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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Part 32 反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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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漏茶室

陆啼眇笑呵呵的揉太郎丸的肉垫:“诶呦,真可爱真可爱……”

泽木皱眉把文件卷起,敲了敲陆啼眇的头,道:“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太郎丸舔了舔陆啼眇的脸,陆啼眇“诶呦诶呦”的擦掉脸上的口水,敷衍道:“听到了听到了,明儿开那什么…签售会是吧?”

泽木扶额长叹一口气,右眼皮不知为何一直跳:“是后天上午九点,在八重堂,这回您明白了吧?”

“好,我知道了……泽木主编,你不觉得太郎丸很可爱吗?”

泽木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道:“可爱。我女儿也很喜欢小狗,上次去逛街还指着小狗嗯嗯啊啊的叫。”

陆啼眇笑着:“好可爱~”

泽木呵呵笑,捏了捏太郎丸的肉垫,心里霉运临头的感觉挥之不去。

距签售会只剩一天,泽木怎么却也联系不上陆啼眇了。泽木急忙跑到她居住的旅馆,旅馆门口围上一圈黄色警戒线。

泽木心中的预感越发强烈,他拉住看热闹的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指了指旅馆的二楼的一个房间,低声道:“眼狩令,那个房间的外国人。”

泽木心都凉了,他知道那个房间正是陆啼眇的。

他压下心中的慌乱。没关系的,还有总编大人呢。

只听那人感慨道:“那小姑娘还挺厉害,凭一己之力逃了。”

“逃了?”泽木松了口气。

那人又说:“不过我觉得她跑不了多远,你是没看见,她受的伤不比幕府兵轻,血都浸透衣服了。”

泽木的双腿软的像面条一样,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您看到她向哪个方向去了吗?”

那人道:“东边,你问这个做什么?”

泽木随口糊弄几句,匆匆忙忙的回到八重堂,修了一封书信,命人给神子送去。紧接着带几个嘴严的人沿路寻找。

可惜的是,他们从上午一直找到晚上,只找到一片染血的衣角和骗骗花活动的痕迹。

跟随人看了眼泽木,小心翼翼道:“主编…她怕是……”

泽木紧紧的攥着那片衣角,眼睛有些发红,道:“接着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与此同时,一艘偷偷开往海祈岛的货船靠岸。

搬货物的人忽的摸到一个温暖的东西,他定睛一看,惊道:“诶呦!”

同伴们赶来,货船内光线不好,只能勉强看清一个满身血污的女人背对他们蜷缩在木板上。

“这…这怎么办啊……”

“…带回去吧,总不能看她死在这吧。”

他们拆了木箱,做了个简易的担架,把人抬回望泷村。

陆啼眇缓慢的睁开眼,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躲进一辆货船中。她茫然的看了看褐色的木屋顶,耳边喧嚣的水声吵的人头大。

恰逢此时,一个黑发姑娘推门进来,惊喜道:“呀!你醒了!”

陆啼眇警惕的凝出一把□□,问:“你谁啊?”

姑娘笑道:“你安心啦,我叫鹤田茶子,这里是海祈岛。你叫什么呀?为什么弄的一身血?”

“陆啼眇,我拒绝交神之眼,打伤了九条裟罗和她的手下,恰巧逃到你们运货的船上了。”

姑娘听了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哇!你打得过九条裟罗!那你岂不是很厉害!”

陆啼眇看了眼手臂上粗糙的包扎,不禁皱眉道:“算不上厉害…请问我的药箱在哪?”

