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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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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不舒服,走到外面被热浪扑了一脸更觉得晕眩,他没有推脱,最后还是上了那人的车。

车内的空调冷气吹的足,和江靠在座位上闭眼缓了会儿才觉得好一些。

再睁眼,那人已经帮他把东西放到后座,又开门进来递给他刚买来的一瓶水。

和江接了,拧开瓶盖喝了两口又道谢。

那人笑笑说没什么,“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还是去医院?”

现在好多了,和江想下车,可一想到后座还有那么多东西又作罢,指出个地址,“琳琅馆,麻烦了。”

那人笑着看了他一眼,开车出了停车场,“不麻烦,我刚巧顺路。”

顺路……

和江垂了下眼,转着手里的矿泉水瓶。

因为在超市那会儿电话是被挂断的,不久后又响了起来,路口的红灯倒数还在继续,和江看了眼联系人,是岳书延打来的。

手机铃声响的时间有些长,身旁的人看了他的手机一眼,“您随意,这么急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别耽误了。”

车辆行驶,他接通电话后听岳书延问他,“你在哪儿?”

下班之前他把工作都处理完了,不知道岳书延在不在办公室,自己又不在岳家住着,就先离开了,没想到岳书延在找他,而且听上去还在公司。

“我马上到家了,”窗外的景色变幻,逐渐人烟稀少,琳琅馆就在这附近,他收回视线问:“怎么了?”

“没有车你怎么回去的,打车吗?”

和江把矿泉水放在一旁,“对,还有其他事吗?”

岳书延在电话那头蹙了蹙眉,“你是不是不舒服?”

“还好,先挂了我马上到家。”

岳书延还想说点什么,电话已经滴一声被挂断了。

琳琅馆是和江一个人住,那边也没有能照顾他的,病了晕倒都不会有人发现,再有一次泡浴缸里,这下可谁也救不出来。

也不知道怎么又不舒服了,岳书延抓了一把头发,抓了外套就往外走。

刚推门正巧碰上郑晨,跟着他上了电梯。

“刚才岳家打电话过来,陈伯说昨晚您没有回去,问我今晚的安排。”

岳书延想都没想:“今晚不回去。”

郑晨一愣,今早他看到时男跟着和江和岳书延上来,就知道昨晚岳书延在哪儿。

在和江家。

但如果说是为了处理公事,怎么也不能去和江那儿,而且没有通知岳家,这样听起来更像是一时兴起。

他逐渐的摸不清岳书延的心思,就在他一言不发的时候,电梯门缓缓打开。

郑晨紧两步跟上去,“岳总,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

郑晨说:“不是去找和助吗?”

岳书延一顿,“我找他就不能是为了别的事?”

郑晨一愣,也是,他们这么草木皆兵才不像话,于是应了一声没再问,上了车也没再开口提醒,径直往和江家去了。

但岳书延佯装不懂却也明白郑晨的用意。

他坐在后座,车辆行驶的方向和岳家相反,郑晨开车带着他去和江的住处,现在明明是他要求的,却又打了退堂鼓。

他反复想着郑晨说的话,又想起昨晚陈伯打过的自己却没接的电话。

昨晚他就回了A城,到现在为止竟然还没有回过岳家,说起来回来就往和江那儿跑,现在也是,不怪郑晨说这些隐晦提醒的话。

但已经在去和江家的路上,他还是要去看看,不然不放心,于是另外嘱咐郑晨收回了刚才的话,“晚点回,你告诉陈伯不用准备晚饭。”

郑晨抿抿唇,好歹是劝住不住在和江那儿了,他应了一声。

进别墅区的路口较窄不能同时过两辆车,对面驶过来的车偏离路线靠在了路边,车辆行驶而过,岳书延透过窗户看到了车内人的侧脸,有些眼熟,但也不惊讶,往这地方来的人眼熟再正常不过。

和江的栅栏门依旧没关,但这次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摁了门铃,不久就看到了和江从小花园后面出来。

“不关门是什么习惯,”岳书延抬脚走了两步。

和江顿了顿,没回他,转头朝隐在房后的人说:“是岳大少爷。”

脚步微滞,等看清楚是陈伯,岳书延第一反应是和江终于学聪明了,知道不舒服找人了,但这种想法很快被扼杀掉。

陈伯手上戴着的手套沾上了新鲜潮湿的土。

原来这两天一直在琢磨着往小花园里种点什么,陈伯忙活了一天才找了几颗“草”来先给和江试种,哪个能在两周内还活着,就大面积的种哪个。

和江推脱不了,回来以后把东西放下就陪着陈伯东挖挖西刨刨,只不过他们也是刚开始,还没把几颗植株栽完。

陈伯笑说:“原本是想半个小时解决完,晚上大少爷不回去,我也找点事做。”

