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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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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哥最近的心情不太好,黄大总觉得脊背上有冷风嗖嗖地吹,蹑手蹑脚地和陈凯阖汇报,生怕触了龙须。

“黑头这两天准备搞点事,陆炀他们正盯着那边,黑头还背地里跟只疯狗似的,造谣说陈老大的小情儿比母狗还骚,陈老大根本降不住.......”黄大越说越低,没说完就闭住嘴了。

他看看面沉似水的陈凯阖,又摸出一封信,放到桌上,“信藏在柜子里了,今儿刚拿到手。”黄大说完,立马贴墙边溜了。

陈凯阖冷笑着看完信,又拿起照片端详,他没想到看着白纸一张的阮青还有这么一个情哥哥,什么阿青天涯海角,双人帐篷人生见证,满嘴抹蜜,甜到发齁!难怪这两天阮青干活卖力得很,刚倒出来的矾石,他冲在第一个去抢着捡,烫的帆布手套都是洞,每天回来累得半死,小呼噜都打上了,原来竟然是想着和这个孟家辉再续前缘。

他枉担个虚名,却是那个狗屁孟家辉占着阮青的心,陈凯阖越想身遭的气温越低,就象一只被贸然入侵领地的狮王,咆哮着要撕碎对方,但埋藏在骨子里的理智又让他的大脑急速地运转着,直到捋顺了所有的关节,他才收敛眼中的锐利,和黄大交待了几句。

矾石场上,阮青弯腰翻捡着石头,这两天他有点胸闷,前些天他翻出一块车轱辘大的矾石,从石堆里憋着一口气搬到收料区,然后就开始不太舒服,搬着矾石走两步胸口就有呼吸不上来的感觉。原本想着晚上早点休息,缓缓大概就好了,可今天搬着搬着便腿脚发软,慢悠悠地跪在了石堆里。

和他一起去食堂帮过厨的眼镜跑过来,扶起阮青,拧开身上挎着的水壶,把壶嘴凑到他嘴边,“你怎么了,先喝口水!”

眼镜的手有点抖,阮青喝了几口,还有不少水洒在了衣服上,他挣扎着想起身,“谢谢,我歇歇就好。”黄大过来得挺快,他从眼镜手里架起阮青,朝陆炀使个眼色,半扶半抱地把人带回监室。他和赶回来的陈凯阖嘀咕几句,带上门匆匆走了。

阮青躺在床上,觉得整个监室都在转圈,他伸手去抓床头的铁栏杆,以免自己从床上掉到地板上,可是没抓到冰凉的栏杆,只胡乱地抓到了一个人的衣服,是陈凯阖靠在床头,干脆地把人揽在了怀里。

“你现在什么感觉?”

“晕得很,还口渴,想喝凉水。”阮青闭着眼睛说。陈凯阖端过水杯,瞅一眼软软靠着的小家伙,瓷白的脸透着粉,连耳根脖子都是粉的,想想小家伙今天要遭遇的事,他心一软,仰头含一口水,低头贴上阮青的唇,强硬地闯进去,然后一点一点温柔地渡水过去。

喝了大半杯凉水,阮青身上开始涌动奇怪的感觉,他想把衣服脱掉,还想在床上不停地打滚,陈凯阖简直是他肚里的蛔虫,帮他连拉带扯扒了外衣,还顺便把自己的衣服也扯了。

阮青把脸、胳膊、腿贴在陈凯阖身上,凉丝丝的舒服。但很快的,他无意间蹭了蹭,奇异而陌生的感觉象闪电一样瞬间传遍全身,令他禁不住啊了一声。

陈凯阖带领一个车队进入勘探场地,这里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羊脂白玉他也把玩过,但铺陈在眼前的是染着胭脂的羊脂白玉,温润绵滑,尤其山脊背后那两个浅浅的窝,浅窝下还有两座小丘,他费尽心神才克制住操控工程车的手指,收敛着力道别给场地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刚才眼镜给你喝的水里,下了药,”陈凯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点愉悦,“靠你自己很难熬过去,你得让我帮你,明白吗?”

阮青睁开眼,还是天旋地转,他只好又闭上眼,“谢谢,凯哥。”

“这样你是不是舒服一点?”陈凯阖操纵着工程车从山脊一路向下缓缓抚摸到浅窝,阮青有些不安地按住他的手,“凯哥!”