鹤田茶子从床下拽出一个东西,道:“我们先检查了一遍…请你原谅,这是规矩。”

陆啼眇打开药箱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并没有缺少什么。这才舒了口气,她拼死带上的药箱要是毁了她会心痛到撞墙的。

鹤田茶子坐到床边,稍稍凑近观察道:“我帮你处理伤口时发现你已经做了紧急处理,真的很厉害,在那种危机关头临危不乱。”

陆啼眇向里挪了挪,给她腾出更多空间。

鹤田茶子的眼睛亮亮的,让陆啼眇想起了林栖。她不禁放柔声音:“可以麻烦你帮我找件衣服吗?我身上这件破烂的不能穿了。”

鹤田茶子点点头,笑着:“当然可以!你等一下,我这就帮你拿一套。”

陆啼眇穿戴整齐,手臂,脖颈上都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皮肤因失血过分的苍白,但倒衬的那双黑瞳越□□亮。她周身散发一种下一秒就要嘎的弱不禁风。

鹤田茶子看的有些发痴:“有一种别样的美呢。”

陆啼眇不理解,疑惑问:“…病秧子的美?”

“才不是呢!是那种让人有保护欲的美!”

陆啼眇抿嘴沉默,常年以保护者的身份自居,头一次被说让人有保护欲,这让她有点别扭。

陆啼眇想推门出去,鹤田茶子先她一步为她推开门,陆啼眇的手臂停在空中,几秒后才落下,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道:“谢谢。”

鹤田茶子嘿嘿笑着说:“不客气。”

鹤田茶子也说不清原因,只是看到过分宽大的袖子下伸出缠满绷带的手臂和那张对疼痛早已习惯的淡然表情,她不由自主的帮忙了。

海祈岛的风景很美,从望泷村可以清晰的看见珊瑚宫。陆啼眇忽的想起什么,笑着问:“最近海祈岛是不是有一个名声大噪的旅行者?”

鹤田茶子惊讶的挑眉,道:“有的,我只是远远的看过他一眼。他的金发很耀眼,身边有一个奇怪的白色漂浮物…陆小姐,你知道他?”

陆啼眇笑的更温暖了,她道:“略知一二。对了,还没有谢谢你们救了我。陆小姐这种称呼太别扭了,‘眇眇姐’‘阿眇’这两个你随便挑一个叫吧。”

“那就‘阿眇’啦?”鹤田茶子观察她,陆啼眇笑的灿烂:“嗯。”

“我还想向你打听个人。”陆啼眇随手摘下一片薄荷叶:“她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最近到海祈岛。”

鹤田茶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啊,你说矢野美子吧!她住在东边的木屋里,靠缝制衣物生活。”

陆啼眇追问:“她们过得还好吗?”

“很好呢,她的手很巧,衣服做的很好看。村里人谁家有好面料都送到她那里去,保准第二天就能见到一件比晚霞还美的和服。哦…她家的小姑娘很懂事,会给矢野美子打下手。”

陆啼眇满意的垂眼轻笑,看来她们是改回原来的姓氏了。

茶子好奇的问:“你认识她?”

陆啼眇笑着摇摇头,道:“只是知道关于她的事…我不建议你再继续追问了,那是个不美好的过往。”

茶子点点头,看起来像是记住了。她道:“嗯…”

陆啼眇抬头看了眼太阳,回头对茶子笑道:“离正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没有的话,可以帮我介绍介绍望泷村吗?”

茶子摇头,视线在陆啼眇脖颈上缠绕的绷带上停一瞬,道:“没有别的事,除了帮你换药。”

陆啼眇惊喜挑眉,眼睛微弯,笑道:“那再好不过了。”

她们说说笑笑直到正午,茶子替陆啼眇处理后背的伤口,她的后背不像普通女人一样光洁,而是有几道丑陋的伤疤。茶子轻轻的触碰狰狞的疤痕,不由轻声问:“这些是怎么弄的?”

陆啼眇躲了躲。除过上药她不习惯别人触碰她的背。

“说来话长,在璃月的……”她的语气很轻语速特意放慢,仿佛在尽力把这件事说的普通。

茶子听后惋惜的凝视那对漂亮的蝴蝶骨,叹息道:“好可惜…以后穿不了露背装了。”

陆啼眇轻笑一声,道:“不可惜,伤疤是我保护他人的勋章。我为我自己骄傲。”

