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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吧 > 全世界都宠爱我[快穿] > 第42章 求情

第42章 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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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室明堂堂的,冰盆铜扇扫出来凉意,隔绝了室外大部分暑气,熏香腾升起淡色烟雾,透着股清新的甜香。

仁帝甫一进门便隔着细烟,看到了后面的小外甥。

梁玉笛起了个大早,这会儿正趴在桌案上小憩补觉,红衣华带,锦绣堆里一点白生生的侧颈,俏粉细嫩,脸颊猫一样的埋在臂弯里。

仁帝嗅了嗅空气里的甜香,摆手示意贴身内侍们动作都轻些。

小孩喜欢这个香,他便嘱咐掌香的内侍梁玉笛一来就点上,现在看来底下的人做得不错。

仁帝施施然走到梁玉笛身边,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抱婴孩一样抱着小外甥,大掌盖住他半张漂亮小巧的脸。

梁玉笛睡得不安稳,勉强睁了睁眼,长睫被泪水黏连得侬黑,还没掀开条缝,便又支撑不住地阖上了。被人这般抱着,梁玉笛蹭了蹭舅舅胸口的布料,将自己窝进对方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帝王还是一身华贵朝服,衬得脸颊更加白皙如玉,俏生生的。

仁帝看得好笑,便变掌为捏,两指捏住梁玉笛下半张脸颊,连带着红唇开了个小口,露出一点洁白小巧的齿来。

仁帝曲了指,想去敲敲他贝壳一样的牙齿。

梁玉笛枕着的胸腔震荡,仁帝笑道:“声声困成这样怎么不在府里多睡一会儿?”

梁玉笛被他这般动作,这才迷迷糊糊地睁眼,朦胧视线透出仁帝的脸,一下子,小公子睁不开的眼睛瞪圆了。

“舅……舅舅?”

这才发现自己窝在仁帝怀里,梁玉笛挣扎着想要出去,他这般大了,也不好像小时候那样让舅舅抱着。

仁帝却按住了他,抚着他缎子似的鸦青发丝,“声声怎么得空来看舅舅?”

梁玉笛这才不乱动了,想起来自己本是要一早来求舅舅,却趴在舅舅怀里睡得叫不醒,一时间羞得脸颊微红,“想舅舅了……”

小骗子。

梁玉笛从小到大不是闯祸求饶,是不会主动来找他这个舅舅的,一句打趣竟然被应下,那便是有求于他了。

仁帝暗忖,是老七出什么事了吗?让小家伙求到自己这里。

还未等仁帝开始细思,梁玉笛率先开口:“听说舅舅罚了四殿下……”

确有其事,“那个逆子和漠北王子私斗,伤了王子,舅舅罚了他禁闭。”

何止,钟昭栩不得帝王喜爱,漠北王子又是贵客,他伤了对方,仁帝便是拿出待客之道来,也不会轻饶他。

梁玉笛顿了顿,小脸五官皱成一团……四殿下也是为了他。

他咬了咬唇瓣,表情不忍,“可是……四殿下也受伤了……”

仁帝忽然又像方才一样捏住他的脸颊,语气低下去,“声声怎么知道那逆子也受了伤?”

突然的动作将梁玉笛吓了一跳,他面颊白而细嫩,这一下将颊边声声捏得泛白,又漫上血色,红指印落在上面。

一双滚圆猫瞳瞬间氤氲起水雾,泫然欲泣,仁帝这才觉察自己动作激烈,松开了梁玉笛。

梁玉笛揉揉脸颊,长睫挂上两滴晶莹泪珠,委屈的样子,让人见了都觉得有愧。

仁帝懊恼自己怎么没控制住脾气,捏了捏他的脸颊肉,无奈道:“舅舅做错了,舅舅把你的四殿下放出来好吗?小祖宗别哭了。”

梁玉笛抿起唇,气音哽咽,长睫颤颤巍巍的,有些楚楚,“谢……谢谢舅舅。”

说着他边撑起手臂,想要从仁帝怀里起身。

“小祖宗这是要干什么?”仁帝哄好了人,语气也松了下来,没好气道:“不是想舅舅了吗?”

