的是,唐静也明白这一点,以她的性格没有东西可以牵绊住她,是不是代表她对陈孟冬有爱。

连伍看出了他的担忧:“你放心大胆演,角色交给你了,你就是唐静。”

“没问题的。”梁承安鼓励他,“不爱可以,爱也可以。”

戴斯予深呼吸了一口,酝酿情绪:“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门铃响,唐静拨通电话,对面很快接通,她开了免提就放下了,一开门对方就扑了过来,压得她有点难喘气。

给孟颂华打电话就说明全局尽在她的掌握之中,面对陈孟冬真情实意的承诺,她理应是游刃有余。

一边应付着和他调情,一边想象着对话那一头孟颂华是怎样的表情。

重点是在哪边?

戴斯予有些迷茫。

爱还是不爱,盛满爱意的眼神很黏糊,没有爱而装出爱的眼神透露着一丝冰冷。

唐静嘴角噙着笑,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肌,看了眼手机所在的方位,故意道:“你妈她知不知道我们又在一起了。”

“不知道。”陈孟冬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下,“只要不被她发现就好,我从小到大一直被她管着,没有一分钟不是压抑的,我受够了,我有追求自由与爱的权力。”

戴斯予看着眼前的人,眼神瞬间清明,一时忘记了说台词。

“不好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演了很多遍,每一遍都不一样。

从上午到下午,这场戏卡了一天,连伍叫停:“不行,这场戏应该是很丝滑的,承安你在演的过程中总是在想下一个动作我该怎么做,斯予呢,你有时候专心有时候在出神,一下爱一下又不爱,你们两个从头到尾都没有交流,很糟糕。”

两人互看对方,状态都不是很好。

连伍心里很急,他知道也急不来:“这样吧,这场戏我推后,你们俩再商量,想明白该怎么演,好吧。”

打道回府。

戴斯予认为自己的问题比较大,他在拍摄的过程中总是把陈孟冬看成梁承安。

明明之前没有此类情况。

回到房间,戴斯予也罕见地语塞:“我,你。”

“先不要管角色的事。”两人互换了角色,梁承安说,“脑袋先放空一会儿。”

“我也想啊,但是不解决,我根本就放空不了。”戴斯予还是要强的性格,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他疯狂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烦死了,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呀。”

“以唐静的性格不喜欢就不会再次招惹,可还穿插着孟颂华的事,结尾那一场对话是两个角色的剖心对话,什么情啊爱呀,都比不上。”

“对,都比不上,所以根本不用纠结啊,可是我还是很纠结。”

感情戏真的很难演,戴斯予本来以为自己有经验很容易,但是显然不够。

偶然看到梁承安安静地坐在床边,碍眼。

脾气就上来了。

“都一起练了这么久,你怎么还那么僵硬。”戴斯予自己找不出问题,在别人身上找问题,“我都说了,平时我们怎么来,拍戏的时候你就把唐静当成我就行,反正陈孟冬和你一样,先解决你的问题。”

“跟着我来,你只用配合我。”

反正不是自己的床,戴斯予直接双手一推,他轻松地倒下了,他跪上去说。

“从进门开始,他要表明决心,动作难免大,后半部分就是唐静勾他,他巴巴地凑上去,说直白点,在唐静面前他就是舔狗,在这场感情中唐静也是主导地位。”

借着演戏,戴斯予也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也不管安全距离。

微微俯身,手指从他脸庞一路滑过,来到脖子中间的喉结部位停下。

戴斯予喜欢看他下颚到下巴的三角区域,脸型线条凌厉,此刻绷紧嘴唇,眼神只追随着他的模样很性感。

用指腹最柔软的地方去碰他喉结最尖锐的地方,轻轻一碰就离开,全程不到一秒,反复操作。

有点想舔。

“别玩。”梁承安沉声道,“会出事的。”

他一说话胸腔跟着震动,戴斯予也就没再沉迷,而是转而去寻找别样的乐趣,手指沿路下滑。

在他到达锁骨的地方,梁承安一挺腰,坐了起来,和他单独待在一起,他的手总是不老实。

被打断,戴斯予很不高兴,本来他都想好了,一路往下,解开他裤子的纽扣。

肯定爽爆。

美其名曰:“我又没有在玩,我是在教你,谁让你没有经验,不然,你来。”

没有经验,梁承安变得专注起来。

从他说出那句能不能追他开始,往后的种种,他都表现得像个老手,不像是第一次谈恋爱。

“怎么了。”

见他不说话,戴斯予本来还沉浸在玩乐的心态中,这下不得不说到他开窍。

“你懂不懂啊,他们是情侣,情侣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可能很礼貌,都床戏了,搂搂抱抱太低级了,得奔着要吃了对方去,尤其是你的眼神,得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衣服剥了,我们之间的互动得有性张力。”

“我确实不懂。”梁承安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听你描述,你很有经验?”

梁承安:crush太黄怎么办?

比他还黄就可以。

第12章 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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