茶子抿嘴沉默,包扎好后拿着染血的酒精棉出去了。剩下的伤口陆啼眇可以自己处理,所以没有麻烦茶子。

出门后的茶子扔掉酒精棉,转身走到珊瑚宫。守卫没有出手拦她,反而严肃的向她敬礼,茶子同样严肃的向他回礼。

进入珊瑚宫,茶子垂目恭敬的向珊瑚宫心海汇报:“她叫陆啼眇,因为眼狩令被追捕,跑到我们的货船上纯属巧合。她对海祈岛没有恶意。”

珊瑚宫心海的桌上有至少一人高的公务,她却泰然自若的对茶子道:“你做的很好,茶子。我相信你的判断,辛苦你了。”

“能为海祈岛效力是我的荣幸。”茶子恭敬的退下。

茶子打心眼佩服这位现人神巫女,数不清的公务,面面俱到的锦囊妙计,永远得体大方……换做是茶子自己是一定办不到的。

陆啼眇暂时居住在木屋里,才过一两天,她就闲不住了,背着药箱在外面溜达。可望泷村地处珊瑚宫领地,平日别说伤员了,连一点点小矛盾都没有。

陆啼眇觉得这样很好,但对她来说太安逸了,容易让她的神经生锈,变得迟钝。

在她软磨硬泡之下,茶子才同意带看起来病殃殃的她去伤兵营帮忙。

起初是陆啼眇打下手,但逐渐的她占据主导位置。茶子在递给她止血钳时忽的意识到,好像一开始只是答应带陆啼眇来帮帮忙,打打下手而已,怎么忽然位置颠倒了?

但很快茶子就释然了,单论医术陆啼眇的确比她要正规。况且,都是救人谁主谁副又有什么所谓?

“呼——”茶子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是她们今天完成的第四场大型手术。

她看向主刀的陆啼眇,高强度的工作对她似乎没有影响,依旧是那副轻松的表情。但茶子敏锐的看到,陆啼眇的手在微微发抖。

茶子轻轻拍拍陆啼眇的肩:“阿眇,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来看护他们。”

陆啼眇摇摇头,把手术用具放回药箱,道:“没关系,这点小事我可以做到。”

茶子既无奈又头疼,叹息道:“你啊,怎么总喜欢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你的手都发抖了,就别再说什么‘没关系’了。”

“那你先去休息一会吧,我习惯了,熬一会没啥的……”陆啼眇笑着对她道。

那副没事的样子看的茶子火大,没等陆啼眇说完,茶子一下子把人扛起来,大步流星的向休息的帐子走。

陆啼眇慌乱的挣扎,道:“你想干啥?!诶诶!!”

几步到了床前,茶子动作轻柔的把陆啼眇放下,道:“相比主刀的你,我今天可轻松多了。听我的,你休息,一会我叫你。”

陆啼眇见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的听她的话。

“那我只睡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一定要叫我…”陆啼眇的声音逐渐减轻,到最后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了。

茶子给她掖了掖被子,蹑手蹑脚的从帐子里出去了。

正常人一天内连续做四场大型手术身体根本坚持不住,更何况是负伤的陆啼眇。

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帐子外士兵们特意压低的聊天声吵醒了她。陆啼眇掀开帐帘,篝火旁伤兵大声问好:“小陆大夫!睡得还好吗?”

陆啼眇笑着坐到茶子身边,道:“睡得很好,你的伤口怎么样?看起来恢复的很不错嘛。”

伤兵爽朗的笑道:“特别好!腿就像没断过一样!”

“那可太好了,我的‘手艺’还没生疏。”

伤兵递过来一碗热汤,陆啼眇传给了茶子,接下第二碗。反抗军的厨子像是蒙德来的,一碗时蔬汤从胃里一直暖到手心里。

“休息后喝一碗热热乎乎的汤不错吧?”茶子笑道。

陆啼眇笑着点头,问:“我睡之后你一直没休息吗?”

