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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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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深人静时,永元躺在美人榻上,宁牧阳坐在小凳上细心的帮她涂着蔻丹。永元坐不住了,轻轻侧了一下身子。

“别动!都歪了。”宁牧阳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将刚刚溅到手指上的蔻丹汁擦掉。

永元像是困的不行,对着宁牧阳说:“牧阳我困了”说完应景的打了一个哈欠。

“不行,还没有涂完。”宁牧阳这次连眼神都没有给她。

永元知道他的脾气,撇撇嘴,没有再敢说话。

“公主——”外面传来侍女的声音,永元听见有人叫自己微微坐起身。

“啧—”宁牧阳皱了一下眉。

永元刚想开口认错,侍女就跑进来了。

“公主—”稳住情绪道:“外面一堆锦衣卫。”

“锦衣卫?锦衣卫来我公主府干嘛?”

想到关在书房的西岸,难道被发现了?

“随我出去看看”

永元说着便从美人榻上站起身来,准备朝外走。宁牧阳端着手里的蔻丹汁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只能端着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韩林看见永元公主走了出来,示意后面的人不要动,随后朝永元行礼:“公主殿下安康。”

“大晚上的不知镇抚使来本公主的府上有何事?”

永元很不高兴被这人打扰,脸上没好气道。

“卑职奉命缉拿赏金阁的犯人,有人举报说这人被公主藏起来了,希望公主不要与卑职为难,把人交给卑职。”韩林说道。

“不说我府上没有什么赏金阁的犯人,就算有,我若是不给呢?”永元道。

“那卑职就只能自己搜查了,锦衣卫听命,迅速搜查公主府,务必抓到逃犯”韩林朝身后十几名锦衣卫开口道。

“我看你是反了天了,公主府你也敢搜查?你有几个脑袋掉?”永元脸色阴沉的可怕。

“公主不必吓唬卑职,卑职等锦衣卫听命于皇上,你说是皇上说的话有威慑力?还是公主你的话有威慑力?”韩林一改纨绔的模样,朝永元道。

“你—,你—气死我了!”永元想发怒,但是韩林说的话又没有什么错,气的手足无措。站在身后的宁牧阳空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心,对她摇摇头。

不一会儿,一名锦衣卫就带着伤好的差不多的西岸出现在韩林的面前:“大人,人找到了。”

韩林朝永元笑道:“卑职多谢公主配合,人我就先带走了。”说着便转身便所有的锦衣卫道:“回宫。”

“不知韩大人准备带我的下属去哪里啊?”

段今宵一身红衣从公主府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身黑的竹三,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过来。

“参见太尉大人”

韩林听到段今宵的声音都是毛骨悚然的,段今宵摆摆手,示意他免了。

“主子”

被锦衣卫禁锢着的西岸看见段今宵就知道他必定是来救自己的,因此叫了一声主子。

段今宵听见他的这一声主子,心想:实在是个可用之才,阑珊这次确实给自己举荐了一个可用之人。

“伤怎么样了?”段今宵淡淡的开口道。

“多亏公主的悉心照料,已经快痊愈了,多谢主子关心。”西岸十分有眼力见儿的回答道。

“既然太尉大人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韩林站在后面对着段今宵说。

“嗯”段今宵轻声应和。

韩林听见他松口了,赶紧朝其他人说:“我们走!”便转身想要离开。

段今宵给竹三使了个眼色,竹三立即拔剑放在韩林的脖子上。

“太尉言而无信?”韩林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这么能够马上就出尔反尔?

“我确实说了让你走啊,可是你带走我的下属,这是何意?”

段今宵走上前几步,对着他说:“你没有听见他叫我主子了?”

“……”韩林没想到这人如此一本正经的不要脸:“这明明是赏金阁逃犯,这么会是太尉的人”

韩林不服气,但是现在自己受制于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生气的说道。

“你不信?”段今宵一脸难为的样子:“公主殿下可以作证”转身朝着永元道:“公主殿下,西岸可是我托公主殿下照顾之人,并不是什么赏金阁逃犯,是与不是?”

