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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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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令深在原地抖了半晌,见相渊神色未变,只在门前站着静静地看自己装,像是在赏戏一样。

他抿了抿嘴,将领口残留的花粉冰晶弄掉,慢吞吞地道:“不闹了,什么事情?”

相渊对于苏令深这种兴致上头就要演两下的已经习以为常了,启唇问道:“半月前师兄在缀云峰上,可有出什么事?”

苏令深掸着花粉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有些疑惑地抬眼看向相渊,似是不太理解地反问道:“什么事?”

相渊定定地凝了苏令深片刻,也没从对方脸上看见一丝慌乱亦或是遮掩的意味。

他微压下眸光,着看向苏令深垂身侧的手,粘着花瓣的手指微屈,掐着根细软的藤蔓,一时无言。

苏令深每次忽悠人,手里都总要弄些什么,才能心安理得的装傻,相渊刚被明千舟收入门下,跟在苏令深后面去学宫时,便被苏令深在忽悠其他弟子时给揪破衣袖。

苏令深问完话,迟迟没再听见小师弟的声音,才顺着相渊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那根细软的绿藤已经被他掐出了汁,黏腻的沾满了手指。

苏令深默了两息,在相渊淡漠的视线下,将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语气认真了几分:“真没有出什么事。”

这便是不愿意说的意思了。

相渊没再继续问这件事,心中的猜测隐隐加深了些许,他垂着眼道了声“叨扰师兄。”,身形微动就消失在了苏令深的屋里。

苏令深低着声回了句“不碍事。”,也不管人有没有听见,垂着眼去擦手上沾着的汁液,直到手心擦的通红,才叹了口气,将掐烂的细藤扔到一边。

望月轩的屋内,浓厚的水汽充斥在空气中,片刻的时间就将聂辞身上披着的长衫给浸湿。

他盯着浴桶内里加了洗髓液后就在不断沸腾的水,一时间不太明白这是洗髓还是炖汤,他纠结半晌,伸出手缓缓地触碰了一下水面。

桶内的水没有没有预想中的那样滚烫,只有一点温热夹着细微的麻意侵入指尖,顺着血液缓缓地蔓延到小臂上。

不烫,也不疼。

聂辞安心了几分,换了衣裳就将自己整个人都窝进了浴桶,胸口处艳色的海棠在洗髓液的浸润下也彻底绽开,枝顶微微延至锁骨上方新生出了数朵花苞方才作罢。

聂辞全然没有注意到这点,只觉的自己那病弱到走五步喘三下的身子似乎便的轻飘了不少后。

闭眸空出思绪冥想时,他甚至还能看见自己识海中淡到几乎透明的灵力,没有因为这次的洗经伐髓而产生丝毫地变化,只汇聚成小巧半透的灵团,蜷缩在识海的边缘处。

聂辞:“......”

聂辞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强忍下了想要从浴桶中起身的冲动,将两瓶洗髓液尽数泡完,他的灵脉也没有拓宽多少。

先前那些勤奋修炼逃离男主的幻想尽数破灭,这点灵力,他怕是只够给自己套个盾......

这件事成功让聂辞失眠了整晚,天色泛白之际勉强入眠后,也睡得极不安稳。

他梦里都是被道修追杀,被魔修追杀,梦到收尾的时候,那只追着自己砍的道修遮面用的帽兜被风吹走,露出一个顶着角的龙脑袋。

金色竖瞳静静地盯他良久后,然后喷出一道鼻息。

聂辞:“!!!!!”

即便知晓自己身处梦中,那温热的气息喷到面上时,聂辞还是忍不住洁癖发作的抬手就开始擦脸,另只手仗着是在做梦,一巴掌就呼上了抵在自己额前龙脑袋上:“边儿去!”

这一巴掌呼过去后,那龙脑袋便在霎时化为了一片雾气被风吹散,但掌心中碰到东西的触感却真实到不行。

仿佛他真的给了什么东西一巴掌。

他睁开眼睛,缓了一会儿视线清明后,才从床上爬起来,朝着自己呼巴掌的方向看去。

一直缠在自己手上黑龙现今正软叽叽地瘫在了地上,龙尾微微抬起了一瞬,只撑了两息便又垂了下去,漂亮的金色眸子恹恹地瞅着他,活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负心汉’默了默,敛着眉眼爬下床将黑龙捡了回来,心虚地将龙尾揉了揉:“要不等给你堆好了窝,你夜里自己去窝里睡......”

话说到一半,聂辞下意识地顿住,伸直手比划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道:“你是不是...变长了一点?”