茶子毫不在意的道:“嗯,有些伤兵的情况很严峻,我不安心。”

“辛苦了,今晚我来守夜,你安心睡个好觉吧。”

茶子也没推辞,而是把头歪靠到陆啼眇肩上暂作休息。陆啼眇任由她靠,篝火噼里啪啦的声音让茶子很放松。

陆啼眇轻声道:“你该早点叫醒我,这样你可以多睡一会。”

茶子小声回答:“你太累了,多休息一会又没有坏处。”

“…谢谢。”陆啼眇小声的说,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茶子道:“你要是想谢我,就在累的时候老实承认。”

吃过晚饭,茶子去休息了,陆啼眇在重伤兵帐里守夜,以防突发意外。

伤兵睡梦中的呓语伴她度过一夜。

次日,前线传来喜报,踏鞴砂两军会战大捷。伤兵营士气高涨,每个人恨不得立刻飞到前线去,在拒绝第十张申请调离表后,陆啼眇态度坚定的和他们强调:“在伤好的差不多之前,我绝对不会放你们去前线。”

“啊——”伤兵们不甘心的长叹气。

陆啼眇温声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强健的身体在战争中意味着更多的生存机会,伤没好就去前线只会拖累同伴…我也不希望下次在重伤营见到你们。”

伤兵们消停了,他们按耐住心中的热血,把更多的精力用在复健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反抗军连连取胜。送进伤兵营中的人较以往少了许多。至少陆啼眇再也不用一天四场手术了。

这天的天气很好,陆啼眇为伤兵换完药后捶着腰走到他们活动的场地放松心情。

伤兵们大声向她问候:“小陆大夫!上午好啊!终于忙完了?”

陆啼眇坐到木桩上点头,笑道:“忙完了,最近送来的伤兵比以前少多了,真叫人欣喜。”

“是吗!那太好了。”

简单的寒暄几句,伤兵们接着练习射箭。陆啼眇则是观察他们的动作是否协调。

协调方面是没毛病,但这准度不太行啊。陆啼眇看着连续三箭射不到红心上的伤兵想。

“小陆大夫!”有人轻轻叫她。

陆啼眇回神,只见面前摆着一副弓箭。陆啼眇知晓他们的意思,笑道:“怎么?你们想教我?”

伤兵们以为她不想学,七嘴八舌的劝:“虽然小陆大夫是医生吧,但是还是要有一点武力的呀!”“对呀对呀,万一以后遇到坏人怎么办…”

陆啼眇笑着握住弓把,缓慢拉开弓弦,道:“看来我是被小瞧了。”随着这句话,箭矢牢牢地射在靶心上。

陆啼眇谦逊垂眸,对目瞪口呆的众人温声道:“见笑了,以前是学过一点。”

“我…我的天……”伤兵们喃喃自语。

忽的,营中传来尖锐号角声——那是敌军偷袭的信号。

伤兵们拿起武器,刚想派人护送陆啼眇回帐中时,只见她像换了个人一般,周身气势骤变,肩上斜挎箭囊,紧握弓把。

“走!别让他们接近重伤兵!”陆啼眇冷脸道。

敌军开的人不多,大概是只想作乱一番,扰乱前线军心。他们大概也没想到,会有战斗力爆表的大能专门看守伤兵营。

陆啼眇蹲在被绑成粽子的敌军前冷声挖苦:“这就是光明磊落的幕府兵?还偷袭伤兵营真有你们的啊,挺牛b啊你们。”

敌军似乎是认命了,眼一闭心一横,道:“要杀要剐随你们!”

陆啼眇呵呵冷笑,挥手让人把他们押走了。

刚刚与她并肩作战,见识过她的凶残的伤兵们都不由咽了口口水。

这是何其恐怖的战斗力!箭无虚发,什么‘学过一点’,分明是‘学过亿点’!

陆啼眇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微笑回头,问:“嗯?怎么了吗?”

伤兵们连忙摆手:“没…没什么,小陆大夫…您忙您的。”

陆啼眇叮嘱他们几句后走了。

又过了几天,茶子看着发愤图强的伤兵们嘀咕:“怎么回事,最近他们怎么这么努力,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陆啼眇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须弥当Spider-Man 没太写文awa

艾尔海森拽哥!

坎蒂丝,迪希亚没有你俩我怎么活啊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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