永元:“……”

心想:狐狸精,我要是说是,韩林带不走人我也留不下人,我说不是,人韩林带走了你会轻易放过我?权衡了两者之间的利弊。

永元开口道:“是,西岸并不是什么赏金阁逃犯,是太尉托本公主照料之人”

旁边的宁牧阳难得看永元吃瘪的样子,轻声笑出声。

段今宵这才注意到宁牧阳,一身白衣,如同谪仙下凡,最让自己惊讶的是他的脸和孟西楼有三分相似,两人之间气质也很相似,但是又大有不同,段今宵说不出哪里不同。有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萌生。

宁牧阳看见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着自己,朝他微笑颔首。段今宵没有回应,宁牧阳也不在意。

“韩大人这下相信了吧,还执意要带走他吗?”段今宵道。

“太尉大人好手段呐。既然如此,还请太尉……”韩林低头看了一下架在脖子上的剑。

“竹三”段今宵出声示意竹三放下手中的剑。

“我们走”韩林得到自由后朝锦衣卫下令道。

“多谢太尉救命之恩。”

西岸被锦衣卫的人放开之后走到到段今宵面前,段今宵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不必谢我,你该谢之人不是我,而是阑珊姑娘。”

“多谢公主殿下高抬贵手,下官先行告辞。”说完便带着西岸和竹三离开了。

看着段今宵三人远去的背影,永元觉得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看他这样子,简直,简直小人得志”永元朝宁牧阳撒娇道。

“行了行了,你第一天听说段今宵这个名字啊?”他没扒你一层皮你就该偷着乐了。宁牧阳搂着她走进内室。

另一边,段今宵和西岸竹三三人走出公主府以后,西岸便开口道:

“太尉,敢问阑珊和您做了什么交易,您竟然肯出手相助?”

“我有这么不近人情?”段今宵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阑珊把你卖给我了,说你是个有勇有谋之人”

“.........”西岸自嘲一声:“太尉您说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够如您的眼,阑珊是不是还答应了您其他要求?”

“你就这么不自信?”段今宵皱眉:“你自己去问她吧,还有回去换身衣服,明早再来太尉府当值吧。竹三我们走。”

“.......”西岸看了看自己满身血迹的衣衫,确实有点碍眼,便转身朝住处去,正准备动身回去,身后传来小七的声音。

“西岸——西岸——”

小七从不远处跑过来:“小姐在孟公子的住处等你呢,你快跟我走”上来拽着西岸的衣服就走。

“我——不是小七你等等,容我去换身衣服,我这样怎么去见你家小姐?”西岸被小七这风风火火的样子搞得手足无措。

“不用了西岸,小姐等你好久了,我们这就走吧”说完不顾西岸的反抗就拉着他走了。西岸心想也对,要是再回去换身衣服,可能夜更深了,便也不再挣扎跟着小七准备去孟西楼的住处。

走出几十米远的段今宵开口对竹三道:“今夜没有什么公务要处理吧?”

竹三听见主子这么问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主子不是说要军中的....”

“嗯?”段今宵虽然只有一个嗯,竹三想起刚刚小七和西岸的对话,瞬间哪能不明白主子问自己是否有公务要处理的意思,急忙改口道。

“其实也不急于一时,主子可是想饮茶了?我看孟公子的府中正是好去处,人多也热闹。”

“竹三深得我心”嘴上带着若影若现的笑意。

——

“小七,你家小姐怎么会在孟公子的住处呢?”

西岸想不通阑珊怎么会大晚上的要自己去孟西楼的住处,便开口问道。

“哦,因为小姐上次说好要给孟公子送玉箫啊,刚好知道今天段太尉去公主府,便让我提前在这里等着了。”

小七不以为意的说道,借着月光看了西岸身上的血衣:“你流了那么多血,一定很痛吧?”

西岸没有再说话,沉默了几分钟,小七突然扯了一西岸的袖子:

“西岸,西岸”眼睛示意他往旁边看一下。

小七自从上次自家小姐和段今宵的那次见面之后,就异常的害怕段今宵,本来最开始就觉得这段太尉不是什么善类,经过那件事情之后觉得并非善类形容他还是太委婉了。

“太尉你不是回府了吗?”西岸没想到小七让自己看的是段今宵,一时之间心底发凉。太可怕了,以自己的身手,段今宵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自己居然毫无察觉,这人到底是有多深不可测啊?

“想淮书家的茶水了,既然你们要去,那就一同前往吧。”眼睛都不眨一下,十分自然的就说出了口,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死活。

“......”西岸还是不敢置信,神色疑惑地看着紧跟在段今宵身后的竹三道。

“孟公子家的茶水很好喝吗?”

“........”竹三没有想到这人居然当真了,思虑再三开口道:“刚好适合主子的口味吧,其他人可能也未必会喜欢。”

“原来如此”西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孟西楼的住处,阑珊和孟西楼正在下棋,孟西楼骨节分明的手指携着黑子正准备落子。

“公子,西岸来了”

孟西楼手一晃,棋子落歪了,而坐在对面的阑珊早已飞奔向外,不见人影。孟西楼也顾不上,继续执起刚刚落下的黑子,重新落在自己想要落的位置,随后缓慢的站起身朝院子走去。

“走吧。”陌玉知道他是在和自己说话,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

阑珊看见眼前全身是血的西岸,眼泪一下就滚了出来。站在离西岸几步远的地方不再动了。

西岸看见她这个样子心咯噔了一下,她的那一滴泪仿佛滴在了自己心上。慢慢地朝她靠近,站在她的面前:“哭什么?我这不是活着回来了吗?”

