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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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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提前两天出发去了G城,出机场的时间已经晚上九点。

两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极显眼的位置,车旁各站两名黑衣黑墨镜的保镖。

这么大张旗鼓的阵仗,他们不怕娱记媒体写,更不会忌惮他们乱写。

和江和郑晨跟在岳书延身后两侧,迎面张连垠走过来和岳书延打了招呼,他身后跟着一个年纪较小的弟弟,只单看面貌能看得出两人的血缘关系。

他并不说话,也不四处看,只跟着叫了一声“哥”,没有人分给他太多的注意力。

再次见到张连垠,他在自己的地盘上显得更放肆张扬,衬得岳书延愈发沉着稳重,如果没有见过他和自己那些针锋相对的场面的话。

和江的视线从岳书延穿着平整西服的肩背上移开,再转眼,竟对上张连垠的脸。

“和助的胸针不错,书延给你的待遇让我那帮手下看到要跳槽了。”

和江稍颔首,岳书延睨一眼张连垠率先捡了话茬,“张伯父呢?”

张连垠转过头,和岳书延并肩走出一段距离,“还没睡,说让我来接你,去见见?”

后面的话和江听不清,只能看到三人上了同一辆车。

等车门关闭,一侧车窗落下,张连垠朝后面车的保镖喊:“带两位助理回酒店,”嘱咐完他朝和江笑了笑,“和助需要什么尽管和他们提,在G城还没有张家办不到的事。”

和江没有应,只是眼神掠过隐在暗处的另一个人。

岳书延侧了侧头,“我去老宅看看晚点回,你们先去。”

和江这才应了,又看着张连垠道谢。

张连垠挑眉,“不客气。”

话毕,车身流动,疾驰而去。

车窗外的灯光绵延,建筑恢弘夺目,和江却没有心情欣赏,闭眼靠在座位上缓解疲惫。

胸前的胸针在路边灯光的折射下闪了两下,他蹙眉抬手摘了,这让他想起来刚才张连垠捧他的话。

胸针是他签收的那两枚中的其中一枚,是昨天岳书延放在他卧室床头的,他洗完澡再进去就看到了个丝绒小盒子。

他带着盒子去找了岳书延,但岳书延说这是给他的,当时和江并没有在意,毕竟随手送助理一件礼物的事他也经常干。

但这件东西不应该被张连垠注意到,它的价值还达不到让张连垠一眼就注意到的程度,那种话一出口他就觉得奇怪了。

想到什么,他摊开手掌给身边的郑晨看,“另一枚长什么模样?”

郑晨原本有些困意,听到和江搭话精神了,他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两眼,摇摇头道:“这是新款,我还没见过。”

虽然不明白和助为什么问另一枚,但总归和岳总有关系,前些天他记得岳总叫他订过两枚胸针,没想到是送给和助的礼物。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和江收回手,把胸针放回了自己的口袋。

原本以为两枚胸针他和郑晨一人一枚,现在看来不是这样,郑晨甚至从没见过这两样东西,只有他自己有。

不知道岳书延憋得什么坏心思,他摸着胸针的平滑的边缘,最终还是重新别回胸口,这一趟终究不会太平静。

酒店就在张家别墅附近,装潢夸张富贵,两个保镖帮忙提着行李,几人很快乘电梯到了十六层。

待电梯门打开向右转,走廊尽头竟也有同样打扮的人正刷开房间门。

“这一层都是什么人?”

保镖长得高大,听到和江说话稍低头低声道:“张家的客人。”

他说的简单,和江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问:“岳总住在哪儿?”

“二十五层,”保镖答,他隐在墨镜后的眼神稍动,看到和江胸前的胸针又主动补充,“那里安静。”

和江点点头,“麻烦了,把岳总的行李送到二十五层。”

保镖颔首应了。

这家酒店邻山,高层房间赏景更漂亮,不论是日出还是日落,但十六层的视线只及半山腰,晚上竟也有朦胧的雾气。

和江看了会儿觉得有些潮就关上门窗,从行李箱里把几套衣服取出来挂在衣柜里,又把零散的东西归位。

浴室里叮当响了一阵,和江刚从浴室出来,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发现刚才的保镖就站在他们口,作势又要敲门。

和江松开门把手,“什么事?”

“和先生,不是岳总的事,”保镖先解释一句,又交握双手在腿前,颔首说:“是想提醒两位,酒店有宵夜,十点到十二点,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您可以打电话到前台,让他们把电话转给我们。”

和江应了,楼道里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稍凉的风,保镖站在门口没走,尽职尽责的传达酒店早午餐的时间:“早餐是早上六点到九点,午餐在十一点到下午两点。”

“好,我会转告郑助。”和江抬手要关房门,外面的风带着潮气实在不太舒服。

“另外……”

和江收手看他。

站在门口的人不好意思了,“另外如果有其他需求可以直接打前台,也可以打给我。”

他留给了和江一个手机号码,和江看着手里的卡片应了,“好。”

要关房门的时候发现他站在门口没有动,和江关门的动作一顿问:“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有了,”他耳朵发红,和江没有为难他,道了谢就关了房门。

