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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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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那天从谢府出来以后,段今宵整个人都显得闷闷不乐,脑海一直回荡着八年前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杀亲之恨。突然想起某人和自己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点甜的,吃甜的会让自己开心,抬头正好看见水玉轩三个大字的牌匾。心想我倒是要看看吃甜的到底会不会让人开心。

“小二,给我来一叠糖饼”段今宵跨进水玉轩便朝水玉轩的小厮道。

小厮将自己擦桌子的毛巾随意搭在肩上,走到段今宵的身前开口问道:

“这位公子,想要什么样的糖饼?”

段今宵本来就是不嗜甜的人,听到眼前的小厮问自己要什么样的糖饼,开口说:

“糖饼就是糖饼,难道糖饼还能是其他东西?”

“小二,给他上一叠梅花酥吧,钱从我的账上扣”

孟西楼的声音从身后想起,段今宵转过头看着他,果然甜的东西能让人心情愉快,这不就愉快了?

“段太尉,好巧”孟西楼笑着和他打招呼:“没想到段太尉也喜欢这水玉轩的糕点?今日有缘再见,为了报答段太尉的救命之恩,太尉可愿意与我同席而坐?”

“求之不得”孟西楼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答应的如此爽快,一时之间些惊讶,殊不知眼前的人就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来到这水玉轩。

孟西楼素来嗜甜,各种各样的甜点都很喜欢,而水玉轩的甜点在沧原可以说是沧原一绝,所以孟西楼一有空便会来水玉轩,独自一人坐在临水小榭,享受这片刻的安静。因为恰好偶遇段今宵便邀他一起,两人径直走到自己经常坐的角落里,掀起长衫席地而坐。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便端着一碟糕点和半壶茶朝孟西楼坐的地方走过来:

“公子,你们的茶水好了”

“你退下吧”孟西楼点点头,示意小厮退下。便打算继续和段今宵闲聊,没想到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少年。这个少年正是竹三。

“主子”竹三没有留意和段今宵同席而坐的孟西楼,径直走到段今宵身侧耳语。

段今宵皱皱眉道:“确定消息没有错?”

竹三碍于孟西楼在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自家主子点点头示意消息没有错。

“下去吧,我知道了”段今宵开口朝着竹三道。

孟西楼看着二人在谈话,看样子谈话内容并不是很愿意让自己知道,便也没有多加询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段今宵的对面,等竹三走了之后才开口对着段今宵说:

“多谢太尉花灯节的救命之恩,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太尉,却没有找到机会,今日真是凑巧,太尉也在,便省去很多麻烦。”

段今宵迅速的瞟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今日孟西楼穿的是一身白衣,整个人看起开出淤泥而不染,甚是干净。看见眼前的他,又想到花灯节那日全身湿透的的他,段今宵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莫名的有点燥热。便握紧拳头垂下眼眸不再看他。自顾自的低头给自己倒茶。

孟西楼见眼前的人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便开口询问:“你是不是”停顿一会儿,接着道:“一向如此冷漠?”

“有吗?”段今宵常年握剑,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握住酒杯放在唇边,抿了口茶。

“算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孟西楼看他这样子,知道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抬头看着他说:“有一件事,我很是疑惑,太尉在花灯节之前可有见过我?”

“何出此言”段今宵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怀疑他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总感觉太尉很眼熟”孟西楼:“好像我们从前见过似得”

“没有,没有见过”轻轻将茶盏放在小桌上。桌下的手指用力摩擦藏在怀里的玉佩。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忽然一道银光划过段今宵的后脑勺,直奔他的脑袋而来。

孟西楼急忙大叫一声:“小心”便迅速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段今宵后面伸手,徒手抓住朝段今宵后脑勺而来的利剑。手心握住剑锋,鲜血溢出手指滴落在段今宵的后脖颈上。

段今宵感觉到脖子湿湿的,伸手一抹,满手是血,艳糜至极。再看孟西楼徒手握住剑锋的手。开口冷冷的朝用剑之人道:“你找死”语气阴气沉沉,犹如地狱的修罗。随后从地上站起来,一个回旋踢,一脚将身后的人踢到水里,口吐鲜血。

被段今宵踢中的西岸见事不对,顾不得许多便跳窗而逃。

见人逃走之后,段今宵没有追上去,而是紧张的看向孟西楼,只见他白净纤细却又骨节分明的手上鲜血淋漓,手心的鲜血止不住的涌出。

“你不去追吗?我这点小伤自己会处理的”孟西楼看他并无追赶之心,开口说道。

段今宵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受伤的手说道:“竹三会处理,先看看你的伤口”说完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