阑珊没忍住一把抱着他:“对不起慕昭,我不知道我爹他会这样做,对不起对不起。”

西岸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出声安慰她道:“你爹是你爹,这件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不用替他道歉,错的不是你,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咳咳咳——”孟西楼从屋子里出来就看见这一幕,轻咳着打断道:“西岸公子全身是血,要不要我找见衣衫先给西岸公子先换换?”

“不行”段今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孟西楼的身边,不等其他人开口就先说道。

“知鹤”孟西楼在想刚刚怎么没有看见这人:“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可能在淮书的眼中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人和事吧,看不见我自然也是正常的”停顿了一下:“换做是我,我定能在人海茫茫中第一眼就看见淮书。”

“知鹤说笑了,人山人海那么多人,知鹤又怎么能在人海之中一眼寻到我呢?”

孟西楼心想,这人真的是一点都不真诚;“况且,我也不怎么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所以知鹤必定是没有机会在人山人海中一眼寻到我的。”

“哈哈哈哈——”段今宵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爽朗的笑起来,笑过之后神情认真的看着孟西楼,与刚才恍若两人。

“是我说错了。无论在何时,在何地,只要有淮书,我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淮书。”

看见他如此认真的眼神,孟西楼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扑向火的飞蛾,明明知道越是热烈的必定越危险,但是还是忍不住靠近,近一点,再近一点。即使身葬火海也不足为惧。

“孟公子,你方才不是说给我找身衣物换换吗?”西岸不懂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只觉得自己穿着这一身血衣确实不妥,便开口道。

孟西楼被他的话语声拉了出来,低声笑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来该成家了。现在看着知鹤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的——”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想起,阑珊和竹三自然是知道段今宵的,但是其余几人包括孟西楼都一脸疑惑的看向段今宵。

“为什么?”孟西楼十分不理解。

段今宵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随便找个借口说:“淮书你自己穿过的衣物怎么可以给西岸穿呢?”

“有点道理,陌玉把去年娘给我做的新衣拿给西岸公子吧。”孟西楼觉得段今宵说的很有道理,自己穿过的再给别人穿确实不妥。

“孟公子,没关系的,你——”穿过的我也不介意的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站在身侧的阑珊猛地拉住自己的手,示意自己不要说了。

“不行——”还没有等陌玉动身去拿衣服,段今宵又接着道。

“这次又是为什么?”这次自己说拿新的,没有什么问题吧?

“淮书你的身量和西岸并不匹配,他不一定穿的了你的衣服”转向西岸,目光紧紧地盯着他:“西岸,你说是吧?”

“可是那衣服就是我娘给我做大了才没有穿的啊,我觉得先穿上应该没有问题吧?”

孟西楼也看向西岸:“西岸可以吗?”

段今宵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西岸,西岸一时间有些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只能开口:“太尉你觉得可以吗?”

“我觉得不可以”

段今宵一本正经的回答西岸的话,转身朝阑珊道:“阑珊姑娘,夜深了,一会儿夜路不好走吧?”

还不带着你的人滚?

“.......”阑珊心里:去你妈的段今宵。

阑珊拉起西岸的手:“慕昭送我回去吧”

西岸不知道今夜的阑珊是怎么了,上次见自己还故意躲着,这次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想,难道是因为愧疚?替父赎罪?却也没有拒绝她,任由她牵着手说道:“好。”

就这样西岸和阑珊主仆二人就离开了,只留下孟西楼主仆二人和段今宵主仆二人。

竹三想着段今宵想必也不想自己待在这里,便拉着陌玉说:“主子,我带着陌玉去帮主子和孟公子沏茶,主子不是说想饮茶了吗?”

孟响刚走近就看见竹三拉着陌玉,心里十分不爽。伸出一只手,将陌玉拉到自己身边。

陌玉好奇谁在拉自己,转身一看,孟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陌玉:“孟响”

孟响:“嗯”眼睛死死的盯着竹三。

竹三;“..........”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上天这样对我。

孟响没有看见竹三的表情,将陌玉拉到自己身边后先朝孟西楼道:“公子”接着对着段今宵道:“太尉。”

段今宵朝他点点头。

“孟响你怎么回来了?娘不是让你在孟府多呆几天吗?”

孟西楼没有想到孟响突然回来,开口问道。

“我看府里没有什么事情,不放心公子便提前回来了”眼睛却是看着自己身边的陌玉。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见过有谁在我手上占过便宜吗?”

