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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亡与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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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这才是,这才是松田阵平,这才是那个被誉为爆处组双子星之一的松田阵平,这才是他那早逝的明月,这才是他的挚友,他的松田阵平。

川上临整个人站不住似的原地晃了晃。这张脸和记忆里染着血的面孔诡异的重合在一起,似乎连带着那场爆炸似乎也穿越时空在他眼前再次上演。

“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在乎。”

松田阵平半点悔改之意也没有,一双眼紧紧盯着川上临的一举一动。降谷零先始并不察他意图,不明白这个卷发男人呢为何如临大敌,也不明白松田阵平到底在警惕什么,直到他亲眼目睹了飞鸟的下坠。

“‘是吗?我一定成为一名警察,你别想来阻拦我’”

“‘居然有人在吃了我的拳头还能好好的站着’什么的,真令人怀念啊。”

川上临这么说着,缓缓合上了眼。

“川上临!”

伴随着降谷零声音的是仰面倒下的川上临。

他像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一样一头扎下去,似乎对此间毫无留恋。

凌晨夜里的风很大,猎猎作响的吹起他宽敞衣袍与袖角,包裹四肢的单薄布料下是雪白绷带。

松田阵平几乎跑出了残影,却只见川上临霜灰色的瞳孔里映着扭曲倒影。他几乎满怀恶意的心想∶

“你看,这不就轮到我了吗?”

他温和的走近那个良夜,等待死亡给予他生命尽头最后的温暖。

在冰冷墓碑前落泪的挚友似乎已经近在眼前。

他们会为旅人买上一束花吗?任由白色的花瓣在寒风中发抖轻颤。他们会埋怨他吗?埋怨他早早抛下一切,也丢下他们,先行退场。他们会为他哀哭吗?让眼泪砸在冰冷而没有温度的石碑上,溅起成无数碎裂的小水珠。

这次不再是川上临看着飞鸟远去,樱树染血。于是这疲累的旅人心满意足的合上眼,张开手去迎接死亡的怀抱。

[“临!”]

[“川上临你糊涂啊!”]

[“srds,临这样也算完成了愿望吧。”]

[“谢谢ls,更刀了呢。”]

[“这绝对会成为马自达和零的一大噩梦吧?”]

[“不仅是恶梦了,这绝对会成为心理阴影吧?”]

[“可是临他整整经历了十二次五人组的死亡啊,活不了,根本活不了一点微笑.JPG”]

“川上临!”

警校第一的降谷零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更快一步,他高高跃起,死死抱住川上临下落的身体。两个人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杂草与枯叶沾了满身。因为前几天下了雨的缘故,地上的沙子全部都湿漉漉的,混合着脏水滚了他俩满头。

在黑暗里浮动着的潮湿空气中,降谷零听到几声细微的抽泣。但他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了。

川上临是从三楼窗台倒下来的,这下方正好是警察学校宿舍楼在修建时剩下的沙子堆积处,再加上降谷零从半空给了一点缓冲,到最后两人竟然也没受什么伤。

降谷零死死护着川上临,他极少见的给人当了回肉垫,这会儿被砸出淤青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

“这算什么嘛。”

川上临自己推开降谷零,有血渍从他衣袖处缓缓溢开,在白色的布料上极为刺目。松田阵平瞳孔骤缩了一瞬,他三步并作两步,略带急切的抓起那只手腕。

“川上同学,请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吗?”

卷发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意有所指般凶狠的开口,眼里几乎明晃晃的写着∶

“中午还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仅如此,这个男人再度开口

“我记得某人中午就在窗边要往下跳,被制止了扭头就跑。好嘛,晚上干脆就直接往下跳了是吧?你最好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可不信什么脚滑了没站稳的理由。”

川上临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说:

“啊对对对,我就是想死在你们眼前好叫你们痛苦余生。”

他瘪了瘪嘴,扭头上演起了“沉默是金”

这下松田阵平是真的被他气笑了,这个男人恶狠狠的拽起他向医务室走,另一边还不忘开嘴炮嘲讽一下跟他互殴的金发混蛋。而此刻,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川上临像被恶龙掳去的公主,只能跟乖乖跟着松田阵平走,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活像让人摁着欺负了一样。

凌晨两点多的警察学院黑暗又安静,连路灯也没亮,只有稀稀疏疏的月光顺着树叶间的缝隙落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浮动在两人身上。

卷发男人几次张嘴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川上临先开口打破了这恼人的沉默。

“为什么救我。”

[“傻瓜临,当然是因为同期爱啊!”]