梁玉笛自知理亏,扯住舅舅的衣角软声撒娇,“我想去看看四殿下嘛。”

仁帝敲敲他的小脑袋,摆摆手命人送他去。

梁玉笛被带着,越走越偏僻,终于在皇宫一隅见到了钟昭栩。

四殿下状态很差,身上还是昨日那件衣服,刺自己那刀没好好处理,此刻肩头一团血渍。帝王罚他的时候应当也不止是禁闭,高大的男人趴在单薄的宫殿床上,背上隐隐往外渗着血。

梁玉笛远远看了一眼,只能看到颜色暗上不少的衣服。

他想同钟昭栩说话,但仁帝的人只得了带他来看一眼的命令,这一下就想将人带走。

钟昭栩状态这般差,保不齐吓到梁玉笛。

梁玉笛挣扎执意不走时,钟昭栩却是醒了,他一眼就看到层层护卫外的梁玉笛,没想到小公子竟会来这地方。

……还是为了他。

钟昭栩一时间浑身疼痛都觉察不到,他挪了一下身子,却扯到了伤口,好在能将小公子看得更清。他看着梁玉笛着急的样子,勾唇无声笑了。

谁说他见罪了漠北王子,又被父皇厌弃,输得彻底,他能得梁玉笛一眼关切已经足够。

这也是他的目的。

*

梁玉笛去求仁帝的事,钟昭泽并不知晓。

表弟说想家,来不及细问这些天他经历了什么,钟昭泽第一时间给人换了衣服,将梁玉笛送回了家。

待再去见梁玉笛,却碰到了同时到梁府的钟昭栩。

这人才在梁玉笛面前伤了自己,帮他揽下和漠北王子私斗的罪名,钟昭泽纵使是知道对方心怀鬼胎,也不得不客客气气的。

只是,“四皇兄怎么有空来这儿?”

钟昭泽可不觉得他父皇会轻易饶恕谁,更何况钟昭栩背的罪名还不小。

钟昭栩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声音都蔓上喜悦,“是梁小公子向父皇求了请,这才放我出来,这便来登门道谢来了。”

这话一进耳朵,钟昭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声声说要回家,却背着他去求了仁帝。

这分明是不想他插手。

钟昭泽同梁玉笛关系亲厚到夜能抵足而眠,这般避着他的事情还是第一次,一时间,他只觉得心尖开始被嫉妒啃咬,咬牙,“那恭喜皇兄了。”

他被钟昭栩几句话扰乱了心,却忘了梁玉笛绝非要事事都同他说,只是他自己多余的嫉妒心作祟。

钟昭泽不容忍梁玉笛的目光放到谁身上,更不许旁人染指他。

两人怀揣着各自的心思,秘而不宣又彼此心知肚明,进了府却被告知梁玉笛还未起床。

小公子起了个大早,这会儿实在撑不住了,回到府中倒头便睡,现在还没有醒。

钟昭泽一下子就能意识到娇气小公子是为了什么才起那么早,本就不虞的面色更加阴沉。

倒是钟昭栩慢条斯理地笑了笑,只道下次再来拜访,率先离开。

于是梁玉笛终于睡饱,从柔软被褥里钻出来时,便只见表哥黑着脸守在床边,仿佛被帝王罚了的人是他。

梁玉笛刚疑惑着想开口,问表哥怎么了,钟昭泽的表情一下子雨过天晴,柔和下来,变回他记忆里那个温和端方的表哥形象,变脸之快仿佛刚刚只是他眼花了。

钟昭泽看着梁玉笛刚睡醒,还有些迷蒙的样子,忍不住去捏了捏他腾红的带着软肉的脸颊。

指尖白腻,触上的脸颊发烫。

梁玉笛眨眨眼,捂住唇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几个动作像极了娇矜的猫咪。

钟昭泽这才心脏有了实感,这些天找不到梁玉笛的恐慌、焦灼、痛苦种种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他揽着梁玉笛的肩膀忽然将人抱进怀里,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他揉进血肉。

梁玉笛的下巴撞上表哥硬邦邦的肩头,疼得轻呼了一声。

钟昭泽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揉着被撞红的下巴,尤觉不够,最后轻轻舔吻上去。

梁玉笛霎时愣住。

钟昭泽舌尖在他精致小巧的下颌流连,小公子的肌肤滑腻,软乎豆腐似的,滚烫唇舌游走,这片一下子水色淋漓。

梁玉笛猛地推开钟昭泽。

他应激的样子到没让钟昭泽觉察出什么端倪,只当自己吓着表弟了,七殿下低声道歉,又忍不住凑上去用唇碰了碰他的脸颊。

梁玉笛以掌抵脸将钟昭泽推开到一旁,末了还忍不住扁嘴瞪了一眼他。

这幅猫咪炸毛的样子很是可爱,钟昭泽揉揉他的脑袋,唇间染笑,“这下声声能告诉我,这些天都发生什么了吗?”

钟昭泽顿了顿,“抱歉,是表哥不该把声声弄丢了。”

梁玉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没办法解释263的存在,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忽然离开而碰到了大殿下,又怎么变成了猫咪跑到了漠北王子身边。因此他只能支支吾吾的,不敢去看钟昭泽的眼睛。

钟昭泽的心又沉下去,他捧起梁玉笛的脸颊,语气轻柔,“声声,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表哥说的?”