孟西楼觉得他的担心显得十分多余。

陌玉也跟着道:“你担心公子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写了公子两个字吗?还是我就叫公子?”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孟响闭了闭眼睛,努力控制住情绪,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掐死他。

竹三抱着怀中的剑转过头去笑的全身发抖。终于有那么一点明白自己主子对孟公子的感情了。

段今宵常年冷若冰霜的脸上也如初春融化的冰雪,燃起了笑意,心想不愧是淮书的下人,和淮书一样,有趣,很有趣。

孟西楼:“........”无语,陌玉你要不要这样啊?随后观察着所有人的神色,各有各的精彩。尤其是段今宵的,铁树开花了。觉得自己一世英名不能毁在这小子的手里。开口挽救道。

“知鹤,我不是这样的,陌玉是半路跟着我的,你知道的吧?孟响才是和我一块儿长大的”

“淮书不必特意和我解释”淮书什么样我都喜欢。后半句段今宵没有说出来,只是眼含笑意的看着他:“淮书要不要和我切磋切磋。”

“自然荣幸至极”孟西楼听见有人要和自己切磋武艺,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仔细一想在沧原已经没有能够和自己切磋的上的人了,高手的寂寞。

是夜,清风应明月,吹动着身后的竹林,沙沙作响的声音悄悄划过耳畔,夜风不经意的划过两人的发梢,万籁俱静。

孟西楼手持玉箫,段今宵手握长剑,还没有开始出招,微风竟已知意。缠绵的吹起两人衣衫,一红一白的纠缠在一起。

“知鹤,得罪了”孟西楼率先出声道。

“嗯”段今宵答道。

恍惚间,白色身影先腾空而起,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攻向红色身影。

段今宵没有想到孟西楼会如此认真对待这场切磋,没有防备。险些被他手中的玉箫戳中右肩,微微侧身向左,两人擦肩而过。耳旁处留下风吹过的痕迹。陡然之间,孟西楼转动着手中的玉箫 ,玉箫在他素白的指尖上转了个圈,被他反手握住。转身朝段今宵劈去。而段今宵也轻轻的挥动手腕,转过身朝自己劈过来的玉箫而去。剑尖对上玉箫发出器具相碰的声音。随后两人被对方释放出的内力震的朝两边退开。这边段今宵准备开口休战,孟西楼看准时机。脚尖轻点地面飞快靠近段今宵,趁他不注意,一个转身绕道他身后。左手抱住他的腰,右手携萧抵在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站在他身后道。

“服不服?”

段今宵看他趁人之危也没有生气,轻声笑起来,胸腔震动的幅度孟西楼在背后都能感受道。

“服了。”

孟西楼见他这样觉得没有意思,显然是在放水,便开口道:“知鹤,你根本不想和我认认真真比试是不是,刚刚你完全可以挣脱制服我的”

“你不是说过没有人在你的手上占过便宜吗?我自然是打不过你的。”

段今宵挑挑眉:“况且我怎么能坏了你的规矩呢?你说是不是。”

听他这样说,孟西楼是真的感到羞耻啊,耳尖都红了,开口道:“知鹤啊~”

“好了好了,和你开玩笑的,你刚刚先发制人,我确实没有做好防备,所以我也不算放水,刚刚就算是真打起来你要取我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

说完之后,就在孟西楼以为他都不打算再说什么的时候,段今宵突然脱口而出:“被你制服,我虽毫无准备,倒也心甘情愿。”

孟西楼没有想那么多,以为他指的只是刚才的比试,便开口道:“下次你也可以偷袭我”

段今宵笑笑:“好”

“主子,该回去了,明日还要早朝”竹三不知何时站在两人的身后。

“淮书,下次再切磋,天色晚了,我先回去了”转身朝竹三说:“走吧。”

“我送你”孟西楼道。

“不用”我不想你看见的是我离开的背影,我想你看到我不顾一切奔赴你的样子。

“好,路上小心”

孟西楼心想你不用就算了吧,两个大老爷们儿也不会怎么样。

等两人离开之后,孟响和陌玉站在孟西楼的身后,孟响开口道:“公子,水已经准备好了,出了一身汗早点沐浴休息吧。”

孟西楼抬起自己的衣袖嗅了嗅,嫌弃的皱皱眉,朝孟响道:“宜家宜室的好男人呐,也不知道将来便宜了谁家姑娘”

“公子说笑了,公子都还未娶妻,我自然是不忙的”看向陌玉。

陌玉一皱眉:不是你看我干嘛?难道我还能帮你娶个媳妇儿?

看他这个表情,已经有过前车之鉴的孟响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了,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好了,你别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嗯嗯~嗡子~嗡子(嗯嗯~公子~公子)”被捂住嘴,陌玉只得看像孟西楼求救。

孟西楼没有理睬他,出了一身汗,难受。况且已经习惯两人的相处方式了,摇摇头内室朝走去,准备沐浴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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