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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便宜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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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和程樾戴着口罩帽子全副武装,一前一后从电梯里出来,走进了酒店大堂。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酒店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程樾见江舒对自己冷冷淡淡的,就又凑上前来。

他下午旁观了江舒和秦元洲那段吃葡萄的戏,嫉妒得差点发狂,现在江舒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程樾心里又酸又痒,只恨不得和对方亲密无间地待在一处。

江舒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拽了拽,下一刻程樾那双无辜的狗狗眼就闯入视线:“江哥,你是不是还生我昨天的气呢?对不起嘛,我不会再提那件事了。”

昨天的事江舒其实也有反思,他觉得自己确实不该把负面情绪都发泄到程樾身上。可是对方成了这世上为数不多知道他跳过舞的人,江舒感到非常不安,像是被握住了重要的把柄。

江舒摆摆手,正想说点儿什么,这时候,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抹鲜亮的粉色。

一个梳着亮粉色双马尾的高挑女孩子走到两人身边,笑眯眯地朝江舒打招呼道:“江哥。”他穿着浅色的女高中生制/服,很乖巧可爱地朝程樾笑起来:“小樾哥哥。”

江舒听见这声腻歪的称呼,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这人名叫喻沅,是Niebla的主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装大佬。喻沅饰演歌姬洛云歌,就算下午已经搭过一次戏,江舒还是不太习惯这人诡异夸张的风格。

喻沅是Niebla团里的老幺,平时最喜欢撒娇卖乖,但内里其实是个老阴b。程樾深知他的本性,被他这声“哥哥”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转头又看见江舒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喻沅,登时心头火起,语气冷下来:“大厅里都是偷拍,你凑过来做什么,赶紧回房间老实待着,别没事找事。”

江舒是直男,这是整个娱乐圈的共识,再俊的男孩子,江舒看了可能都毫无波澜,但换了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江舒可能就……

程樾被自己的想象实打实地气着了,盯着喻沅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恻恻的。

喻沅愣了愣,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转,眼泪忽然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他长得本来就有点儿混血,漂亮得像个洋娃娃一样,红着鼻尖哽咽道:“江哥,我是你的粉丝,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吃个饭而已,可是小樾哥哥管得严……”

面对此情此景,江舒目瞪口呆。

对方说哭就哭,江舒吓了一跳,但看这个漂亮小孩的模样实在可怜,又觉得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他抬手想要撸一撸喻沅的头毛安慰一下,发现这人好像比自己一米八的个子还要高一点,只好微微踮了踮脚。

程樾见状,脸色铁青,蜷了蜷手指,盯着喻沅好半天没说话。

闹腾了一阵,最后三人一起去酒店对面的小店吃酸菜鱼米线。

喻沅志得意满地走在江舒的身边,回过头朝跟在后面的程樾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程樾黑着一张脸,目光如炬,恨不能在人身上烧两个洞。他把江舒骗出来吃晚饭,原本是想两人独处的,现在可好,凭空冒出这么大一个锃亮的电灯泡。

三人暗流涌动地吃着米线,喻沅抬头看了看不远处角落的那桌,又开始聒噪:“江哥,你看,角落里那个在吃云吞的小哥哥,是不是我们剧组的编剧啊?”

程樾闻言,微微一僵。

江舒没注意到程樾的异样,抬头仔细一看,那人穿着一件白衬衣,鼻尖上有颗小痣,正安安静静地垂着眼帘吃东西,确实是跟组编剧程嘉言。

程嘉言不光是剧组的编剧,还是《娇软舞姬的日日夜夜》的原作者。江舒作为一个直男,觉得男生能创作出这样神奇的作品,非常值得敬佩。

小店里没什么人,江舒笑着向程嘉言招招手,喊他过来一起吃。

程嘉言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看清这桌坐着江舒,原本黯淡的神情像是骤然被点亮的烛火,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撂下筷子,起身朝这边快步走来。

程樾的脸色越发阴沉,把碗一推,皱着眉想要站起身来。

程嘉言见状,竟然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欲言又止道:“小樾,你别这样……”