他神情寡淡的斜倚在树干上,手指无意识的收紧。眉眼间冷淡的落着层模糊月光。松田阵平恍惚以为他眉眼落雪,不知冷暖。他顿了顿,理智才回笼提醒他回答问题。

“救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这回答一点也没让他满意,在看见川上临脸上似笑非笑的讽刺后,松田阵平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这件事。

事实上,这个年轻人不仅不满意,甚至还觉得简直可笑极了。他犹如听见世间尽头最荒谬的真相,一边落泪,一边大笑。他不满的质问着眼前的卷发同期,那些痛苦随着话语一起涌出,将这个年轻人长久以来脆弱的支撑狠狠冲垮,粉碎,不留一点情面。

“倘有千万人质被困在装有炸弹的大楼里,而你手上能决定他们生存的天平是你自己本身的死亡,届时,你又当如何以对?”

他措辞激烈,神色巅疯,通红的眼眶昭示并不平静的内心。

[“救命,临真的还好吗?我怎么觉得,好像快疯了?”]

[“那不纯纯废话嘛姐们,小未来这疯疯癫癫的,精神都崩溃了吧。”]

“当然得救了!”

松田阵平根本不等川上临说完,尽管他根本不明白同期为何如此发问。

“那倘若你救下的这千万人之里,半数都是恶人呢?倘若他们今天活了,明天就出去作恶呢?你又当如何?”

川上临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他毫无自知的攥紧还缠着绷带的手腕,刺目的鲜红立刻毫不留恋的外涌。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凭什么非得放弃自己?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丢下我?松田阵平你凭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松田阵平!

川上临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看起来颇为怡然自得的男人。

“那就是还在做警察的研二他们该头疼的事情了!”

松田阵平扬起一个满是朝气的嚣张笑意,他满不在乎的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在川上临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狠狠弹了下他的额头。

“……好疼……”

“敢从三楼往下跳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疼?”

“……头疼”

“你活该!”

“……真的很疼……”

“?真的?过来让我看看”

“不给”

“别废话,快让我看看”

“那我不疼了。”

“川上临你耍我?!”

两个人在夜色里疯疯打打,一路耽搁了许久,才到医务室,又碰巧撞上了来给降谷零找创口贴的诸伏景光。迎着诸伏景光担忧的目光,川上临没话找话一样∶

“嗯,呃,真巧,诸伏同学,你也出来散步啊?”

“是吗?在深夜的医务室里?”

诸伏景光显然,已经从降谷零那里听到了点什么,此刻虽然担忧,但依然有些生气。他眼神扫过跟在松田阵平身后的川上临,目光紧紧落在染着血的素白衣袖上,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松田同学是吧?实在不好意思,能让我先帮川上同学看一下他的手吗?”

松田阵平侧过身子,露出一直缩着脑袋的川上临,坏主意立刻在脑袋里成型。

“当然了,轻便。”

说着,他紧紧握住转身就想逃跑的川上临,刻意避开了他的伤口,面带微笑的把人往前面一推。

“我想你们一定有很多话想讲吧!”

松田阵平把门一关,扭头就跑。只剩屋里川上临和诸伏景光两个人大眼瞪大眼。

最先狼狈错开视线的还是川上临。他受不住似的,稍稍偏过头去,错开友人的灼灼目光,垂着脑袋,发愣一样盯地面。

“好了,你别傻站着了,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严不严重?”

诸伏景光上前一步,自然而然的去捉川上临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可川上临却反退一步,将那只手藏在身后。

几乎是瞬间诸伏景光立刻便明白了什么,他神色间闪过一丝忧愁,但又转瞬即逝。在一片寂静中,他放轻了声音,试图接近这只满身伤口的疲惫飞鸟,飞鸟却警惕着不住后退。这双本该明亮的眼瞳在灰暗的侵染下溢满了泪水。

到底是为什么呢?

苦难不见尽头,高天上无人伸手,残翅飞鸟溺死在湍急大河里,最终了无声息。无人见飞鸟溺死,只是瞳孔冰冷,漠然置之。

飞鸟在哀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喜欢,今天的小临又在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大家不要学哦!绝对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这里是碎碎念

打字打到头晕眼花呜,大家要注意自己身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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