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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送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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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俸一月。你自己好生反省反省。我既说过,她安守本分就不会苛待与她,你也记清了。”

“世子……我!”喜鹊双眼泪汪汪的,她低头看着那册子,满心的不甘……世子与她竟然不是一条心,把绒姨娘赶走了,整个棠溪院不就清净了吗?所以,她从家里翻出了一本陈年旧册,这东西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应是越隐晦越好啊!

可为何世子竟然相信绒姨娘!她脑海中浮现起刚刚进门来看到的那一幕,绒姨娘惊慌失措地倚在世子怀里……

狐媚子!

她抬起头,恭敬道,“是,世子,奴婢知错了。”

第二天,陆汲就拨了棠溪院的二等丫鬟雪莺做绒姨娘的贴身婢女。

趁着雪莺还没过来,林容予特意出了府。她戴着幕篱到了东市的维德坊长安街。今日她特意过来盘铺子的,自己手头上有了五百两的银子,再加上些金银细软,盘下个铺子应当不成问题。

她站在客栈的三楼上,观察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车水马龙的岔口,一时为京城的繁盛惊叹。此地段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之一,绒花铺子开在这,确实不错。只是,既然是这么好的地方,别人为何会放弃?

她啜了一口茶,顺着一家成衣铺子上的旌旗,竟看到了林氏布坊!心中惊讶,冷不防地呛了几口茶水。

林容予抚了抚胸脯,她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念头。她不应该怕林氏的产业,毕竟那曾是他父亲兄长的心血!若是,她将那间铺子买下来呢?

但现在各商号的掌柜都只听林六一人的调遣,全然忘记她父兄之前的栽培,这样的下属,也是不值得心疼的。

林容予放下茶盏,她打算有机会先去拜访一下北贸商会的沈伯父。而后,便要借势了!

她凝望着林氏布坊,眸光冰冷。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到最后那些车马行人都变成了看不清的黑影。

从侧门进入国公府,走到假山附近时,却不想正遇上一幕惊天大戏。

不过,这次龚玉柔也在。还有一个形容凌乱的碧衫女子。

龚玉柔眼眶湿润地怒视着那女子,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陆丰则是形容狼狈地窝在假山里不出来。

林容予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虽然能猜到陆丰和那碧衫女子大白天的在假山里苟合而被龚玉柔捉奸,但是这与她又有何干系?于是只能匆匆离去,视若无睹。

陆丰瞥见林容予绰约不凡、丰满有致的身影,像是被勾了魂似的直勾勾地看过去,而后吞咽了几声口水。

没了陆丰的禁锢,龚玉柔一把将那碧衫女子扯出来,狠狠地抽她耳光,将她的发髻扯的不成样子。她不说话,只动手。余光捕捉到林容予藕荷色的身影,再加上自己丈夫那贪婪的目光,她愤愤的咬牙,将自己的全部怒气都撒到那碧衫女子身上。

身后传来女子惊恐哀嚎的哭闹,林容予仿若未闻,快步离去。陆丰既然这么会惹事,倒不如让他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林容予思量着,暗自筹划着自己的计策。

回到棠溪院,一切仿佛进入冬眠。屋顶上的雪还没化,院子里时不时传出几声小鸟叽叽喳喳声。林容予瞥见正房紧闭的大门,嘴角无情地抽了抽。

病秧子让她没事不要随便来打扰他,仿佛他就是一只冬眠的熊。白天睡觉,夜里睡觉。怪不得脸色那么苍白。

其实林容予想错了,此时陆汲正在陆老夫人的千明院里。

“你说你想去浙江?”陆老夫眉头紧锁,脸上愈来愈深的褶皱仿佛在表现着满脸的不乐意。

“哎,你也大了,我不好说你什么。可是这天这么冷,杭州离京城又远在千里之外,一路风餐露宿。而且都快过年了……你又身子弱,还得喝药……身边还没个知冷知热的……”陆老夫人想着,不禁潸然泪下。

都说慈母念游子?她这个祖母又何尝不挂念这个一手带大的孙子!

陆汲看着掩帕流泪的祖母,一时有些无语。他又没说现在就去,祖母这是关心则乱啊!