梁玉笛被迫同钟昭泽四目相对,他抿着粉唇,舌尖洇湿一点唇,紧张地视线微颤。

钟昭泽看的眼热,脑中倏忽浮现昨晚梁玉笛在玄邵怀中的样子。他的表弟披着红舞衣的薄纱,被人按在怀里卷着唇舌肆意亲吻,连腰侧裸露出来的细白皮肤都烙上了指印。

他被舔着唇亲的时候,也这样拒绝过对方吗?钟昭泽伸出拇指,用指腹碾了碾他的唇瓣,探着,将半根手指送进去,压下软舌。

梁玉笛下意识含住他,双眸茫然,乖巧的模样勾人地要命。

“表哥……”梁玉笛柔柔地唤钟昭泽,声音含混,却被钟昭泽按着指尖压住舌,变成了呜咽。

一点涎水从唇缝里勾连,钟昭泽喉结滚动,抽出指尖去舔他的唇缝。

口水全被舔走,又仍不满足地往里探,包不住的全都被卷着进了对方的口腔,像什么琼浆一样吞咽下去,将唇舌吮得生疼。

“唔……呜……”梁玉笛不喜欢被这么对待,怎么对他那般偏宠的表哥,做起这档子事的时候,也像别人一样,粗鲁又狂野,舌不由分说塞了他满口,又自顾自吃着他包不住的涎水。

好过分,也好陌生。

梁玉笛像推开表哥,习惯的亲近又让他使不出太大力气,软舌被卷着咂,也升不起抵抗的动作,钟昭泽忽然放开了他,声音沙哑,“声声,昨天夜里玄邵这样亲你,你也像现在这样不反抗吗?”

梁玉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玄邵”是谁,被暧昧熏红的面颊白了白。

“是不是谁按着你亲,你都不会反抗啊?”钟昭泽却没打算放过梁玉笛,他不由分说地含住梁玉笛的唇瓣,齿下用了力,轻易地留下印痕,“声声,是不是在你心里……有比表哥还重要的人了?”

“你还帮老四求情,还不愿意告诉表哥发生了什么。”

钟昭泽越说声音越低,唇也顺着下颌往下,落在长颈上,锁骨上,梁玉笛被他按住倒在床褥,扣住手腕止住挣扎的动作。

“表哥我没……唔。”

钟昭泽圈着他的手腕,拉到头顶,让梁玉笛整个人只能仰起胸口对着钟昭泽。钟昭泽并不想听他辩解,咬上他的锁骨。

梁玉笛被逼出细小的哭腔,说什么都不行,长颈锁骨都泛着粉。

钟昭泽最后抱着人,连声招呼都没同舅舅打,就把梁玉笛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摆烂回来了,等我睡醒补成三千字章orz

摸了个很怪的脑洞,可能在晋江写不了,放这里想听听大家的评价(我好像很喜欢混乱关系

要是有人喜欢我就开成预收了!

《圈养玫瑰》

文案:

陈有臻十五岁那年,父亲抱回来一个小男孩。

那天电闪雷鸣,父亲用大衣包裹着小孩纤细的身体,露出一双脚,足背上清晰可见羸弱的青色血管。

父亲说这是至交的遗孤,抱回来只当儿子养。

从此陈家多了个粉雕玉琢,精致的像玉娃娃似的小少爷。

*

陈静书小时候大病一场,失去了很多记忆,索性家人待他极好,娇养着成了温和漂亮的小少爷。

他待人友善,成绩优异,学堂读书便是先生交口称赞的好学生,陈家又家大业大,只等毕业成人就能进陈家的产业工作。

谁知道小少爷忽然收拾了行囊,逃似地留洋读书去了。

*

陈有臻再见到幼弟已经是五年后,长成青年的漂亮少爷比小时候更艳丽也更张扬。

上海滩纸醉金迷的大酒店里,他的幼弟勾了他的领带,侧脸凑近了同他说话,唇张合间呼出来的气息滚烫。

陈有臻看着对方上挑的眼尾,心跳漏了几秒。

陈静书笑了,吻落在他耳畔,“哥哥,你应该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弟吧?”

*

陈静书疯狂地恨着陈家的每一个人。

他主动挑起事端,愿者上钩。

两人纠缠着,在陈有臻觉得最轰轰烈烈时轻轻抽身,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靠在曾经无比亲密的哥哥怀里,依然在笑。

“哥哥,告诉你哦,爸爸喜欢我。”

“我成年那天,他夜里强闯进了我的房间。”

*

陈有臻后来才知道,这是他父亲偷偷圈养起来的玫瑰,那个看似儒雅的男人杀了玫瑰的监护人,抱回家中,独自占有。

他们都妄图攀折,最后只会扎得满手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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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假钓真冷玫瑰美人受×前温和后疯犬黑化偏执攻

箭头两端所有角色均不存在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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