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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 119 章、前男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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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初一觉得他们四个真的很无聊。简叶对她说饿了,她毫不犹豫地去厨房给她炒饭了。

她们俩个一走,辛娇和付艺中间就没再隔人。

付艺对打牌这事就没瘾,他们四个就像开屏的孔雀,烂俗。以前给卓致岸当助理时,就早已厌倦了和烟酒赌有关的一切。这次突然回平城,是父母拿付文旧病复发当幌子,还胁迫她回来工作。她自然知道一半与卓致岸脱不了干系,呵,工作,自然是卓致岸的手下。她觉得无聊想困,想走了,辛娇却喊住她。

辛娇从西北拍完电影回来,整个人柔和不少。她没了去年的歇斯底里,平静道:“付艺,你要去楼上休息吗?”卓立岸曾告诉她,与其让内心的恐疑扼杀自己的灵魂,不如把心放下来把一切交给天意。拍电影是天意,喜欢谁也是。

付艺起先是尴尬,着魔般地跟着辛娇上了楼。她一直对她留存着譬如娇纵、偏执的刻板印象。可这短短的几分钟,辛娇本应有机会大闹一番,却只是安静得不像话,好像曾经那些盛气凌人的她不过是披着一层厚重的甲胄。最真实的她单调而平淡,甚至在不经意流露出不匹配的真诚与羞怯。

“你不介意,段天今天叫我过来。”付艺问。

“我没你想到那么好心,除了这里和酒店,你没地方好去了。”辛娇点上了房间的香薰:“卓致岸是个心机歹毒的混蛋。”

“你都调查清楚了?所以你这是可怜我?”付艺炯炯有神地睁着眼睛,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辛娇坦荡地说:“以前是恨,现在有时候羡慕,有时候可怜。”

付艺问:“你和立岸呢?我跟他最青梅竹马,他对你很不一样。”

辛娇帮忙关了灯,只留下一小盏灯:“高山流水。”

辛娇出去后,付艺把那一小盏灯和香薰都熄掉,这全是段天的习惯,不是自己的。

……

楼下的厨房,许初一则是与简叶边吃边聊,聊的是简十一的事。

简叶问:“怎么好久没见妹妹了,我约她吃饭她要么不在学校,要么说要上课。”

“在家里忙毕业的事,又要去德方实习。”许初一继续问:“简十一难道真的想改邪归正?”

简叶说:“不知道他是下定决心还是一时起兴,不过他前几天还来我家跟我爸谈工作来了,西装革履,像模像样的。我跟他打招呼,他见我跟仇人似的。”

付艺睡了一觉起床了,她来到楼下时客厅空无一人,牌局已经散场:“他们人呢,都去哪了?”

“没打了?不知道,我一直在和初一聊天。”简叶指着手边的炒饭问付艺要不要来点。

许初一看手表,距离十二点整还有十来分钟,她帮付艺盛了碗饭后,说有点事要去找下方时绪。

叶从欢正在客厅看电视,许初一只好问他。他指着后院:“都在后院聊天。”

许初一问:“都?”

“诶,时绪生日你没忘记吧?”叶从欢提醒道。

“怎么可能?”

……

果然不是“都”,是三两成团。方时绪、段天和卓立岸,盛丰和卓致岸,一东一西。

卓立岸看到许初一过来,自觉往西边移,到卓致岸那边去。

“怎么不打了?”许初一问,她希望段天也有眼力劲地能先避嫌避嫌。

“你老板和你大学同学输不起了呗。”方时绪悄悄在她耳边说:“猜猜我赢了多少?”

“1千?”她随便报了个数,眼睛瞄着手机屏幕,等59变成00。

方时绪说:“也太少了,你把我往聪明了猜。”

段天听见他这耍威风的话,心想要不是自己及时上场帮他,要不是自己及时说不玩了,他不指定落得个什么下场:“时绪,生日快乐”他从外套里掏出个盒子塞过去,心满意足地往南移,进屋了。

许初一分明见着段天脸上的嘚瑟,她先是气呼呼地说:“方时绪,生日快乐。”又想起自己给他准备的礼物还在家里。

方时绪高兴的不得了,告诉她:“也不多,才四、五万。”

“看看。”许初一盯着那盒子。

“回头打给我。”方时绪说她傻。

“段天送你的生日礼物,你不打开看看?”

方时绪还没打开盒子就猜到:“就一手表。”他并不惊奇地戴在手上:“我就知道。”

许初一认出那个手表来,得要二三十万。他家里的卧室有个抽屉专门用来放手表,她模糊记得一半都是这个牌子,段天送到这款应该是最新款。前两天还听他在自己耳边念叨,说抢什么没抢到手,她都是瞟了他手机屏幕一眼,大概就是这一款。

“你的呢?”方时绪索要道。

许初一觉得没劲:“在家。”他来劲了,说赶紧回家。

这时盛丰却过来了:“初一,我们聊聊?”

