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来说一说我的能力吧。
相较于其他依赖于瞳术的族人,并将眼睛玩出花的,我只勉强开了二勾玉的眼睛,也侧面印证了我的天赋不在这上面。
也就是说,我的幻术差的不行,这方面实在没天赋,练到最后只学会怎样快速解开幻术了,族人也因此给我扣死了头脑不行的帽子。
毕竟,这是聪明人才玩得来的幻术。
甚至说,解开幻术速度够快这个勉强称得上的长处,在任务中都毫无用处。
毕竟,谁会对一名宇智波使用幻术呢?
这就是在千手扉间面前玩水遁——自不量力。
我呢,天生就差了同龄人一截,别的孩子刚会走就进行了忍者的训练,三岁就可以不让苦无脱靶,而我五岁了还在下雨的时候傻笑着往地里跑,最后掉进泥坑哭着让我表哥捞我。
别人家的小孩梦想都是当火影,而我,最初的梦想是开一家养鸡场。
“我想要养好多好多毛茸茸的小鸡!”
“可是养鸡场里的鸡,最后都是要被吃掉的啊!”
我的表哥当时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难以想象37度的嘴巴里竟能吐出如此冰冷的话,于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梦想被残忍的表哥狠狠击碎,哭了一个下午,眼睛都哭肿了。
“修,快让我看看你开眼了没有!”
可恶的表哥竟然试图扒开我哭肿的眼皮,看我那漆黑得像宝石一样的布灵布灵闪光大眼珠有没有变红。
呼——不生气、不生气,反正那个讨厌鬼都死了,不要每次想起这件事就这么激动!想一想你的人设!我可是面瘫吐槽役啊!
总之,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打击的我,第二个梦想是当个铁匠。
我总是提起我的父母,哪怕他们在我九岁的时候死在了战场上,和表哥一样,尸体都未曾找到,但他们对我的影响是深远的,我现如今在宇智波里特立独行的性格就是和他们息息相关。
我这个梦想和他们有关的缘由是这样的,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之前,有一段和平的日子,出的任务也相对安全,每次我父母离开时拿到了我的幸运亲亲,回来总是会给我“回礼”,就是很多华而不实的小物件。
我确实很喜欢,准确说只要是他们带回来的东西我都喜欢,但我那傻乎乎沉浸于为父为母的幸福中的父母,认准了我喜欢这些,每次都要精心为我挑选这些花里胡哨的小东西。
所以我想当一名铁匠,这样我的父母就不用花大价钱买这些并不值得的东西了。
结果我的新梦想反而让我的父母买了更多。
“如果不多买些拆开看,梦想是成为铁匠的修怎么能学会制作它们呢?”
……
真是一对笨蛋父母。
虽然在现实的磨砺下,这个梦想无法实现,但转个弯来,精于铁器,让我对于忍具的熟悉是常人所不能及。
从重量和手感就能明白用了什么材质、强度如何,抗击打能力是否优秀,弹一下从声响清脆还是沉闷,就能明白淬火时的温度,摸一下便知道刀哪段适合砍骨,哪段适合片肉。
一些冷门兵器一看便知晓大概的使用技巧。
这般与梦想的初衷相差甚远的收获说出来也真是好笑。
不擅长瞳术、幻术,忍具精通,之后说一下遁术。
我的查克拉属性很全,是火、风、雷、土、水。但数量多从不意味着强,也很少有忍者能全部精通所有属性,练会一两个属性就够用了。
我这么说真的不是在为偷懒找借口,真的。
所以身为一个宇智波,族里一堆火遁禁术的情况下,我的选择简单明了——我精通火遁。
可能是远在天边的六道仙人知道欠我的太多了,在这方面给了我不少补偿。
一个忍者玩某个属性的遁术很强需要什么?
查克拉量——我是精少的宇智波难得一见的精9,果然,宇智波叛徒这个标签在这里已经撕不掉了,上次是在我身高183cm上面。
我可是宇智波跨越180大关的领头人,感谢你们的掌声!
遁术储备——虽然我不擅长开发遁术,但祖宗留下的够我用了。
忍术悟性——虽然我是笨蛋这个人设已经根深蒂固了,但我要说,我此生少有拿得出手的就是火遁的悟性,我真的看一个会一个!
结印速度——好吧,这点我承认,我也不太行,我的结印速度并不快,只有7,但笨人有笨人的办法,我所有熟练的火遁结印方法,全靠一遍又一遍的肌肉记忆让我能迅速释放忍术,不被结印速度拖累。
可能有人好奇,我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结印速度应该更快了,怎么印只有7?
非要我再强调一遍吗!我是个笨蛋!即使练再多遍!一个新的数、新的印!我的手就忙不过来了!
什么?我不是有写轮眼吗?可恶……为什么要揭我的短处!我、我……你当我没试过吗?只要不是我练习过的术,一旦复制的对方手速过快,我有自己的想法的手指就会抽筋……
可恶!最后大家一定只会记住我是个笨蛋吊车尾了啊啊啊!!!
