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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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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法课是黄字学宫所有的课业中,唯一一门会有其他学宫弟子来蹭的课业,只因黄字学宫的授课长老应长庚形貌昳丽,长相美艳。

蹭课的弟子无一例外都是为了应长庚的脸而来的,最后又因在课上只盯着应长庚的脸看被尽数打了出去。

那段时日黄子学宫收到的手抄宗训堆在一起,甚至能与学宫弟子的桌案齐平。

聂辞端坐在桌案前一心二用,没有丝毫想学剑招心法地渴望。

他连辟谷都还未能做到,控灵覆剑劈石斩山什么的他更是不愿去想了,只怕他灵力微弱练剑时会脱手将剑甩出去。

这事儿只略微一想,练剑脱手的丢人的场面就自动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聂辞绷着脸将脑海中场面给甩了到一旁,又愁起了自己被罚的那十遍宗训,连黑龙在小臂上缓慢地游动也没有察觉。

直到身侧一直认真研习玉简剑招的相渊骤然拧眉,手中的玉简搁在桌案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回过神,下意识地看向人,刚要开口又突然想起自己才挨的那下戒尺,乖乖地放下手搭在腰间的玉牌上:“怎么了?”

相渊微微地动了下手指,掌心中那股细腻的触感还未完全消失,因摩挲而生出的热意也让他的掌心的温度升高了几分。

只是这过热的温度没有持续太久,便被他的自身的冰灵力给降了下去,直到手中那股诡异的触感彻底消失,相渊才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无事。”

聂辞瞅着相渊依然紧拧着的眉心,隔了一会儿又将目光转至对方轻颤了两下的手指,觉得相渊这幅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什么事的样子。

然而相渊不愿明说,他也不好在继续追问,只松了玉牌后,双手交叠藏在袖炮下,将才在他手臂上闹腾完的黑龙从脑袋上的龙角包顺着脊背与鳞纹一路抚到龙尾处。

如此重复了三四遍后,他娴熟的捋龙手法得到了黑龙的认可。

原本已经寻好地儿没乱动的黑龙又重新活络起来,龙尾半虚地缠上那根将他鳞片脊骨都捋舒爽了的手指。

片刻之后黑龙的尾巴又忽的松开,转而以额侧的龙角包抵住聂辞的指腹轻蹭了几下。

聂辞被蹭的心尖儿直颤,当即就顾不上自己那十遍宗训,沉迷在揉龙角包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这厢聂辞仗着袖炮宽敞,跟黑龙玩的不亦乐乎。

他身侧的相渊僵着身形面色微沉,方才忍了许久才消失的触感又忽然卷土重来,脖颈与手臂内侧都被腰背上那诡异的抚弄给激起了一层粟粒,让他险些就要控制不住用灵力将周身那些奇怪的感觉给尽数拧碎。

学宫中一片安静,只有应长庚不紧不慢讲解心法的声音。

苏令深正单手支着下巴听应长庚讲解心法听的昏昏欲睡,衣衫就被自己灵力幻形出的雪柳枝给勾住扯了几下。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摆,那根勾着自己的雪柳枝不知在何时被裹上了一层白霜,正凄凄惨惨地顶着寒霜盛放出数朵花儿来,企图用那香味引起自己的注意。

苏令深:“......”

这熟悉的冰灵力与白霜,除了他那寡言少语小师弟外就没有别人了。

他微微后仰了下,看了眼相渊的方向,就见对方微微躬着身,神情严肃地看着桌上的剑谱玉引。

若不是看了侵蚀到他雪柳上的冰灵力,苏令深都要认为相渊是被什么晦涩的剑招给难住了,好在这散着寒意的冰灵力只停留在了他们这一排。

他捏了下蒙着一层白霜的雪柳,触到满指湿润后正要搭着自己的玉牌给相渊传音,就听见一道沉闷的钟声。

——下堂了

应长庚听见钟声便停下了讲解,收了玉引起身,在众弟子低着头“认真”研究着刚讲完的心法中,离开了座位。

聂辞绷着神色,一堂课下来他吸龙吸了个爽,只在应长庚经过他的座位时,才认真地看了两眼桌上的心法剑谱。

应长庚停住脚步,手中的戒尺轻点两下聂辞的桌案,“莫要忘了十遍宗训。”

语毕,他身形一散,离开了学宫。

聂辞依靠着吸龙得到的那点愉悦被应长庚一句话给击溃。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十遍宗训,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满腹苦水,缓了半刻后才转过头,下意识想找相渊讨要一份宗训带回院里去抄。

然而他身侧的位置早就空了,相渊已经不见身影。

聂辞:“???”

他那么大的一个相渊呢???怎么缓个神的功夫人就直接从学宫里消失了????

