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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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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言方的声明在这件事发酵的两个半小时后发出,解释说是朋友聚餐。

在又半小时后,杨言发了一条动态,没有带配图,只是用他惯有的撩闲方式回应:我就不能正经一回?

原有的词条热度依然没有降下来,但广场内的前两页已经被杨言的粉丝占据,还有他和工作室的声明。

这件事落下帷幕后,杨言给和江发消息说。

-我都冒着险作出回应了,起码请我吃顿饭吧,好朋友。

和江看着还在关注整个事件动态的岳书延和刘金,打字说:“那不介意我多带一个人吧,好朋友。”

多带一个人,不需要猜,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聊天框里出现两行字,杨言婉拒。

-突然来活儿了,只能下次了。

和江收回手机,抬头的时候刘金正推了推眼镜说:“没问题了,后面的动态我会继续关注。”

岳书延应了,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当初刘金的账号,他早就关注到这个账号的使用情况,问:“这个号停用了吗?”

刘金说:“对,换人接管了。”

因为他离开了以前的公司,账号管理权已经回收,但当时那篇报道没有被删除,只是设置了半年内可见。

半年以后不可见。

这种处理结果算好的,他往上翻了几条,都是豪门传闻的八卦,和从前那一条夹杂在一起并不突兀。

这个不被刘金掌控的账号上刚才新发的一条推文挂了热搜的词条,“紧跟时事”,就是杨言跟和江的那一条。

他们不想白白错过这个热度,但他们也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只是隐晦的说了句“胆大包天”。

但这在一众博文里的关注度并不高,浏览量和评论、点赞都不高。

就算这样岳书延也并没有放过这一条博文,如果只是想蹭热度也就罢了,但他们要是想拿这一条博文来试探他的底线,他就告诉他们,别越雷池半步。

刘金提着电脑离开了,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三个。

周遭一安静下来,有些存在就变得突兀,比如……

岳漫池知道自己不该继续待在这儿,推着轮椅说:“那我就先走了,陈伯让人来接我……”

他说完没有人说话,就自己慢慢的挪到门旁边,一边挪一边瞟一眼房里的另外两个。

和江就坐在窗边的位置,他哥也还在桌前,好像都揣着心事。

他握拳咳一声问:“那哥今晚还回家吗?”

他能用他哥回不回家,判断这两个人现在的情况。

但岳书延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只说:“回去的话我会给陈伯打电话。”

岳漫池“哦”一声,看看和江没有对他哥说的这话有太大的反应,轻叹一口气出去了,还贴心的关上门。

和江以为岳书延还要问他刚才没有来得及回答上来的问题,但他没有,只是站起身说:“Tina预约了餐厅,我带你去。”

和江没有拒绝。

车内开着冷气,他们到餐厅的时候晚上七点,岳书延把车停好带着和江去了餐厅三楼。

三楼人不多,每个位子都隔得很远,灯光开的暗但氛围暧昧,餐厅布置的也暧昧。

服务员带着他们到预约好的座位上,精明的一双眼和通透的心思在两人身上打转,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今天来的这两位客人不像是出来约会的。

看穿着像是刚下班,举止并不亲昵,甚至没有眼神对视,也没有其中一方把已经买好的礼物委托给他们,等到用餐结束后和甜品一道送上来,给对方一个惊喜。

这和他从前招待的客人不大一样。

他把手里的两份菜单递过去,等着看两位客人谁会先开口。

每一样菜品都是花里胡哨的名字,甚至看不出是荤是素,和江合上菜单,只点了一份蘑菇汤。

服务员记下了,岳书延才开口点了两个人的餐。

“两位稍等。”

服务员收走了菜单,也确实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这家餐厅的味道不错,环境也不错,另外两桌有比较轻的交谈声,平缓的音乐入耳不觉得突兀。

今天下午的事来得快解决的也快,但他们之间的问题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但和江的担心完全多余,岳书延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过他最近提过的那三个问题,他们两个这一顿晚饭就真的只是一顿晚饭,不像其他客人那样有花有礼物。

