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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第 118 章、前男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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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猜得到,盛丰嘴里的初恋是谁。

许初一已经面红耳赤,单纯觉得丢人。她抠着手指想去趟厕所,方时绪暗地里紧紧搂着她的腰,摆明了不让她走。他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不继续说了?”

辛娇礼貌地倒了杯水给盛丰,卓致岸则是在迅速拱火:“盛总,故事可从没有只讲一半的道理。”

盛丰明目张胆地看着许初一,然后说:“老天保佑,我和她都捡回一条命,还成了邻床的病友。她安慰我,大夸我太有心了,愿意放弃加班特意为她上山摘蘑菇。她很少生气,捂着脸笑得床都在颤,但我气得牙痒痒。我后来告诉她蘑菇是我特意叫我云南的朋友邮过来的,朋友说大补,只要我500的友情价。她气得要去说理,她心疼我花了冤枉钱,她心疼我加班一周也才能多赚500。”他一时情起,情难自禁地问:“对吧?初一。”

“我去趟厕所。”许初一第一秒就反应过来,起身,离开,一气呵成。她又在厕所看完了半集包青天,方时绪发消息:“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你的每一任前男友。”

许初一想起方时绪曾几何时也是自己的前男友和前前男友,她几乎可以想象他内心早已磨刀霍霍,面子上还在强装成大度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她出来,方时绪跟她换了位置,于是她左边变成了付艺。而聊天还在围绕着盛丰,话题变成了缇远。简叶正说到去年国庆那次,他们一群人去缇远旅游。

“你们下次过来,随时可以来找我,吃玩住行。”盛丰说:“来缇远,来安贵,我都包圆。”

卓致岸有来有回,搞得像在酒局:“盛总,你来平城,也找我们,这一桌的人都算你朋友了。是吧?从欢。”他专挑软柿子捏。

叶从欢沉默许久,被打地措手不及,呵呵地说当然算,当然算。

许初一真没胃口继续吃这些难吃的烤肉了,每当盛丰和卓致岸开口时,她就看见方时绪那股子不屑,顶着腮帮子,歪着嘴角,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两声哼哼来。

全程一言未发的付艺突然开口了,她语出惊人:“聊旅游还不如聊初恋,对吧,卓总。”

卓致岸不知作何感想,他翘首以盼的人终于愿意开口跟他讲话了。太多日未见,竟一时觉得她这带刺的态度新鲜来:“哦,付小姐展开说说?”

“哼。”付艺自然对他冷嘲热讽,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时脸上更多是惋惜,好像她逃离这个夏夜,沉浸在回忆里了:“我的初恋很简单,要是没有别人的插足和胁迫,我和他现在也应该在一起才对,18岁,28岁,38岁,或者一辈子。就像你们知道吗,爱情有时候不全是爱情,必须夹杂些世俗的东西才会被评定为正常。但他现在结婚了,真的,我知道他结婚时讲不清是嫉妒还是愤恨。我不是恨那个女孩,是恨过去和造化,明明我和他在外人看来都一片坦途,偏偏就失之交臂了。如今,他已经走出去了,我至今还在被那世俗的胁迫。”

卓致岸阴着脸,想好好质问一番。

盛丰并不知道“世俗的胁迫”是指的卓致岸,他出于安慰,理想主义地答道:“付小姐,你正盛年,大可一脚踹开那胁迫。我也是刚知道我初恋居然也结婚了,我倒是嫉妒又愤恨那男的。我实在想不通,如果不是她弟弟从中推波助澜,那样一个穷律师,有哪点比得上我。那男的单是背影都跟我的以假乱真,我还想问我初恋,她是不是想不开就按照我的低配版找的那穷男人。”

盛丰几乎是打明牌了,卓立岸和简叶斗胆笑出了声,甚至连付艺也扯起来嘴角。

穷律师,替身,低配版……方时绪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他总算舍得把身体坐直后侧向盛丰那边,当着众人的面脱口而出:“蠢男人。”单是脑子这一点,自己就是许初一认证的天下第一,拿出动手的架势:“你大学同学没告诉你,她12岁就认识了我?”

盛丰说:“12岁又怎样,她就是一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同一所大学的毕业证又怎样?结婚证你有?”

“哼,结婚证?你不是最擅长打离婚官司吗?方大律师。”盛丰把椅子往远离方时绪的位置挪,那个“大”字的要发音他要飞到天上。

“呵,离婚,你指望。”方时绪遗憾地把短袖撸到肩膀上,有一小片黑褐的淤青,他语气透出不合时宜的显摆:“看,我老婆脾气不好前一阵把我给揍的。不过没事,这丝毫不影响我们的感情。今天早上又给我煮了早餐吃,在座的各位应该都吃过她做的菜,是吧,许初一。”

许初一看他胡编乱造,在这没皮没脸的欠嗖样,还真想给他揍一顿,那是她前阵子费尽口舌说动他去中药馆拔罐留到如今的印子。

“呵,你把她当煮饭阿姨了吗?”盛丰说:“不过巧了,我女友不止很会做菜,还教会了我做菜。我们两还喜欢一起研究食谱,研究怎么玩牌,研究哪有好看衣服买。下班她陪我打篮球周末我陪她打羽毛球,春天到处去赏花,夏天窝在家里吹空调,秋天去爬山看日出日落,冬天我们就在小区楼下堆雪人,初一,是吧?”