这句话说得凄惨,程嘉言的眼里几乎泛起泪光。这两人之间一看就有故事,在场的人看程樾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程樾甩开程嘉言的手,顾及江舒还在场,只好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抬眼冷冷地望向对方:“和你不熟,离我远点。”

程嘉言讪讪地低下头,也没再多说什么,挑了程樾对面的空位,委委屈屈地坐了下来。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江舒不禁开始反思起自己是不是不该叫程嘉言过来。

纳闷了一会儿,江舒看程樾垂着眼睛闷闷不乐,忍不住伸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戳了对方一下,压低声音道:“你突然凶什么,人家编剧哪儿招你了?”

令江舒始料未及的是,程樾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迅速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江舒的手比程樾的要小上一号,被对方整个包/裹在掌心。程樾的手温暖干燥,让江舒猛然回想起两人初见时那个炙热的握手,还有当时那阵莫名其妙的心跳。他像触了电一样想把手收回来,却听见程樾低沉道:“他没招我,你招我了。”

江舒觉得这人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问一句“我哪儿招你了”,又听程嘉言轻轻地说:“都是兄弟,我不介意这些小事的。”他这句话里“兄弟”一词的咬字特别重,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程嘉言的声音很温柔,举手投足间有种文质彬彬的书生气,只是他好像有点儿社恐,不太擅长和人交流,总是低垂着眼帘。

程樾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程嘉言明显意有所指的示弱好转,反倒把江舒的手越捏越紧。

江舒忍无可忍,又不好当着其他人的面发作,只能凑近程樾的耳边,气愤道:“松手,你弄疼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程樾的呼吸好像一下子变重了。

江舒以为程樾没听见,又朝人靠近了点,:“我说我被你弄疼了,你干嘛呢,快点松开我。”

程樾深吸一口气,心想今天怕是不能好了。

江舒作为一个单纯直男,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别人的性/癖上蹦迪,毫无危机感。

程樾最后恋恋不舍地捏了捏江舒的指尖,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他垂下眼帘,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犯浑:“江哥,昨天我亲你,你喊疼,今天稍微握握手,你又说很疼,那晚点我们拍后面的那些床/戏,做的时候,你岂不是疼得要咬人了?”

程樾这番话其实挺混蛋,明里暗里占了江舒好大一通便宜,好在江舒这个直男的脑回路压根没接收到,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那你别太用力,动作轻点不就好了么……”

江舒的本意是让程樾做什么动作幅度都小点,造福你我他,结果话一出口,程樾的呼吸更沉了,看过来的眼神暗幽幽的,简直像捕猎的狼,让江舒下意识地想躲。

喻沅坐在桌对面,看着程樾和江舒两人暗地里眉来眼去,妒火中烧。他瞟了程嘉言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小樾哥,你别光顾着和江哥说小话啊,不多和咱们编剧聊聊?都是一个剧组的兄弟,关系别弄那么僵嘛。”

程樾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淡淡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你和他多聊聊,讨好讨好,让人家给你加点戏?别总是做个三番四番,多委屈啊。”

“你!”

这下喻沅脸上挂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转身愤愤地走了。

坐在一旁的程嘉言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江舒,眼神炙热,如痴如狂。

程樾侧过身将江舒挡了半边,对程嘉言冷冷道:“管好你的眼睛,不要乱看。”

程嘉言倒也不生气,声音兴奋得微微有些打颤:“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能真的看到他演舞姬……”

程樾闻言微怔,暗暗握紧了拳。

一顿饭不欢而散,几人又潜回了酒店,程樾径直拉着程嘉言进了房间。

江舒就住在程樾的对门,见状抿了抿唇,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程樾很干脆就把门关上了,和平时腻歪的模样判若两人,江舒盯着门口愣了两秒,最后转身进了屋。

房间里,程樾转过身来,在一瞬间扯破了两人之间摇摇欲坠的和平:“你从来不肯跟组,这次为什么过来?你和那个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程嘉言理了理被扯皱的衣袖,垂下眼帘轻声说:“我跟组和我妈有什么关系?小樾,我是你的亲哥哥,你没必要对我这么抗拒。”

