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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个吻,哦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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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郑司农端坐在商务车的后座上,一如初见那日。

他把我拉上车后便一言不发,空气安静得可怕,我只能主动破冰,问他:“然后呢?”

我的意思是——如果这是在还原昨晚的情形,那么上了车之后呢?

他倒是秒懂,眼神挪向驾驶座,说:“然后……阿旭就开车准备回家啦。”

“阿旭也来了?”

话虽出口,转念一想也对,昨晚顾西白一个劲地劝酒,他的司农哥哥也没能逃过一劫,必然不能酒驾。不过,我不仅不胜酒力,且向来酒后多话,看他这吞吞吐吐不肯多言半句的样子,莫不是昨晚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吧?

念及此,我连忙追问:“然后呢?我说啥了又做啥了?”

“你说……欧多克,还欠老狐狸一顿火锅,说这话的时候恨不得要哭,”说着他挑眉看向我,问道:“你说的老狐狸该不会就是我吧?”

“啊!不不不!绝对不是!你听错了,我不是叫你老郑嘛?我说的肯定是老胡,老胡是我同事,上次他帮我……嗯……帮我整理案卷,我说请他吃饭来着!”

撒谎不用打草稿,我当然没有一个姓胡的同事,但当下我能做的只有找补,使劲找补就对了。

“哟,记得欠同事的饭,怎么不记得还欠我一顿火锅啊?”

这老狐狸,真的是字字挖坑、句句设套。

“你还说……”他故意顿了顿,见我一脸焦急的样子,更是刻意拖长了尾音:“你还说了契约之类的话,差点被阿旭听了去。”

“差点?”那我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

“对,差点。幸亏我及时堵住了你的嘴。”

“堵住?”等等,这个词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嗯,堵住。”

说话间他猛然向我靠近,趁我不备,用他的嘴唇贴住了我的,而后像没事人似的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又重复了一句:“就像这样堵住。”

仅仅是这两秒钟,我的心跳便乱了节拍。郑司农这个老狐狸!他刚刚亲了我?更恐怖的是,如果说这是在还原案发现场,那么昨晚……他也亲了我?

我还在愣神,只听得郑司农又说:“权宜之计,谁让你险些酒后吐真言。”

他说的似乎有道理,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倒是有自己胡言乱语的印象,大概是因为近日一直挂念着他要与我假结婚的理由,极有可能借着酒劲叨叨两句。所以,他亲我确实是权宜之计。

不过……刚刚又亲一次是什么意思?那可是真真切切的一个吻,我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唇畔的温度,何况现下没有旁人在场……

不等我反应过来,郑司农便下了车,只留下一句:“挣钱去咯!晚上别忘了一起去母亲家吃饭。”

顾西白发消息来时,我整个人仍然沉浸在早上那个吻里不能自拔,不是因为沦陷或是心动,而是因为发自内心的悔恨——我自认受了情伤之后便封心锁爱,才敢答应跟郑司农这么一个“千万少女的梦”假结婚,不想竟被他一个轻吻撩动心弦,到底是我道行太浅。

顾西白找我自然是为了问候,以及嘲讽,说没想到我在外时跟只小刺猬似的时时保持战备状态,一到喝酒竟然秒怂,甚至嘲笑我的酒量还不如一只刺猬。

我不管刺猬会不会喝酒,只问他我昨夜醉酒后是否有行为不妥之处,他说我比平日要乖巧许多,像只考拉一样赖在郑司农身上,极为听话。

赖在……身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他又笑我要被郑家粉丝羡慕嫉妒恨了,毕竟是郑司农抱我上的车。

抱……抱上车的?

不过他也严肃地提醒我,郑司农已有家室,让我别因此生出什么非分之想来。后来又自说自话地自我否定:“不过你也不是那样的人,毕竟你在我这种帅小伙面前都一副拔情绝爱的模样,况且司农哥跟嫂子恩爱得很,嗯,是我多虑了,你就当我没说过。”

我没理会顾西白的小孩子言论,他那几段话里有个字眼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芝室”,这是餐厅的名字。

昨日因为到的晚,加上昏暗的灯光,我自然没有看清庭院的牌匾,只知道是两个字。不想竟是“芝室”。看着这名字我不多想才奇怪吧?

说起来,近来郑司农的举动愈发奇怪,如若不是我自知毫无可能,怕是有种他在向我示爱的错觉。

虽然他屡屡回避我的提问,不过结合各种观察,郑司农该是想借我收割一批cp粉,而那些奇怪的举动,应该是他为了积累秀恩爱的素材而策划的剧本。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今日又在超话里发了条动态:

“送给自己的四十岁生日礼物是一家餐厅,名为‘芝室’,招牌菜风味茄子是太太的心头好。”

评论区都在祝他生日快乐。

还有粉丝艾特我,对我的称呼从“芝姐”变成了“老板娘”。还有的在八卦我是如何给他庆生的。

甚至连母亲也来叮嘱:“小郑的四十岁生日你可得好好给人过啊。”

原来今日竟然是郑司农的生日。庆祝?他这么个大明星家里啥也不缺,我能送啥?贵的送不起,便宜的怕人不稀罕,更何况我并不知道他的喜好,还不如送一句口头祝福来的实在。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努力翻了翻最近新得的物件,多是些猎奇的书籍或者盲盒之类的,我也就这些爱好,怕是入不了那老狐狸的法眼。内心挣扎了一会,还是决定作罢。

郑司农过生日给他母亲送礼物,是我没有想到的。老太太今日不算清醒,但见到儿女齐聚一堂还是乐得合不拢嘴。郑晓艺说她弟弟自独立以来每逢母亲节、母亲的生日还有自己的生日都会给老人家送礼,总是把“儿的生日,母的难日”挂在嘴边,极为孝顺。

我这个新妇自然没有逃过郑家人的八卦,都问我给郑司农准备了什么好礼。虽然两手空空,毫无底气,但我妄想以三寸不烂之舌糊弄过去。

不想郑司农却替我解了围。他伸出左手,向大家展示,左手无名指上赫赫然戴着一枚玫瑰金素戒,说是我送他的。

郑家人有几分钟短暂的沉默,我也一脸懵。

郑晓艺一个劲地夸我眼光好:“这是宝格丽的灵蛇系列呢,真好看!夏夏眼光不错哦。”接着又转头问我:“这是对戒吧?夏夏你的呢?”

我……我自然是没有这玩意儿啊!关于婚戒的事之前老太太就提过,不过被我以未公开结婚不适宜戴戒指为由给搪塞过去了。现下郑司农自爆,我的借口是混不过去了。

尽管内心慌得不行,我也只能在面上保持笑容,努力组织语言。

这时郑司农突然从兜里掏出来另一只戒指,又牵过我的手缓缓戴上,嘴里还不忘说一句:“成天丢三落四的,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这并不是郑司农第一次牵我的手,这三个多月我们在人前演戏自然少不了些肢体接触。

但这一次,他温柔地将戒指推向我无名指的尽头时,一股电流从指尖向手掌、向肩膀、向全身蔓延,散落成无数股电流直击心脏,击中我内心深处那棵枝叶凋零的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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