“嘘,听话!”陈凯阖的工程车愉悦地逡巡在场地上,场地有些禁受不住,胡乱地挣扎想逃离,却被工程车稳稳地控场,开始伸出悬臂进场作业。一连串带着水气的挖痕,蜿蜒至羊脂玉上的红色颗粒,略显粗暴的力道此刻却恰到好处,拉、掘、收、推的不同操作,清晰地传到场地的神经中枢,迷离间只剩下最真本的反应。

工程车的悬臂被场地刚刚支棱起来的秀气家伙,隔着薄薄的铁皮顶着,他操控拉杆把小家伙轻攥在悬臂中,微加施力,上下摩挲,小家伙不争气地颤抖几下,摇头晃脑地服软了。他有些好笑地扯下被沾染的衣服,丢在床下。

阮青脸红通通的,抬手臂遮在眼前,象鸵鸟尴尬地扎在沙土里,陈凯阖偏还要撩拨他,“这种人间极乐,刚才你还没有细细品味,下一波可别这么着急!”

说着,工程车的悬臂大兄弟又亲热地贴上去,和还蔫着的小家伙打了个招呼,然后死皮赖脸地挨挨擦擦,蹭来蹭去,小家伙颤颤巍巍又勉力站起来,粉粉嫩嫩地被箍住,悬臂末端的锯齿在最娇嫩的地方刻意摩挲两下,躺平的场地便控制不住地喊出声来,扭动着,“不要,不要碰那里!”

然而被撬开了蚌壳,就只能任人摆布,数次被悬臂诱惑着攀上云端,又硬生生拉回俗世,煎熬急了的场地狠狠反噬悬臂一口,司机低笑一声,亲亲,“别急,这就来,一会儿不许喊停。”说着,把悬臂收回,操控着按钮换上了碓杵子。

场地的周身是燥热的,然而闯入的碓杵钻头是滚烫的,场地不是石臼,是石臼里的水蜜桃,在碓杵子下汁水四溅。

场地趴伏着,手紧紧抓住床头冰凉的栏杆,浅窝时深时浅,浅窝下的小丘被工程车随心所欲地搅动。最要命的是那条碓杵,好似困龙重归大海,誓要搅他个天翻地覆,慢腾腾钻出来,又一个猛子扎进去,在里面抵着重重地磨啊磨,直磨得场地深处翻腾汹涌,眼角含泪,连尾音都打着颤,“不....... 啊.......不要......”

陈凯阖哪里管他喊什么,干脆操纵着工程车,又伸出悬臂,把场地拎起来直直往下摁,开始疯狂放飞自我,“啊.......啊啊.......”场地只能发出它最简单的语音了,同时碓杵作业骤然的深度与翻倍的速度,让场地积聚的感观在瞬间飙升至生理的警戒线,同时爆发出激烈的乳色熔岩,随即眼前白光一闪,失去了意识......

陈凯阖完全沉浸在操纵工程车的饕餮盛宴中,地层下骤然拔高的温度,无规律的间歇性抽动,滑顺地进出,让他肆意妄为横冲直撞,直到本次勘探任务酣畅淋漓地结束,他才发现场地悄无声息,昏迷了。

推测是药的缘故,他也不急,兑了一盆温热的水,拧着热毛巾把阮青身上打理干净,摸着深深浅浅的印痕,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

然而,一个钟头后阮青还没有醒来,手摸着很凉,脸色刷白,陈凯阖有些烦躁地问黄大,“你确定只是那种药?”

“是,黑头从幺鸡那里搞来的。”幺鸡一向只鼓捣床笫间助兴的药,黄大梗了梗脖子,“要不,送到监区医院去检查一下,万一体质特殊什么的......”黄大心里暗暗嘀咕,老大呀,你莫不是素得太久,好容易逮住一顿荤腥,燕窝鱼翅胡吃海塞,结果把店给吃垮了?

监区医院大概和乡镇卫生院差不多,一栋二层小楼,招牌科室是外伤和骨科,一通检查做下来,大夫直接开出转院单,“可能是心脏方面的问题,尽快转去市三院就诊。”

陈凯阖和一起来的江管教借来手机,“市三院,联系好心脏方面的专家,半小时到。”

电话那头,贺三沉着脸发出一道道指令,搅动起海市一重重暗潮。天擦黑时分,市三院急诊室里三位专家联合会诊,急诊室外一众黑衣人戒备清场,几名干警被客气地请到一旁蹲守,穿着蓝色工服的陈凯阖披着贺三的羊绒大衣,不伦不类却没有丝毫违和感。

贺三端来一盅唐宋楼大厨炖的汤,“凯哥,稍微垫一下吧。”陈凯阖摆摆手,“先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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