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案中案

顾亚男她们回来后再找罗小燕推心置腹地谈了一次话。关于自己的身体，罗小燕甚为吃惊，表示并不知情，从小被按照女孩抚养，她（他）并不知道自己实际是男性，只是也曾因为从未来过月经而感到奇怪，但因女舞蹈演员大多乱吃避孕药来推迟经期，所以罗小燕就认为可能是因为自己从小就跟着年龄大的女演员乱吃避孕药以抑制月经，造成了月经失调所致，反正她只想一辈子跳舞，不想结婚，更不想生孩子，所以也就不太在意。

随着年龄的增长，罗小燕对男性越来越没有兴趣，反而越来越对女性感兴趣。她承认，每当她（他）看到漂亮女孩时，总会有一种冲动感。罗小燕以为自己是同性恋，就更不想跟男人结婚了。

罗小燕承认，作为教师，自己有失师德，与多名女学生发生了性关系，但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男性，更不知道自己会使女学生怀孕，她（他）以为这虽不道德，却只是女性之间的性游戏，不伤大雅。只是在与女学生发生性关系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不能控制自己，结果双方都难以自拔。罗小燕说着，痛哭流涕，甚为自责。为稳定罗小燕的情绪，顾亚男给她倒了一杯水。罗小燕慢慢喝着水，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现在雷小娅一案已真相大白，李娜一案也似乎可以得到解释了。那天，李娜与罗小燕发生性关系后，并未得到满足，因为罗小燕毕竟发育不完全，而李娜又是过来人，体验过XJ的欢愉。熄灯后，大家都已进入梦乡，李娜又偷偷地ZW，不想猛地被顾亚男发现，羞愧难当，惊恐万分，引发心脏病发作，心悸而亡。

案情虽然已经明了，但在法律上却是一片空白，无能为力。罗小燕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男性的情况下，与多名女学生双方自愿地发生了性关系，这既算不得□□，也算不得任何形式的性侵害，纵然应该受到道德的谴责，但在法律上却无法定罪。

至此似乎可以结案了，但顾亚男一直不解的是党建华一案究竟与罗小燕有没有关系？很多的疑点使顾亚男始终不能释怀。

罗小燕走后，顾亚男提取了罗小燕留在水杯上的指纹和唾液，送到技术室做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