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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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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几遍也没找到自己刻的那张捕灵符。

聂辞彻底清醒过来,没有了补眠的想法,只来得及将刚脱的外衫胡乱地穿上后就急匆匆地出了门,顺着自己回来时的那条路又重新走了一遍。

此时的天光微亮,整个环琅天里都静谧小路两侧的灵植上还凝着层晨露,只待有人经过,便顺着草叶滚落到过路人的衣裳上。

聂辞顺着那条小道边走边瞧,神情仔细到就差没将那些灵植从根到叶的翻上几遍。

等寻到莲花池边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和自己的衣摆一样冰冷湿透了,这一路上寻过来,莫要说是捕灵符,他连张符纸都没有看见。

如此就只剩下他将捕灵符落在了相渊屋里的这一种可能,只是这种想法刚从脑海中冒出来,就被聂辞给抿着唇强行压了回去。

这和直接去想自己死后要用什么棺材有何异?

他低头倾身,一边寻那符纸一边拨拨两侧的灵草以防自己看漏。

找到一半时,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自己微弱的神识去探寻四周,在他那点微弱的神识即将耗尽前,才终于在莲池的方向探到一了丝灵力波动。

聂辞当即就朝着那灵力波动的地方赶了过去,原本冰凉的心也终于有了一丝回温。

现在这个时辰,路上没有一个宗门弟子,他能探寻到的灵力只能是自己丢失的那张捕灵符。

聂辞越想便越觉是如此,他满心欢喜,困倦全飞。

然而这欢喜只维持了两息,在莲池后与那只头顶一点红的白鹤对上眼时,聂辞刚刚回温了一点的心脏再次坠入冰窖。

莲花池侧,原本正欲展翅飞起后再跃入池中,伏到莲叶上睡回笼觉的白鹤也僵在了原地。

他本是不满被人用神识窥探才用灵力袭向那道神识,未曾想到会惹来一个聂辞。

白鹤黑润的瞳孔有些呆愣地盯着聂辞,半月前被威压镇住任人拔毛的痛苦回忆顿时涌入脑海,一时不知是该先去给聂辞一爪还是用翅膀护住自己的尾巴。

半月时间,他只有脑袋上的细羽靠明剑尊的药长全了,尾巴上的绒羽至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只有几根翎羽如草中高树般孤零零的立在那儿。

明剑尊现在也不在宗里,若是再被聂辞拔了毛他甚至寻不到人求药!

聂辞沉默地看着白鹤,满脑子都是在想自己那张捕灵符到底丢在了何处,整个人都要魂魄出窍了一般无力绝望。

然而白鹤却被那目光盯地尾羽直颤,甚至做好了要将脑袋上的一点红化为实质锁链,赶在聂辞动手之前将其四肢锁住之后再很啄对方几口的准备。

只是聂辞没给他这机会,只幽幽地长叹了口气后,转过身便要离开莲池。

白鹤:“......”

他自破壳之初便得天道垂爱,修出灵智都比同源的鸟儿要早上两百年!在剑宗安了窝后就没有被人用这种漠视又失望的眼神看过。

聂辞不过一个刚至筑基期的修士,对他这个开了灵智已有三十年的灵鹤有什么可失望的?

他抖了抖翅尖,下一息便展翅飞至半空化出了人形,赤足尖轻点着灵力幻出的那道水涟,缓缓降至聂辞的面前,语气怂中带刚地道:

“喂!”

不肖片刻,莲花池那处传出的动静便被苏令深的木灵力给觉察到。

彼时他还在屋里,用灵力侍弄着自己精心养护的草蔓。

等他察觉到那动静,赶到莲花池时才发现,自己的师兄和师弟早已在莲池旁边,与一幻化出人形的白鹤对峙着。

他的师兄,还穿着相渊的外衫!!!