“祖母,我又没说现在就走,等开春暖和了再去。您不用这么担心。”陆汲将旁边的热汤婆子递到陆老夫人的怀中,又将她身前锦被掖了掖。

“我身体好很多了,喝药的话路上也能熬,再说……”知冷知热的人?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那哭哭啼啼抓着自己袖子满脸委屈的女子。

陆汲快速打消了这个想法,此去杭州,他可不想放一个冯氏的眼线在身边。

“这件事等以后再说吧,祖母,放心吧,一时半会儿我还不会走。”陆汲语气温和的安慰着老妇人。

“我知道你是想你外祖父母了,可是汲儿啊,是祖母一点一点的把你拉扯大……”陆老夫人一把抓着陆汲的手,力道越来越紧。

陆汲眉头轻扬,心中领会。原来祖母这是吃醋了?而后他一脸严肃对陆老夫人道,“这是自然,天下唯有祖母待我最好,谁也比不上。”

陆老夫人心中的虚荣心瞬间满足,也不哭了,慈爱地看着陆汲,“要是去,记得把绒儿也带上,我瞧着她知轻重,守本分,倒也是个体贴的。这抹额还是她给我做的呢。”

陆汲顺着陆老夫人的目光寻到褐色的嵌珠抹额,眼里多了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祖母虽然看似面相威严,难以亲近,但她心地慈善,待人宽和,也确实是极其好笼络之人。只要不是那些野心勃勃,一肚子坏水的,祖母都能包容。

“这件事往后再说吧。”他向外看去,几簇桠枝亭亭玉立,点点绿萼梅在冰雪的点缀下愈发清丽。

转眼间已步入腊月,京城的雪一场比一场大。今日国公府来了一位贵客,据说还是病秧子未来的夫人。林容予不关心这些,她低头做着毛茸茸的饰品。这些日子,还没有找到机会,所以就窝在这里准备这些。她掀开绣篮,里面不仅有各式各样的精巧荷包,还有一些绒花做成的绿萼梅簪子、海棠花钗、金菊盆栽、丝绸刺绣锦帕等等。先做一些,留着为开铺子用。

她拿出上面的月白色绣着竹叶纹的荷包,犹豫不决地咬着唇瓣。要不要送给陆汲呢?但是上一次送羹汤被他无情拒绝了。

若是他再拒绝,岂不是令自己难堪。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陆汲的侍妾?将来还得仰仗他呢!

林容予拿过那月白色荷包,觉得还是有些太单调了,不如将刺绣竹叶换成烫平的绒花竹叶,而后再固定到刺绣竹叶的一旁,二者交相辉映。想着,她就动手做着,不一会儿,底下坠着绿丝绦,同时用刺绣和绒花装饰的荷包就出来了。

林容予看着一旁绣着帕子的雪莺,“我先去世子哪里了,等会儿回来再继续教你可好?”

“嗯,夫人快去吧,我自己先摸索摸索。”雪莺说完,便低下头继续捯饬着。

林容予看着这场景,心下微动。虽然喜鹊和雪莺都是病秧子的人,但是雪莺沉稳可靠,喜鹊急躁误事,想比之下,她还是愿意和雪莺好好相处。

这半月以来,她发现雪莺没有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反而踏踏实实,和她呆一起不用像和喜鹊一样表里不一。故而若是雪莺想学,她还是愿意教她一起做绒花与刺绣。

林容予敲了敲正房的门,没有回声。她心中揣测,不会病秧子还真像冬眠的熊一样夜里睡,白天也睡吧?想着她不禁将自己逗乐,然而此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陆汲冷不防地突然出现,林容予心中一惊,吓得赶紧退到一旁去。

“世子,您怎么突然从外面来了,真是吓死妾身了。”林容予虚惊得抚了抚胸口,“想着好久没有见到世子了。妾身花了好些心思做了这个荷包,想送给世子。所以妾身想到世子看到荷包的场景就欢喜得不行。”

说着,她将那枚荷包递给陆汲。陆汲瞥了她一眼,推开门,“进去说吧。”

林容予跟着一起进去,见他要脱去身上的大氅,便过去帮他。陆汲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温热,动作一滞。但是想到她本是自己的侍妾,且还算安守本分,也就没有拒绝。

陆汲坐在案前,看着林容予递来的荷包,“确实是花了很多心思。”他拿起荷包,细细抚摸着上面的刺绣,压花,淡淡道,“说吧,你想求我什么?看在你今日表现良好的份上,我考虑考虑或许可以应下。”

林容予听完这句话后眼皮轻跳了几下,她神情疑惑,“世子怎么又这般揣测妾身?难道妾身送自己的夫君一个荷包都是被看做有所求吗?”

听到夫君二字,一抹凌厉的目光迅速射到她身上。他神情不悦,“放肆!我本以为将来有一天你若本本分分,我放你出府做一个良家女子也不是不可。”

林容予闻言还没注意到自己哪说错了,便被陆当头一棒,她委屈的泪眼涟涟。

陆汲见她又要哭了,心里甚是烦躁,“我不会一直留着你当侍妾的,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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