孟西楼忽然被一个男人抓住手,觉得怪怪的,要说自己是个是个女子还好,这一个大男人拉着另一个大男人,着实有些古怪。便用力想要将手抽回来。

段今宵也察觉到了他的举动,手上更加用力抓紧他的手,轻声呵斥:

“别动!流血了。”

“太尉大人,小伤小伤,修养几天就好了,真的不要过于紧张”孟西楼眯起眼睛笑嘻嘻的说,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这点小伤都撑不住,段今宵如此大动干戈,反而让自己有点不适应。

段今宵看他丝毫不在意自己受伤的样子,又想起他刚才什么都不顾就徒手替自己挡了一剑,还有上一次的花灯节也是这样,自己的安危都不顾就下水救人。想到这一桩桩事情,脸色越想越难看,黑的像锅底一样。但是手上却没有放松,将他手心摊开朝上,弯腰轻轻的往伤口上吹气。

“段太尉,真的不用——”孟西楼感觉伤口被吹的痒痒的,心里道: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与你之间有什么呢?

段今宵哪里会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紧紧握住手说:“说了别动,一会儿血流的更多了”随后从怀里拿出手帕,缠在他的手心,细心至极,珍贵至极,好像这手是翡翠做的,用点力就会突然碎掉似的。

“嘶——”不知道是不是段今宵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还是怎么样,孟西楼突然轻哼出声。

“很痛?”段今宵抬头见他一眼,没好气的将他说过的话还给他:“小伤小伤,刚刚孟公子不是这样说的吗?”

嘴上这样说着,手上的力气还是轻了很多了,很快就将伤口包扎好了。段今宵慢慢地将包好的手轻轻的放回他的身侧。

孟西楼抬起包扎好的伤口,莫名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随后摇摇头,打消这种可怕的念头: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真可怕。

“不要沾水”想了一下继续说:“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让你受伤,还不如让那刺客直接杀了我来的好受”

“难道我的手比你的命还要金贵?段太尉真会说笑”

段今宵看他对自己的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怒从心起:“我让你下次不要在这样做了,你没听明白?”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会不会吓到他?

孟西楼看他这副语气,心里比他还不爽,你的小命都是我救的,你还凶我?

“我说,段太尉你这翻脸也忒快些了吧?刚刚要不是我,你可就脑浆爆地了。”

段今宵刚为自己的态度和他道歉,水中突然跳出七八个人,看着装很显然是和刚才偷袭之人是同一批。

孟西楼也瞬间明白了当前的状况。心想:没想到这些人还挺能忍的,呆在水里那么久都没有被发现,连自己的同伴受伤都能够熟视无睹的待在水下,想来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啧啧,你可真危险啊!”孟西楼开口就开始调侃段今宵。

段今宵没有理会他,抽出长剑准备应战。刚才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水玉轩现下除了被团团围住的段今宵和孟西楼二人,哪还见得到什么人,连掌柜的都吓得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其他的客人更加不用多说了,早就吓得四处逃命了。

对面的一群人看见被围住的两人,互相使了个一个眼色后,便蜂拥而上朝人扑过来。

“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取段今宵狗命”

“就凭你们?”

段今宵不屑的说道,顺手将孟西楼拉过来护在自己的身后。

孟西楼被他一拉,心里其实很想告诉他:不用这样,我也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我也很能打的。

但是这话始终没有机会说出口,场面很快便变得混乱起来,明晃晃的刀剑朝两人袭来。刹那间刀光剑影,兵器发出的声音铮铮作响。

“孟公子你找机会先走,这些人招招致命的下狠手,今日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脱身了。”段今宵担心他的安危,让他有机会就先走,自己如今恐怕护不了他,但是他没有想到孟西楼的身手和自己相比也未必会输。

孟西楼听他这样说,不说走,也不说不走,而是幸灾乐祸的说:“看来这些人真的是奔着段太尉你的的小命来的呀!太尉今日可是惹上大麻烦了哟!”