一旁目睹了相渊一听钟响便离开了学宫全过程的苏令深轻叹了口气,伸手拍拍聂辞的肩膀:“别看了师兄,钟声一响,小师弟就跑了。”

聂辞被拍回了神,默默地将缠着幼龙的那只手背到身后。

确定苏令深只是想拍他的肩膀,没再有其他的动作了,他才慢吞吞地收起桌上的玉引,问道:“今日就只有这一堂课?”

苏令深摇摇头:“还有一堂符纹课。”

聂辞迟疑了一下,有些后怕地问道:“那阵纹课的授课长老,没有什么禁忌点吧?”他不是很想再喜提次十遍的宗训。

“那位长老没有,师兄莫怕。”苏令深忍着笑回了一句,微弯的眼眸被面具给遮挡住,只是发间骤然绽开的棠梨异常诚实地表达了他的心情。

聂辞看着苏令深发间星星点点的棠梨,有些半信半疑地从物戒中找到了与符纹课相对应的玉引。

直到学宫的外的钟声响起三下,传授此课的长老钟声消失的点进了屋,他都没再动过桌案上的玉引和篆刻符纹要用的衡石。

相比起应长庚那过于艳丽的形貌,符纹课的授课长老便要朴素的多,眉发花白慈眉善目,胡须也堪堪垂在衣领下方,完美符合了聂辞对修仙界中老学究的刻板印象。

只用了一堂课的功夫,便让整个黄字学宫的弟子都进入了昏昏欲睡地状态。

只有聂辞和苏令深和苦苦地熬着课。

苏令深瞅着周围弟子即便精力不足也都陆续刻好的阵法,又看了眼聂辞手中明黄符纸上歪歪扭扭如同虫爬的纹路,有些关切地问:“师兄,这符纹咱们非刻不可吗?”

聂辞手腕微颤小臂也酸涩难忍,寥寥数笔已经将他为数不多地灵力给耗了个精光,丹田那里还隐隐地传来干涩的刺痛。

他忍痛握着衡石,将石尖处直直地悬于符纸上方,应着苏令深的话:“嗯,都已经刻到这了,我再试试......”

开玩笑,再补个七笔这捕灵符就画成了,他怎么可能放弃?

聂辞瞅了眼一旁的玉引,确定符纹下一笔的走向后,眸光又转回到面前的符纸,控着手腕正欲在符纸上再添一画,原本还有些刺痛的丹田里忽的就多出了一道冰凉的灵力,顺着经脉缓缓涌向他握着衡石的那只手,将符纸上只刻数笔的纹路补全。

与他那日在幻境中击杀化魔时所用的灵力如出一辙。

那是相渊的冰灵力。

聂辞:“!!!”

聂辞甚至来不及细想自己怎么又用了相渊的灵力,手指便抢先思想一步,松了劲儿,墨色的衡石随即落到桌案上发出一声沉闷巨响。

整个学宫的弟子连同正位席上的授课长老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了聂辞的方向。

一旁的苏令深在规劝师兄无果时,便执起衡石重刻了张捕灵符,正要拿去给聂辞,就发觉整个学宫的弟子都在看着他——和他的师兄。

苏令深:“?”

聂辞深吸了一口气,将刻好的捕灵符拿了起来,强行弯着唇角,苍白的脸上露出点歉意的笑来:“第一次成功刻出一个符纹,有些激动了,对不住......”

符纹课的授课长老在黄字学宫待了数十年,也知晓聂辞入了明千舟的门下后没有一次来过学宫。

他摆了摆手,花白的胡子随着呼吸抖了两下:“继续练吧。”

见其他弟子都将头转回去了,苏令深才移了移自己的桌案,和聂辞的桌案并上后才赞叹道:“师兄好厉害。”

聂辞将刻好地符纹胡乱塞进袖炮里,生怕苏令深从那灵力极强的刻纹上察觉出什么:“没,胡乱刻的,灵力刚好够用。”

“一会儿下堂,师兄也可有符纹可以交予宫长了。”苏令深拿着自己新刻好的捕灵符,心中满是可惜,早知聂辞能刻完他就不费这灵力了。

“这张符纹要交上去?”聂辞有些怔然地问了句。

他袖炮里那张刻好地符纹此刻都还在散着冰冷的寒意,就差没在捕灵符地右下角写上相渊的名字了,若是交了上去......后果他都不敢去细想。

苏令深微微颔首,正欲给自家师兄再说道说道这符纹授课长老喜欢给学宫弟子留课业的坏习惯,手里的符纹就被聂辞给夺了过去。

聂辞捏着苏令深新刻的符纹,神情从容地仿佛从师弟手中抢捕灵符地不是自己一样。

他话语淡定:“方才见你多刻了一张,是怕师兄灵力不足才备下的吧?多谢。”

苏令深:“......”

他总觉着有哪里不太对劲,然而沉默了几息也没觉察出来,只应着声道:“的确是为师兄备的......师兄无需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啾啾啾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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