许初一觉得在两人脑子有病,为了一时的威风,怕是再继续下去什么话都阴阳怪气说得出口。盛丰这样尖牙利齿她是头一次见到,而方时绪的右手说话时不停在她身上作恶,要么是弯着指头在她肩上点点敲敲,要么又摸两下她的脖子。

盛丰方才一口气不带喘的话着实让所有人震惊,方时绪表面上淡定,实则也毫无招架之力,等后天的6月28日,他与许初一才刚好走过一轮春秋。他说:“盛总,人不要总活在回忆里,怪可怜的。”

看热闹虽有利于身心愉悦,但辛娇可不想在自己的地盘闹出人命来:“各位,越来越冷了,要不我们还是进去坐坐?”

“要不要打麻将?”简叶吆喝,单纯是她想打了而已。

许初一拉起方时绪的手,做告辞:“你们玩好,我们就不了,明天还要上班,先回家了。”

简叶问:“就走?”

许初一说:“真要上班。”

卓致岸:“许小姐,我明天亲自让我助理和人事打声招呼即可。”

该死的资本主义,许初一还想负隅顽抗时,方时绪压根不乐意就走,他说:“卓总都发话了,初一,你给他个面子。”

许初一是真不想给这个面子,她想到明天方时绪生日,如果真不要上班也算因祸得福。有福无福她是不清楚,但祸端从烧烤架上绵延到了麻将桌上。

卓立岸有了上次对麻将的阴影,早已避之不及。他听不得“牌”这个字,跟犯了心悸一样,捂着口袋呼吸不上来,倒头瘫在了沙发。

简叶牌瘾正上来,自那次初接触麻将,她一有空就在手机上精进牌技,手痒很久了。她想开次高端局,开始钦点人选:“卓总、方时绪、盛总,就我们四个。辛娇,其他人就麻烦你了。”她笑嘻嘻对说,阔气自信地做到麻将桌上,大放阙词:“看我怎么1V3。”

许初一想起霍日白曾经开玩笑喊过简叶小简总,都是总,除了方大律师,一个穷律师。

叶从欢觉得简叶脑子秀逗了,她输钱就无异于泰坦尼克号注定沉底的命运,惨烈的理想浪漫主义。简叶在手机能大杀四方的赢牌,那纯粹是他们这群人被她烦得不行,自觉让炮。毕竟欢乐豆和真金白银,可不是一个玩意。

其他三个人早想找个理由大干一场,玩牌好,至少不会血溅天花板,去银行取前总比去公安局赎命好。

他们三个刚坐下,简叶一阵不自在,意识到坑了自己。她于是把段天和叶从欢喊过来,顶着众人的目光,理直气壮道:“3VS3,很合理啊。”

不愧是简叶,她牌技差得不注半点水分,被势均力敌的他们三个轮番赢钱。叶从欢想指导两句,全被她怼回去了,而段天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站到了方时绪身边。

叶从欢看不下去,阴阳怪气他们三个没有半点绅士风度:“你们完全是在滥杀无辜人士。”

简叶也恼羞成怒,开始波及无关人士:“段天,我不玩了,你来替我位置。”

辛娇站在一边连他们出牌的逻辑都看不懂,她又怕错过什么不得了的事,硬撑着在那看。段天输钱她倒不在意,她偏偏不想看卓致岸赢钱。

卓立岸的心思其实压根不在电视上,听到动静,他在心里骂简叶是个疯子。这四个人随便拎两个出来,2/3的机率就能腥风血雨。

段天的上场像是扰动了原本的磁场,令牌桌上的输赢局面出现了变动,不过是由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的势均力敌。

许初一觉得乏味想困,宁愿他们随便是谁占大头,能否快点有个输赢。她这想法才产生刚五分钟不到,幸运之神就开始眷顾方时绪了。

有输有赢,段天永远是一副不尽兴的样子,而盛丰和卓致岸的脸越来越不自在了。许初一这才意识到方时绪和段天在合伙故意针对人。

卓致岸比她还看得明白,气话有些上头,较真道:“时绪,看来你和段天关系最好。”

“你以为呢?”方时绪情理之中地回道。

叶从欢在一边目瞪口呆,方时绪和段天难不成还能借着今晚破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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