话音才刚刚落下,就见一个黑衣人提起刀猛地砍向段今宵左侧,段今宵如今专心致志的作战,没有看到这突然袭来的一刀,孟西楼确是知道这刀的力度的,这一刀下去,段今宵的左手就别想要了。

孟西楼没来得及多想,迅速拿起腰间的长萧迎上去,“嘭——”刀萧碰撞的声音,显得刺耳至极。好死不死的,刚刚用萧的正好是徒手替段今宵挡剑的手,这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手臂被弯刀震的发麻,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渊渊不止的往外渗出,因为疼痛,孟西楼的脸色发白,没有一丝血色,面颊上冷汗接二连三的冒出,争先恐后的滑进胸膛里,脸色苍白的像一白纸一样。

偷袭之人见偷袭不成,迅速的抽回弯刀,准备第二次偷袭,但是段今宵丝毫不给他机会,抬手转身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便全力朝他的脖子刺去,刀光剑影之后,弯刀落地,对面的人已被一剑封喉。

趁着刚刚杀掉一个人的空闲时间,段今宵看着孟西楼道:

“你没事吧?”

孟西楼现在因为手上的伤痛的神志不清是还是扯出一丝虚弱的微笑掩饰自己的疼痛。

“自然不成问题,要不是因为我早先受伤了,十个也不够我打”微微颤抖的右手戳破了他虚假的谎言,坚强下的伪装。

段今宵扭过头去懒得拆穿他,心里乱的像被什么抓住心脏狠狠挤压一样难受,痛的抽不过气来。但是看到如今的状况容不得自己分心,便聚精会神的对付剩下的刺客。

剩下的人见自己的同伴轻而易举的就被段今宵杀掉,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轻易上前,就在这时,竹三带着人从外面围了进来,对身后的人道:

“拿下,留活口”便走向前几步到段今宵面前单膝跪地:“主子,那人跟丢了,请主子责罚。”

“先解决眼前的事,领罚之事回去再说。”说完反手拉起孟西楼朝太尉府的方向走去。

————

太尉府内,竹三跪在院子中间,手上拿着一根鞭子,鞭子高高举起对着段今宵道:“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段今宵接着道:“下不为例”

竹三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不打算责罚自己了,站起身道:“多谢主子”

段今宵没有在院子里多作停留,想到孟西楼手上的手,便快步朝内室走去,刚进门就听见孟西楼的声音。

“段太尉,我今天救了你两次,除去花灯节那天你出手相救的那次,你这算不算欠我一条命了?”孟西楼躺在床上调侃道。

段今宵假装没有听见径直朝床上的孟西楼走去,接过下人手里准备给孟西楼处理伤口的帕子,坐在床沿上,拉过孟西楼的手,准备亲手帮他处理伤口。

“段太尉,使不得使不得,让下人来就好了,哪能劳您亲自动手啊?”孟西楼被他的动作吓住了,连连开口拒绝道。

“知鹤。”头也不抬的说出两个字。

“啊???什么?”擦手就擦手你知鹤什么?莫名其妙。

“我说叫我知鹤,不要叫我段太尉。”见床上的人没反应,重复一遍道:“叫我知鹤”目光黏在孟西楼的脸上,没有移开的意思。

难道这就是出声入死的性命之交?这么快快就已经熟到这种程度了?

孟西楼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道:“我说段....知鹤,让下人来就好了,这点小伤——”不至于让你堂堂当朝太尉上手吧?后半句还没有说完,便被段今宵打断。

“不碍事。”段今宵听见他叫自己的字,心情很愉悦,说“你早晚总要习惯与我有肌肤之亲的。”

孟西楼:“……”

“你是不是说错话了?”孟西楼心里慌得一批,心想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你最好是说错话了。

段今宵听他这样问,本意就是想要调戏一下他,但是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还是太操之过急了,要是表明心意,他躲着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便开口解释道:

“我救了你一次,你救了我两次,我是不是还欠你一条命没有还清?”

孟西楼点点头表示,是的没有错。

段今宵:“那我们以后是不是还会经常遇见?”

孟西楼表示这似乎也没有错。

段今宵:“那万一我受伤了你是不是得替我包扎伤口?”

孟西楼心想,那可不一定,我凭什么帮你包扎伤口?但是碍于他真诚的目光,孟西楼还是违心的点了点头。

段今宵看见他点头,便继续开口说:“所以我说你早晚要习惯与我有肌肤之亲。这话并没有错吧?”

孟西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说:

“你是不是对“肌肤之亲”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心里吐槽道:大哥不会用词你就不要开口嘛,搞得这么暧昧,这会出事情的。

“难道“肌肤之亲”不是形容两个人关系很好,要互相帮助吗?这两个字难道不是这样用的?”