从蛋里破壳到现在也没有多久,黑龙就成从缠成一圈只有指戒的大小到现在......脑袋搭着尾巴绕他脖子一圈貌似还能有剩。

下一息,黑龙就亲昵的顺着手臂缠上了脖颈,让聂辞亲身感受了下绕完一圈之后究竟还能剩多少。

多出来的那一小段龙身虚虚地抵在衣领中,带着些许温度的龙息扑在那处皮肤上激起阵阵颤栗后,随即又引起细微的刺痛。

聂辞身形一僵,颇有种自己的喉骨被黑龙给叼在口中的错觉,保持不动几息后他才抬手摸了摸缠在脖子上的黑龙,声音幽幽地道:“在哪养出来咬脖子坏习惯......?”

这话说的有些自问自答,聂辞也没指望现在这个整日不是休眠便是咬人还没有生出灵智的黑龙回应自己,只是脖颈上被咬的那处迟迟都未被灵力给完全修复。

翌日去学宫时,聂辞是顶着脖颈上浅淡地咬痕去的。

苏令深一入学宫便蹭到聂辞的身边,看见师兄穿着自己物戒中的衣物时,高兴地想要开个几朵花,然而视线略转触及到脖子上的痕迹时,他发间盛开到一半的棠梨颤巍巍地抖了两下瓣子。

他盯着聂辞的脖颈,低声道:“师兄脖子这处,是怎么弄的?”

聂辞对于苏令深一言不合就开花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抬手摸了摸之前被咬的那处,语气不在意地回道:“被虫咬的,过两日就好。”

话刚说完,原本有些嘈杂的学宫顿时安静下来,聂辞若有所觉般地看向自己的身侧,就与坐在自己另一边的相渊对上了视线。

聂辞:“.......”

因为原身不常来学宫的缘故,他今日来的时候特意坐在了最后一排,这排统共就只有三个位置,苏令深和相渊一左一右的占了两,他被夹在了正中间。

前排的其他弟子有不少回过头朝着他这处张望的,一眼看去,几乎全是生面孔,耳边还能听见那些弟子小声地讨论声。

这些讨论的无一例无都是相渊历练归来,修为一跃而至突破到了元婴境,话里话外无不艳羡赞赏。

和他初来学宫时,听见李重映说相渊的那些话简直是天壤地别。

想到这,他莫名地又觉着有哪不对,先是瞅了眼苏令深,随即又侧过脸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相渊,眉忍不住皱眉:“你们......不应该在黄字学宫吧?”

相渊一席月白的弟子袍,一脸正色地看着手中刻有剑式的玉引,听见聂辞的声音后才偏过头,目光掠过聂辞的脸侧,看了眼苏令深后才回道:“我忧心师兄的身体,就来了。”

聂辞动了动手指,原本心里的那点疑惑顿时就被相渊的这句话给替换成了三分感动七分愧疚。

只是这愧疚感没有没持续太久,他便又看见相渊自物戒中取出数十本书和一把剑摆到他面前的桌上,温声补了一句:“这是师兄的之前没有领的书。”

聂辞:“......”

芝麻点的愧疚感瞬时消散,他接过那一摞书和剑‘哦’了一声,沉默了半晌后又道了声“谢谢。”

学宫里的氛围凝结了片刻钟,随即又发出了刻意压低声的私语。

一前排弟子小声道:“什么神仙师弟,居然一直都收着师兄的剑和书......!”

聂辞在心里点头附和着:“是啊,居然一直都存在物戒中,甚至为了给我剑没去地字学宫。”

另一弟子摸下巴思考了两息:“虽然他最晚入到明剑尊门下,但却比两个师兄都要稳重,天赋修为也是最好的那个。”

不稳重的苏令深和天赋差的聂辞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后,聂辞收回目光,将书收进苏令深给他的物戒后,又拿过剑,屈指弹了弹剑身。

然而下一息,他的手便被戒尺给抽了一下,手背上顿时就出现了一道红痕。

学宫长老拿着戒尺,声音严肃地道:“之前课上才教过的握剑,不过短短三日的功夫便忘得一干二净,当罚。”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已然止住,聂辞捂着手背有些懵然,满脑子里都写着‘无妄之灾’四个大字。

他抬眼看向用戒尺抽他的授课长老,想为自己辩解一番,然而目光在触及对方过于艳美的长相后,话又被自己咽了回去。

苏令深动作幅度极小的拽了拽聂辞的衣摆,控着灵力传音:“师兄,别看了,这位长老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旁人盯着他的脸看。”

相渊也触着腰间的玉牌淡声提醒:“再看就要抄宗训了,师兄。”

聂辞面色一僵,再想偏开视线已然来不及了。

应长庚垂眸盯着聂辞的脸似是在辨认什么一般,两息后才道:“昨日来了学宫一课没听便走的那名弟子也是你?回去将宗训抄上十遍,两日后带过来。”

聂辞:“......!”

他忍不住用了自己微弱的灵力,有气无力地传音:“这种重要的事情,下次可以早些说么?”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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