听到这话,和江抬眼看了岳书延一眼。

岳书延却没看他,他的视线转移,跟陈伯解释,又像是和在场的所有人解释:“工作提前完成了,还没来得及打给家里。”

陈伯笑笑说:“赶巧了。”

他们背后的植株不像陈伯说的那样几颗,而是十几颗,这样种下去得种到天完全黑下来,岳书延就招呼了郑晨,“陈伯别动手做这些了,我找人过来种。”

意外的没有推脱,陈伯真的摘下手套,“原本是想我跟和助怎么也能完成,结果可能是和助累了,我们手头上都慢……”

他还在说着什么,丝毫没察觉到是和江不舒服,岳书延抬眼看看远处站着的人,他脸上没什么血色,唇上倒还好,但也看得出精神不振。

因为那些花,郑晨把陈伯带走,借口不会挑人种花让陈伯帮忙听着挑挑看。

等人出了院子,和江看着栅栏门碰上长舒一口气,疲惫的抬胳膊去摘手上的手套,“你来做什么?”

因为身体不适,他说出口的话就算是冲的也变软了,岳书延看他揪着自己的手套。

他身上盗汗,连手心和手臂都显潮湿,手套摘不下来,用力扯着指尖才脱下来。

岳书延欲言又止,“用我帮忙吗?”

和江看了一眼门外,陈伯和郑晨还在打电话,他犹豫着想拒绝的功夫,岳书延已经上手了:“这东西不是那么摘的,从筒的位置剥……还不舒服吗?”

和江收回手,闷热的两条手臂终于解放出来,直接用花园边上的水冲洗了一遍,也许是陈伯还在的缘故或者别的,他不大清醒的时候都觉得岳书延不用来这一趟,某些行为给陈伯看到了都是麻烦。

“你不和陈伯回去吗?”

岳书延看了一眼:“回,不过你想去医院可以先送你。”

“不需要,”和江说,“我需要休息。”

说着他进屋关上了门,岳书延站在原处没有动,他盯着门板看了会儿又看了眼落地窗里走动的人影,转头就让郑晨把陈伯送回了家。

车留了一辆给他,岳书延敲了敲房门,只敲了两下便在门口等着,不动也不继续喊人。

过了片刻,门板后有动静,门把手转动,和江就露了面,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凉爽的衣服,脸色也换新——更差了。

岳书延帮他把门锁了,上了驾驶座带他出去去医院。

“什么时候不舒服的?”

和江说:“不知道,觉出不舒服的时候已经下班了。”

“我给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

“在超市。”

他不想开口说话,就算开了口也不愿多蹦几个字,岳书延就没再问他。

这是他第二次给和江开车,到了医院他让和江坐着自己去挂号,又熟练地带他楼上楼下的跑。

但有什么像是发生过,岳书延站在大厅看着空如也的长凳额角一跳。

和江就是这么不老实,让等着也不能乖乖的,一会儿的时间就不见人影,和上次一模一样。

没等他去找,身旁有人出了声,岳书延转头看是个清理地板的婶儿,婶儿笑的很和蔼,看看岳书延手里的药问:“找你家少爷啊?”

“少爷……?”

婶儿神神秘秘的说:“你们进来我就注意到了,你家少爷坐在那边的长椅上是不是?我见着了。”

婶儿平时就坐在小车上擦地,这回来准备交班就见着了门口进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着常服,但有病色,另一个着正装,抬手帮忙掀掀门帘开开门。

婶儿一下就明白了,这医院里她见过很多这样的病人,都是带一个保镖过来的。

不过这家的保镖长得有排面,气势强,看上去就不像个普通有钱人,她儿子也是给人做保镖的,她知道他们不容易,做错一点事都要被罚工资,不知道这家的是不是这样,但婶儿还是想帮帮他,没事就帮他盯着和江。

万一这少爷想刁难人,她还是做了件好事呢,帮她儿子攒攒福气。

想着她笑了笑:“你别紧张,他没走。”

岳书延也没有纠正她,他也不介意这样的说法,便问:“您看到他去了哪儿吗?”

婶儿笑着指了指那边儿,“洗手间呢,恐怕不舒服,你哄着点儿,别惹着不高兴了罚你工资。”

婶儿看上去深谙保镖的生存之道,岳书延道了谢,拎着药就去找了和江。

他是中暑,到了医院像是有召唤力一样所有症状都变得严重。

岳书延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看过去,在离窗近通风好的地方找到了人。

那会儿和江刚吐完,扶着门站起身,把漱口的矿泉水瓶子拧上擦了擦嘴角。

“怎么样?”岳书延蹙眉问。

“没事,吐过好受多了。”和江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起司猫的巫师帽灌溉的5瓶营养液,非常感谢!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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