孟西楼不是很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按理说不应该啊?还有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便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段今宵。想到他是武官出身,便也不足为奇了。

段今宵察觉到他的目光,开口道:

“淮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知道的,我是个孤儿,又成日在战场上厮杀,我...”说着说着语气似乎还带着点委屈。

孟西楼看他这样一时感到有点愧疚,想来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用向我道歉,是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些,和你没有关系。”段今宵继续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像曾经‘文武双全、冠绝天下’的那个文不是形容他的一样。

孟西楼一听他这样说更加愧疚了,毕竟自己确实对段今宵这个人知道的并不多,一看他这样子,还以为真的是自己伤到他脆弱的自尊心了。

段今宵看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有点愧疚,就知道他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便趁机开口:

“那淮书你愿意教教我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段今宵一脸真诚的看着他,似乎真的在虚心求教。

“......”孟西楼一时有些无语,这两个大男人讨论这个干嘛?不会很奇怪吗?

段今宵见他没有出声,说:

“淮书要是不愿意指教也没关系,我去问问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孟西楼还在为刚刚的事情愧疚,但是心里还是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装很绿茶

“这也没啥,不就是请教个词吗?我教你便是了”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肌肤之亲’呢,是指相爱之人行闺房之乐”孟西楼说完才发现两个大男人真的要讨论这种事情吗?不知为何脸上突然火辣辣的,想来也是年轻,面皮薄。

段今宵一副受教的模样:“原来如此,看来确实是我用词不当了”

假装不经意的看了看孟西楼,做出惊讶的表情:“淮书,你怎么脸红了?”

“啊???有吗?”伸手摸摸脸“哈哈哈哈。想来是天气太闷热了吧”大笑着缓解尴尬:“对了”像是想起什么“你这么会知道我的字?”

段今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丝毫没有心虚的说:“你是御史孟仲甫的独子,知道你的字很难吗?”

孟西楼因为无心于朝堂权贵,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父亲乃是当朝御史,自己是三代帝师之子,恍然听见段今宵这样一说,才想起来,因此这人知道自己的字也很正常。

“哈哈哈哈—实在抱歉,我没想到沾我爹的光,我竟然也这么有名,让段太尉见笑了。

段今宵听见他又叫自己段太尉,很是不高兴:“不是说过了吗?不必那么生分,叫我知鹤。”

孟西楼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便准备下床离开。

段今宵看他显然没有听自己说话,便猛的拉住他没有受伤的手,一把将他准备下床的他摁在床上,然后双手迅速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头顶。避免压着他受伤的手。

孟西楼没想到这人会突然这样对自己,用力挣扎,大叫道:

“段今宵你疯啦?你要干嘛?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脸颊因为挣扎泛起潮红。

段今宵弯下腰,凑近他的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孟西楼的脸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我以为我们也算同生共死过得好朋友了,没想到淮书带我还是如此生疏。”

孟西楼不知道眼前的人发什么疯,自己真的没有和他很熟好吧?干嘛搞得好像自己和他已经有十几年的交情一样?

“你到底想干嘛?”

谁知段今宵听见他这么一说,知道有机会,脸颊猛地朝孟西楼的耳边挪去,带着温热的呼吸在孟西楼的耳边开口道:

“叫我几声知鹤我就放开你,让你回去如何?”

孟西楼心想:什么毛病?

但是想着这确实也没啥,便开口叫道:“知鹤!可以放开了吧?”

段今宵还是没有放开他,开口悠悠地说:“淮书这还不如叫我段今宵来的痛快一些,要是温柔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孟西楼心想你是不是疯了你,两大老爷们儿,你不觉得瘆得慌?

“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啊,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可动手了!”

段今宵知道他是纸糊的老虎。看着吓人,轻笑道:

“你这是…威胁我?你现在手受伤,你有把握打得过我?”

孟西楼想想也是,自己好心救人没想到反被威胁,果然做人真的不能太过于圣母,这不?报应不就来了?

“非叫不可吗?”

段今宵点点头,一脸正经的等着他:“非叫不可”

“行吧,不就带点感情叫你吗?没问题,靠过来点。”

段今宵听他这么一说,不疑有诈,俯身靠他近了些。

孟西楼看他靠过来猛的用额头撞向他的鼻子。段今宵自己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鼻梁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松手上的力道。

孟西楼见机会来了,趁机挣脱他的禁锢,踩着鞋就往外跑。边跑边朝屋里的人说:“段今宵,你就欺负我手受伤打不过你不是?我告诉你,兵不厌诈”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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