聂辞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略微动用了一点灵力,就能把相渊和苏令深全都招来,此刻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在相渊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用灵力将白鹤死死控住扔进莲池里了。

现在他周身没有丝毫的残存的冰灵力,只是刚用过灵力的右手还有些许冰冷僵硬。

见相渊和苏令深都在那只白鹤的侧后方,聂辞下意识地将那只手背到身后,先发制人地问:“怎么来这了?你不休息么??”

想起自己在桌子下捡到那张捕灵符,相渊摇了摇头:“昨夜没有消耗多少灵力,师兄不必担心。”

不休息他还怎么找丢的那张捕灵符?聂头痛欲裂。

一旁的苏令深却已经听的怔住了。

什么昨夜??

什么没消耗灵力??

他是什么时候被聂辞和相渊单方面排外的?!

白鹤刚跃至聂辞面前不过五息,对方就面色难看的用冰灵力将他打回原形,掉进莲池里的那一瞬,他都觉着自己是在做梦。

否则一个刚入筑基的修士,何至于能用那寒冷彻骨的冰灵力将自己欺负到如此地步??!

他将自己浸在水中,一口叼住浮在他脸侧的水芝,恨恨地咬了一口尝到莲心的苦味后,才重新化出人形从莲池里站了起来,眼尾处的白色羽睫沾着水珠,随着他的动作一步一颤的落到地

聂辞一见那白鹤又化出了人形,自己却不能当着相渊的面动用灵力再将其打回原样,便动作干脆地转过身,压根不愿再多看那有着暴露癖的白鹤一眼。

某白*暴露癖*鹤,压根没有发现因为尾巴上的绒羽还未长齐地缘故,此刻化出的人形只有上衣完好,下衣如同破布条条一般稀稀拉拉的垂挂着,没有起到丝毫的遮挡作用。

他捏了捏领口处的细软的长羽,乌黑的发丝间还有一抹挑染的鲜红,也因浸了水的缘故黏在脖颈上被他拨到肩后,随即又再次轻缓地跃到聂辞面前,全然没有要管相渊和苏令深的意思。

聂辞:“......”

他被人形的白鹤给抵着接连退了几步,眼睛都被对方那□□光洁的双腿与腰腹晃的生疼:“你...你们妖修都不穿裤子?”

白鹤面色一僵,顺着聂辞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腹和腿,脸色白了一瞬又恢复了正常。

一双眸子气的有些发红,他磨着牙道:“我的绒羽,不是半月之前才被你拔了给那该死的蛋堆窝么??”

起初他以为自己秃的只有脑袋,现在发现自己的羽裤也没了。

这句话说完,莲池四周的气氛短暂地凝固了下,白鹤光着腿忍不住瑟缩,总觉得自从方才被聂辞打回原形后,这常年温暖宜鹤的莲池温度骤降了下来。

聂辞面色一顿,半月前剪羽的愧疚感在他沐浴时发现身上数道被明显是鸟喙造成的伤口后便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他偏开视线压低声音极轻地回怼:“你啄了我那么多口,我剪你几根尾羽,便算是扯平了。”

“谁和你扯平了?”白鹤盯着聂辞苍白的脸色,怒极气笑,“分明是你为了从我这打探明剑尊每次离宗的行迹,自愿给我啄的!”

虽然他每次似乎都在对方的手臂下嘴的极狠,但也只能怪聂辞资质太差,明剑尊给予的那些灵药灵丹,药性和灵力全都堆积在了经脉和血液中,一点也没被吸收掉。

这种喂到嘴边的灵血,他不喝都愧对其他还在苦修灵智的同族。

想到这,白鹤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发现一道裹杂着灵力的气息从自己背后传来,与聂辞先前用来揍他的灵力如出一辙。

他回头惊异地看向相渊,不太明白这师兄弟两人为何会灵力同源,然而张开嘴刚说出了“你的灵力和......”五个字,就再也憋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点简短的“啊”声。

白鹤:......?

相渊面色平静地睨了眼满脸惊慌的白鹤,刚施完闭口禅的手微微抬起,将聂辞歪斜的衣领整理好后,才轻声问:

“师兄不是说要回去补眠?怎么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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