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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帷幕里和帷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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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压着他后颈一把将人拽下来,语气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

“你就这么算了?”

被质问的人却抬起茫然的双目,冷淡的霜灰色瞳孔里几乎要映出一句话:

“不然呢?”

松田阵平近乎要被他这全然无谓的态度气笑了,可川上临就这么冷淡的看着他,被硬掐着腰坐在对方腿上也不生气,似乎他生来就只是块儿木头,从不懂人的七情六欲和爱恨嗔痴,不懂人心,也不知悲喜。这诺大人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无谓的,没什么好值得留恋,也没什么值得他停留。

男人叫他这些漠然冲了个正着,于是只好颓然的叹了口气,心知再说再问也都只会是无用功了,只好放人离开。

可是啊可是,川上临他真的就仅仅只是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吗?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只用一个眼神就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能说不愧是幼驯染的默契。

如果川上临就只是个对一切都看作无物的木头人,那他眼里那些哀哀的求救是什么?那藏于灰烬之下的隐隐期盼又是什么?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再余下就都是对方心知肚明的轻笑。

再说川上临,他跌跌撞撞的穿过宿舍过长的回廊,踉跄着推开自己的房间门。

一场又一场的无尽演出将他环绕在冰冷的臂弯里,演出节目单是他友人的各种死法。

真可笑啊川上临,你看看你自己,你多像个小丑,自作多情的在漆黑的帷幕里演出。

帷幕外面是没有观众的观众席。帷幕里面是上演着独角戏的可悲小丑。

“真可怜啊,川上临,你真可怜。”

拥有一头火红短发的男人高坐王位,他手里把玩着的高脚杯里晃动着色泽鲜红的酒液,淬炼着狠厉的眸光似乎刺破了千万重朦胧烟雾直指川上临心口。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真的是那个我所看中的■■■吗?睁开眼睛,好好清醒一下你的脑子吧,不要再沉浸于无谓的过去了,醒过来,让我看到你该有的模样,■■■。”

川上临猛然间从这些幻觉中惊醒过来,幻觉带来的恐惧令他难以忍受的发起抖来,双腿没有一点力气。他疲惫的靠在门板上,支撑不住的双腿缓缓弯曲,让他整个人都狼狈的滑坐在地上。

无形的痛苦总是如影随形的相伴,川上临难捱的喘息着,眼泪顺着皮肤湿润脸颊边的小片布料,仿佛寒冬腊月的天让人一脚踹进了冰湖里。幻觉里传来刺骨的疼痛,一寸一寸,犹如刀割一样。他死死咬住手腕,绷带下皮肤上横搁着的可怖伤口再次开始渗血,狰狞的鲜红晕进雪白布料,但他毫不在乎。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这无边的苦难又何时能迎来尽头?

我不明白。

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这个可怜的旅人终于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好友,可他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大家快去康康前作!作者画了六个人警校生活的一周目,我真的服了现在这个走向啊!”]

[“看了前传回来的,临真的遭罪死了呜呜呜”]

[“无所谓了,快康快康这个川上临还活着,真甜啊”]

[“救命,楼上是不是被刀傻了啊?”]

[“问∶你的抗压能力有多强?答∶我非常期待和坚信着川上临能够成功救下他的挚友,并且六个人都能好好的存活下来。”]

[“还得是楼上六。”]

[“有时候真的很担心一些临的单推人精神状态,比如说刚刚那位,你还好吗半空中的七彩草履虫”]

[“楼上的精神状态已经失常到跑去隔壁剧组了吗?我真的救了个大命”]

一周目啊。川上临目光遥遥,虚虚落在半空,没有实质。论坛已经跟着他十二个周目了。二周目里的川上临不信邪,大肆宣讲这件事,渴望得到理解与认同,结果却被大家认为是精神病。而论坛的存在更是无法吐露半分,就连好友也都不相信他那些疯话,联合着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将他骗进来精神病院。直到他所讲的事情真的都一一应验,人们才想起这个在数年前就讲出结局的人,可川上临却早已化为白骨。二周目里的川上临是被活活困死在精神病院里的。

二周目的川上临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回到过去的事情告诉大家呢?川上临捂着脸笑起来,那些止不住的眼泪便顺着指缝往外溢。

“临,你还在发什么呆?快回神了,我们去看日出!”

“是啊小未来,快来!”