但其实岳书延是有准备的,他从像Tina求助之后就收到了无数的恋人之间相处的套路方案,今晚的晚餐就是其中之一。

据说一定要是晚餐才能够提升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度,这样能够在环境和氛围的渲染下,于黑夜中使渴望被爱的欲望飙升。

早餐和午餐就达不到那样的效果。

岳书延觉得这种说法有一定的道理,尤其选对一家合适的餐厅,比如他现在就无法抑制的渴望面对面坐着的人,这种渴望被无限放大,倒映在窗户上的人影都想要纠缠在一起。

可惜和江看起来是真的饿了,只慢条斯理的吃饭,视线没有离开过自己手底下的盘子。

岳书延知道他不能逼得太紧,他问的问题够多了,和江不想回答他也不能强迫他。

今天先这样吧,已经足够累了。

饭后最后一份甜品上来,岳书延同样让服务员把东西摆在了和江面前。

手机铃声想起来的时候岳书延拿湿方布擦了擦手,让和江继续吃,自己出去接了电话。

电话是张连垠打来的,自从上次从G城回来以后,张连垠忙着张家的事,他忙着自己的烂摊子,俩人很少联系,现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张连垠开口便问:“出来吃饭?”

张连垠来A城了,什么时候到的不知道,总之他喜欢热闹,去的地方也一定人多。

不巧,岳书延最近的状态和失恋差不多,不想去。

张连垠知道的很多,听岳书延拒绝他开口便问:“为今天下午的事烦呢?”

岳书延点了根烟,窗口的风吹进来,点燃的香烟被风吹着在他指尖绕了一绕,“如果只是今天下午的事那也就算了。”

他遇到的问题可是比今天下午的事严重百倍千倍。

张连垠似乎听出来什么,神算子似的开口说:\"那一定还是因为和江。\"

岳书延没说话,当默认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嘈乱一阵,有人喊了一声“连垠哥”后便安静下来,张连垠默不作声的把人赶走了,听得出来那是霍茕。

待安静下来,张连垠才说;\"吵架了?\"

“怎么可能。”岳书延抿了口烟,在楼梯间里的声音出现回响。

张连垠不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但没有吵架还这么失落,那一定是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张连垠问:“他要走了?”

岳书延夹着香烟的动作一顿,笃定道:“岳漫池告诉你的。”

语气一言难尽,张连垠的额角抽了抽,诚恳发问:“……漫池是你亲弟弟吗?”

岳书延平静道:“验过DNA,确实是。”

张连垠无奈,想起别的道:“别总是对漫池那么严格,他好不容易回来。”

最近岳漫池的事他也听说过一些,当然也是从岳漫池本人那里听说的,说岳书延非要让他进公司,进了公司先去送了两天的快递文件,后来把他拨给了时远。

岳漫池说的委屈,还给他发过一张脚上打石膏的照片,原因倒是没说,只说自己可怜,无依无靠的。

岳漫池的意思他明白,他是想让自己劝劝他哥,别让他进公司,但是张连垠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何况岳书延让他弟弟进公司的事,他一句话怎么可能说得通岳书延,所以最后也没有打去电话。

他们和张家不一样,还真不能用张家的那一套对付。

于是现在再提起岳漫池,他也只是给岳书延提个醒,别对岳漫池太过严苛。

他自己说不管用,就搬一个有用的出来,说:“听漫池说最近和江帮了他很多,和江都帮他,你就想想肯定是你自己哪儿做的太过了,让和江都不忍心看下去。”

听到这儿,岳书延蹙了蹙眉,说:“如果我做的不对和江会直接开口。”

“……”张连垠沉默了,他确实没有岳书延了解和江,但他们这不是有漏洞可以抓?

于是张连垠叹口气道:“你当还是以前呢,以前他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现在呢?现在不一样了,岳伯父下了逐客令,他做什么不都要收敛着来。”

指尖的烟忽明忽灭,岳书延烦躁的灭了烟,“我不去了,你们玩。”

张连垠不可能放过他,听到他的状态就知道大概比他想象的还要让岳书延心烦。

张连垠问他;“不会是从上次回去之后,你们两个就没有好过吧……”

岳书延诡异的沉默了。

这是猜的八九不离十,张连垠问他;“真没有好过?”