刚走出去两步,木门板居然又响了两声,和江脚下一顿,眼皮跳了两下。

打开房门,和江无奈道:“我没有什么需求,不用再提醒了。”

走廊内铺着浅棕色的地毯,并不会听到脚步声,保镖虽戴着墨镜但从动作上也能看出他的窘迫,“不好意思和先生,我落了个人。”

和江一愣,在他还没有表达疑惑之前,时男拎着他的箱子出现在保镖和门框的夹缝中。

时男咧嘴笑得勉强,“嗨,和助。”

……

在出发来G城之前和江就把时男留给了叶荷,也得到了岳善的允许,后来甚至岳书延也知道了,他丝毫没有料到时男会出现在这里。

把人带进来,和江接了一杯冷热参半的温水给他,问:“怎么过来的?”

时男看上去风尘仆仆,像是被出租车司机宰了一顿,又绕出城三十公里才送至酒店,腿脚都蹭了灰。

事实也和他猜测的接近,时男坐在软布沙发上,双手握着一饮而尽的空水杯,委屈道:“我找错地方了,酒店定位到邻城的连锁酒店,到了地方都没有发现不对。”

那他来的比他们还要早,兜了一个大圈子到达酒店也几乎和他们同步。

和江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圆盘钟表,没有立刻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儿,只回头道:“十点有宵夜,待会儿你拿着我房间的卡去吃点东西。”

现在也顾不上对和江的忌惮,听到宵夜时男能眼冒精光。

和江从沙发边离开,检查了各个房门发现这就是一间普通的标间,妄想再多一个房间是没有可能了。

他把浴室的门关上,“你暂时和我住,张家的客人多,不一定有空房间。”

时男正感叹这酒店内连沙发布都做工精致,冷不丁听到和江的话,刚想感激涕零地开口答应,可残存的理智终于开始敲打他。

这可是和江啊,相当于半个上司,和老板住一个房间想一想都能随时要他的小命。

于是时男看着那张一定舒适无比的软床,喉咙一滚讪笑着拒绝,“不了吧,我找其他地方住。”

和江瞧他一眼,突然问:“叶小姐那边你是怎么交待的?”

上飞机之前,出G城的机场之前,来到这家酒店之前,甚至进房门之前,时男都在考虑要不要和和江说实话。

结果进了房门,和江竟没有开口问这些问题,只给他倒了一杯水,又问他是怎么来的这地方,还让他吃宵夜,给他安排住处。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时男都忘记了他时刻担心的问题,现在突然提起,他大脑宕机,差点想要和盘托出。

他回忆着自己该说的话,紧张的双臂夹紧生硬道:“叶小姐说她那边不需要我帮忙,让我来帮帮你,这边人多不好应对,多一个人就多一双手。”

和江百无聊赖地看着床头桌上的彩绘花瓶,打断他,“说实话。”

时男内心焦灼,看着花瓶总怕飞过来砸在自己的头上,但说了实话,岳总那边不好交代,他把纸杯捏的变了形,没有丝毫底气的重复:“这是实话。”

和江瞥他:“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告诉我实话,岳总不会知道,但要是选择保守秘密,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报……。”

“岳总是这样和我说的,”时男立刻挺直脊背清清嗓子,又拽拽领带,声音响亮,“一开始叶小姐说我是和助留下的,怎么做全凭她的指令,不能随随便便就叫人支走,不然和助没有面子。”

“岳总就说‘和助的面子是我给的,时男也是我送的,该去哪边出差全凭我的决定’。”

和江看向他:“说重点,不用这么详细。”

时男一顿,觉得这些都挺重点,于是他省略了过程,“后来没有争执出结果,岳总就让我过来了。”

“……”,这确实是岳书延能做出来的事。

“刚才撒谎的话也是他教的吗?”和江问。

时男信誓旦旦,“不是,岳总说我知道该怎么说。”

和江:“知道了,这事不用告诉岳总。”

时男一抿唇,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他不敢说这话岳总也和他说过。

……

趁着时男下楼吃宵夜,和江给叶荷打了电话过去。

叶荷接电话的时候正熬夜画图,她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边,和江提起了时男。

“这事我知道,这么两天也没什么用得到他帮忙的地方,跟你走了倒是能帮上你。”

和江无奈:“我帮你找个其他人,就算你不需要,岳老总那边知道你身边没了人我也不好交代。”

叶荷并不担心,转了转手里的笔笑道:“没有什么需要你交代的,有岳书延帮你顶着呢,人是他要走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和江叹气,这事还真是一波三折尔虞我诈,“那也是调过来了,而且我还知情不报。”

叶荷让他安心,“没人说这事岳善怎么会知道,我倒是好奇岳书延把时男要走究竟是帮你还是有其他打算。”

和江看着桌上的胸针,就在刚才他还吃了这枚小玩意儿带给他的红利,否则那名保镖也不会留下自己的电话。

“首先排除第一个。”他脱力向后靠在沙发上说。

叶荷笑道:“也是,谨慎些吧,我可不想换个邻居,我这边你可以暂时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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