男人有力的臂膀上隆起形状漂亮的肌肉线条,川上临愣了下,迎着山头上虚虚落下来的明亮天光,险些骤然落下泪来。他将那只尚且健康的,泛着淡淡莹白的手腕搭上去,声音几乎要哽咽的不成调。

这只是个梦而已。

而梦都是会醒的。

川上临望着这个拉着他跑的男人,唇齿如被黏住。可他心里依旧忍不住想∶

“班长是小气鬼,这么久才只来一次我梦里。”

伊达航把落队的川上临提溜回去,几个年轻人大笑着向山顶奔跑,川上临被牵着跑,霜灰里清楚清楚的倒映着几人肆意的背影,一刻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想起这是很久之前的那件事,便利店抢劫案结束之后,几人翻墙去看日出。

是好久好久之前了,那时候还没有周目,一切都是最初的模样。川上临神情恍惚了一下,他像甘愿被搁浅的鱼,明明都要死去了,却还是固执的不肯回到水里张嘴呼吸。他想,我得清醒过来了。

“临,临!你在干什么啊?”

金发的同期不满的拍醒了他,这双始终如一的绛紫眼瞳里尚且没有漫山遍野的死寂。只有,只有尚且鲜活,生机盎然的川上临,他看到了活在过去的自己。

“快来这边,相机已经架好啦,快来快来!”

伊达班长站在围栏边,对着后面的两人招手,其余三个都站在相机前等他俩。

川上临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酸涩的眼眶叫嚣着不满,他犹如木偶般跟金发的同期钻进相机的拍摄范围,班长大喊着倒数计时,几个年轻人亲亲热热的站在一起,把川上临挤在最中间。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站在他左右,两个人揽着他的肩膀,面上满满笑意。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和伊达航站在他们身后,几个人把他包围起来,远远看去,犹如一朵六瓣樱花,盛开在山巅下的日出边,随着逐渐虚幻的日光散去。

半截红日悬挂在他们头顶,映亮这几个年轻稚嫩的脸庞。随着相机咔擦一声响,画面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少年们炙热的青春如潮水般蔓延世界每个角落,不声不响间填满空荡荡的灵魂,让无家可归的眼泪找到怀抱。

所有人都挤在小小的相机前,去看那张大合照。川上临站在一旁,灼热的红日将他平淡的霜灰色眼眸染上点不一样的颜色。他静静的望着自己的同期们,心想∶

“这美梦怎么还不结束,小心我真不醒了。”

他目光眷恋的落在半空中的飞鸟,旅人在错乱的时空漂泊了太久,以至于他早就忘了家的滋味。曾经停留在他指尖的飞鸟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他,他只能徒劳的伸出手,试图去抓住虚无缥缈的魂灵。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飞鸟离开他,毫不留恋。

“这没什么,没什么的,无所谓。”

川上临心想。

“反正我也已经重开十二回了,我才不在乎这些,哈,我才不在乎。”尽管飞鸟总是离开他。

川上临定定的望着嬉戏打闹的同期们,梦差不多该醒了,他试图牢记这一切,哪怕总是会在下一刻便被迫遗忘。

[“啊啊啊啊名场面来了!”]

[“零和马自达又开始打架了鹅鹅鹅鹅鹅”]

[“纪念马自达第十三次被零打掉的假牙”]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不要再为我打架了,不要因为我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啊!”]

[“都让开,我尿黄,我来滋醒他!”]

[“看来这位就是桃饱网会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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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临在一片湿润中醒来,眼泪浸湿梦境。他费力的驱动僵硬身体,毫不意外的在窗外发现互殴的两只大猩猩同期。

“拜托,现在可是凌晨两点,扰人清梦真的好吗?”

他似笑非笑的倚在窗边,勾人的眼尾坠着抹淡红,在皎皎月光之下格外显眼。

“是你?”

“川上同学?”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同时出生,又同时跟对方别过脸去。川上临应了一声,又道:

“我劝你们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一点,毕竟,开学第一天晚上就打架斗殴,你们会把教官气疯的。”

松田阵平才不在乎这些,他张扬的笑了。少年汹涌的朝气排山倒海的向川上临奔来,霎时间将他冲了个人仰马翻。

对呀,这才是,这才是松田阵平,这才是爆处组双子星之一的松田阵平,这才是他那早逝的明月,这才是他的挚友,他的松田阵平。

作者有话要说:OK呀家人们,我真服了,怎么一不小心发成下一章了,我真服了我这个烂手了!提前预警,下一章有跳 楼剧情,大家谨慎观看,爱大家哟!

下面是碎碎念

就是,如果临那里是大家所不喜的,可以直接退出的亲亲,不用忍着不适强行观看,这本说到底就是烂梗的集合产物,但我很爱我的临,哪怕只是激情产物,我同样是很爱他。我知道这本的很多不足,也知道自己写作其实挺差劲,但如果能让现在正在看这本的你感到些许开心,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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