岂可修!我的火遁真的很在行!但请仔细看下去!我还很擅长体术的!
没错,我是宇智波少见的体术精通!
在你们面前的,是宇智波里力9速9体10的超级大猩猩!虽然比不上千手那边少数几个体质变态的怪力金刚,我在木叶体术届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我常用的体术风格,就是拿着刀大道至简、俗称力大砖飞地剁人,或者凭借我敏捷的速度、稍加写轮眼的洞察辅助,开局直奔下三路偷袭,给予敌人生理和心理上的人生不可承受之痛。
我认为,像我这般响当当的人物,应该给我一个和我的好朋友旗木朔茂那样,有个类似于木叶白牙的称呼,但事实是,敌人们齿于承认己方败于我宇智波修的刀下,死活不承认我刀术自成一派,更不肯给我一个代号。
“小心那个败类!”/“离那个无耻的家伙远点!”/“变态!救命啊!”/“你不要过来啊!”
他们只会这样称呼我。
才没有很伤心呢。
骗你的,乐死我了,哈哈哈!
这样看下来,是不是觉得我只是一个偏科的天才?怎么会被叫吊车尾呢?
哎,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最初压根没想从事忍者这个职业,在父母战死之前都没认真学过忍校的课程,甚至现在擅长的东西在那个时候也马马虎虎,和同期的朔茂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那时候弱小的我很快乐。
和朔茂成为朋友说来也很有趣,现在的小辈们动不动就“火之意志”,又是“同伴最重要”,我们那个时候可不讲这些。忍村才成立多少年啊,而且村子的忍族又不都是一天加入的,而是陆陆续续迁入的,刚从山野地区靠着贵族们的赏金卖命过活的工具,冷不丁进入个村子,说是完全没有隔阂是不可能的,小孩子都是受父母影响,很难撇去偏见。
再加上我们宇智波最初是战败的一方,和千手一起成立的木叶,前作精族长又叛村把木叶乱砸一通,我们的处境很是尴尬,而宇智波一族基本个个都是锯嘴葫芦。
扯远了,那再扯回来,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对于忍村的运行还都在摸索中,仍旧靠大名和贵族拨款和发布任务生活的我们,很有敬业精神的主张遵守规则,撇去感情。
我和朔茂就不这么认为,嘴笨的我不知道如何去描述我的抗拒,而小天才朔茂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提出了后世木叶很有名的“同伴比规则更重要”的指导思想。
没错,就是这样,什么狗屁大名、狗屁规则,连我妈妈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规则与同伴犯冲突的时候,当然是去救同伴啊,如果同伴死掉了,我会伤心得以后都做不了任务,就相当于失去了两个忍者,而要是拯救同伴,虽然失去了一个任务,但我们有两个忍者,以后做更多的任务啊!
精通小学数学的我得出了1+1=2,2_1=0的结论,压根不懂违背规则可能导致更多人的利益乃至生命的损失。
要是换成朔茂,这种情况他可能会纠结抑郁,但我和他不同的这点就体现出来了,我的答案是,爱谁死谁死,谁都没有我重视之人的生命重要。
但大致方向我们应该相同吧,就这样,我和朔茂成为了好朋友,并进化成每次提出这个观点,我立刻就充当朔茂的捧哏。
我俩沆瀣一气,天真的以为世界就是这样简单直白,想的什么样,就一定能做到。
直到初代目突然离世,二代目匆忙上任,一战突然开启,我们一个个未来得及粉饰好自己的演员突然被推上了这个荒诞的戏台。
我们都长大了,也不得不拿起武器强迫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现在也像我父母那般奔赴吃人的战场,最后很可能像我父母那样,留下孩子独自一人重复起我们身上发生的悲剧。
真是恶心啊,这样的世界。
即使努力去变强,也改变不了什么,守护不了什么,然后拿起刀,去杀掉别人想要守护的人。
现在,朔茂仍旧把村子里的同伴的重要性放在任务之前,我呢,小小的把句子修饰一下——
宇智波带土和旗木朔茂,我人生中仅剩的两个最重要的人,我的儿子和我的挚友,比任务重要、比忍者规则重要、比村子、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
现在,我作为宇智波族内的精锐代表,在结束了在雨之国的战场上与砂忍的厮杀,正在赶去支援旗木朔茂的路上。
虽然我恨不得杀死所有害死美都的砂忍和岩忍,乃至第一次忍战害死我父母、表哥的云忍,还有背后害得我们忍者不得不彼此厮杀的各国大名和贵族。
但我是个吊车尾,实力有限,智商也不太够,所以我只想赶快赶到朔茂的身边,尽快结束掉这一波战事,一起调回村内休息一段时间,带他认识下我的儿子。
希望战争早日结束,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失去母亲之后,再缺少父亲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