他反复的确认,岳书延烦道:“你改行做情感咨询吧。”

张连垠什么都没说,只给他发过去地址,边发边说:“我还真不做情感咨询,只不过关心一下你的状态。”

看着地址发过去,张连垠重新接起电话说:“地址发给你了,要是实在伤心难过没有办法缓解忧愁,来喝酒。”

电话挂断的电话提示音响了一声,岳书延收起手机,沉默着看了一眼地址后等手机屏幕暗下去,想着张连垠说的话,还有这几天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大让人变得浮躁,他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虽说距离很近的情绪波动大也是因为和江,但那是几个月前,那时候深呼吸两次能平复下来,现在这一套已经不管用了。

他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好,估计和江看到了也不会喜欢。

在窗前又吹了会儿冷风,等身上的烟味儿散了他才卡着时间往餐厅走。

那会儿和江刚吃完东西,见岳书延回来整理好自己,随后便起身离开。

经过其他座位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其他客人中间摆放的钻戒,钻戒上缀着硕大的钻石。

只是扫了一眼,又都收回视线,揣着各自的心思走了。

餐厅外的热风铺面吹过来,和江闻到了细微的烟味儿,他低头看到岳书延的鞋面上带了点烟灰,心想他这支烟抽的一定心不在焉。

怕是正事,和江问:“家里有事吗?”

他们的车停在餐厅外的停车场,岳书延帮和江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在人低头进去的时候说:“没有,只是张连垠来了,说是喝酒。”

闻言和江敛了眼神,等岳书延从车前经过,绕过去打开驾驶座的门坐进来系好安全带,他才说:“你去的话我就打车回去,别一趟一趟的绕。”

岳书延一顿,手上的动作一转,把车驶出停车场。

“先送你回去。”

车上路,和江坐在车内想刚才的那支烟是岳书延想到了伤脑筋的事儿,但喝酒能有什么伤脑筋的,除非张连垠说了什么。

根据为数不多的他和张连垠的接触,一定不是什么正经话,但不正经的话都能让岳书延觉得烦乱,结合这几天的事,那一定就是提到自己了。

他这么想着,逐渐发觉他对自己了解的也很透彻,无奈笑了一声,以为岳书延会问他在笑什么,谁知道他看过去的时候岳书延居然没有反应,眼睛盯着前方通畅的道路。

“……”

这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电话里回过神,也不知道究竟张连垠和他说了什么。

八成离不开最近岳书延的状态,和他跟自己的“感情状况”。

于是直到回到琳琅馆,两个人都各怀心思的在充满冷气的车厢内坐着,没有开口交流。

看着到了琳琅馆,车辆慢慢停下,待停稳了和江解开安全带下车,期间岳书延一直没有动作。

但岳书延不是不想说话,他只是想看看和江会不会和他说什么,会不会问他到底去不去张连垠的局。

但和江没有说话,眼看着他推门要出去,岳书延憋不下去了,问:“肩膀还疼吗?”

和江这才停了动作,安安稳稳的坐在副驾上稍稍活动了下肩膀,转头抬眼看向岳书延说:“还好,只要动作幅度不大就不会很疼。”

岳书延应了,和江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但等了会儿见他不说话就先下车,不过他还是要嘱咐岳书延,“别喝太多。”

岳书延瞳孔放大,随后想起什么又暗下去,哑声道;“我明白了。”

关车门的动作一滞,和江总觉得这个回答答非所问,或者掺杂着其他的臆想的心思,但他没有思绪,只能在关上车门后看着岳书延的车从自己面前划走,驶远了。

等到一点影子都看不到,他才转身回家。

钥匙插进锁孔,大门一开一合,和江想把大门重新锁上的动作没有完成,想到上次岳书延爬门划破大腿的事,他抬眼看了看上面锋利的尖端。

于是没有把锁锁上的钥匙拔出锁芯,门只是虚掩着,和江收回钥匙回了房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wnykt」灌溉的1瓶营养液,非常感谢!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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