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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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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本来就容易反反复复,花牧在半夜的时候温度又回到三十九度,出了一身汗,这下也别提什么睡眠浅了,严斯沉拿着毛巾给他物理降温,给他擦汗换衣服的时候,他人都没动一下。

这种放心程度,严斯沉一时竟不知是喜是忧。

花牧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以大亮,手机不知去向,也不知道几点了。

严斯沉穿着一件高领毛衣,盖着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了,花牧过去用脚抖了他两下。

严斯沉是等他退烧了才敢睡的,这才两个小时候不到,一脸懵逼的睁开眼,最近都在熬夜的他眼下一片乌青,胡茬都冒了出来。

“要睡进屋睡。”

严斯沉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你好了?”

“差不多了。”

“那就行。”严斯沉打了个哈欠,说着就闭上了眼睛,眼看着他又要睡,花牧又一脚抖在了他腰上。

严斯沉没反应,他又抖了一下,严斯沉一把拽住的脚踝,花牧一怔,往回抽时没抽动。

严斯沉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手指磨着他的踝骨,半睁着眼看他:“你就不能用个温柔点的方式吗?太没良心了,亏我照顾了一晚上。”

花牧又抽了一下脚,还是没抽动:“所以我让你进屋睡啊!”

他知道大明星从不跟人共享床位,严斯沉笑了一下,把他的脚放开,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里:“不想动。”

“起来,腿都伸不直,在这儿能睡好吗?”

严斯沉冲他竖了两根手指:“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给我拿床被子,要么你背我进去。”

身后许久都没有动静,就在严斯沉以为花牧要去给自己拿被子的时候,后背又被人抖了一下。

花牧:“起来,我背你。”

严斯沉讶异的转过头去看他:“你确定?我很重的。”

“费什么话?”花牧当真转过身半蹲了下来。

严斯沉看着他弓着脊背,肩没他宽,背没他厚,腰倒是比他细,舍不得,还生着病呢!怎么也得等他好了再说。

严斯沉从沙发上翻身起来:“逗你的,我自己去睡。”

严斯沉三两步进了屋,猛地扑在床上,裹紧了被子,上面还有花牧的余温和味道。

花牧叹了一口气,替他关上了卧室门。开始在屋里找手机,找了好一阵,才在卫生间找到了,手机上一大串未读消息,方恒占据首条,发的全是语音。

按了播放键,花牧把手机扔到了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

“牧牧,我出差回来了,发个地址,我明儿过来给你探班。”

“怎么不回我消息啊!”

“牧牧。”

“花牧,说话。”

“这都一晚上了也不理我,你在干嘛?如果不是忙着跟人上床,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花牧啊牧……”

“我刚问了安海洋,听说你剧组搬到京城来了,他给了我你酒店位置,我正好要去那地方办事,等会过来找你。”

“牧牧,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牧,我在门口遇到阿宁,我跟他一道上来了啊!”

花牧刚听到完,门铃就响了,叮的一声门开了。

“这么安静。”

“哥估计还在睡。”

“那我们小点声。”

说话的正是方恒和阿宁,接着一阵塑料袋的声音,花牧站在吧台后面喝水,看着两个像做贼一样人的走进来,他恶作剧的咳了一声。

方恒吓的一惊,转头看见是他:“吓我一跳。”他朝人走过去:“听阿宁说你生病了,好点了吗?”

“没事了,休息一天,明天复工。”

“着什么急,生病了就多休息。”方恒看着他身上的薄毛衣,大圆领,露着个脖颈在外面,置声教育道:“生病了,也不知道多穿点,你不感冒谁感冒啊?”

“你声音小点。”花牧提醒道:“屋里有人睡觉。”

方恒瞬间睁大了眼:“谁啊?”

“严斯沉。”

“卧槽。”方恒一声惊呼后捂住嘴,隔着桌子探过去,声线放低:“你俩这就睡了。”

花牧毫无波澜的解释:“我昨晚生病,他照顾了我一晚上,刚睡下。”

方恒手肘支在桌上,好整以暇看他:“瞧你这模样,感觉还挺可惜的。”

花牧斜眼看他,冷笑一声,阿宁已经摆好了吃食:“哥,吃饭了,你病还没好,我买的都清淡的。”

阿宁跟着他这么多年了,对他的饮食习惯已经足够了解了,南瓜粥,海鲜小馄饨,水晶蒸饺,都是他喜欢的。

阿宁问:“严总那份,是现在叫他起来吃,还是……”

“等他醒了再说,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事在叫你。”

“好。”

“牧。”方恒跟着他在餐桌前坐下:“下午干什么?”