“太晚了。”许初一推辞。

卓致岸也过来:“赢了我们几万块,聊几分钟而已,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卓立岸硬着头皮叫走方时绪,要他跟自己去前院的车里拿生日礼物。

……

等他们走远,盛丰才开口:“十分钟,他可真抠。”

“呆几天?”许初一问他,就像旧友,不过很多话题都要避讳。

“明天走,真的好久不见了。”盛丰把时间追溯到荣欣婚礼那天。

许初一在他有分寸的旧事重提里放松了警惕,想起来至今惊心动魄:“还好你当时反应快,这人平时看还挺老实的,原来精着呢?外面彩旗飘飘。”

“好歹这么多年了,肯定还留着点幻想,还好你劝住了。”盛丰也感叹。

或许是荣欣的事给了盛丰启发,他那时仍不死心但想到了放手:“初一,至少,我们也还算体面,好聚好散。”

“嗯。”

“不过,今天的确是半个意外。知道你和他结婚了,算惊吓。你真觉得幸福吗?跟他在一起。”盛丰质疑道,他清醒着,但也留存心有不甘。但这种不甘并非全由爱情构成,还有习惯和胜负欲。

“有好有坏。”她回,不知再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曾经亲密无间,如今只有尴尬。

盛丰大概是相同感受,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初一,我婚礼那天的背包是不是还在你那,当时放在你行李箱一直忘了拿。”

许初一都快把这事忘了,包,在方时绪那里。

盛丰看她踌躇为难的样子,先替自己解释:“我不是抠啊,主要是包里有个表,那是我25岁生日的时候,我妈花了好大力气帮我买到的。”

许初一当然记得,盛丰这么些年总戴着那块表,那天他要劝架,才临时收进了包里。后来要处理的后事太多,两个人决定带悲痛欲绝的荣欣去缇远避避,一来二去才把包的事忘了。

“没,盛丰,我没这意思,就在家放着。你要是不急的话,过两天我寄给你。”许初一心虚,她隐约记得方时绪那时候发火砸了不少东西。

“好,你得空了帮我寄回缇远。”盛丰说他还有其它酒局,他说:“你帮我和辛娇说一声我先走了。初一,哪天来了缇远,电话我,我包圆,真的。”

盛丰刚走,许初一亟不可待要去问清楚,盛丰这表太昂贵更意义非凡。她先给方时绪电话,问他:“方时绪,你记不记得以前你从我房间拿走了盛丰的背包。你放哪去了?”

“扔了。”

“我没给你开玩笑,盛丰问我要了,包里我记得有他的西装还有手表,那手表对他很重要。”

“你别跟我说,他为了这两破东西,特意飞到平城?”

破?许初一听闻声音从头顶传来,抬头,方时绪正站在二楼的窗边俯视着她,她破口大骂:“那手表几十万,你赶紧给我拿来。”

方时绪醋意大发,几十万你都舍得送给人家:“许初一,你可真有钱。”

“我要是有钱,我就直接赔钱给人家了,我有病,还在这里问你?”

“什么意思?不是你买的吗?”方时绪单手撑在窗边,上半身倾到外面,情绪激动。

“他妈妈生日送他的,你赶紧还给我!”

“哦~”方时绪抠着窗缘。半晌,他微微笑着,明朗中夹杂着娇羞,眼神明光烁亮,问:“许初一,你急什么,回去给你好好找找。”

他还有心情笑,许初一真想捡块砖头扔上去,把他脑子砸烂。

……

从辛娇的别墅出来后,刚上车,他把早买好的治蚊虫叮咬的软膏给她涂上。

一路上,许初一心思还在那手表上,方时绪说等白天再找是一样的。

“你真把他的背包全扔了?”

“扔是没扔,就是那表大概坏了。”方时绪不以为意地说,他心想大不了赔钱,再大不了多赔些钱。

“舒服了吧,当时在我面前发疯。”

方时绪没话讲,那时自己是有错。刚刚她和盛丰的对话自己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当初事情的真相。但他死要面子:“你大学同学知道你有男朋友,还搞些让人误会的行为出来,我能忍吗?”

许初一忍着没教训他:“那你先找人帮忙修修,实在修不好就把这钱赔给人家。”

他秒回:“赔钱吧。”

他无所谓的态度,许初一是真心急:“你就不能先找人修修看?”

方时绪友情提醒她用用脑子:“我当时那么生气,你觉得还能修好?再说我这两天工作忙,哪来空给去找什么修表店。”

许初一懒得费尽心思跟他再讲理气自己了:“那总之你先找给我,我自己先去找表店,看能不能修好。”

“二楼,自己看去,我懒得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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