程言和程樾眉眼间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程樾的五官英俊阳光,程嘉言的模样比较内敛文静,乍一眼看,很难让人联想到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程樾冷淡道:“不必了,你这个哥哥我承受不起。”

平日那些乖巧懂事的伪装在这一刻全数褪去,程樾终于展露出他原本并不温和的模样。

程樾的态度一下子刺激到了程嘉言:“可我是真的把你当弟弟!错的是爸,我妈也是受害者,你为什么总要迁怒?”

他说到这儿,眼眶都有点儿红了:“程家的这一笔烂账,又有谁能算的清楚?”

程家确实有一笔烂账,而且俗套得能拍一部长篇豪门狗血连续剧。

程樾的老爹程峥白手起家,和青梅竹马温彩柔一起创立了成俊集团,又生下了大儿子程嘉言,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温彩柔是未婚先孕,两人原计划在儿子出生后结婚,但在这时候,集团由于种种原因出现了大危机,急需大量注资。程峥用尽各种办法无果,眼见昔日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焦头烂额之际,他认识了杨氏集团的千金杨语瑶。

程峥一表人才,把杨语瑶哄得死心塌地爱上了他,两人很快领证结了婚,集团也成功度过了危机。没过多久杨语瑶生下了程樾,可是程峥对旧爱念念不忘,甚至对这个小儿子不闻不问,直到有一天,温彩柔带着程嘉言找上门来。

接下来就是无休无止的争吵。

在程樾的童年记忆里,充斥着父亲的无能狂怒,陌生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咒骂,母亲软弱无助的泪水,以及程嘉言那双无辜又可憎的大眼睛。

最后,程峥赶走了温彩柔,但条件是杨语瑶必须接受程嘉言。程嘉言取代了程樾的位置,被当做家里的长子抚养成人,父母甚至在很多时候疏忽了对程樾的照顾。

而二十多年以来,温彩柔用尽各种手段,对他家百般监视窥探,从未放弃过重新做回程家夫人这一目标,惹了不计其数的麻烦。

程樾怨恨父亲始乱终弃,无奈母亲软弱犹豫,忌恨温彩柔的出现毁了他的家庭,连带着程嘉言也一起讨厌。

糟心事一股脑地涌上心头,程樾转过身去望向窗外,声音染上一丝疲惫:“现在追究对错还有什么意义?这些年你妈也惹了不少事,光是给她收拾烂摊子就够烦的了。其他的我不想再和你吵了,在组里的时候,不要和我说话,就当我和你不认识。”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程嘉言没应他,只是说:“小樾,你来演这个电影,是不是因为江舒?”

程樾一怔,回过身来看向对方。

程嘉言盯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情绪又激动起来:“你对他是不是……”

程樾匆匆打断了他:“我对他怎样,都与你无关。你又懂我什么?”

程嘉言的眼里闪着狂热的光:“你十四岁那年,在吴市的兰海剧院看他跳舞,拿的还是我给你的赠票。那天我也在场,你还记得么?”

程樾心想,就算化成灰,我也记得那一天。

十四岁在兰海剧院的那个夏夜,在他黑暗的年少记忆中,乃至他不太顺畅的人生里,都留下了惊世绚烂的光彩。

程樾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形容那种感觉,直到他和江舒终于得以在同一个剧组里亲密无间地演戏。

他想,这可能就叫,一舞误终身。

程嘉言盯着程樾,眼神逐渐锋利,语调也不再柔软:“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这本小说,就是为江舒而写?”

“江舒是洛洄羽,可你不是时子心。对他难以自拔的,也不只有你。”

程樾注视着程嘉言,满眼的难以置信,片刻之后,戾气与恼恨席卷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情敌2号3号赶来了

现在的江哥:有点疼

控制狂魔切开黑程狗:大兴奋

很久之后的江哥: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疼的

Xp狂舞程狗:究极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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