“养病。”花牧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粥。

“我千里迢迢的来看你,就窝在酒店啊!”方恒:“多没意思啊!”

“你可以千里迢迢的再回去。”

“诶,过分了啊!”方恒看着他道:“你这叫重色轻友,有了严斯沉就不要兄弟了,你忘了当年他甩你的时候,谁陪你一夜一夜走过来了……”

方恒越说越激动,花牧下警告了他一眼,下意识看了向卧室。

方恒自觉闭上了嘴,花牧这人太护短了:“牧啊!”

“有话说话。”

“你又陷入爱河了。”

花牧淡淡的吃着东西,无所畏惧,因为他一直身在其中:“你要实在没事,陪我对台词吧!”

这活方恒没少干,业务非常熟悉。往沙发上一坐,剧本一拿他就开启了别的话题:“严斯崤的事,是严斯沉干的吧!”

“嗯。”

“行。”以严斯沉现在在严氏处境,可谓是四面楚歌,他那几个兄弟姐妹每一个容得下他的,还敢跟严斯崤对呛,够方刚,方恒赞赏的点了点头:“这么看他还算个男人。”

“不过。”方恒看着他道:“你也小心点,你坏了严斯崤好事,他拿严斯沉没办法,指不定给你作乱子,特别是,你让那……跟你一起拍戏那小姑娘小心着点,他那种混蛋,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能让方恒再三提醒的人,花牧好奇道:“严斯崤到底有混蛋?”

“他。”方恒支起一条腿冷笑一声:“我就给你说一件近事,严斯崤上半年看上了一个你们娱乐圈的新小花,把人弄到手后,一个月不到在赌桌上把人当赌注输了出去,我只听说那晚玩的很野。”

“吃喝嫖赌他样样玩,”方恒嗤了一声:“但这孙子断的时候给每个钱都大方,不搞人命不碰毒不犯法,你想弄他都没辙。”

花牧心下一紧,突然认识到他对秦诗伶的提醒还不够到位。

严斯沉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被花牧拒绝三次以后,方恒放下手里的剧本,抬手看表:“五点过了,花爷,我现在进去看看总没问题了吧!别给睡死过去了。”

花牧看向卧室,确实不太正常,已经五个多小时了,上次睡到天黑,这次也是,想起他眼底的乌青,严斯沉难道没睡过觉吗?

跟着方恒进入卧室,床上的人动都没动一下,方恒站在床头看他,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他怎么这么能睡?”

花牧无解,以前不是这样的。

方恒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突然问:“严斯沉没有起床气吧?”

“我怎么知道?”

方恒惊讶看他:“你俩以前没睡过?”

花牧:“……”

睡过,但都是严斯沉先醒,看着花牧的死亡凝视,方恒不问了。

“我曾经遇到一起床气的人,特恐怖,差点把我鼻梁打断,那怎么叫醒他最好呢!”方恒摸着下巴琢磨道:“……童话故事里说,亲吻可以,要不试试。”

花牧无语,不忍心迫害他的童年记忆:“童话里是王子亲吻公主。”

奈何方恒一抬眉:“嘚,那只能你来了。”

花牧看傻逼似的看了他一眼:“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相信童话。”

方恒眉头紧皱,面露迟疑:“你的意思是我来也可以。”

话不投机半句多,花牧咬了咬后槽牙,看着他半响说不出话来,随即眼神瞄到一处,他往后退了一步,做出请的手势:“你来。”

方恒愁苦:“我是直男,亲一个gay是不是不太好。”

花牧抄着手正儿八经道:“都是带把的兄弟,怕什么?”

方恒看他的表情一言难尽:“你们gay都这么会玩?”

花牧满目黑线,刚刚要亲的是他,犹豫不决的还是他……严斯沉没忍不住,笑了出来。

方恒看着床上突然大笑的人:“我靠,你什么时候醒的?”

严斯沉从上坐起来止不住的笑:“刚醒。”

花牧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

在他们进门的时候严斯沉就已经醒了,刚开始是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后来听到方恒让花牧亲他,他又索性多装了会,奈何方恒实在太逗比了,他几次都是堪堪忍住想笑的冲动。

方恒看着他,时而聪明时而愚笨:“我看你你就是想让花牧亲你。”

严斯沉不予置否,起身下床。

方恒嗤之以鼻:“心机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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