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公子每日都来看二人的演出，不知是为了这二人中的哪一个呢？”王妈妈见牧文河丰神俊秀，有一天便来问他。

“一为听仙乐，二为看仙舞，三是为阿灵姑娘而来。”

“这样啊，那我一会儿叫这丫头下来，这姑娘啊，平日里可没少提你。”王妈妈心下有了一个想法。

“多谢成全。”

三曲尽毕，王妈妈拽着阿灵下台，向她示意前头等待着的牧文河，阿灵扭头去看阿春，她冲她眨眨眼睛，又用嘴型比了个‘玩的愉快’。

牧文河这才近距离地仔细看阿灵，与跳舞时的柔美不同，他以为这姑娘是个温和、腼腆性子，现在看来却不像。

“久仰姑娘大名。”

“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不见扭捏之态。

“牧文河。”盯着阿灵带笑的双眼，他仿佛要陷进去一般。

这两个人还蛮合适的，王妈妈在旁思考了一会儿，复而开口：“市东头最近不少铺子开张，阿灵，你去和牧公子转一转。”

她把二人推出门去：“还有，你阿初姐想吃清宝斋的八宝饭，你去买来，还有你阿春姐，她的口脂没有了，记得买一盒。”

怕阿灵拒绝，王妈妈特意嘱咐让她买东西，塞给阿灵一些碎银子后，她把二人推出了大门。

在被王妈妈‘赶’出去前，阿灵好像看到趴在二楼木栏上的阿初冲她笑的一脸幸灾乐祸。

真是的，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二人聊得还算投机，牧文河会请教她一些关于舞蹈方面的问题，得知她会西域舞后，牧文河眼中不无赞赏。

他表示自己想看一看，阿灵当街跳起了西域舞，风吹起面纱，有人认出了她。

“大家快看，是阿灵姑娘！是风月阁的阿灵姑娘！”宽敞的街道瞬间变得拥挤起来，牧文河一看情况不对，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路，拉着阿玲的手开始狂奔。

有人不乐意了，放开嗓子高喊：“哪儿来的毛头小子！还敢抓阿灵姑娘的手！他把阿灵姑娘带走了，快追！”

人潮涌向二人，小商贩的摊位被人群撞倒，咒骂声、奔跑声、喊叫声一时充斥了整条帝都大街，好不热闹。

寻常百姓里也不乏有跑得快的人，牧文河扭头一看，有人马上要追上他们，这阿灵姑娘人气也真是高。

阿灵体力不支上下喘气，她弯腰停下抚着胸口：“牧公子，小女子着实是跑不动了。”

“阿灵姑娘，冒犯了。”没等她反应过来，牧文河就打横抱起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天旋地转间，她眨眼就来到了牧文河的怀中，脸瞬间红了大半。

习武之人跑步速度快，况且阿灵身子也轻，牧文河不一会儿就甩掉了那群人，缩在他怀里的阿灵羞红着脸不敢去看他。

牧文河的怀抱温暖，自从阿娘死后，她再也没有感受过这么温暖的怀抱了。

看怀中之人如此羞涩，牧文河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